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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毒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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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老一小经常吵闹,唐寿总是被聂瑶珈说来说去,可是他们也彼此照顾着。

    聂瑶珈忘记了许多不快乐的事,她经常听唐寿讲一些话,不要被生活打败,要做,就做个打败生活的人,让命运也成为自己的俘虏。

    聂瑶珈懂得了不少人生道理,乐观了许多。

    唐寿叹口气,说:“前些日子倒有人来请我出山,我给回绝了。”想想有钱赚,他有些后悔呢。

    “什么?你干嘛不去啊,不过谁来找你呀,我怎么没遇到。”聂瑶珈一直呆在这里,她应该会看到谁来呀,因为这里简直可说是人烟绝迹。

    “你在睡午觉,来了两个紫衣人。”

    “紫衣?到底是哪里来请你呀。”

    “不毁宫!没听过吧,那里常年网罗江湖精英,无论是用毒的,用刀用剑的,用诡计的,你就是下棋是个高手他也会来找你,在不毁宫,不必经常一直在那里,只是有任务时必须过去而已,所以许多江湖中人暗着投靠了不毁宫,因为在那里没有人知道谁是谁。”

    聂瑶珈嘟着嘴:“我怎么没听过不毁宫,我都去过呢,他们宫主待我像客人呢。”她想起了水云间,哎,也想起了回到现代时发现的遗址,有些好奇,但很快打消了念头,不应该再去想那些过去的事了。

    栾倾痕也许会悲伤,会随着时间而淡忘的,而她,也应该重新开始,随时准备穿越回去。

    唐寿用胳膊推推她的胳膊,“你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不如你去呀,还可以赚好多银子呢。”

    “不要。”聂瑶珈裹好被子,跑回自己屋子里了。

    唐寿缕缕胡子,“哎这孩子她注定是帝王的女人啊,与他的缘份是剪不断的。”

    傍晚,随着一声惨叫,唐寿从梦中醒来,他穿上鞋子跑到厨房里:“怎么啦?我刚刚梦到吃鸭肉呢。”

    聂瑶珈气呼呼的拿着米缸盖,瞪着唐寿:“师傅!今晚喝西北风怎么样啊?”

    唐寿探探头,“没没米啦。那怎么办,其实我只有几文钱了,没米没炭啊,可怜”说完悲哀的摇摇头。

    聂瑶珈无奈的叹气,不吭声。

    唐寿火上浇油的说:“你知道我多省呀,这屋子在卉国与沁国国界处呢,知道为什么吗?”

    聂瑶珈猛得摇头,像拨浪鼓似的。

    “因为可以不交税嘻嘻嘻嘻。”唐寿很有成就感似的。

    聂瑶珈看着他,觉得他没救了,啧啧摇头,“不然我去不毁宫好了,你给我写封推荐信。”

    她知道唐寿喜欢钱,可是绝不会再为钱而出山的,他每天早会对着妻子的牌位说几句话,怎么可能再踏入江湖呢。

    看他瘦老头儿一个,她就当可怜他好了,也当是还他救命之恩,反正不毁宫不需要以真面目示人嘛。

    “真的?太好啦,我马上写信去,不过不毁宫究竟在干什么,你要斟酌好再执行任务呀,不可随意滥杀无辜。”

    “知道啦,我又不是杀人魔,我有判断能力的。”聂瑶珈嫌他太罗嗦。

    唐寿挑挑长长的眉毛,乐呵呵的去写信了。

    两天后,饿扁了肚子的唐寿与聂瑶珈终于到不毁宫,聂瑶珈拿着信独自进去,唐寿则返回草屋去了。

    红衣人将她带到一个房间,说:“你在这里换上红衣服,选一个面具戴上,傍晚宫主会过来。”他掩上门离开。

    聂瑶珈环顾四周,换上红衣,冬天还给添了厚披风,面具有很多,重复的有很多,她拿起一具紫色面具,上面还有淡淡的白色花纹,很漂亮。

    聂瑶珈苦笑,为什么要选择紫色呢?是因为怀念栾倾痕深爱的紫色吗?

