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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是杀手 作者:西西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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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有监狱里的规定,每个犯人只要舍得花钱就能让狱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带一些贴身事物进监狱,当然,违禁品之类的危险物品除外。
只不过,躲过狱警只是第一步,最关键的是牢房里的这一关。
狱警一走,武大苗就领着一群犯人上前围住新来的十来个犯人,威逼着把他们身上的东西扒拉出来,谁敢反抗,就是一脚。
那些曾经也走过这个过程的犯人们无比泄愤的踹着想要抵抗的新人们,发泄着自己当初所受的苦痛。
其中有个男人绷着下巴站在边上,刚硬的脸被一条恐怖的疤痕一分为二,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武大苗想要挥拳,被肖白出手制止。
从那些人身上搜刮的无疑就是钱财,有钱好办事,在监狱更是如此。
红色钞票被李能一张张的理好,舔一下食指,数一张钞票,速度非常快,一副财迷的样子。
片刻后,李能激动的抱着肖白,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个数额:“三千七。”
肖白睨了一眼四周两眼发光的人:“抽出几张,让他们自己去平分。”
李能撇撇嘴,不赞同的嘟囔几句,其他人也露出不解的表情,只有秋刚跟舒书脸上闪过了然。
“多谢白老大,多谢白老大。”大家拿了钱都很感激的冲肖白道谢,前一个老大根本不会给他们钱,只会差使他们。
接下来又是惯例,好奇的问着新来的犯人在外面犯了什么事。
“嗨,哥们,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张小虎在李能和钱多多的怂恿下,走到刀疤男人面前问:“贩毒?涉黄?抢劫?伤人?”
刀疤男人没有抬头,面无表情的吐出两字:“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西西写文都木有完整的大纲,只有脑子里的构思,唔,这篇文的攻受属性还木有完全定型,先等小攻跟小受打一炮之后再确定吧。
不过写文素首先要自己喜欢,然后才能造出来一个虚构的世界,所以不出意外应该是窝自己喜欢的那种设定。
攻:占有欲强,霸道,
受:强,忠犬,
攻有点腹黑,受比较阴狠(对别人),其实有时候窝认为的霸道在其他人眼里就不素这么回事了,这就是所谓的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之前说的女王受,准确来说窝的意思是小受前期的属性有一点冷漠吧,气场强,喜欢玩阴的,他的职业和能力以及从小生活的环境导致的(木有剧透吧?),不过在爱上小攻,认定小攻之后,就变成忠犬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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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张小虎如一只仓惶的大熊般惊跳着奔向肖白。
舒书失望的叹道:“熊逃跑起来的速度不该这么慢。”
“老大,事情有问题。”秋刚轻声说着,面色凝重。
“对啊,A区才是关押杀人犯的地方。”武大苗呸了一声,大嗓子一吼:“操了,我们这里是C区。”
肖白他们都用手抵额,武大苗火爆的性格从来就没变过。
牢房里的犯人们一字不落的听了,开始惊恐的远离刀疤男人,跑到门口敲打着铁门。
狱警打开铁门,吐了口痰:“吃饱了就欠抽是吗?”
“长官,有没有搞错,你们把一个杀人犯跟我们关一起,这不是把一只狼扔进羊群吗?”
“抗议!”
“我们的安全受到威胁,请长官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犯人们冷眼盯着狱警,一步步靠近。
“这是上级的命令。”狱警后凶狠的掏出手枪举了起来,恶狠狠的喝斥:“都他妈老实一点,谁敢上前一步试试,老子现在就让他脑袋开花。”
所有的犯人都停下脚步,眼中散发着不甘和疯狂,像是无数把刀子刺向那个狱警。
“妈的,一群疯子。”狱警吞了口唾沫,戒备的退着走出去关好铁门,嘴里念叨着:“以后不知道要出多少乱子,真不知道上面那些人是不是脑子塞大便了。”
这间牢房里的犯人大多都是较轻的刑事案件,较久的也只有三五年,每天都会有人出去,有人进来,流动的速度比较快。
只有福伯是故意杀人罪关进来的,所以大家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忌惮,平时对福伯也算客气。
现在竟然关进来一个杀人犯,有些快要刑满出去的犯人骂骂咧咧的发泄自己的愤怒和不安。
刀疤男人叫雷五,被安排的床铺位置就在福伯的正对面。
肖白摸了一把头上冒出的一层扎手的青色,深深的看了一眼雷五,散漫的揣着一包烟朝福伯走了过去。
“来一根?”
