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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荣遗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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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滚烫坚挺的分身不住碰撞摩擦,挤在我们的身子之间互相抵著对方的小腹。一股股湿润的汁液从我们的分身中溢出,沾在我们的小腹上滑腻一片。
热吻从嘴唇滑到下巴,带著牙齿轻轻的啃噬。我终於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张大嘴奋力喘息著。
吻又滑落到颈子,喉结被轻轻咬住,用力吮吸。我扬起脸挺起颈子,迷蒙的看著眼前黑暗的床帐。双臂无意识的抱住身上人的後脑,抓了满手滑顺的长发。
一只手从身侧抚摸上来,手指捏住我胸前的一颗豆子,用力揉拈。
“啊……”这紧致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一股麻热瞬间冲遍全身。嘴里低呼一声,腰部自然的拱起。
另一只手顺著臀瓣抚至大腿根部,揽起大腿,在大腿後侧轻轻的来回抚摸。
吮住喉结的嘴唇缓缓下移,一路热吻的滑至胸前。猛的咬住另一颗小豆子,牙齿交错轻咬,舌尖灵巧的拨弄顶部。这更加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一声低叫,火热的热流从小腹窜到分身,猛然喷发出来。
这不是梦遗,是我第一次尝到真正的欢爱之乐。
这种极乐到顶峰之後突然爆发的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之後便是头晕目眩的瘫软,就如坠入了温暖绵软的仙云里。
尧君有些气喘的停住动作,待我喷发完之後慢慢撑起一点身子。白嫩的双颊泛著潮红,眼神蜜热的看著我。
他额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被浸湿的几丝鬓发沾在脸上。莹润的嘴唇有些红肿,唇边还挂著一丝透明的涎液。赤裸的白玉一般的身子上布满嫣红,羸弱的胸膛缓缓的起伏著。
此时的尧君是从未见过的娇豔欲滴,真真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摸样。
“靖琪,舒服麽?”尧君声音暗哑的问。
我迷蒙的点点头,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可是这才刚开始,你也太快了些。”尧君妖娆的弯唇一笑,模样竟与我做春梦时的他一样。
为了这样的尧君,即使再痛我也能忍受。
鉴於上次为尧君解淫毒的经历,他现在应该还没舒服到。於是我难为情的别过脸,慢慢分开双腿。
感觉到我的动作,尧君深情的俯下脸在我耳边轻声说:“靖琪,你太可爱了。”说罢,含住我的耳珠,轻舔吮吸。
我浑身无力的抱著尧君的颈子,耳朵传来的麻痒感觉让我忍不住又呻吟出来。
一只手沾了些喷射在小腹上的粘稠汁液,温柔的涂抹在又软又热的後庭处。感觉到手指一边涂抹一边按压著後庭的入口,接著一根手指便很轻松的挤入身体里。
其实并不是我怕,是身体因异物的突然进入而不听使唤的紧绷。
“靖琪,别怕,不会痛的。”尧君放开我的耳珠,完全的僵住了,
往我耳洞里喷热气。这一热一痒,让我的身体软了下来。
“没事,尧君,我不怕痛。进来吧。”我小声说。
“不著急,我说过要还你一个快乐的洞房花烛夜的。”尧君笑容甜蜜的说著,一只手温柔的握住了我半软的小弟弟。
上面还有残留的汁液,被尧君滑腻腻的握在手里轻轻揉动。後庭里的手指不知觉间变成了两根,在柔软炙热的甬道内轻柔的翻搅抽插,扩张著入口。
初时感觉有点怪异,不过倒是一点都不痛。慢慢的後庭内便开始火热搔痒,空虚不满。
