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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眷迷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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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上场的是越州时安,越州多山林,越州也是是山歌之乡,土生土长的越州人时安选择是越州的名曲《山花灿》,《山花灿》流传时间够久,虽是民间小调,倒也不失为一首清新优美的小曲。论演奏难度,《山花灿》比不上《长风》,可论感情投入程度,《长风》明显逊色于《山花灿》,这点,从末音听到□处,左手不由自主合着节奏打拍子可以看出来。果然,曲子难易还是其次,关键是要适合自己弹奏的才是最好的啊。一直在不动声色观察着末音的一举一动的阳佟云海如是想着,光是迎合主试官的喜好并非最高明之策呢。

江少白抽到的是三号,他的参赛曲子同样是一首古曲《春祭》,《春祭》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属于祭乐,只是贵族之家的收入有相当一部分来自领地内农户们的租子,因而也会随着季节更迭各自举行祈祷丰收的祭祀活动。开始的时候,也是请祭殿的祭士们主持的,时间长了,祭士们认为他们主持这种程度的祭祀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之嫌,索性把有关春耕的舞乐教授给大小贵族,总算是皆大欢喜,《春祭》便是在那个时候流传出去的,但也仅止于贵族之间,平民们是无缘修习的。说起来,官方跟民间确实是有差距的,江少白的琴艺不错,《春祭》曲风又与前二首截然不同,让人听了,不由感到眼前一亮,就连从比赛开始一直保持闭目养神状的末音都在江少白演奏完后缓缓睁开眼,冲着江少白微微点了点头。

第四名士子华州忠笠上场的时候,阳佟云海已经起身前往偏院调整琴弦去了,没有听到现场版。不过,偏院离赛场不远,整首曲子还是听的十分清楚的。忠笠弹的曲子,阳佟云海以前没听过,不知叫什么名堂,单就演奏技巧而言,比之前三位显然逊色了许多。外边琴声渐歇,阳佟云海知道,他的表演时间到了。给自己比了个打气的手势,阳佟云海抱上乌木琴,缓缓走向赛场。

乌木琴是神眷最常见的乐器,外形与中国古代的古琴十分相似,只不过前者是九弦。但是,正因为乌木琴的常见,一般来说,很少有贵族阶层使用,在贵族们看来,以他们的身份用乌木琴,是件十分没面子的事,此前小贵族出身的江少白用的也是一张十分名贵的东玉琴。阳佟云海的身家,虽称不上大富大贵,可一张好琴的钱还是有的。之所以这次比赛选择了乌木琴,是因为阳佟云海觉得,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祭乐,用乌木琴演奏,最为恰当。况且,阳佟云海手上这张乌木琴看着跟普通的乌木琴无甚区别,实际上是用一整段千年乌木所制,认真论起价来,比起江少白华而不实的东玉琴,不知要珍贵多少倍。不过,参赛士子们并非专精乐道,自然看不出这张乌木琴的珍贵之处,看到衣食住行无处不显精致奢华的阳佟云海居然抱着这么一把不起眼的琴出现,都不约而同的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此刻,保持绝对集中力的阳佟云海可没工夫去猜测旁人的想法,把琴轻轻放在琴几上,深吸收几口气,抬手,挑弦,稍显沉闷的琴声悠然响起。

祭之道,在于心。心之道,大于天。天有道,万物生。生之道,在于祭。

《祭生》是祭乐中最重要的篇章,全篇有三十六曲小令构成,阳佟云海现今弹奏的是《祭生》的开篇小令《论道》。

在极东城这些年,每年祭殿的年终祭阳佟云海都负责弹奏此曲,这也是所有祭乐中阳佟云海练的最熟的一首曲子。

《论道》原本是首十分沉闷却对弹奏者高求很高的曲子,绝对称不上好听二字。不过这次经过阳佟云海的巧妙改编,硬是把这首无趣、不适合大众欣赏的曲子变成了一首曲风独特、闻者心驰的美妙乐章。

