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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 作者:厚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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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
男人的声音阴冷,听的人颈间发凉,毛骨耸立。
后穴被骤然撑开到一个撕心裂肺的程度,在男人分开手指的一瞬间,徐礼甚至能感到凉风从外面吹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自制的惨叫,在近乎暴虐的对待下,徐礼虚弱无力的身体绷紧,发出一阵阵的抽搐!
男人冷酷地笑着,大拇指残忍抵在徐礼的穴口,“错没错!”
后面像是被撕裂了,几欲发狂的痛苦,让徐礼声嘶力竭。
发丝沾着汗水贴在脸上,唾液从大张着的嘴里流出来,呈半昏迷状态的人终于被捣毁了全部的意志,哭了出来,“错了……我错了!”
疲软的手抖个不停,轻轻的搭在施虐者的手臂上,希冀他可以放过自己,让自己可以逃离这无边的痛苦和非人的折磨。
终于逼出徐礼的反应,季秉恒满意地露出笑容,轻声问,“以后还跑吗?”
脸庞随着手指的套弄而不时扭曲,徐礼惨白的脸,喃喃自语,“不敢……不敢了!”
两腿间火辣辣地痛着,身体到达极限,在男人抽出手指的一瞬间,硕大的巨物再次贯入紧窄的肉穴中,填满。
两人的连接处一片滑腻,助长了利器摧残的气焰,更加猛烈的撞击,一波比一波还要残忍的酷刑。
徐礼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每一存肌肤都混合着痛苦和快意,交杂在一起,就要把他推向地狱。
用力挤压着凶猛贯穿的粗大利器,火热地甬道淫荡的蠕动,侵犯还在继续,一次,又一次……
泄过数次,只能滴淌着淅淅沥沥液体的前端,在近乎于凌虐的对待下颓然释放,徐礼的眼前仿佛出现一道白光,随着白光的散开,最终失去了意识……
男人像蛇一样牢牢将徐礼缠绕,紧的无法呼吸,逃不开,跑不了,只能如此丧失尊严痛苦地活下去……
一阵杂乱无章的喧嚣过后,徐礼在一片热浪中醒来,四肢百骸尽是疲乏。
双腿像女人一样的大大敞开,跨坐在男人身上,
含着肉刃的后穴,柔软的一塌糊涂,痉挛着被人男人一下猛过一下的攻击。
“啊……啊……啊……”
男人半靠在床头,吮吸着他滴血的乳头,用牙齿轻咬,让他一阵的战栗。
徐礼的头,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要不是男人撑着他的腰,他早已经瘫软滑落到床上。
男人闲置出一只手,分开徐礼精水混合物横流的臀瓣,“瞧,他咬的多紧,真贪婪,怎么吃都吃不够。”
季秉恒的眼神,越过徐礼,笑得邪恶。
徐礼背对着的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睛红的像地狱里的修罗,嘴巴抿在一起,死死的盯着,只是盯着。
利器再次顶入,停在柔软的核心上,不断顶压,男人享受着甬道震颤温暖的包裹,和徐礼带给他的至高享受,扬起胜利的笑容,“你输了,老三。”


第 52 章

在徐礼看不见的地方,青年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指甲镶进了肉里……感觉不到手心的丝毫疼痛,青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泛着灰白,冷冷地盯着男人,流露出杀意。
如果有可能,他会狠狠地把他撕碎,然后夺回他心爱的人。
可是他只能站在那里,无论是有多么撕心裂肺肝胆俱裂,他也只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没有能力去做。
青年咬着牙,额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被人肆意把玩。
他来的冲动,没有顾及太多,所以导致了现在的境地。
