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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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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够了么?”

  “呃,今晚的月色很好看。”她把脸埋下,意识到自己失态,顾左右言他地道。

  “如果你再被海水泡一会。你的伤口会更加好看。”

  “呃?”

  “不是读过医书,怎么反倒不知,海水对伤口的愈合没有任何好处?”

  “是么?”

  她是瞧过医书,可,不过一本而已,怎会知道这么多。

  “你若想学医,日后,朕教你。”

  他教?他哪来空呢?

  说说罢了。只是如此。

  “臣妾谢皇上。”她恢复恭谨,道。

  这一句话,说得不算轻,却让他恨不得把她扔地上去,又来这样的套词。

  “纳兰夕颜,你,迂不可及!”他恨恨说出这句话,抱住她,更快地走回宫去。

  她。迂?

  她有些愤愤,但,转念一想,可不是,在他眼里,她哪里有半点可爱的样子呢?

  果真是最迂最腐的那一人罢了。

  不过,这也好,她本来就不要引起君王太多的注意。

  没有贪念,自然更能释然。

  想及此,她嗫嚅:

  “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又惹您生气了。”

  说完这句话,她突然心里笑出了花,只是,面上,还得故作镇静。

  她觉得到他抱住她的胳膊在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她身体的重量,实是因为她这句话的份量。

  她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把她往地上一扔,瞧了一眼,还是沙地,估计仍下去也不会疼,这么想时,她的唇边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这份笑意,恰好落进他凝向她的眸底。

  好你个纳兰夕颜。

  他在心里咒了这一句,愈快地走回宫内。

  甫进宫。他吩咐道:

  “备水沐浴。”

  “诺。”一旁早有小宫人奔至沐浴的池边,吩咐人备水。

  宫人的效率是高的,轩辕聿抱着夕颜至沐浴池前时,那里,早放好了温暖的水。
因,此处并无温泉,是以都是拿现烧的水倒进整座玉池里,权充做温泉。

  这是帝王家的奢侈,哪怕在行宫都不会免去的奢侈。

  轩辕聿抱着夕颜进入池内,却摒退众人。

  随后,他用干净的湿巾替她擦干净足底的细沙,她被他的举动骇到,未待她反映过来,他就把她掷进了池水里。

  水,是温暖的,但激起的水花,却让她有骇怕,这层骇怕不仅是因为她惧水,而是,看起来,似乎,他有着一些别样的兴致。

  醉酒的人,可能会有的兴致。

  果然,他也下得水来,他的眼睛,如同最莹亮的墨色水晶,此时,一扫阴郁,睨向她。

  “伺候朕沐浴。”他微浮出一个笑意,对她道。

  “诺。”

  她走近他,水,不深,可,为什么,每走一步,都让她有些胆战心惊呢?

  她的手心还有那枚七彩贝壳,他瞧着她不想松开的手心,伸出手,把那枚七彩贝壳再收了回去,她一愣,但,那是他给她的,他当然也有权收回,不是吗?

  他赐给她的任何东西都能收回,所以,她宁愿不曾得到。

  得到后,再失去,会难舍。

  不如从未得到。

  空无一物的手附上他的衣襟,慢慢解开他的盘龙扣,她本不想瞧他,可,她知道。她若刻意避开不去瞧他,无疑是不妥的。

  她沉下心,努力让自己平静地替他解开盘龙扣,褪去他身上湿湿的袍服、中衣,他裸露的肌肤出现在她眼前时,竟着了玉一样的润泽,她的脸开始烫起来,深吸一口气,眉尖颦了下,目光落在他的中裤上。

  这。也要她伺候吗?