肖白弯身给福伯点燃烟,自己靠在墙壁上眯眼盯着雷五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连烟灰落在胸前都不知道。
一老一少就这样在各种喧闹声中安静的抽着烟。
“福伯,从他走进来开始,只抬过一次头。”肖白眼神示意,嘴角微微扬起。
福伯大口抽着烟,喉咙被刺激的发疼,他抓着床沿重重的咳嗽,隔了好一会,才喘息着皱眉说:“被野狗盯上的感觉不太好。”
肖白斜了一眼咳的只剩下半条命的老头,懒懒的吐出一个烟圈:“需要我帮你吗?”
“算了,人情债最麻烦。”福伯掐掉只抽了三分之一的烟头,对肖白笑着说:“半只脚踩进棺材的人,已经没有可以投资利用的地方了,你会亏本的。”
肖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底却无一丝笑意。老家伙敢这么从容,想必一早就知道监狱里有人在暗处护着他,会是谁?昨晚那个跟踪他的人?
铁门外突然传进一个粗喊声:“4178,出来一下。”
“来了。”肖白走出来,没看到人,视线扫视着四周,在角落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消瘦身影,意外的叫道:“是你。”
许乐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冲肖白咧嘴笑了:“阿白。”
肖白挑了挑眉,双手|插|兜大步走过去。
“给你这个。”许乐从兜里拿出两个鸡蛋递给肖白:“矿上干活很累,我听师傅说的。”
“这里是监狱,不是游乐园。”视线从那双过于纤细的手上掠过,肖白嗤笑:“看看我身上的囚服,再看看你身上的工作服,许乐,做什么事麻烦你把脑子带上。”
许乐耸拉着脑袋,头顶那撮卷着的头发落在肖白眼中多了一份趣味,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捏了捏。
猛的抬起头,许乐眨眨眼:“阿。。。阿白。。。”
“昨晚的事以后可能还会发生。”肖白若无其事的咳了一声,拿了许乐手里的鸡蛋放进裤兜里,邪邪的勾了勾唇:“监狱是个是非之地,你可以辞掉这份工作。”
看到肖白收了他的鸡蛋,许乐笑着摸摸头,认真想了一会才说:“我想跟着师傅。”
肖白在心里暗骂一句:愚蠢。
一阵风吹过,伴随着一丝淡淡的香气,不是香水味,也不是从厨房带出来的气味,很奇特。
大脑来不及思考,肖白已经俯身靠近许乐,跟随着那股气味贴着许乐的脖颈,浑然不知自己这个动作的亲密。
这个气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碰到过,究竟是在哪里?肖白垂下眸子,眼底染着层层浓郁的疑惑和诡谲。
许乐先是呆了呆,瞪大眼望着突然放大的脸庞,红晕从两边脸颊开始蔓延,他咬着嘴唇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颤动,似是在期待又害怕,软软的声音唤道:“。。。阿白。”
肖白猛然惊醒,脑中快要捕捉到的光点顿时没了踪影,无意间抬头,嘴唇从许乐耳边擦过,他冷着脸想要后退几步,却在迈出一步之后停住,低头一看,才发现衣摆正被许乐攥着。
“拿开。”嗓音冷冷的,脸上布满阴霾。
许乐蹭的收回手,不知所措的望着肖白,眼圈微红,像只弱小而胆怯的小白兔。
肖白舔舔干涩的嘴唇,眼中带着玩味:“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给我送两鸡蛋?”所有的事都在一点点的挣脱原本的轨迹,往着未知的方向偏移,肖白看不透面前这个嗫嚅的少年,前世被枕边人背叛,人心太复杂,草木皆兵还不至于,但他真的很难不去揣测别人接近他的目的,除了那几个生死相依的兄弟。
许乐用手捂着被肖白碰过的耳朵小声说:“李区长不是好人,你。。。你别被他骗了。”
不等肖白出口询问,许乐就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膏塞肖白手里
“师。。。。师傅说。。。他说。。。说屁股会很疼。。。。这。。。这个你。。。。你。。。。你记得擦。”红着脸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跑了。
肖白拿着药膏看着许乐跑几步回头看他一眼的白痴举动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监狱里一个月剃一次光头,新陈代谢快的人是会长一层非常短的头发的
作者【摸下巴】:事有蹊跷,小白,你怎么看?
