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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眷迷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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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香……粥。”这么一说,他还真是饿了,秋凉的手艺,那是没的说。

“好,好。”秋凉应着转身去厨下准备去了,一旁的留薏看到阳佟云海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立刻上前小心的扶起他,“主子,慢点,来,先喝口水,润润喉。”

阳佟云海就着青花细瓷碗,一口气喝了一大碗水,咂咂嘴,水里有股淡淡的药味,“这是什么?”

“出门前老爷给的三养方,主子那天说昏就昏,吓死人了,请了十几个大夫,都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一群庸医。没法子,我们只得用三养方吊着。”留薏轻声细语的解释道。

三养方是皇族专用的一剂保养药方,体弱的皇族长年饮用用以调理身体,普通皇族外出时也会随身携带一些,毕竟皇族身负神力,出门在外难免有个三灾六病的,一般的民间大夫又不会给皇族看病,关键时刻三养方也可以起到吊命的奇效。这趟也算出远门,阳佟成特意嘱咐秋凉把三养方带上,当时,自认身强体壮的阳佟云海还很不以为然,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主子。”阳佟云海睁眼的那一刻,站在窗边的庄重和景枫也挤到了床边,只可惜侍候人的活,两人大男人也插不上手,只得干看着。好不容易,留薏把阳佟云海侍候妥当了,景枫赶紧出声表达关怀之意。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跟景枫讲。”三养方效果确实不错,一碗下去,虚弱感减轻了许多,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留薏和庄重相视一眼,无声的退出了房间,阳佟云海沉默半晌,轻轻的道,“景枫,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又好像做了一场真实的可怕的梦。”

景枫眸光一闪,不动声色的道,“主子想起了什么?”

“一座有着一池火莲的美丽宫殿,一个美丽的女子,她总是陪伴在我左右,在梦里,我叫她纱姐。景枫,失忆前,我就是我的侍官吧,纱姐现在在哪里?”

景枫垂下头,“主子睡糊涂了,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是吗?也许吧。”阳佟云海疲惫的闭上眼,“我累了,粥好了再叫醒我。”

景枫,是他的贴身侍官,却为何躲躲闪闪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呢?梦中的,记忆中的宫殿是那般华美精致,而且气势不凡,就连极东王府也比拟不上的气势,这天下,除了皇城的神宫,应该不会有第二处了吧。景枫,是否还有第二重身分,或者受命于比他这个主子更厉害的人物呢?这样的人物,神宫中会有几人,一切已然呼之欲出,阳佟云海却突然不想去深究了,心口莫明的刺痛在提醒他,那绝对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既然如此,就顺其自然吧。

小睡了片刻,阳佟云海被叫醒,喝到了美味的九香粥,喝完粥,感觉力气恢复不少的他挣扎着起床净了身,这才再度回到床上休息。一夜好眠到天亮,阳佟云海因为昏睡而变的虚弱的身体在秋凉的好手艺下迅速恢复着,不到三天时间,阳佟云海便再度恢复了以往的生龙活虎。

这次莫名其妙的病倒,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三才赛的主办方罗家,信阳云家,以及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各方势力,都对阳佟云海的病表现出热烈的关注之情。人情应酬方面,自有景枫一手打理,以阳佟云海大病初愈为由,各方探病大军都被挡在了门外。当然,盛情难却,人是挡住了,礼物却没有全部挡下,勉为其难的收下来一部分,都不是凡品,饶是景枫已经再三精挑细选了,还是把众人暂居的小院填的满满当当。

当然,这些杂事忙着备战礼试的阳佟云海现在无暇去理会,待信阳云家的专属大夫宣布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后,他又恢复了整天练舞、弹琴的忙碌生活。待到半月后,礼试结束,成功拿到魁赛能行证,阳佟云海才发现小院堆积的礼品让他小发了一笔横财。