  她的指尖略略一颤,始终还是无法去解那中裤上的腰封。

  这些神情悉数落在他的眼底,他的手,骤然扣紧她的腰,她一骇,道:

  “皇上,臣妾伺候不当,请恕罪。”

  亏这个时候,她还想用这法子来对他,也好,他的眸底起了戏谑之意:

  “朕不恕罪,要罚你。”

  说完这句话,他就势拥住她,一起浸入水里,她一骇。脸早被温暖的水没顶。

  她开始无措,慌忙间屏住呼吸,眼睛却忘记闭阖,她看到,他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好看的眼睛,好看的鼻子,好看的唇。

  天,她在想什么,这个时候,她还想这些?

  “皇咳”她想说话,可一开口,水呛得她根本说不出任何话,她看到他在笑。他笑什么?

  这一呛,她体内的空气被迅速排了出去,她感到一种窒息,但,她不能将脸升出水面,他拥得她那么紧,摁得她只能游晃在池水之下。

  然后,更为让她惊讶的事发生,他在水里,用他的唇堵住她的唇,她想推他,可,手碰到他裸露的肌肤,如遭雷击一样的缩回。
 
 他似乎,在度气给她,是的,用吻来将空气注进她快要窒息的肺里。

  带着他特有的龙涎香味道,和着酒意醺醺,一缕一缕地沁进她的呼吸里,窒息感逐渐离她远去,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她就不用羞涩了吧。

  不过只是一瞬,他离开她的唇,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在笑,为什么他就不会窒息?对,他是识得水性的,而她不争气地又开始觉到窒息。

  她摒气间。不窒息才怪呢。

  他干嘛这么笑着看她?以为她会求他吗?求他度气给她?

  她是猪才去求他?要求也求他快放自己出水。

  只是,这个想法在下一刻,就变成,她情愿变猪,也不愿意变成水鬼。

  她的手抓住他,想启唇,又担心更多的水灌进来,他拥住她的手更加用力,

  他的发丝飘扬开来,在这清澈的水中,愈加在他的俊美外添了一种飘逸的姿采。

  他,真的很吸引人的注目。

  但,此时,她要的是空气

  新鲜的空气比他更加让她关注。

  如果,她吻上他的唇,是否,就有空气了呢?

  和刚刚一样。

  脑海里浮过这个念头时,她把自己骇了一跳,温暖的水里,她的脸蓦地烫得似烧了起来,窒息再次袭来,她被他钳着,再触不到水面的空气,她的脸微微地仰起,羽翼的睫毛闭闺,循着他的气息而去,只差一丝,她还是没有勇气覆上他的唇。

  纵然,她知道,他希望她这样做。

  这就是他说的罚吧。

  这样的罚,对她来说,确实是极不能承受的。

  她,仍是无法主动去邀他度气给她,那样的姿势太暖昧,她做不到,她蓦地低下脸去,她髻上簪的花随着这一低,承不住水压,悉数坠落,包括,固定堕马髻的发簪。

  青丝飞扬间,她仿佛溺水一样,身子重重地,不受他控制地往池底沉去。

  他一惊。伸臂捞起她,她的眸子紧闭,脸色发着不自然的白。难道——

  他不敢多想,他怎么忘记了,她的脾气是那么犟,平时又迂不可及,岂会主动邀媚呢?

  他迅速将她带出池边,她软软的身子瘫于阶旁,他体味到心急如焚四个字的意义,从安县后,再一次体味到,他真的不该去开这种玩笑,如若她因此有什么闪失。那将是他最无法救赎的错!

  “夕夕!’’

  他唤她的名,两个字的叠音,是他第一次唤她,而她,全然没有听见一样,他俯下身,才要度气给她,突然,她的眼晴睁开,带着一种水雾的朦胧,轻声:

  “皇上,臣妾不谙水性,失仪了。”

  这一句话,说得很符合她素来的性子,可,许是她听到他第一次这么唤她,终是触到了什么,她这句话,被他听出了些许端倪,这个女子,竟是诈了他!

她根本没有溺水,只是选择的下下策,用假溺来让自己将她带出水面。

  这样,她不算违了圣意,再做中规中矩的样子,以为他就会顺水推舟吗?