若断若续,似真似幻的前奏过后,节奏陡然转快,一个个铿锵有力的音符,仿佛透过鼓膜,真实的敲打在众人心头,令人产生强烈的共鸣感。那一刻,在场所有人的心都被场中白衣少年所牵动,再无暇顾及其他。

激烈节奏的消失跟它的出现一样突兀,在人们反应过来之前,曲调再度转为和缓,如春风拂风,如初恋少女的笑容,温暖而甜蜜,让人难以忘怀。空灵的琴声流动,人们因为记忆深处最美好的片段而不由自主的露出淡淡的笑容。直到琴声慢慢消失在空气中,面带微笑的人们才依依不舍的自美梦中醒来。





82

82、三才玉(上) 。。。 
 
 
乐试结束,阳佟云海如愿夺得三才玉,这意味着他终于拥有了打开无妄山的钥匙。美中不足的是,十年一届的三才赛虽说每年都举行三魁赛,可真正能够三魁夺冠的百年也难得有一人,一般来说,每次三魁赛评出的都是单魁状元。怎料本届三才赛,阳佟云海异军突起,出人意料的勇夺三才玉,乐试结果刚出来,罗家才反应过来,因为事先没想到这茬,那三才赛的最高奖品三才玉还躺在大宅的库房里呢。这么着,百年难得一遇的授玉典礼不得不延期举行,罗氏本家库房之大,无异于一座大型金库,想要从中找到三才玉,可不是件简单的事。罗家那边为了找三才玉乱成一团,阳佟云海虽心中不悦,无奈有求于人,也只得挂着笑脸耐着性子等下去,这一等就是三天。

幸好,这三天阳佟云海也没闲着,观微子和末音两个年纪加起来快三百岁的老人家像抢玩具似的斗的不亦乐乎,如果被他们当作玩具的那个不是他就更好了。两个可爱的老头,一个阳佟云海是真正打心里的敬重,一个与无妄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哪个都得罪不得,想要两碗水端平的后果就是,把自己累的够呛。终于,三日时光在鸡飞狗跳中迅速走过,授玉典礼如期举行。

授玉典礼作为三才赛的□以及结束的标志,自然是隆重无比的,多如年毛的规矩饶是经常参加皇族祭祀活动的阳佟云海都有些吃不消。不过,看在三才玉的份上,他忍了。典礼结束之后,按理,作为举办方的罗家对于参赛士子的起居问题已经没有责任了,不过,阳佟云海不是普通的参赛士子,不管从哪方面考虑,他都是各方人马争相拉拢的对象,商贾世家的罗家当然不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本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热情的邀请阳佟云海上罗家大宅小住。阳佟云海抚摸着刚刚到手的三才玉,沉思片刻,欣然受了罗家的盛情,于是,一行人热热闹闹回了罗府。

来到罗家精心准备的客院,阳佟云海立刻装出一付疲惫的模样,好在他身子弱这点在众人眼中已不是新闻,作为主人的罗安知趣的告辞离开,本就宽敞的厢房一下子静了下来。

见人都走光了,阳佟云海起身脱了外衣,在腰间搭了条丝锦,再摸出三才玉漫不经心的把玩起来。自从上次昏睡了三天以后,阳佟云海就感觉到了,往日由莫迟定期压制的反噬正在蠢蠢欲动着,真是糟糕啊,眼瞅着三才玉唾手可得,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倒下去呢。这里,没有他可以依靠的人在啊。于是,纵然体内神力异动的厉害,阳佟云海还是咬牙忍住了,就连身边亲近之人都没有发觉。毕竟,景枫等人再强,他们修习的也是术法,如果阳佟云海刻意压制,凭他们的修为是无法察觉的。如今,目标达成,趁着随侍在旁的秋凉、留薏被打发去别院收拾收装,庄重去城内暗哨与阳佟成的人接头,隐在暗处的景枫和未良也在进罗府之前被阳佟云海示意回别院去与秋凉等人同行,阳佟云海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不用再强忍痛苦。至于罗家,当然不会缺少暗中盯梢之人,不过,料想他们也没胆子摸到内室中来。