复赛落幕,紧接着就是万众瞩目的魁赛了,参加魁赛的不过区区二十人,为了方便管理,财大气粗的罗家索性把这二十人安排在同一座庄园。那庄园距离阳佟云海原本住的别庄不远,只是他们一行人本身的行李不多,关键是那多出来的二屋子礼物,搬运礼物费了不少时间,结果阳佟云海成了最后入住的士子。本来嘛,阳佟云海文试时出尽了风头,最后一场礼试更是传说带病上阵,依然稳坐前三甲宝座,士子之间对此已经颇有微词。这会,更是大张旗鼓的入住,在有心人士的煽动下,阳佟云海在庄园的日子出人意料的热闹。每天,都会有那么一二个笨蛋被人当枪使上门挑衅,起初,阳佟云海还有兴趣看看戏,相同的戏码看多了便觉得索然无味,索性大门紧闭,来个避而不见。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好在,复赛和魁赛之间的休整期也不过五天,五天后,单魁赛启幕,上门挑事的傻缺也便自动销声匿迹了。

阳佟云海是要参加三魁赛的,单魁赛期间本来没他什么事,结果这次罗家面子挺大,居然请到了名满神眷的画圣观微子主持文魁赛和三魁赛的文试。观微子今年已经一百四十八岁了,快到寿限了,为免老爷子太过操劳,早早把文魁赛和三魁赛的试题公布了出来,这样士子们可以有充分的作画时间,也可以把老爷子阅卷时间平均开来。是以,信阳书院热热闹闹举行单魁赛的时候,阳佟云海则拿着自己三魁赛文试的试题琢磨开了。

要命,画画,真不是他的专长,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特别练过。三魁赛有史以来,考作画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想到,这种偏门的试题居然让他给碰上了。他的目标是三魁玉,必须确保三科夺冠才行,可现在,第一关就难住了,死了死了。微观子出的题是荷花,这可怎么办啊!

阳佟云海皱着眉头,在房中不断的踱步,景枫守在一旁,也陷入了沉思。老实说,这次连景枫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了,阳佟云海的破画技,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良久,景枫迟疑的道,“主子,实在不行,我把金先生请过来?”金博是阳佟云海的书画先生,一手妙笔丹青在极东领也算小有名气,景枫的意思,显然是找金博当枪手了。

“不行,金先生少年时曾师从东果先生,东果先生如今在信阳书院任教,更是此次三魁赛文试的副试官,金先生的手笔瞒不过他的眼睛。”阳佟云海摇头否决了景枫的提议,一时之间,屋内又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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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三才赛(五) 。。。 
 
 
“吱呀。”突如其实的开门声引得阳佟云海和景枫双双回头,“噗!秋凉,你去挖煤了不成?”

“主子!”只见身着一条看不出本色衣裙的秋凉嗔怪的跺了跺脚,满脸委屈。

“好好,不笑了,我不笑了,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做墨竹羹的么?”看到自己的御用大厨有变脸的迹象,阳佟云海赶紧收敛笑容,关心的问道。

“别提了,庄园厨下净是些笨蛋,我前儿明明要的是金丝炭,今儿却给我送了一筐金南炭来。要知道,这金丝炭和金南炭,虽只一只之差,作用却差的不是一丝半点。金丝炭价格昂贵,可以入药、做菜,那金南炭却只得取暖一个用处罢了。偏偏两者外表看着差不多,非点上一刻钟才能发现不同,秋凉刚才差点熏死在小厨房了。”秋凉愤愤的抱怨道。

墨竹羹是秋凉的拿手好菜,阳佟云海曾听秋凉说过,做这道菜必须以上好的金丝炭熏煮三次,炭香入味,才算成功。金丝炭虽然贵重些,可在极东王府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往日,阳佟云海隔三岔五的就要吃上一回墨竹羹,那金丝炭是照按份例送到小院的。原本出门在外的,再怎么馋虫作怪,阳佟云海也不至于不分轻重只想着口腹之欲。今儿还是忠心耿耿的秋凉看到主子连日辛苦,主动提出作道墨竹羹犒劳主子的。此刻听秋凉如是说,阳佟云海明白,今天的墨竹羹是没指望了,不过他并没有把失望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安慰秋凉道:“罢了,罢了,神眷每年的金丝炭就那么多,除却供给皇族、贵族外,流到市面上的金丝炭总共那么多。咱在家用惯了不觉得,换成信阳城,大约就是了不起的稀罕东西,这厢的管事一时半会恐怕也是弄不来,就体谅体谅人家吧。”

“主子!”