“嗯……”我不耐的扭动一下身子,觉得体内的手指似乎越来越不能满足那种搔痒与空虚感。
一股熟悉的冲动再次冲向分身,分身便在尧君的手中再次肿胀硬挺起来。
“尧君……”我难受的拱起身子贴向尧君的身子,收紧双臂抱紧尧君的颈子。
尧君一声低笑,抽出体内的手指。这下就更受不了了,我甚至急的开始摆动腰部,使滑腻的分身在尧君手里不住抽动,以减缓身体的空虚难耐。
抓著分身的手也松开了,转而托起我的臀部,另一只手拿过软枕垫在臀下。
接著,尧君将我的双腿搭在他双臂上,而後便觉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了後庭处。
後庭不由自主的一阵收缩,正要进入的尧君便停了下来。
“别停,快进来,不必管我。”我有些著急的说。
“莫急,放松些。”尧君在我耳边低语,一只手握住我的胯骨,一只手抚著炙热的分身,缓缓压入後庭内。
我努力松下身子,感觉著那粗大的分身挤入头部。真的一点也不痛,只是感觉有些饱胀的怪异。
身子仍是很紧致,分身的进入不能顺畅。
尧君满脸通红的微蹙著眉头,热汗一滴滴的滴在我脸上,脖子上,胸膛上。我看得出他憋得辛苦,其实真的一点都不痛,他完全可以不必这麽小心翼翼。
“尧君,快进来,别让我著急。”我凑到尧君耳边小声说,而後使劲咬住尧君的耳珠。因我的耳珠被他如此挑逗就会很兴奋,想来尧君应该也是如此吧。
“嗯!”尧君被我咬得闷哼一声,再也顾不得我会不会痛,猛然施力一顶,分身一下子全部没入我的体内。
还是会痛……
突来的撕痛让我控制不住的狠狠咬住尧君的耳珠不放,尧君浑身一颤,无力的瘫在我身上,嘴里呻吟一声:“靖琪……”
意识到自己咬得太用力了,急忙松了口。尧君的耳珠被我咬破了皮,沁出一丝血红。
“对不起……”我喃喃的说。
後庭的撕痛稍缓了些,粗大的分身撑著狭窄的甬道一股股脉动著。这种饱胀的满足感很快便压下撕痛感,体内慢慢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搔痒与快乐。
“尧君,你还好麽?”我见尧君趴在我身上不动,轻轻抓了一下他汗湿的长发,问道。
尧君抬起脸,脸上带著感动的笑容,温柔的吻住我的唇。
双手握住我的腰,分身缓缓抽出一些,又缓缓深入进来。
这样温柔的动作与上次完全不同,我感觉到这动作带来的摩擦的快感。
渐渐的,尧君的动作越来越大,抽出的更多,再重重的深入。溢出的滑腻汁液带出一丝响声,这响声让人心痒难耐。
随著律动的加快,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心头,禁不住忘情的呻吟出来。
尧君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抽动越来越剧烈,而我已经被这从未尝过的极端快乐弄的神志不清,只随著尧君的动作不停的摆动身体。
当我们共同攀至极乐的巅峰,滚烫的热流在我体内爆发,我被烫的浑身颤抖,也不知道第几次的喷发出来。
待体内的分身结束脉动柔软下来,尧君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我身上气喘吁吁。而我也被这无尽的快感折腾的无法动弹,连抱住尧君的力气也没有。全身一松,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86。 昨晚太尽兴
发文时间: 0420 2010
“靖琪,靖琪,醒醒。”
“嗯?”迷蒙的睁开眼,看到尧君穿著夹棉的纯白中衣坐在床边。长发湿漉漉披在身後,双颊扬著未散的红晕。
“已准备好热水,快起来沐浴,不然水就凉了。”尧君一边说著,一边将还未清醒的我拉起来,给我披上亵衣。
“哦……”我困倦的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小心著凉。”尧君探过身子把我抱进怀里,作势想把我抱起来。
“嗯,尧君,我自己走吧。”我推开尧君,扶著他的肩膀下床。尧君身子薄弱,抱我是很吃力的,我还是自己走来的好。
双脚一落地,便觉後庭一阵酸麻,双腿发软,一下没站稳便倒向尧君。
“小心。”尧君急忙扶住我说:“昨晚你‘太尽兴’了,身子还缓不过来。”