  可惜啊,她本苍白脸颊浮起的红晕,配上做不到淡定的语调以及刻意闪避不看他的眸子,泄露了她的所想。

  她不擅长掩饰,更不擅长伪装。

  她,除去刻意装出来迂腐外,其实,本质,是纯涩、娇俏的女子,并且,慈悲。

  “皇上,臣妾唤李公公来伺候您沐浴吧。”她恭谨地道。

  李公公?

  他因她这一语,差点哑然失笑,他难道不知道,伺候君王沐浴的,只有宫女。不会是太监吗?

  但,心底,却起了一丝微妙的感觉,她为什么不提莫竹呢?

  是否容许他自满一次,因为莫竹对她来说,是女子,并不仅仅是个宫女呢?

  眼前的她,湖水蓝的裙衫因沾了水的缘故,紧紧地包襄住她的娇柔的身子,使她的曲线实则是毕露的,现在的她,再不是三年前的青涩,玲珑剔透的,是属于女子妩媚的身体,还有,她倾城令人迷醉的脸。

  一切。是美好的。

  只是,惟有他明白,此刻,令他砰然心跳的,并不仅源于这些。

  她卧在阶上,当然,能觉到他目光越来越灼热,这份灼热快要将她一并点燃,可是,她突然羞涩到无以复加,这里,是沐浴的温池,不是么?

  如果,他要临幸她,是否该选择一个比较有美好回忆的地方呢?

  虽然,她并非对他有着刻骨铭心,非得以身相许的感情,但,至少,做为他的嫔妃,她还是希望,能有令她稍微能回忆的地方,发生这一切。

  天。她在想什么?

  她的脸越来越烫,她偷偷地用手靠向后面的阶梯,随后,她用力地撑住,甫要起身,他的手却向她伸来,她一惊,难道,真的是现在,在这里?

  不假思索,她迅速起身,朝后面走去:

  “皇上。臣妾替您——”

  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她的身子被他用力地从后面拥住。

  为什么,他的身体那么烫呢?

  莫非因为彼时的水中嘻戏,着凉,发烧了吗?

  那,岂不是她的错?

  他的手,却温柔地拥住她,将她的身子转向他,他那么高,她只到他的下颔,她发现,他的下颔有着青青的胡子渣。

  从下午到现在。她这才真正仔细地看他。

  他素来是仪表光鲜整洁的帝王,今日的不修边幅,是为了她吗?

  当她看到那匹马时,她清楚,是连夜兼程,才会让马看起来这样的疲惫。

  其实,她是心疼的,不是吗?

  只是,她情愿让自己不去想这种隐隐的痛,仅当作,他为她受了伤,她心怀内疚,才有的疼痛。

可,现在,这一刻,当她看清楚,他下颔的胡子渣时,她鼻端清晰地觉到酸涩,她的手,颤抖着,摸上那青青的胡子渣,低声,声音里,也是无法遏制的颤音:

  “都是我不好。”

  她不再用那些称谓,因为这些话。随心而出。

  “我被歹人追逐,滚下山坡,不知道怎地,正好碰到夜帝的仪仗,是他救了我,并且——并且”她眉心颦了一下,还是说出那四个字:“以礼相待。”

  这四个字,言简意赅,也是她想对他说的话。

  琢磨了这一下午,想要说的话。

  “皇上若不信。可命他们替臣妾重点守宫砂。”

  他说过的,以后若再点,还是会有的,那么,这是不是也可以证明她仍是清白的呢?

  他拥住她。语音坚定:

  “朕信你。”

  他怎能不信息她,他知道,她是用自己去引开了那群歹人,他没有想到的是,她会被他们逼到了绝境,滚落山坡!

