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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是杀手 作者:西西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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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根金属丝从他的指尖飞出去,紧接着越来越多的金属丝出现,并没有靠近许乐,而是在他身边织了一道网,锋利的金属系发着寒光,血肉之躯一旦接近就会被断裂。

饶有兴致的抱臂,那人等着许乐的攻击,不会单纯的以为这一招就能让对方罢手。

许乐面无表情的扫视着周围的金属丝,胸膛起伏不定,呼吸声早已不再平稳,双目微眯,手腕以奇怪的弧度转动,手中的匕首甩出去砍在金属丝上,他整个人也跟着动了,从匕首跟金属丝的摩擦撞击中找出只有计算器才能计算出的空隙。

几秒之后那人神色凝重的收起那副轻松模样,手心的金属融合成一把长刀朝着许乐空档的背心刺了过去。

一阵椅子撞地的砰砰声响起,肖白狰狞的咬着牙,血液和汗水一同滑下,模糊了视线,却异常清晰的注视着许乐。

身上捆绑的不知名材质打造的绳子因为他的挣扎勒进血肉里,将血肉隔成一截截,他仰直脖子发出一声嘶吼。

能活动的那一刻,已经碎开的椅子被他扔出去朝那人后脑勺砸过去。

拿刀子划开地上尸体的衣服,粗鲁的裹住流血的伤口,兽性的眸子可怕的转动着,对那个为他快要流干血液的青年露出一个笑容,他在告诉他“我没事,别担心。”

许乐站在旁边,眼睛里似是流出了血液,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肖白仿佛不曾发觉那些伤是自己身上的,被血液凝住的头发下骇人的眼神,“你是国安局的人还是?”

那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了一下手里的刀子:“我只是这艘游轮上的游客。”

肖白吸了口气,冷笑一声,枯竭的力量没有暴露,余光看了一眼许乐,两人打算同时出手,那人却突然咦了一声,而后手里的刀子连同那些金属丝一起变成金属套在手腕上,冲肖白跟许乐摊手:“下次再见面,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了。”

挺狂妄的丢下一句话,脚步却是极不相配的匆忙。

肖白跟许乐对视一眼,哭笑不得。

阴毒的目光发现了在混乱中往外逃走的那个跟他有着几分相似的人,许乐讥讽的扯了一下嘴角,动作敏捷的追上去,匕首划过那人的脖子,用力,血浆喷溅,头颅切下。

做完这一切确定消灭了所有威胁之后许乐拖着伤痕累累的腿身子站在肖白面前,满是血液的脸上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

肖白一把抓住许乐恶狠狠的吻上去,直到两个人都气息不稳,“活着就好。”

房门突然打开,罗烈站在门口,只比肖白低一点的身高堵在那里,走廊的光尽数被挡住,显得有些诡异。

看了一眼房里的情况,再把目光放在许乐和肖白身上,罗烈目光诡秘,“什么时候清醒的?”

“上午。”冷漠的回答,许乐视线一直放在肖白身上。

罗烈缓缓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忽然微笑,森森的笑意阴寒:“呵。。。。。”

电光火石之间,罗烈手里的枪刚扣动,肖白就已经徒手按在了枪口上。

枪响,子弹绕过肖白,正中身后罗烈的眉心。

许乐放下枪,淡漠的迎上那双透着悲凉和恨意的眼睛。

组织里的人都没有见过许乐用枪,很多人甚至在以前揣测过他枪法极烂,就连罗烈都不知道许乐的枪法竟然是基地那些人当中最强的。

“我在黄泉路等你。”费力的蠕动着嘴唇,无声的吐出一句话,罗烈勉强勾起笑容,嘴角那温柔的弧度透着几分执念,缓缓的闭上了眼。

蹲着低头给许乐腿上的枪伤止血的肖白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而许乐只是垂下眸子轻抿唇,再抬起手头的时候恢复了笑意,他心疼的看着男人手腕上胳膊上因为强行挣脱捆绑勒出的血痕,眼角微微泛红,还好这个男人没事。