    戴上它,总觉得自己换了一个人。

    直到很晚,宫主才来,聂瑶珈都快等不及了,虽然有住的房间,可是太陌生的地方她还是有些担心的。

    她见宫主织锦是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虽然是石头雕砌成的,可是哪里都很细致,四周点着火烛,织锦坐在一个长椅上,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叫什么。”他看完唐寿写得信,知道她是唐寿唯一的唐门弟子,可看她身材,没想到是个女子。

    聂瑶珈奇怪,织锦的语气总有些无力,没有什么生机似的,之前见他不这样的,她轻咳一下:“我我叫唐双。”聂瑶珈引用唐寿的姓,将聂字下方的双字来用,组成了一个新名字,她只是不想再让聂瑶珈的名字出现,再说,织锦是认识聂瑶珈的,他还是皇上的人,她绝不能暴露。

    “唐双?你在江湖上籍籍无名,是否应该拿一点本事让我看看。”织锦放下信。

    “你已经看到我的本事了。”她伸出手在织锦眼前,五个手指依次收起,“五,四,三,二,一!”

    她刚说完,织锦就觉得手指开始泛疼,如火烧一样,可是他像不知道疼一样,淡定的说:“是信上有毒。”

    聂瑶珈取出一个瓶子给他:“这是解药,抹上就好。”

    织锦抹上,果然清凉一阵,就不疼了,“连我都防不住你,很好,一切不毁宫的规矩我安排人告诉你,赏银你随时可以领取。”

    “谢宫主!”聂瑶珈一听见领赏银便笑了,只是面具下的她别人看不到罢了。

    织锦没有理她,安静离开。

    聂瑶珈心想,怎么他这么没精打彩的,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哎,也许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宫主也不例外。

    一个红衣女子没有戴面具走过来:“唐双!我叫英容,宫主让我给你讲讲宫里的规矩。”

    聂瑶珈点点头,拉住英容问:“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不戴面具呢?”

谁主沉浮 134

    134(2104字)

    这不是我脸,我是易容高手,你看到的脸不是我的容貌。”

    “这么厉害?真的有易容这种事”聂瑶珈看着她的脸,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们宫主是什么人哪。”

    英容摇摇头,“你问我,我问谁呢?宫主一向神秘,他的年纪,他的长相我们通通不知道,可是他的武功真的很邪气,我们都服他。”

    “那他会让你们杀人吗?”

    英紫取出一块玉池令牌递给她:“有时候会,但很少,杀过几个几个贪官,任务也不一样,连找人都干过。”

    “找人?找谁?”

    “你都不知道吗?一代倾世女子跳下山崖,两国皇帝痛不欲生,我们都有去找过她的尸体,可是她已经沉入寒潭了,这个任务也是我们唯一次彻底失败的一次。”英容想想连连摇头。

    聂瑶珈沉默,都说不应该到这里了,现在知道错了,这么容易就听到栾倾痕的事。

    双手捏着玉池令牌,反面写着唐双两个字。

    隔日,聂瑶珈就买了米和炭回到草屋,还添了酒菜让唐寿吃了顿好的,他摸着肚子笑着说:“真是好久没吃到肉啦。”

    “那拜托你长点肉吧。”聂瑶珈收拾着碗筷。

    唐寿说:“你以为我是年轻人呀,再怎么吃也不会长出肉来了,不过,你在不毁宫做什么?”

    “没事可做呀。”

    “那你领赏金?”

    “厚脸皮嘛,谁让肚皮一直叫呢?”聂瑶珈耸耸肩,将事情说得理所当然。

    唐寿试探的问:“那你没听见卉国皇帝的事?”

    “师傅,你住在深山里,怎么知道不毁宫是为皇上办事的?”聂瑶珈拿着筷子指着他。

    “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事啦,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次次因为你,人家皇帝能出动不毁宫的高手吗?”

