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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池半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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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怎么说···哎呀,就是那个!”雷笙说着扯开池竽钳制开始比手画脚。
“你说的···是那个?”池竽的表情有些暧昧。
“啊?啊···是啊,我说的就是那个,为什么?”雷笙有些糊涂。
不过雷笙的糊涂一直都是他的要害。
“你确定你想知道?”池竽的眉毛向上挑起。
“废话,你快说啊。”
“这我怎么可能说出口。”池竽两手一摊。
“哈?难道这个不能解释?”雷笙感到很吃惊。
“这个只能实践。”池竽说的非常肯定。··· ···
“妈的池竽,老子问你两个男人相爱有没有根据,你他妈的想到哪去了!”
“你自己不好意思说相爱,关我什么事?”
池竽笑得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没有半点反省的迹象。
“你给老子滚回你房间去!”
“凭什么?”池竽边说边把雷笙抱的更紧。
“凭老子现在不·舒·服!”
把雷笙的问题想歪的都跟池竽兄面壁去吧··· ···
池竽正式开始入住雷笙家。
不仅睡觉要挤在一起睡,吃饭挤一起,笔记本两台放在桌上,而且雷笙每天都要面对一张笑得春光灿烂让你不忍心骂出口但是十分欠揍的脸。
凤祥区323再次回归了它在大妈们心目中的八卦地位。
大妈1:“不得了啦,咱们雷笙原来当过董事长。”看,都用上“咱们”了···
大妈2:“那又有什么?”
大妈1 :“你不知道吗?人家三年赚的钱够买下两个凤祥区了。”
大妈2:“你又从哪听来的?”
大妈3:“你一天就是钱钱钱的,人家雷笙如果那么有钱,干嘛非要住在这?”
大妈1:“我听说给他妈治病花了不少钱,还有他姑父赌博。”
大妈3:“诶哟,真可怜。所以后来就穷了?”
大妈1:“也不是,后来不是当个总监么,收入还挺可观的。”
大妈3:“那他住在这是图个什么?”
大妈2:“我说你们最近有没有见过前几天雷笙家门口坐着的那个,就是给我们借椅子的那个。”
大妈1:“你说池竽吧?”
大妈2:“你怎么知道他名字?”
大妈1:“他最近总是找我问起关于雷笙的事。”
大妈3:“不会又是来缠着雷笙的吧?”
大妈1:“怎么会,雷笙现在跟他住。”大妈1笑得和蔼可亲。
大妈2 大妈3同时震惊了:“什么?!”
大妈2 :“你怎么不早说?”
“你们在聊什么?”池竽笑眯眯的站在大妈们后面,手里提着超市里的日用品。
大妈1立刻亲切的打招呼:“小池啊,阿姨家里最近炖了鸡肉,给你们送过去一点吧?雷笙最喜欢我做的鸡肉了。”
“好,谢谢。”
雷笙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那个该死的池竽在小区招摇撞骗博取大妈同情。他一声不吭直接向家的方向走,一眼都没看池竽。池竽就是为了等他,故意等在那,自然不好意思的对大妈们说:“雷笙回来了,我回去了。”“下次记得带雷笙到我们家坐坐啊。”“好的。”
有时候对于暮年的老人,有人陪她们解解闷也是好的。
“没看见我在楼下?”池竽进门先是把东西放下,然后躺在沙发里看笔记本。
“没看见。”雷笙开始打开泡面,拿出烧水壶。
“雷笙,搬过去吧。”池竽视线离开屏幕,胶着在雷笙身上。
“这件事我们谈过了。”雷笙自从池竽住进来口气从来没和善过。
“那边有厨房,面积也大。”
“不搬。”
“而且那也是··· ···你原来的家。”
“我说了停止这个话题,不然就给我滚!”雷笙指着门,眼神犀利的看着池竽。
池竽叹了口气:“好,我不谈了。”
房间的空气变得很稀薄,让人窒息。
“雷笙,我的方便面呢?”池竽忍不住还是想跟雷笙说话,哪怕雷笙只会跟他发脾气。
“自己泡。”
“雷笙,你妈是不是病了?”