肖白给许乐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站起身在许乐眼角吻了一下,平复了气息压住翻滚上来的腥味看了一眼躺在血泊里的罗烈,觉得这一切太不现实,总觉得事情还没完。

他抱起许乐大步往外面走,“这次的事了了,我们去旅游吧。”

“嗯,阿白,我在农场那棵最高的树附近埋了一样东西。”许乐脸色忽然变的苍白,嘴角溢出血液,渐渐变多,像是要将体内的血液都尽数流进,一滴滴落下瞬间就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而他似乎毫无知觉,“我。。。。我等不到。。嫁给你。。。”

“没事的,会没事的。”肖白抖着手去擦许乐嘴边的血液,可无论他怎么擦都擦不完,低头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又抬头看着靠在他怀里快要睡着的人,有些茫然无措。

“阿白,什么叫喜欢?什么叫爱?”

“想跟那个人时刻在一起是喜欢,想跟那个人生生世世在一起那是爱。”

他不甘心死去,所以他重活了一世,想拥有爱,所以遇见了许乐。

老天爷,能不能再帮我一次,多大的代价都可以。

“阿白,我有些冷。”许乐想要往肖白怀里蹭,却只能做出一个很小的动作。

肖白紧了紧手臂,现在的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该怎么办?

容不得多等片刻,他拿旁边的利器划破了手腕,另一只手捏住许乐的下巴,让流淌出的血液灌进许乐的喉咙里,除了麻木,只有前所未有的冰冷,分不清是怀中人渐渐冷却的体温,还是自己体内流失的血液所导致。

“阿白。。。。没。。没用的。。。。”许乐睁眼看着肖白,仿佛要将他的容貌刻下来,印在心上。

真到这一刻才知道最大的愿望不是带这个男人走,而是希望他活着,好好活着。

“闭嘴!”肖白通红着眼怒吼,颤抖着手去摸许乐的脸颊,触碰的指尖传递的冰凉温度让他再也压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啊”

一声声凄厉的喊声从男人口中发出,喉咙发出声带被灼烧的刺耳声响,像是混着血液,撕扯着的声音嘶哑,歇斯底里却又带着沉重的压抑。

压制的悲伤情绪在这一刻倾泻了出来,宛如决堤的洪水暴涨着席卷着整个空间。

只听爆炸声彻响,滔天大火燃起,染红了黑夜。

在最后一刻,肖白抱起许乐跳进海里,身体不断的往下沉,无法阻挡,无力挣扎,就好比一颗石子丢进大海,只能去接受去沉淀,直到彻底坠入黑暗。

这是个漫长的黑夜,一切都已终结,一切又都重新开始。

一年后

某家医院单人病房

床上躺着的青年有着绝美的容貌,只是皮肤近乎是透明的白,睡的很安稳,唇角微翘,如果不是旁边电子仪器上显示的数据,任谁看了都以为青年在做着什么美梦。

而实际上青年已经陷入沉睡状态一年之久,余下的更是漫长的等待和未知,或许下一分钟或许一辈子。

旁边椅子上坐着一个长相出众的男人,正拿着一份报纸轻声读着,嗓音温柔。

“日本山口家族族长山口一泽先生与爱人钱多多先生在新西兰举办婚礼,二人低调成婚,高调蜜月之行将会从新西兰出发。。。。。”

男人温柔的声音在病房里不徐不缓的响着,唯一的听众没有一丝一毫反应,虽然早就已经习惯了,可还是希望奇迹能出现。

“躺了这么久了也够了。”男人轻叹一口气,凑过去在青年眼睛上吻了一下:“媳妇儿,别让我等太久。”

“我也会寂寞的。。。。。。”

给青年掖了掖被角,男人靠在床头把手伸进被子里轻握青年的手闭上眼做起了梦。

和煦的微风从半掩着的窗户探进来,窗台上那盆红艳的花朵随风晃动,仿佛空气中带起了淡淡的香气。

恍惚间,似是尘梦苏醒。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3╰)╮游轮的五层介绍直接是按照长江游轮来的,表示连船都没坐过的垠,只能找万能的度受了~
兜里毛爷爷多了就去坐坐船看看海,噗,肿么觉得好心酸。。
完结鸟~群么~