肖白【冷笑】:妈的,老子想先把你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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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会被那些兄弟认作他们的老大是有原因的,以后写个番外。
监狱生活应该还有十来章就结束了··QQ··
猜猜我是谁?
表示这个恶趣味窝也有,【二逼脸】
807(捉虫)
灰色水泥墙,掉漆的桌椅,再配上一眼望到底的摆设,寒酸到了极致,这就是A市华港监狱的监狱长林天宏的办公室。
眼睛看到的又能有几分真?
肖白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斜眼打量桌子对面批阅文件的老头,视线在对方满是沟壑的脸上扫过,他扯起一边的唇角:“监狱长,您是个忙人。”
“雷五这个人死不死我管不着。”林天宏放下手中的钢笔,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直截了当的说:“但是他绝不能死在我管辖的这段时间。”
肖白摆正坐姿,眉头皱起。
杯盖在茶杯沿口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林天宏发出一个包含疲惫的叹息:
“再过一年我就退休了。”
“能安享晚年是好事。”肖白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指甲刀修着指甲,懒洋洋的腔调:“恭喜监狱长。”
“C区如果出了乱子,肖白,你没什么好果子吃。”看着面前的少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林天宏声音里含着怒气和威胁:“上面的人拿雷五当枪子使,要针对的人很有可能就在102,你必须阻止雷五。”
指甲刀掉在地上,肖白蓦地抬起头来,露出惶恐的表情:“监狱长,没搞错吧,我可是个连鸡都不敢杀的人,去年刚过18岁生日,你让我跟一个杀人犯斗?”
林天宏嘴角抽搐,谁说姜就一定是老的辣?眼前就摆着一个例外。
房间里的气氛变的有点压抑,许久后林天宏在桌子上的一堆文件中找出一份甩到肖白身上。
肖白随手翻开第一页,双眼微睁,很快的掩饰心里的震惊。
雷五的资料竟然会有这么多|内|幕|,来头大的让他意外,原以为是幕后主使是徐天,没想到还牵扯了国安局的高层。
林天宏看着少年平静的表情,眼中闪过赞赏,还有几丝警惕。
“以后你的人不用负责挖矿。”
没有拐弯抹角,林天宏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我想办法让武大苗,钱多多,舒书,秋刚,李能,张小虎,他们几个的刑期提前半年释放。”
“我在拿命拼,监狱长。”肖白低垂的眼里一闪而过冷芒,嘴角却是含着笑。
林天宏眼神一冷:“一年!”