在知道礼叔又被抓回来的那一刻,他慌乱的无所适从,男人远远超于他想象的强大……也对,曾经在明水街那种龙蛇混杂地方还能存活下来,腹背受敌,依旧能洗底,一跃晋升挤进上流社会的男人,一定是会比自己这种雏鸟手腕要高的多。
不得不承认,是自己的无知才引来今天两个人的屈辱。
无论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他会记下今天的屈辱,然后报还给他。
青年带着很,心里淌着血,沉下表情,脸上划过一道冰凉,稍纵即逝。
直到最后,青年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站着,血肉模糊。
话音未落,男人又是一记深重的挺腰,被反复撑开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吞噬着深埋在甬道内巨大,“啊……啊……”徐礼仰起头,无法抑制地呻吟。
接着男人把他的臀瓣拉向两边,腿也劈的更开,利器在花茎内的吞吐抽送,每一个动作,都被身后的人尽收眼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礼的双腿开始抽搐,身体负荷不了连日来不停歇的交合,可他使不上半分力气,感到臀部再次被抬高,粗长而的巨大接踵而来,整个地贯穿了他,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从没被侵入得如此之深,强烈的刺激快要让徐礼昏厥过去,身子虚软地垂靠在季秉恒的胸膛上。
粗大利器在他花茎中的某一点的上狠狠顶着,徐礼连气都喘不上来,双腿抽筋般地痉挛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后穴紧紧包裹的利器突然急速的抽弄,徐礼崩溃地在男人的怀中辗转,发出凄惨的鸣喊。
男人每抽动一下,都会让他产生仿佛肠子都要被拉出来的错觉,血精混杂的污秽像也连带着被巨物从他的体内榨出来,在红肿的洞口四散飞溅。
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徐礼眼神空洞,任由男人在他体内律动,冲刺。
这副残破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抵制的接纳了男人的巨大。
徐礼能听见身后的人发出的隐忍响动,或许愤怒或许难堪,可能会哽咽,又或者只剩鄙夷。
这些他都不想考究,走到这一步,实际上他已经没有余力去追究了。
徐礼没有回头,后面的人也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发一声。
在黑暗来临之前,只有男人胜利般高昂愉悦的笑声。
火热的拥抱,激烈的交媾,所有男人都追求的感官刺激,和至高享受,却生生的让人感到痛苦……
没有爱,只有恨,还有羞辱!
徐礼记不大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男人后来说了什么。
其实青年是否真的出现过,他甚至都不能确定。
在经历过那些宛如地狱般的时光之后,他越发看清了现实的模样。
他只是季秉恒想玩就玩的玩偶,丝毫没有个人的意志和尊严。
只要男人喜欢,不管何时何地,或者有什么人……只要男人愿意,就可以随意的把玩他。
大千世界,空无一片,只剩下他对现实的绝望和妥协。
心累了,也淡了,冷了,也死了。
一路曲折,麻木慢慢地吞没了他。
但是他只能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越是这样就越难受。
却无力反抗。
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态炎凉弱肉强食的世界里。
心如死灰。
天长地久,地老天荒,还有男人的心,他不懂得。
不确定的宿命流动,蓦然回首,以路人的心境依旧看透沿途的风景。
最后跌落在旷野,无限的无望与惆怅,一齐从心头滋生。
焚化的记忆,祭奠犹存的美丽,拼凑不回曾经爱情。
诺言飘散了一地。
没有腐朽,没有倒退。
悲戚错落杂陈填满心底。
总有些人不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在也回不来了。
即使,同一个地点、同一篇场景,也再没有同样的人。
于是在失去之后才看见,其实那最熟悉的才最珍贵。
然后这些人终究不会跟其他人一样,坦然接受,而是在忘了多久的旅途之后,忘不掉那些已经渐渐远去的人。