、番外

普罗旺斯地处法国南部;阳光很美;天空蔚蓝;空气里沁人心脾的花香飘浮;这里有着独特的生活风格;简单无忧;轻松慵懒;节奏很慢,是个定居的最佳地点。

早晨;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整条街道。

一排排外形各异的房屋坐落在街道两侧,本地产的石材砌造而成,围绕着房屋的是五颜六色艳丽的花朵,将这座小镇渲染的如同一幅画。

街边一家正在营业的面包店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五官俊美,身材挺拔,深邃的黑眸和沉稳的气质更添了几分魅力。

灰色针织背心里面搭配着白色衬衫,袖口随意的卷上去一截,露出古铜色手臂和银色的表。

男人身边带着一只灰毛猴子,同款式的针织背心滑稽可爱的套在身上,撅着屁股蹦蹦跳跳的,

偶尔会后肢站立拿爪子去挠男人的裤子,似是在不耐的催促他走快一点。

路过的行人会面带亲切的微笑朝男人打招呼:“white先生,早。”

“早。”男人亦回过去一个清爽的笑容。

镇上年轻的小姑娘这时候往往都会羞红着脸低头跑开,她们知道这个出色的男人有自己的爱人,所以她们会心跳加速,会偷偷喜欢,也会真心的祝福white先生和他的太太幸福。

男人提着新鲜出炉的面包和三份牛奶沿着一条鹅卵石小道走着,小道两边开满了大片大片的金色向日葵,微风吹过,花的芬芳让调皮的猴子心情都大好,龇着牙有模有样的学着男人的姿势俯身
去把歪倒的向日葵扶好。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入眼的是一间普通农舍,四周围绕着紫色的薰衣草,门口背对着男人提着水壶给地上摆放着的那些花盆里的花浇水的是个欣长的背影,微卷的发丝贴着白皙的脖颈,与男人一模一样的针织背心加白色衬衫。

听到身后的响声,那人直起身子转头,在看到男人时,脸上勾勒出灿烂的笑容:“阿白,回来啦。”

凝望着许乐脸上堪比日月星辰的笑容,这世界的美都被收进那双浅灰色眼睛里。肖白神情有些恍惚,时光太美好,老天又一次实现了他的愿望。

得到了多少,失去的就会是多少,他只希望该失去的东西都放在下一世。

今生能陪着这个人一直到老。

许乐瞧见肖白站在那里不动,他放下水壶走过去,拿健康的左手去摸肖白的头发:“阿白?”

“像是在做梦。”肖白俯身在许乐翘起的嘴角上吻了一下,低声喃喃:“媳妇儿,要不你打我一下。”



许乐轻笑出声,配合的弯曲着食指跟拇指,在男人额头上轻弹了一下,然后就听到男人夸张的哀嚎声。

他只好凑过去在那处亲了一下。

这一出发生过很多次,有时候是他,因为太幸福,总会觉得缺了安全感,他们都步入了三十那道坎,再也输不起了。

被冷落的大毛不干了,甩着尾巴去勾肖白的腿,爪子拍着许乐的鞋子。

专注看着彼此的肖先生跟肖太太自然不会去搭理三天两头爱耍小性子找存在感的猴子。

他们结婚五年多了,一切都没变化,亲昵的窝在一起静静的拥抱亲吻彼此,就是最大的快乐。

同普通夫妻一样,他们会吵架,为了生活中琐碎的事。

多半是肖太太主动认错,无论究竟错在谁,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习惯去迁就肖先生。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脱离了生命的枷锁和那些条条框框。

如同往常一样,肖白跟许乐吃了早餐以后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过了那些年刀刃上的生活,他们现在只想着安稳平淡的过完下半生。

七年前那场事故后许乐昏迷了一年多,虽然身体已经痊愈,右手却废了。

他只能去依靠左手,从简单的拿筷子开始,再到拿匕首,一步步的锻炼,那些日子现在想起来依旧很压抑。

刚醒来那时候他的双腿不能走路,提不起半分力气,如同木头。一瞬间自卑感,失落,担心会被抛弃,怕看到这个男人眼里的希望,种种负面情绪将他带入一个自暴自弃的世界里,看不到光。