“八百年前就好了。”应付了事的态度。
“那你姑父呢?”
“我姑父怎么了?”
“你是不是把钱都用在他们身上了?”
雷笙停下动叉子的手,转过脸看着池竽:“我钱用哪你也要管?”
池竽面不改色:“你回答我。”池竽总是有办法压制雷笙的暴脾气。
“切!”雷笙没有理会,看来是问了不该问的。
池竽站起来,宽松的睡衣穿在身上有种慵懒感。
他走到池竽背后,双手环胸:“你说不说?”
雷笙转过头斜瞟着池竽,一手搭在椅背上:“我凭什么告诉你?”
池竽的嘴角咧的比刚才大了几分——恶劣的笑容。
“凭我···”话到嘴边,池竽的唇上多了雷笙嘴唇的触感。
凉凉的,很软,跟池竽妄想过的差不多。
雷笙的衣领还握在池竽手上。
雷哥他整个表情都扭曲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终于有突破了!!虽然有点被动,不过还是要撒花~~
、发酵
“哟!池竽,你这脸怎么搞的?”大妈1关切的问。
“没事,出门摔倒不小心磕的。”池竽温暖的笑笑。
大妈2 发现也凑过来:“还说不小心,一半脸都肿了!”
池竽的嘴有些许的抽搐。
大妈3插话,还意味深长的:“什么啊,我看着像是被东西砸的啊~”
池竽的脸显得有些许扭曲。
站在旁边的雷哥有些微的成就感。
雷哥之所以揍池竽的原因主要不是因为池竽吃他豆腐。
而是··· ···
池竽意犹未尽的退开,雷笙抹着嘴破口大骂:“老子对你没感觉!”
“你真的交过女朋友么?”池竽质疑的态度特别坚决。
“你什么意思?”雷笙疑惑的表情以及用袖子擦口水的动作都有些煽风点火。
池竽的眼睛沉淀着雷笙察觉不到的情绪。
“那你应该有经验才对。”池竽这句话说含蓄又恰到好处的提醒了雷笙。
池竽当然知道雷笙有没有风流史,不然雷笙早就是何玥的,或者早就对其他女人死心塌地了。
但是池竽就是不想让自己承认自己,沦陷的这么深。
实在不符合他做事的风格,把对一个人的感情禁锢在牢笼里,不知何时就泛滥成灾。
雷笙毫不留情一拳砸上脸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
雷笙没有表达过,愿意的意思。
现在变成一厢情愿,那这个吻还有什么意义。
顶多只能算是自己欲求不满罢了。
虽然他能肯定,
照片背后写的笔迹是真的;
雷笙让他住进来实属因为自己挡在门口死缠烂打;
对,死缠烂打,多不符合池竽性格的一个词;
雷笙每早在周记包子铺的身影是真的;
雷笙和他选同一门课是真的;
雷笙晚会唱的那首歌是真的;
雷笙坐在他最喜欢的位置发呆是真的;
雷笙听到他生病吓得赶过来也是真的。
然而,
雷笙找何玥假扮情侣是真的;
雷笙莫名其妙放弃他是真的;
雷笙宁愿辞职离开他也是真的。
还好当初他承认的时候隐约感觉到老爷子不会放过他们。
所以雷笙才那样不管不顾。
雷笙以为池竽是个胆小鬼,不敢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其实池竽是在不停的试探。
池竽除了奶奶的爱,谁的爱对于他来说都是新鲜的。
错的不是雷笙的爱情,而是池竽摇摆不定的心。
“雷笙,再给我一次机会。”这种话,池竽说不出口。
从一个简单的吻,事情发生一点转机,我们把这种现象叫做奇迹。
可是仔细分析我们又会得出造成这个事件的原因,证明奇迹是不存在的。
比如雷笙在制造各种偶遇和巧合接近池竽的同时,池竽的所作所为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更好的控制雷笙的感情向他单方面的发展。
是我们一手操控,是我们亲手把“奇迹”产生的条件补充完整,我们却始终蒙在鼓里。
池竽每天的生活和传说中王侯将相差不离。
除了吃的喝的没有着落,至少住的地方是有的。
雷笙的确兑现了他的诺言,把姓池的当做空气。
雷笙兼职回来,鞋子随便塞进鞋柜,风衣扔在进门左手边衣架上,一脸疲惫不堪。
“今天去哪画啊?”池竽蜷在沙发里,手上捧着笔记本。
“昨天那家。”雷笙解开衬衫一颗扣子走向客厅。
“又是壁画?”穿的棕色格子衬衫多少染了些颜料。
“你怎么不找点正经的工作?”池竽继续无心的奚落。
这种开场白发生不止十次以上,雷笙统统都无视,但是这次是个例外。
所有例外的开始就预示着事情的转折,甚至影响到个故事的走向。
“池竽你什么意思?”雷笙的火气直逼喉咙,眼球因为通宵作画带着血丝。
“你每天吃我的喝我的也就算了,死缠烂打我也认了。我拜托你有点羞耻。”
雷笙越说越激动。
池竽淡淡的扫了一眼小宇宙濒临爆发的男人。
“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卖命?我一天不画我手痒你明白吗?”