  听她亲口说出,心,很痛。

  很痛

  他的指尖随着这一语,抚上她额上的绷带:

  “是朕不好,只顾逗你,倒忘记你的伤了。”

  又是这三字,他信她。

  真的讨厌,他干嘛要说这些话呢?他不知道,这么说,会让她的鼻子越来越酸,眼里的雾气也快要溃散吗?

  她仰起脸,这样,溃散也不会流下,只会倒流进心底,她才不要在他面前,流什么眼泪呢,这宫里。为他流泪的女子够多了,何必算她一个呢?

  他打横再次抱起她,这一抱,她的泪,突然再遏制不住,她用力咬住唇,方生生逼回去,而他,只是抱着她坐到一旁的暖榻上,然后,转身离去。

  不过一会,他再回来时,手上拿了膏药,月白的瓷瓶,一色的药膏,他细致温柔地替她上好额上的药,随后,他的目光停驻在她的肌肤上,那里,也有好多伤口,虽然开始愈合,却还是需要上药的,因为方才的浸沐无疑把那些药膏冲去不少。

  他的指尖停在她的纱裙上,柔声:

  “这药,自己若不能上,就让莫竹替你上,不需几日,伤口就会痊愈。”

  他,仍是不愿越过这道雷池,纵然,她曾在他跟前,褪下所有的衣裙。

  可,他不愿意。就这样亵渎她。

  在他不能纯粹地要她之前,他希望,她是完整的,这份完整带着无暇,也是他的坚持。

  但,这话落进她的耳中,不过是别样的意味。

  她淡淡一笑,自己真是在胡思乱想,他其实一早就不要她的,不是吗?

  几次侍寝,他都是和她分卧一衾,从不逾越。

  她真是的,怎么,今日,就这般的不自制呢?是他饮了酒,还是她饮多了呢?

 不过。不要紧。

  他不要她,她不会悲伤。

  因为,她对他也没有感情呀。

  自小,她对她所要的爱情。一直都是明确的。

  她不会因为他是帝王而爱上他。

  她不会因为他的俊美无俦而爱上他。

  她不会因为他拥有最强的权势而爱上他。

  她更不会因为他能给她荣耀而爱上他。

  身份、外貌、权力是最至于苍白无力的标榜。根本不会成为她对于爱情的衡量。

  她爱的人,

  很简单。很纯粹。

  是被他的心感动,然后,她能看清他的心,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人存在。

  那么,她爱上了他。

  他在她的眼里,就胜过任何一切。

  因为她爱他,就这么简单,纯粹。

  那,才是她,纳兰夕颜想要拥有的爱。

  所以,现在,她不爱他。

  帝王的爱,不会纯粹。

  一如,他对先皇后付出过情,对慕湮,也不能说无情吧?

  她的进宫,本身就是一场源于慕湮的阴差阳错。

  爱上帝王,注定,会受伤。

  她不想受伤。

  不想。

  她接过瓶子,恭谨得体地谢恩:

  “臣妾谢主隆恩。臣妾自己可以上药,无需劳烦他人的。”

  瓷瓶很冷,把她手心的温热一并驱散,她拢了下微散开的衣襟,将药瓶复放进袖内,从一侧的冰玉架上取下干燥的绵巾,轻轻替轩辕聿拭去身上的水珠,然后。方道:

  “臣妾替皇上取干净的换洗衣物来。”

  这一次,即便面对着他裸露的肌肤,她并没有太多的胆怯,擦完他身上的水渍,她躬身退下。

  他没有阻住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克制多久,他,想要她。

  可。他不能要她

  他不愿意她有任何事,夕颜山的失去,一次就够了。如果再多一次,那一次又代表着永久的失去,他想,他是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的。

  这种疼痛,不会同八年前那次一样撕裂他的心,只会,每时每刻,都在蚕食他的坚定。坚定,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必须的维系。

  她的青丝披散开来,遮住她的小脸,也是在这时,他看到,那些因浸了水略显湿漉的青丝一缕一缕地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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