尧君的话让我顿觉窘迫,同时後庭一热,一股滑腻的热流便溢了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流淌下去。
“好了,快进浴桶,真的要冻著了!”尧君催促的说,架著我来到浴桶前,搬起我的一条腿放入浴桶。
搬腿的功夫,尧君摸到我腿内流淌的汁液,动作一顿,抽出手来看了看。接著脸上更加红了,满眼春色的看著我说:“要把身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才行。”
“嗯。”我脸热的点点头,扶著尧君跨入浴桶。
在热乎乎的水里坐下来,双手捧起热水洗了把脸,顿觉神清气爽。尧君走至屏风前,脱下中衣搭在屏风上,反身走了过来。
眼巴巴的看著尧君纤美白皙的身子越来越近,胯间那条东西红红软软的垂著,无意识的舔舔嘴咽口口水。这可是第一次毫无遮挡的看到赤裸的尧君,真让我有点受不了。
一晃神的功夫尧君便跨入浴桶挨著我坐下,回过神来奇怪的说:“你不是沐浴过了麽?怎麽又进来。”
“给你洗身。”尧君笑容甜美的说,把我抱坐在他腿上,手指探向我的臀缝。
想起还在窑洞时那晚,尧君抱著我在河里洗身,心里又涌起一股骚动。温顺的抱住尧君的颈子,感觉著手指挤入後庭,如那次一样往外翻搅。
昨晚那一夜翻云覆雨真是让我回味无穷,怪不得世人都那麽喜欢闺房之乐。原本我对那种事还有点不以为然,可经过昨夜那一番云端之乐後才发现这种事确实很让人上瘾,现在想起来那情景仍会觉得心潮澎湃心跳加速。
一想起尧君当时那妖娆的美态,交缠时那极端的快乐,不禁又有点心痒。再有怀里抱著的温暖柔软的身子,後庭内温柔撩动的手指,不觉间胯下又胀热起来。
感觉到我下身的变化,体内的手指一顿,耳边传来尧君带著一丝调侃的声音说:“怎麽?又想了?你还有力气麽?”
我脸上更烧,把脸埋在尧君颈窝里懦懦的说:“我管不住它……”是它自己要硬起来的……
“呵呵呵……”尧君好听的轻笑起来,“娘可说过了,不许我们太过放纵了。你昨晚射了五次,若是再来,保准你一天不用下床了。”
尧君的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他怎麽说的这样随便又直白呢?
这样的尧君真让我有点不习惯。
体内的手指撤出去了,尧君推开一些我的身子,拿起水瓢舀了些热水浇湿我的头发,而後拿过浴露为我洗头。
眼前因热水的流淌看不真切,待水流尽,看到尧君一脸春风的笑意。一双秀丽的双目中闪闪发光,能看得出他内心深处浓浓的喜悦。
“尧君,什麽事这麽开心?”我摸摸尧君软软热热的脸颊,奇怪的问。
“你不开心麽?昨晚很舒服吧?”尧君笑颜如花的说。
“因为这个开心?”我脸上又开始发热,因为昨晚真的很开心。
“呵呵。”尧君笑眯了眼,在我嘴唇上温柔的亲了一下。而後拿起水瓢往我头顶浇水,冲去浴露。
“这下你满意了吧,洞房可是补给你了。”给我洗完头发,尧君俏皮的一点我的嘴唇,调侃的说。
“切,都半年了,好意思说……”我不满的撅起嘴,心里却甜滋滋的。
“娘不是说过了,你年纪尚小,不宜过多房事。再者说那时你刚从鬼门关活回来,不好好养养身子怎麽成?这种闺房之事最容易毁人身志,一旦给你开了头,说不定你就不知上进溺入其中了。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尧君的一番教训说的我哑口无言,只好撇撇嘴服礼认输。
洗完澡,尧君先出浴桶擦干身子穿上中衣,而後拿过手巾为我擦身。屋里虽然放了好几个大暖炉,但是出了浴桶还是会很冷。
尧君三两下给我擦净身子,用棉被把我一裹,扶著我斜靠在软榻上。而後披上棉袍,出去吩咐柳儿收拾屋子。
柳儿领著几个丫头小厮进来,抬走浴桶,换下脏被褥。收拾完之後,柳儿回说娘有话,等我们吃了早饭就过去商量给二哥出殡的事。
穿戴整齐坐在桌前,虽然屁股很不舒服,不过还是能忍受的。我的屁股从小到大可没少受罪,这点难受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刚要拿起筷子吃饭,尧君忽然脸色一变,转过头“阿嚏阿嚏”的连打了几个喷嚏。我急忙拿出汗巾给尧君擦鼻水,说道:“是不是著凉了?”