“没关系,其实墨竹羹在家里吃才最有味道,好了,秋凉,你去更衣吧。”

看到阳佟云海确实没有半点责怪之意,秋凉半悬的心总算落了地,欠身行罢礼,自去更衣。阳佟云海却盯着秋凉的背影看了许久,一旁的景枫注意到阳佟云海长久的不正常的沉默,忍不住道:“主子?”

“唔?嗯……啊?留薏,留薏!”

候在门外听传的留薏应声而入:“主子。”

“快,去看看厨下的金南炭还在不在,在的话通通给我拿过来,另外,再给我找几根木棍来,大概这么粗。”阳佟云海一边比划一边急急吩咐道,留薏得令,踩着小碎步跑了。

“哈,景枫,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出奇制胜的方法。”待留薏离开,阳佟云海兴奋的转过头,冲着景枫开心的道。

“主子又想到什么好法子了?”阳佟云海得意的小模样,让景枫想到复赛前夕他写下那贴惊世狂草的神情,不由期待起来,创造过一次惊喜的阳佟云海,这一次,又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表现。

“呵呵,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你的手工怎么样?”

“手工?”景枫困惑的眨眨眼,“女工什么是女官的活吧。”

“不是女工啦,算了,等一会东西送来了,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

耗时十天的单魁赛结束前夜,阳佟云海自信满满的上交了画卷,嘿嘿,只要不出意外,三魁文试的状元他是拿定了。单魁赛与三魁赛的参赛士子是二批人,所以赛事之间无需休整,单魁赛落幕的次日,三才赛的最高赛事三魁赛就轰轰烈烈的拉开了序幕。

此次三魁赛文试考的是画画,赛前众士子均上交了画卷,主试官观微子也在赛前审完所有画卷,孰胜孰负,观微子心中早有所决断。不过,为了体现比赛的公平性,最终结果并非主试官一人说了算,还需要经过二位副试官,以及大赛举办方罗家邀请的一众博学大儒的肯首才能定案。因此,文试当日,就是大众评委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神殒历一万九千九百四十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时值盛夏,阳佟云海捧着装着冰块的铜盒,来到了比赛现场,信阳书院。自三才赛开赛的来,初赛、复赛再到决赛,这信阳书院都来过好几回了,如今也算熟门熟路了。走了没几步,就碰到了参赛士子之一,华州三禾,在神眷,平民百姓若非曾经或者现在大富大贵,亦或另有机遇,绝大多数平民士子是没有姓氏的,所以一般在自我介绍之时,都是家乡加名字,旁人提及,也是如此,这也算是一种客气的称谓吧。

“云公子。”三禾是标准的文人脾性,甭管心中待不待见,见人三分礼。

“三禾公子。”三禾的性格,刚好是阳佟云海最不擅长应付的类型,可惜又不能当作没看见,只得拂了衣袖还礼。

虽说在一处庄园住了大半个月,阳佟云海对这三禾也没多大了解,当然,三禾同样也不了解这位才华横溢,却又体弱多病的贵族少爷。两人双双见礼毕,便没有多余的话可说,一前一后抵达了书院大堂。

彼时,书信大堂悬挂着五幅画卷,正是此次闯进三魁赛的五名士子的作品,按照惯例,从左到右,以主试官认为的高下顺序排列。此刻,一众大儒全围在一处,不时传出赞叹声。

“神作啊神作。”

“世间竟有此等画技,今日得见,老朽此生总算圆满了。”

“这,怎么有股怪味,究竟是用什么画的?”