哪怕再也没有遇见。
总会在以后的时间想起那个人,先想起他的样子,再想起他的声音,想起他说过的话,想起他为他拿命拼回来的未来……
无尽的痛恨和妒忌,即便明白是做错了,依旧心有不甘,就算难有结局。
最后不愿放手,又要再次追回,牢牢掌控,才觉安心。
无论是否还能唤回对方曾经炙热的感情……
他们回放纵自己的欲望,犹如一滩旋涡,将那个人推入无底深渊,刻画出最自私的自我。
对错纠缠,是非莫辩。
徐礼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找到双腿存在的感觉。
男人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为他清理的身体,唯独放过后穴,不去碰。
这下活生生又折腾去徐礼半条命。
被男人抱着一次次穿梭在卧室和卫生间,男人会当着他的面,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目光深邃,眼神炯炯,贪恋的不放过JY从他后穴排除滑落时,徐礼每一个隐忍的表情……
微微地皱眉或者无法抑制的颤栗,甚至是嘴唇细小的蠕动……都会引起男人暧昧不明的笑容。
然后季秉恒会亲昵地上前,单手抱起他,拿出放在一旁的毛巾,动作小心地帮他把正在顺着大腿滑落的浊液擦拭干净,反复几次。
最后抚慰的用唇擦擦他的唇,或者更加深长的吻。
这表示男人很满意,得到了满足,继而又再次来来回回的折腾。
徐礼从未抗拒,就像个死人。
他也确实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就这么没有知觉和廉耻毫无存在感的活下去,也是上天对他的一种仁慈。
徐礼已经接受了,这个残暴无度的男人,和暗无天日的生活。
也看清楚,自己是毫无能力的蝼蚁,这个事实。
或许它会永无止境般地漫长,又或者时间停滞,不再流逝,他将被囚禁于此,直至枯尽。
徐礼已经不在意了。
他早年走失于这迷宫般迂回的感情里。
习惯看相同的景物,走相同的路线,到同样的目的地。
习惯让他的生活再难有变。
习惯让他有种莫名的归属感,却又有种莫名的寂寞。
而他多年后才知道,他的习惯带来的只有灾难和刑求。
他的生命被昏黑的光影拉长,记忆却濒临结局,无论耗多少时间,他都无法牢记习惯的样子。
男人这些日子好的过分,在徐礼万念俱灰过后。
不提过往,不提青年,不提那天。
所有的事像是被当做粉笔字般,轻轻松松就被抹去。
大度的匪夷所思。
徐礼不说话也不动,不高兴也不伤悲,安静,听话。
男人让他睡觉,他就闭上眼;让他吃饭,他就张开嘴。
男人说的话他都听,做什么,说什么,再可耻,多下贱……
然后就是一如既往的不需要,无所谓,不在乎……
他把自己放到最低,坠落到被逼出来的绝境里。
消极,无奈,聊以残生。
季秉恒并不介意,他早就说过,他已经不在乎了,爱不爱,恨不恨,随意。
只要徐礼属于他,真实的存在着,足以。
现下,怀抱着如此顺从的人,感觉美好的不可方物。
徐礼的头埋在男人的臂弯里,微微向下垂,长长地睫毛掩盖住了他的眼,默默地有些黯然。
男人享受着眼前的美景,不怎么温柔的抚上了徐礼的脸,沉迷于这温热的触感,浮现在了眼底深处。
眯着眼感觉了小半会儿,男人才缓缓开口,说道:“你现在一定很恨我?”
男人的声音不大,但就在耳边,徐礼有些疲倦,眼睁快睁不开了,恍恍惚惚地没说话。
轻轻地在他发旋处吻了吻,男人满足的叹了口气,“那也没关系,我们还有漫长的一生,不能爱,恨也好,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浑浊的眼球,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最后实在倦意难挡,徐礼老老实实地合上眼,不去听,不去说,不再挣扎。
人们辛辛苦苦来到这个世界上,有人去爱去恨去浪费,有人去闯去梦去后悔,有人相信不会有到不了的明天,有人却活在这到不了的明天里。
在混沌来临之际,徐礼被男人大力的摇晃,促醒,朦朦胧胧的听见的声音。
徐礼看不见男人的表情,想起这些应该是有些冷冷淡淡,就像男人的声音,慢慢地,缓缓地,却没有丝毫感情,透着冰冷。
“你还没有跟我说晚安。”男人说。
徐礼木然着脸,面色因为每况愈下的身体显得不怎么好看,半晌过后才反应过来,机械地说,“晚安。”便又要睡过去。
男人收紧抓住他肩膀的手,略微施力,“跟。我。说!”