    聂瑶珈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她的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只有无力的撑在桌上。

    唐寿看得出她难过:“无情总比多情好。”

    “你还说我,那你还不是天天对您妻子说话,这说明你也不能忘怀。”

    唐寿的嘴一歪,“行行行,你看着办吧,我斗不过你,伤了心别哭着跑回来啊。”他赶紧溜了出去。

    聂瑶珈低下头,“我都已经决定不再打扰他的生活了,让他回到从前的状态去我不会再招惹他的。”像劝着自己一样,可眼泪滴在了手背上。

    第二天,正在路上的聂瑶珈看到天上放飞的烟火,马上向不毁宫跑去,英容说烟火是信号,只在就近在不毁宫的人马上赶到。

    聂瑶珈跑到不毁宫,那里已经聚集了数百人,红衣人多,紫衣人少,织锦根本没有来,是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戴着银色面具指挥。

    “各位,我们都是卉国人,宫主得知沁国招兵买马,增强军力,可有些卉国商人见钱眼开,居然偷偷贩卖马匹给沁国,你们要查出有谁干了此事,速速解决。”

    红衣人们不出声,领命散掉,真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

    只有她站在原地,紫衣女人看见她;“你怎么不走?”

    “我可是你还没说怎么解决。”抓回来吗?还是杀了他们?太过份了吧。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宁可将马匹毒死,也不可以让它们有机会卖给沁国,那些商人嘛,给些教训就再也不敢了。”

    聂瑶珈问;“是宫主这么交待的吗?”太残忍了些,马儿有什么错,利用它打仗也罢了,还要毒死它们,她不能不管。

    “是,你似乎有什么异议。”紫衣女人说着来到她面前。

    聂瑶珈转身离开,她知道唯一通向沁国的路只有一条,马匹不可能再走水路或是山路的,她骑了马跑去。

    织锦正好来到不毁宫,看见了聂瑶珈,只是认得她的紫色面具而已。

    路上,近四十多匹马正运往沁国,一名中年商人不时的向后张望,不停叫着手下们:“快点快点!”万一被人发现,他就死定了。

    可是没有如他所愿,红衣人如鬼魅一样出现,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马儿有些受了惊,开始乱跑,红衣人抽出刀时,聂瑶珈赶到拿着玉池令牌扔出去,打中红衣人的刀。

    “住手!不可以杀它们!”

    红衣人有些疑问她是谁?不可能是宫主的命令吧,从来没有红衣人传达宫主命令。

    聂瑶珈看着有些马已经跑掉,对红衣人们说:“放了它们,这明明是人类的贪心造成的,怎么能杀它们呢?应该把那出卖国家的贩马老板抓起来。”

    “我们只听从宫主的命令,你算什么!”某个红衣人说道,身子飞起,双手举起刀向一匹马劈去,聂瑶珈从怀里取出三支银针,同样射向他。

    可是他虽然中针,刀还是马上要落下来,聂瑶珈一时躲不开,只有抱紧了那匹马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风的声音,聂瑶珈的身子被人抱住,她睁开眼睛,就见到织锦的面具,他带她躲开了刀锋。

    安全落地,织锦放开她,“为他解毒吧,他也是奉命办事。”

    聂瑶珈又取出黑色的针,在中银针的人手上刺几下,那人才恢复了知觉。

    织锦看着聂瑶珈的动作,手掌还有她刚才的温度,有些熟悉,有些想念,是怎么一回事?

    “宫主,请指示。”红衣人们对他恭敬作揖。

    “将贩马商人带回去,将这些马牵回去。”

    红衣人们都怔了怔,宫主从来没有改变过主意,怎么现在为什么呢?因为这个下毒的女子吗?

    不毁宫

    紫衣银色面具的女人见宫主和聂瑶珈一起回来,上前问道:“宫主,晚烟没有将她管束好,坏了宫主的事请责罚晚烟吧。”

    晚烟?聂瑶珈的身子一晃,显些没站稳,可是织锦立即扶住她,好像她的动作都在他眼皮底下似的。

    聂瑶珈看着他的面具,好奇怪的感觉,可是现在不是想其它事的时候,这个紫衣女人会是薜晚烟吗?