终于,可以去见莫迟了。经脉中一阵剧痛袭来,阳佟云海倏地咬紧下唇,三才玉自无力的手中滑落,好痛,莫迟,见了你该说些什么呢?明明,有很多很多的话想问你的,可是,午夜梦回,那一次比一次清晰的梦境,他忽然发现,似乎所有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或者,应该说,兜兜转转二千多个日夜,似乎,一切又在一夜之间回到了起点,呵。莫迟,从来没有想过,阳佟云海居然会有害怕看到莫迟的那一天。

从沉睡中睁开眼,第一眼对上的就是景枫饱含担忧的双眸,“我睡着了?”

“确切的说,您是昏过去了。”看到阳佟云海醒来,景枫悬着的心总算落实地,再看看眼前人一副没心没肝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言语也变的刻薄起来。

坏了,露馅了。阳佟云海暗自叫糟,这个时候,硬碰硬可讨不了好处。眨眨眼,努力使眼睛看上去湿湿的,卖力的表演着无辜:“啊,哈,是吗?我都没感觉耶。”

“什么时候的事?”

“说什么啊,不明白。”

“少来这套,老实交待。”

得,糊弄不过去了。“那个,其实也没有多久,就是上次复赛之后,就,有点,那么小小的不舒服。”

“为什么不说?!”

“老毛病了,忍忍也就过去了。再说,能够解决问题之人还等着我去救呢。”遇到原则问题,譬如有关某人的身体,景枫气场之强大,连阳佟云海这个主人也不得不暂避锋芒啊。

“……主子!”景枫恶狠狠的瞪着努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的阳佟云海,半晌,无奈的吐出二个字!

“好啦,我知错了。对了,我刚才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察觉景枫有软化的趋势,阳佟云海眼珠子一转,赶紧转移话题,“咦,我的玉呢?”

“主子在找这个吗?”看到阳佟云海醒来,激动的躲在一旁抹眼泪的秋凉见状,连忙把刚从自床上收起来的三才玉递了过去。

“对,就是这个!景枫,你看啊……”阳佟云海的话还没说来,手中的三才玉就被景枫拿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碗散发着浓浓药味的黑色液体。

“恶!”阳佟云海厌恶的别开头,“这是什么玩意,会不会吃坏肚子啊。”

“老爷派人送来的,说是主子留下应急的方子。”接话的是未良,想到日后主子知道小主子在他的看护下居然出了这么大的差池,不由感到背脊阵阵发凉,看向阳佟云海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幽怨。

“小主子有话,喝了药再说不迟。”庄重显然与未良想到了同样的事,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去。

阳佟云海缩在被褥中,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好嘛,平日窝里斗的不亦乐乎的几只难得一次同仇故忾,对象居然是他?!唉,做主子做到他这个份上,也是一种悲哀呀。

认命的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乌漆抹墨的药汁,狠狠心,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天啊,糖,快给我颗糖!”这碗所谓莫迟留下应急的药对味觉的刺激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呕吐。可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阳佟云海哪敢把刚喝下去的药吐出来啊,只好一手捂着嘴,翁声翁气的要糖吃。

阳佟云海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显然取悦了秋凉,一边偷笑一边递上早就备好的麦芽糖。

一连吞了数颗麦芽糖,终于感觉嘴里的苦味淡去不少,阳佟云海这才苦着脸抱怨道:“我说留薏啊,爷待你也不薄啊,你煮药时是不是把药铺的黄连全摆进去了啊?”

留薏闻言,愤愤道:“才没有呢,主子自个吃不得苦,也不能胡乱冤枉人啊。”

留薏气鼓鼓的样子,无论看几次都是那么可爱啊。阳佟云海坏心眼的想道,正想继续逗弄这个心直口快的小女官,摆弄着三才玉的庄重轻咳了一声,“咳,现在小主子可以说说你的新发现了。”

“啊,是这样的,我刚才发现,这玉上面的纹路有古怪。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们看,如果把这些点连起来,像什么?”