“恒少爷晚安。”
“说你爱我。”
“我爱你。”
“再说——”
“我爱你。”
“再说一遍。”
“我爱你。”
男人紧紧抱着徐礼,一遍又一遍地让他重复着空洞的对白,直到他乏力,睡过去。
那夜男人没睡……
他看着他,他抱着他,他想着他,他爱着他。
他不后悔,却真的疼。
一根刺,一整夜,无止尽。


第 53 章

时光斜睨着眼,不会提醒你停留。
现实按照男人先预先的计划,一步步的实施。
去机场飞东欧那天,风很大,卷起沙,吹到人身上,打的生疼。
一切都如以往,没有任何变化,好比人的心。
不过是从一座牢笼,转去另一座牢笼而已。
沓长的旅途中,徐礼一直昏昏欲睡,没什么精神,男人要了一条毯子为他披上,有些热。
徐芷有专人照顾,第一次坐飞机让她兴奋不已,中间跑过来要和爸爸献宝,被男人拦了下来。
徐芷对季秉恒并不陌生,应该说仅次于爸爸的喜欢人物,所以她乖巧的坐在男人被万里,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看了看无精打采的爸爸,便又欢天喜地的被男人抱了出去。
到用餐时间,男人还在睡,美丽动人的空姐殷勤的过来询问是否需要服务,男人瞥了浑浑噩噩的徐礼,只要了杯温水。
徐礼睡的不是很沉,坐立的姿势让他不大舒服。
无法投入,却又不想清醒。
他太过疲倦,追寻一个人很久很久;用了一个世纪的距离;过程中又过了很久很久;把他长长的青春也燃到了尽头;结尾亦用了很久很久;今生戛然而止,如此般念完。
一切都可以无畏,包括曾迷茫不明又错落的爱情,可是过去的终要过去,哪怕绚烂芳华悔不当初。
记住了并不代表是永恒,忘却了也不等于没发生。
百转千回过后,心之路已万里迢迢。从交叉点被分开的平行线,剩下满满,却只是一些零碎的画面。
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漠然。
季秉恒把手贴在徐礼微微往后仰的侧脸上,用指头上下轻轻的刮了两下,笑着说,“天亮了,快起来。”
徐礼把头歪到一边,眼睛勉强的睁开眯成一条缝,机舱的灯赤白,晃眼,刺的半天都适应不过来。
季秉恒把杯子递过去,声音柔和地说:“起来喝点水,你睡到现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并没有把杯子交给徐礼,而是就着自己的手给他喂水,徐礼顺从地张开嘴巴,喏喏地喝了几口,然后把头偏过去,表示够了。
季秉恒笑了一下才移开杯子,转过徐礼的头,把脸凑过去,贴上他的额头,上面没有明显的汗珠,但发枯却是湿的,还好温度还算正常。
“也没有发烧,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距离很近,所以男人说的很小声,像恋人间的呢喃,又透着浓浓的关怀和担忧。
徐礼困的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蓄积了半天的精神,才含含糊糊地吐出一句,“热。”然后又懒散地靠在柔软地靠背上,继续他的梦。
男人并不想让这段偶感温馨的时光全部埋没于徐礼的梦想中,所以在徐礼闭上眼后的一刻,男人伸出手抱住他,摇晃起他的肩膀,“别睡了,再睡就迷糊了,醒一醒,起来吃点东西。”呼吸就在耳际,徐礼缩了缩身子,想让揽着他肩膀的手松一点,结果适得其反,反而整个人都缩进男人的怀里,知道这次是搪塞过不去的,只好强打起精神,琥珀色的眸子没有焦距的看了眼男人,慢慢地说,“没胃口。”
季秉恒不放心,揉着徐礼被打湿了的发丝,又问了一句,“一点胃口都没有?”
这次徐礼没抬头,淡淡地“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也好,飞机上的东西也就那样,等到家再吃,我让他们准备了一桌子你爱吃的菜。”男人笑笑,低下头,爱怜的看看他,并不强作要求,继续说,“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了,你别睡了,我们聊聊,我有话想对你说。”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感觉到徐礼的身体有些僵硬,倒不是因为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而是这个姿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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