    织锦松开聂瑶珈,自觉失态,对紫衣人说:“没事,此事就算了。”他握紧拳头走去了房间。

    聂瑶珈转脸问她:“你是不是姓薜?”

    *(大家猜呢?)*

谁主沉浮 135

    135(2100字)

    聂瑶珈转脸问她:“你是不是姓薜?”

    紫衣人的头朝向她,低声问道:“你是谁?”除了几个紫衣人知道她姓薜,红衣人应该都没有知道的呀,她是谁?难道认识她?

    “好像是我问你的。”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姓什么,做好你的份内之事就够了。”薜晚烟毫不示弱的回答她,越过她身边时故意碰撞了她的肩膀。

    聂瑶珈立在原地,薜晚烟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不毁宫宫主为皇上办事,她在皇上身边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么久以来,她出山才两天就遇到了一个与栾倾痕有关系的人,就像摆脱不了命运一样。

    她要好好隐藏自己,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几天过后,晚烟找来了聂瑶珈。

    “唐双,听闻你师傅是毒仙,那你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忘记曾经的感情?”

    聂瑶珈不懂:“是要他失忆吗?”

    “不,只是忘记前面的感情,有吗?”

    “有是有,只是有些人用得灵,有些人用了不灵,我没有见过,只是听师傅提过。”

    “好,备给我一份。”薜晚烟这样交待。

    聂瑶珈看不到她的表情,心想会是给谁准备的吗?她真的要准备这种药吗?薜晚烟要谁忘记前段感情?那个人是否也愿意忘记呢?

    主动或被动,前者是心愿,后者等于陷害啊。

    当晚,聂瑶珈留在不毁宫,她探出头来看着没几个房间亮着灯,其实在这里住的没有几个人,除非无家可归的江湖中人。

    她随便在通道上走走,令人忘记感情的药她真的要配吗?会不会害了人家啊。

    不知不觉撞到一面墙,昏暗的灯火照着墙面,聂瑶珈抚上那面墙,从这里过去就是水云间了,那个如同天堂的地方。

    她想去打开机关,可是机关像是长了锈一样,她整个上身的力气用上也无济于事。

    隐隐听见有说话的声音,她马上拉下披风的帽子,趁着暗淡的灯光低着头返回去,经过了两个人,她连头也未抬,快步在前面转弯,消失不见。

    织锦和一名红衣人奇怪的回头看着她,“已经戴着面具了,何必把头低着?”织锦自言自语的问。

    红衣人摇摇头,这里的人毕竟千奇百怪,他道:“宫主,我在这里等您。”

    织锦独自往前走,来到机关前,他感觉自己脚下踩了什么东西,移开脚,一块在夜间剔透闪亮的玉佩躺在地上。

    织锦看了它许久,蹲下身捡起来,前后打量它,胸口起伏越来越重,他握紧玉佩,马上返回去,红衣人看他跑了,也跟着跑:“宫主!您怎么了啦。”

    织锦找遍各个房间,慌张失措的步子看得出他有多急切。

    薜晚烟从外面回来,见到他这个样子,上前问:“宫主,您在找什么?”

    织锦拿出玉佩,“这是沁雪玲珑玉!是聂珈的!”这块玉佩就证明,聂瑶珈还活着,而且来过不毁宫!也许已经潜在不毁宫了。

    “来人!马上召集所有不毁宫的人!尤其是今夜留宿的,一个也不可以露掉的到大堂,我有事要查明。”他下令,红衣人马上领命。

    薜晚烟看着这块玉佩,忽然想到今天问自己姓氏的人,难道真的是聂瑶珈回来了吗?怎么可能,那么冰冷的寒潭

    聂瑶珈躲在自己房间,发现自己的玉佩丢失时,就感觉大事不妙,她去找了一个人,英容。

    大堂里点着许多火把,挤满了不毁宫所有能赶来的人。

    织锦在他们之间徘徊,“各位,凡是男的可以离开,是女的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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