“这是……”

“地图?!”

“无妄山的地图么?”





83

83、三才玉(下) 。。。 
 
 
三才玉取材来自神眷北方的疆玉,疆玉矿藏丰富,开采年代却不长,也就是近一千年的事。疆玉的品质比之大陆货的祁山玉要好些,但也不是多么昂贵的玉石。大约五百年前,疆玉的主产地玉疆发现了一处新玉坑,坑中出土的玉石包含了红、黄、绿三种颜色,疆玉的价格因此一路攀升,堪堪挤入一流玉石的行列,这处新玉坑也就成了疆玉中最好的玉坑了。彼时,罗家刚刚接管三才赛大权,正是意气风发,大展拳脚之际。当时的罗家家长索性大笔一挥,购买了相当数量的最好的疆玉,又让旗下最好的玉雕师傅出马,精心制作了十块山形玉佩,谓之三才玉,作为三魁得主的特别奖品。传说那十块三才山,五百年来,加上阳佟云海手中这块,不过流落在世三枚而已。

“府中也有很多疆玉精品,上珍宝鉴赏课时我曾向义父借来把玩过好一阵子,我记得,疆玉中的天然纹路应该不会长成这样才是。”听到众人有致一同的猜测,阳佟云海接着道,

庄重拿过三才玉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些纹路是天然的没错,只不过又经过后期的巧妙加工,这才形成现在这个模样。”

“所以,这三才玉是地图的可能性有八成,是通往无妄山地图的可能性则至少在五成以上。”阳佟云海总结般的道。

“如此说来,今日罗家这般殷情与主子结交,其目的并非我们之前所想的那么简单。”未良皱了皱眉,停了片刻,又道,“刚刚进门前收到的消息,末音自踏进信阳城开始,一直客居罗府,而非外边所传那般住在罗家别院。”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末音跟无妄山有关系,早不是什么新闻了,他住进同样隶属于无妄山的罗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阳佟云海不明白,未良突然提起这茬有何用意。

“主子还记得么,那日在观微子老先生的院落,末音先生曾邀请主子匆必要到他暂居的别院一聚,而且,这话他说了二遍。”

经过未良的提醒,阳佟云海想起来了,“嗯,当时我们就这个问题曾经探讨过,后来归结于末音年纪大了忘性也大,这事就算过去了。所以,这么说来,你现在又有了新想法?”

“也说不上什么新想法,只是有点奇怪,既然末音明明是住在罗府,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主子去罗家别院呢?而且,不知道主子发现没有,他跟主子的接触,从来都是避开罗家的。”

“这么一说,还真是耶。等等,让我理理思绪。”莫迟留下的药方熬出来的药虽然难喝的紧,但效果还是不错的。一碗药灌下去没多久,阳佟云海就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这会索性从床上坐起身,一手敲着床沿开始思考。

屋内的男人们都陷入了沉思,秋凉和留薏安静的退出了屋子,拿出随身携带的绣品,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一边充当哨兵的角色。事实证明,她们的行为是明智的,没等屋里的人想出个所以然来,适才话题的主角末音跟在罗府送膳的下人身后走进了小院。

罗府的下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对于秋凉、留薏的阻拦没有半点不悦,一一把食盒递给二人,约好收食盒的时辰,便悄无声息的走了。秋凉和留薏合力把食盒弄进屋,顺便传达末音到访的消息。人都到门口了,自然不好意思不见,在秋凉的帮助下整了整仪容,阳佟云海这才走出内室见客。

“先生近日可好?”来者是客,末音又是长者,一打照面,阳佟云海便做足了礼数。末音见状,暗自点头,同时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冒昧到访,还望小友见谅。”

“哪里,是小子失礼才是,早知先生在此,理应小子前往拜访才是。”二人分宾主落座,“先生可曾用膳?”

“不曾。”

“如不嫌弃,我们边吃边说如何?”

末音看了眼脸色仍带病容的阳佟云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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