“谢了。”语气轻松,可肖白心里则是另一番景象。雷五死在澡堂,锋利的玻璃碎片直接刺进喉咙,但他记不清是哪一天发生的事了,模糊的片段根本提供不了什么帮助,只记得那天澡堂所有人都在尖叫大喊,那是一场绝对的屠宰场,黑暗中的刽子手强大到让他窒息,那天的事之后,监狱就再也太平不起来了,杀人于无形一点都不夸张,因为监狱的那些狱警形同摆设,连那人的影子都没抓着。
肖白闭了闭眼,为了他们几个能早点出狱,他必须保住雷五的命,最少要保一年。
林天宏见这件事在按照轨迹发展,松了口气,语气变的轻松:“李辉那里我会给他施压,短期不会再去关照你。”
“东西。”肖白把手放在桌面上,手心朝上摊平。
林天宏从抽屉里拿出一物扔到肖白手里。
肖白弄掉外层的报纸,细尖的铁管,跟前世一模一样,近身搏斗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作用的。
“这玩意锋利着呢,划破喉咙只要一下就够。”林天宏警告的说:“我有办法给你减轻一年的刑期,同样也能让你永远待在这里。”
把铁管收好,肖白抬头笑道:“我只负责在他有异动的时候及时通知你们。”
林天宏刚要说什么就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他对肖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拿起电话
“喂。”面部表情突然变成恭维和小心翼翼,林天宏站起身低声说:“是,是,好,我知道了,再见。”
确认电话筒里响起嘟嘟声之后,林天宏就抬手扫去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扯掉严实的警服上前三颗扣子,青着脸骂道:“妈的!”
肖白用手摸摸眉毛,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林天宏脖子上那块祖母绿,余光在简陋的办公室扫了一圈。
“你出去吧。”林天宏瘫坐在椅子上挥挥手:“看好雷五!”
沾了肖白的光,102的人下午都没有下井,车子把整个C区的犯人都带到监狱外围,停在荒废的山下,大家拿着拿着铁锹,镰刀等一些工具下了车。
一年的四个季节当中,犯人们最不喜欢的就是夏季和秋季。
夏季太热,出来干活就等于在火炉里面焚烧,至于秋季。。。
镰刀锋利的刀刃在光秃秃的树枝上挥动着,铁锹挖着山上的土包,土渣子乱飞,随着大风进入口鼻,大家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旁边的十几个武警戒备的观察着四周的动向。
没多大会,一个个都脱了上衣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肌肉,钱多多一脱衣服,不少咽口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赤|裸|裸|的视线在他白皙的身板上游走,不能摸,看看总可以吧。
“老子不是女人,别他妈都一副饥荒的样子!”钱多多忿忿的咬牙,刚才没经过大脑作出的举动让他现在恨不得刨个洞钻进去。
武大苗嘴里发出啧啧声,其他人看钱多多的眼神也都带着不可思议。
“多多,你这个动作暴露了一个秘密。”李能学着钱多多,双手交叠挡在胸前,猥琐的笑道:“其实你是女人吧。”
钱多多直接一只手钳住李能的胳膊,另一只手扣在他的肩膀上,干净利落的一个过肩摔。
李能疼的嗷嗷叫,本就矮小的身板缩在一起,可怜巴巴的,像只小猫,更倒霉的是后背上还被树枝划了几道口子。
“老大,多多欺负我。”
“行了,能子,你再不起来,伤口进泥发炎了。。。”
肖白的话还没说话,李能就两腿绷着向后一弯,直接从地上弹跳起来,苦着脸把后背对着钱多多。
钱多多直接拿系在腰上的外套把李能背上的泥土擦掉,然后众人就见他咕噜咕噜嘴巴,一道洪水就喷在了李能的后背上。
“你中午是不是吃辣椒了?”李能额头冷汗直流,后背火辣辣的疼。
钱多多一副我听不见的样子,拿脏兮兮的手指把唾液在李能的那几道伤口上涂抹着。
肖白转过背去,秋刚摸摸鼻梁,也跟着转过去,张小虎傻愣的眨眨眼。
武大苗把手中的铁锹|插|入土里,踩着脚下的枯草,走过去摸摸叔书的脑门:“叔叔,你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善意的谎言?”
“侄子,你记错了。”听着那个称呼,叔书嘴角一弯,用下巴朝脸色难看的李能戳了戳:“当年撒谎说多多口水能治伤口的人这会正受罪着呢。”
武大苗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过了一会才啐了一口:“一对神经病!”
肖白正打算弯腰去捡地上的枯树枝,却见一人先一步蹲下来快速的捡干净树枝,仰着脖子冲肖白笑笑:“白老大,这个我来就可以。”
“辛苦了。”肖白笑着龇牙。
对方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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