“关我什么事?”池竽冷漠的语气以及冷漠的脸简直是雪上加霜。
“哈?老子是疯了会让你住进来。”雷笙发泄的同时弯腰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然后坐到沙发里。
“是啊,为什么让我住进来?”池竽低低的问,声音不高不低的滚过雷笙的耳膜。
雷笙居然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得出结论的时候,池竽半边脸黑的···啧啧。
他只好放下笔记本,双腿站直,慢慢走近雷笙。
池竽宽松的睡袍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还有光脚走在地板上的摩擦声都格外清晰。
“搬去我那边。”池竽越走越近。
雷笙手撑在扶手两边准备起来,硬生生被池竽按回沙发。
“不搬。”雷笙态度坚决。
“那好。”池竽果然走回卧室拿着照片折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池竽指着照片背后那个英文单词。
雷笙盯着那个单词半天蹦出句:“你···我···”
“要是不解释那就跟我搬过去。”
“靠,我说了不搬,你自己滚回去。”雷笙把脸别过去看着窗外。
“雷笙,你把脸转过来。”池竽的语气不同于刚才,有些奇怪。
出于好奇心和探究心,雷笙转过头。
池竽的鼻尖擦着雷笙鼻尖,雷笙只感觉到池竽的鼻尖侧偏了,他意识到不对,两只手刚要阻止,结果池竽捏的死紧。
池竽再次成功得偿所愿,只能说雷笙实在是大条得可怕。
本来有第一次就该提高警惕。
结果可笑的是这次雷笙连脚都没用就被池哥简简单单攻陷了。
池竽阴恻恻的,居高临下的看着雷笙:“还说没感觉?”
雷笙叹了口气,望着池竽这张看了将近十几年的脸。
“池竽,我不会收回我的话。”
“哪句话?”池竽好笑的看着雷笙。
“我不想毁了你。”
“你已经毁了。”
“还来得及···”
“来得及你妹!”
“你可以找个好女人,生个儿子,重新找份工作。”雷笙的表情越说越柔和,和平时嘻嘻哈哈傻里傻气判若两人。
池竽的手悬在半空,没有抓起雷笙的衣领。
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
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
池竽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吞噬自己的一整片黑暗。
那一刻,他产生了“自己要是何玥该多好”的念头。
次日清晨,阳光稀疏的投射在房间里。
照在身上暖的不真实。
雷笙晃悠悠的钻出被窝,掀开被子他才发现平时躺在身边的温度消失了。
雷笙麻木的走到卧室门口,开门前,他以为脚下踩着一张纸,于是他弯腰捡起来。
雷笙还是十多年前的雷笙,周皓还是十多年前的小胖子周皓。
仅仅少了一个十多年前的池竽。
剪刀的痕迹依然留连于照片一角,然而握着剪刀的手已经毫无留恋。
池竽,在你决定想把你从我的生命中抹去的时候,
你想过没有,哪怕你带走你自己包括关于你的记忆。
你同时,把“我的池竽”也带走了。
还有我一生中,穿透层层树叶的光。
这个选择,不是由我决定,也不是由你决定。
而是我们一手搭建的舞台来决定。
剧本掌握在我们两个人的手里,你一半,我一半。
前半段,我在主演一出喜剧;后半段,你在主演一出悲剧。
至于最后的结局,到底是我主演亦或是你主演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各自的剧本,最后会不会有交集。
这就是我们“未知”的命运。
“池先生,季小姐说,请给她两天时间考虑考虑。”季家府邸的主管对池竽的到来很是意外,但表面上一副恭敬的态度。
池竽整理一下西装,公事公办的回道:“那你转告她我会等。”
雕花铁门合起发出的声音让池竽感到心烦。
他不自觉的挠挠后脑勺。
这个动作瞬间让他的思维放空几秒,然后手微微抖了一下。
上衣口袋有池竽熟悉的香烟牌子。
他摸出打火机,身体斜靠在车身上,懒洋洋的。
打着火,烟迟迟没有点燃。
于是池竽下意识的仰起头看着天空发呆。
这让他的脑子再次当机几秒。
他什么时候这么神经兮兮,这么文艺范了?