你是生是死,都是我肖白唯一的妻子。

恍惚就在昨天,男人沙哑的声音哽咽着说出这句话,从此以后便是他支撑下走过那段黑暗的力量。

许乐在心里叹息,拿着钢笔在日记本上写日记,他的字跟他为人处事的风格一样,干净利落。

“大毛呢?”肖白懒洋洋的问,习惯了那只猴子的骚扰,突然安静了还真不自在。

陪伴了七年的岁月,连身份证都给办了,早已成了家人,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许乐闻言就抬头冲着围墙角落里建的小屋唤道:“大毛。”

果然,下一刻小屋里就钻出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圆圆的小眼睛瞪的大大的,似是不满许乐跟肖白打扰了他的好梦。

肖白看到这一幕,脸色一黑,他跟许乐商量好打算近期买一条拉布拉多回来养,所以他自己次动手在小院里建了一个狗屋。

还真不知道这猴子什么时候据为己有的,还挺理直气壮。

“去把杂物间里的铁锹拿给我。”指着一个木门,肖先生颇有一家之主架势的朝猴子下达命令。

许乐抿嘴,白皙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红晕,肩膀微微耸动,“阿白,它早上就吃了一小块面包。”

言下之意,那么重的铁锹你让小猴子去搬,会不会太不合理。

“是吗?”肖白皱眉,猴子食欲下降了?他看着从木门里站立着把铁锹扛肩上得瑟的猴子。

会不会是大毛病了?

这个想法一起肖白就坐不下去了,平时嘴上爱跟大毛玩闹,其实他比许乐还要疼大毛。

飞快的走过去把大毛肩上的铁锹拿下来,胳膊一揽,大毛被肖白夹在腋窝下面,腾出的大手在灰毛下面几个部位一阵摸索。

他当年为了能更好的照顾许乐,特地去花费大量时间了解钻研接触医学。

再后来大毛得过一次比较严重的感冒,负责任的肖先生又去了解兽医学房方面的知识,还专门研究过猴子的习性。

大毛痛苦的发出吱吱声,爪子无论怎么抓挠都没用。

从许乐这个角度看,就看到小猴子凄惨的皱着脸,湿润的小眼睛正眼巴巴的望着许乐,像是在请求支援。

许乐干咳一声偏头,他帮不了。

过了一会,许乐就听到肖白低沉的声音:“媳妇儿,我不放心大毛,你在家好好呆着,我陪它去一趟医院。”

察觉出了不对劲,许乐放下钢笔,蹙眉问:“大毛怎么了?”

“肚子下面有块硬的地方,拇指大小。”说到这里,一向自信强大的男人神色有些气馁:“看来我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啊。”

许乐嘴角不易察觉的一抽,这句话听的快起茧子了,他实在不好打击男人的积极性,只得露出一抹笑容,算是支持。

得到肖太太的回应,肖先生信心大增,夹着大毛转身离开家。

肖白走后没多久,农舍就出现了两个意外的客人。

“你们怎么过来了?”许乐泡了两杯花茶,淡笑着询问对面的男人和少年。

他们的住处知道的人不多,除了阿白的弟弟,还有那几个兄弟,就只剩下萧三了。

世界顶端的杀手组织ATC从人间蒸发了,在内部矛盾和外部打压的双重攻击下。美国政府与国内领导人为此还不止一次的交谈过。

ATC的隐患太大,一天不连根拔起,他们都不放心,因为只需要等待一个契机ATC就可以重新崛起。

然而没有人知道ATC一直都在,只不过换了领导者,换了宗旨,也换了地点,从美国搬到了法国而已。

“啧啧,你又胖了。”萧三砸吧嘴,不敢置信的摇头:“许乐,你应该站人体秤上称一下。”

许乐抿唇,眉心轻蹙,最近被阿白喂的有点多了,看来有必要提高运动量了。

“乐哥哥,你是怎么吃胖的?”身边的少年放下茶杯,苦恼的说:“为什么我喂不胖我哥。”

声音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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