尧君脸上有点泛红,笑说道:“这倒好,你没事,把我冻著了。”
“那你自己写个方子,我让宏儿给你抓药去。你就别去娘那了,在屋里躺著吧。”我担心的说:“肯定是方才你给我洗身时凉著了,我就说我自己洗就好了。”
“你什麽时候说了。”尧君好笑的捏捏我的脸蛋。
我傻笑笑,我确实没说过这话,只在心里想了想罢了。
吃完早饭催尧君写药方,吩咐柳儿把宏儿叫来。宏儿过来後拿了药方去抓药,尧君便上床躺著歇,仍是“阿嚏阿嚏”的打喷嚏。看他脸红的那样,身子又热,想是发烧了。
这是尧君第一次生病,我心里很不安。
跟尧君说了几句话,嘱咐柳儿好生照看尧君,便穿上裘衣去娘那。
87。 家门不幸
发文时间: 0421 2010
冬日的太阳有气无力,虽然没有风,空气却冰寒刺骨。刚洗过澡,头发还湿著,走到外面脑袋凉飕飕的。腿还是有点发软,不过心情很好,走了一会就适应了。
来到娘的凤祥苑,一进屋便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屋里靠墙放著一圈大暖炉,比我那屋暖和多了。
淑纹上前给我解下裘衣,挂在一旁衣架上。娘无精打采的坐在软榻上,一脸疲惫的悲伤之色。
“娘,您身子还好吧?”看到娘的样子我心里一酸,走过去坐在娘身边担心的问。
“唉……身子没什麽不好,就是心里难受。”娘叹了口气,拍拍我的手说:“怎麽只你一个人来了,尧君呢?”
“尧君昨晚受了点凉,早上起来有点发烧,这会刚吃了饭在床上躺著呢。”我接过淑纹呈上的热茶,捧在手里暖著。
娘听我这麽说愣了愣,而後似是想到什麽,没好气的瞪我一眼,鼻子里轻哼一声。
我心虚的低下头,想来娘一定是想到这种时候我们还贪图闺房之乐心里有气吧。
沈默了一会,娘冷著脸说:“他身子无大碍吧?”
“无大碍,娘放心。”我不自在的说。
“别把娘的话都当耳旁风!”娘生气的说。
“娘,孩儿没有……”我撅起嘴,哀怨的看著娘说。
“这都什麽时候了,家里出了这麽大的事,你爹又半死不活的,你还不操著点心,就知道自己享乐,想气死你娘麽!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娘忽然情绪激动起来,面红耳赤的一顿大骂。我只好低著头听著,再也不敢说话。
骂了一会,娘又呜呜哭起来,抚著胸口一副要喘不过气的样子。我吓得急忙又是下跪赔罪又是给娘顺气递茶,好半晌才把娘哄住。
娘拿著汗巾一边沾泪,一边哽咽的说:“你那个没出息的大哥整日里只知道围著老婆的裙子转,要麽就出去一跑好些日子没个影,家里根本就指望不上他。你二哥虽说品性不好,却是个知道孝顺的,没事就来陪陪我说个话。家里有什麽事他也知道操心。你从小就是个死倔的臭硬脾气,从来不知道操心家里。虽说也知道孝顺,可就是太不懂情理。你以为你爹为什麽总打你,就是这样你那臭脾气也一点都没改。如今你二哥没了,这家里家外的还有谁能让我有个指望?呜呜呜……”
娘说的这一番话让我心中顿生愧疚。
一点不错,我从小就一直不停的给娘惹麻烦,虽说大多都是我身不由己。而且我也确实从来不操心家里的事,对爹的事更是不闻不问。厌恶官场的那些装腔作势勾心斗角,所以对爹和他的那些同僚向来是敬而远之。二哥虽说品行不良,可他是唯一能跟爹说上话的,能为爹娘出谋划策的人。
爹千方百计的想让二哥步入官场,能接替他的这份基业。可如今二哥死了,这就如同挖去了爹的心肝,爹会如此伤心也是必然的。
正在娘哭哭啼啼的骂我时,忽听院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著棉帘一挑,一个丫环惊慌失措的进来说道:“太太,不好了,老爷在灵堂晕过去了!”
“什麽!”娘一下子站起来,也顾不上哭了,越过我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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