烟终于点着,池竽却没了抽烟的兴致。
他只好在裤袋里搜索一张半截的照片,拿出来傻笑一阵,都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为什么剪的不是雷笙呢?他问自己。
自嘲的把照片塞进钱包夹层,打开车门。
“季小姐,池先生说他会等。”
“就这些?”
“就这些。”
季家是十大财阀之一,拥有整个集团的十分之三股份,池力强不止一次为了经济攀升提出联姻的打算,当然直到他去世这个愿望都没有达成过。
但是池竽初中时池力强就和季家定过一份协议。
周皓和何玥自认对池竽的了解几乎胜过雷笙,但池竽此生的秘密犹如无底洞一样。
包括池竽的心思也是深不可测,难以琢磨。
季昕瑶坐在大厅勾起妩媚的笑,翘起腿,单手撑着下巴,眼珠流光溢彩:“看来他还真是心急啊,也不知道到底急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情敌?还是··· ···
、狐假虎威
季昕瑶
十大财阀之一的季家长女。
所谓十大财阀也就是商界屈指可数资产达数亿的十个庞大集团,堪比黑社会性质的一种黑白道通吃的企业。
季昕瑶高中时,曾试图逃离她父亲的钳制,逃离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最后被自己爱的男人因为金钱背叛,几乎在她那种环境经常上演类似的剧情。
可以说她很可悲,可悲到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现在拥有的生活。
她唯一的优点就是皮相,没有任何头脑的她大多数依靠的就是这张脸。
从十几岁就开始学会讨好各种男人,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季昕瑶长得用妩媚来形容是不恰当的,如果不仔细观察,你根本看不出来她粉底下面那张朴素的脸孔,表面看的确是光鲜亮丽的时尚达人。
池竽找上门来可以说是她的幸运。
因为传说中的财团由于牵涉到黑社会的一些交易而面临破产。
池竽认识季昕瑶有十年左右,算是旧相识。
季昕瑶是池竽比较放心的一个人。
她父亲就是刚好在她私奔时期跟池力强签的协议。
季昕瑶当年最爱的男人骗走她身上所有的钱,她坐在那家高级餐厅无所适从,强装镇定。
池竽走过来,脚步沉稳,举止大方,表情冷漠,眼神犀利的审视她之后开口:“你就是季昕瑶?”低头看看照片再次确认。
季昕瑶假装很和善的微笑:“是啊。”举手投足尽显贵气,让那一旁要账的服务生有点尴尬。
池竽冷漠的扯出一抹笑:“你可以跟我走。”
季昕瑶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是谁?”
池竽不耐烦起来:“目前算作你未婚夫。”
季昕瑶以为,这个男人十有□平时也摆着一副冷冰冰的脸。
后来才知道,如果在交际中也这样,池竽能走到今天这步那就是奇迹了。
再后来,这个冷冰冰,对熟人也没多少好脸色的男人,也会对着某个人温暖的笑。
没有脑子的女人譬如季昕瑶,很喜欢幻想。
一旦她觉得有人迄今为止和她遇到过的人不同,就会产生兴趣,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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