“巧夺天工,生凭仅见。”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观老眼光就是毒辣,老朽佩服。”

……

三禾走进大堂,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画作挂在第三位,顿时神情一黯,再耳闻一旁极尽赞美之词,好胜心起,大步走到众人围观的焦点之前,抬眼一看,这,这,这真的是一幅画吗?

神眷的画,也是水墨画为主打,不过神眷评价画作的好坏意境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形似方面。众所周知,中国的水墨画与西洋油画相比,意境上,前者占优,若论真实程度,前者不如后者。而要说到栩栩如生,真实到能够欺骗眼睛的画种嘛,非3D画莫属。那日,阳佟云海正是受到沾染在秋凉衣裙上炭渍的启发,想到了3D画法。阳佟云海两辈子加起来,确实没有专门学过画画,不过前世靳海有个死党,高考时考的阳艺术院校。人都说,艺术学院中怪人多,靳海的死党原本多正常一人啊,进艺校不到半年,就多了项非常前卫的嗜好,行为艺术。好吧,这厮的行为相比真正的行为艺术,那还是小菜一碟,不过是没事爱跑到步行街,蹲在地上一画一整天,不画别的,专画3D。靳海作为死党,时不时的被拉着一块,时间久了,倒也学到了一二手。当然,他那二把刷子,在真正的行家里手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可用来糊弄神眷的土老冒们,却是焯焯有余了。

除了第一幅画,其余四幅画前面基本没什么人,阳佟云海一眼扫过去,很好,都不是他的画,那么这文试第一的宝座,十有八九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心情落定,本就没什么艺术细胞的阳佟云海也不耐烦去假装欣赏旁人的画作,几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闲适的喝着香茗,等待宣布成绩。可惜,有些人就是见不得旁人清静,一杯茶没喝完,麻烦就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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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三才赛(六) 。。。 
 
 
“云公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来人一身白衣,故作风流的摇着一把折扇。

往日若是依着阳佟云海的性子,对于这种人,绝对是不屑一顾的。无奈,他现在的身分不是极东王世子,必要的谦逊和忍让是免不了的。因此,虽然心底很不想鸟人,也不得不放下茶盅,挑了挑眉:“江公子过奖了,雕虫小技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

这个江少白,阳佟云海虽然没有见过,却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根据未良打探来的消息,那些在赛前上门挑衅的猪头三们多半受此人唆使而来。冷漠寡言的表面下隐藏着一颗八无卦之心的未良还顺便打听了一下此人的来历,小贵族出身,族人的术力一代不如一代,不过仗着贵族身分,族中掌权者又颇具几分经商头脑,大行敛财之道,几代人努力下来,倒也成了小小的春华城中的头面家族。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到了江少白父亲那代,祖宗留下的家业也被败的差不多了,只勉强维持着华丽的空壳罢了。眼瞅着,家族的衰败只是早晚问题,江少白横空出世,文治、武功样样不俗,是春华城当之无愧的风云人物。

江少白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小小的春华城根本没看在眼里,成年后,四处游学,不到十年光景,竟也成了天元大陆有名的风流才子。此次三才赛,他更是摩拳擦掌,打算一展鸿图。本来嘛,如果没有阳佟云海这号人物,本届三才赛还真找不出与人匹敌的人了。可惜,世上的事,总有那么多不凑巧。江少白更没想到,突然间冒出阳佟云海这号人物,把本应该属于他的风头抢的一干二净。面对这种情况,他如果懂得卧薪尝胆,卷土重来,未来的成就倒也不容小觑。怎奈何,江少白似乎并没有那么伟大胸襟。

“雕虫小技?哼,云公子这话,未免太过谦虚了吧。”果不其然,阳佟云海的示弱,反倒助长了江少白挑事的气焰。

大热的天,一只乌鸦偏在耳边聒噪个没完,实在是件很闹心的事。阳佟云海皱了皱眉,开始失去耐心,“各花入各眼,云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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