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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代一双人-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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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夜的师弟是神门中人,却并非天神,本该拥有绵长的生命,却从此消散在了宣华手里,没有转世,是真正的从这世间抹除。
只是神门里最为可怜的人还是天神吧,眼睁睁的望着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唯有自己永远活在世间,当天神没有感情的时候还能抵御这无穷无尽的孤独,而当天神也有了感情之后呢?步风尘只是有些可怜无夜。
也明白为何本该“无情”的天神为何在遇到了魔主宣华之后会从此动情存情,一个是生生世世都不会灭亡的天神,一个是本不该存在于天地之间却突然出现再也无法消失的魔主,他们本就是同一种人。
如同他与愁天歌,漫漫长河里早已经忘却了身为人的情感,突然的遇见,便如引火烧身一般再也无法扑灭。
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动情之际,步风尘忍不住动手去剥愁天歌的衣服,啊,所谓动情,除了情以外也要动一动才行啊。
只是……
“去!这是我的房间,你就回你房间去好了!”提开色手,愁天歌一个转身毫不留情的把步风尘给推下了床。
“有你的房间,才是我的房间。”不甘心的还想爬上去,可愁天歌早已经整个人往床上一躺,手脚一伸,霸占了整张床。
“随你,床是我的,你到旁边站着去,我累了,别跟我挤。”讲到此处,愁天歌眼睛微微一眯睁开条缝,哼道,“你敢上来,这一个月里你就别跟我睡觉了!”
说罢,眼睛一闭,抱着被子睡觉了。
一声叹气,曾经不可一世的圣门门主只能悻悻然的搬把椅子坐在了窗户边,所谓一物降一物也就是这般吧?
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伤感一番,不就是想让愁天歌吃吃醋而已,愁天歌是吃醋了,可步风尘也吃苦头了。
嗯,好事情应该是愁天歌没有真的把他赶出去吧?
嘴角挂着一抹淡笑,步风尘也就安然坐定了,远远望着纱帐中隐约可见的爱人,步风尘手腕微转,一丝细如银丝的真气顺着指尖流到了纱帐中得男人身上,海上的这些日子耗损了愁天歌不少的精力,这其中自然也有他的责任。
这一夜,就让愁天歌好好休息吧。
一生一代一双人 番外之所有权3
悠悠然转醒半眯着眼睛,男人习惯性的便伸手往旁边抱去,触及到的不少一如往昔的温暖怀抱,而是一片坚硬的冰冷。
微微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碰到的不是步风尘,而是一面墙壁罢了。
睡了一觉,精神百倍,昨天又是失眠又是劳累又是晕船的种种困倦全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满满的舒服。
愁天歌抱着被子略微缓了片刻,慢慢回忆着昨日种种,他昨天大概真的是累了,才会放弃翻船的大好机会,才会在没有步风尘的陪伴下也能睡的昏天黑地。
他是在床上睡了一宿,那步风尘呢?
起身,从床榻上下来,一掀开帐子便看到了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休息的步风尘,一丝阳光从狭小的窗户缝里奋力的挤了进来,柔和的光落在步风尘的腿上,即便是脸庞沉浸在昏暗之中,这位昔日的圣门门主也依然好看的让愁天歌有些移不开眼。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吸引了愁天歌的并不只是步风尘那极为矛盾的霸道与温柔,还有这男人好看的摸样。
人的皮囊啊,纵然是表象,也是不可不承认的罪恶之源。
实在是笨蛋,让你不上来了,你就真的不上来了吗?椅子上有那么好睡吗?望着紧紧闭着眼睛似乎依然沉眠梦中的男人,愁天歌的面容不自觉的变得温和了起来。
长长的银发直直落下,步风尘微微半仰着头依靠在木椅上,面容看起来安详而毫无防备,这男人的确是好看的,就这般看来也有一种分外柔美的感觉,只是愁天歌也明白,一旦步风尘睁开了那双眼时,就是能够刺穿人的锋利。
步风尘,比任何一个人看起来都要温和,也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霸道而危险。
嘴唇微微一抿,愁天歌从床上小心翼翼的走了下来,赤着一双脚走在略微冰凉的地上,不发出一丝声响的慢慢靠近了还在睡着的步风尘。
或许,也只有在只有他和他的房间里,步风尘才会睡的这么安稳吧?
离开了纷繁复杂的中原大地,对他与他而言都是一件好事情,愁天歌不必再每夜每夜的为了一些小动静而惊喜,对于步风尘而言,何尝不是呢?
站定在步风尘的身旁,愁天歌伸手轻轻捧起一把属于步风尘的银发,凉凉的,滑滑的,从指尖流泻而下,他有多久没这么好好看看步风尘了呢?唔,似乎是从他感到晕船开始,他就一整天的晕头转向,也没好好看着他的爱人了。
虽说都已经对彼此那么熟悉了,可每一次的看,都是每一次的赏心悦目,更是每一次的喜爱。
淡色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格外的柔软芬芳,愁天歌伸手轻轻碰了碰,感觉的确如他所想的那般,看着柔软,实际碰下来也不是那么柔软,就像步风尘这个人一样,那实际品尝下来,也会不会如步风尘一样内心深处是一片柔软的温暖呢?
说起来,似乎每次主动的都是步风尘吧,亲吻也是那样,吻的昏天黑地,他都没有仔细品尝过步风尘这唇瓣的滋味是如何的。
“步风尘?”轻轻喊了一声,愁天歌试探着。
步风尘没有回应,依然闭着眼睛睡的香沉,看到这般,愁天歌的心里突然有些痒痒了起来,这大清早的没什么事情做,不如找点事情来做做?
弯下了腰,愁天歌一点点的接近了步风尘,眼里尽是这个男人的睡颜。
四片唇瓣,轻轻相碰。
步风尘依然没有醒,愁天歌的胆子就更大了,轻轻蹭着步风尘的唇,微微含在唇间,留恋不舍的时而含起,时而添吻,动作尽可能的轻柔,生怕将步风尘给弄醒了。
愁天歌不怕步风尘醒过来,他只是不想让步风尘看到他这般主动而已,终究还是觉得有些面子上挂不住,而且被步风尘发现的话,也不知道这个双重性格的步风尘又该怎么拿这件事情揶揄他了。
不过,偷偷来的话倒是无所谓了。
吻着吻着,唇下的人似乎有些难以呼吸的微微张开了口,愁天歌趁机就深吻了下去,一时之间情难自拔,沉溺其间与之温柔缠绵。
软舌时重时轻的刮过步风尘的贝齿,偶尔与沉眠之人的舌尖轻轻勾起浪花般的轻颤,吻得入神专注,愁天歌也不曾想过他这般的举动是否会将睡着了的人给吵醒。
虽然实际上,早在愁天歌下地的时候步风尘就已经醒了。
不曾起身,只是想要看一看这个男人醒来之后想要做些什么。
唇间的火热缠绵,即使没有睁开双眼步风尘也知道愁天歌在悄悄的做着什么,心里一丝丝的泛着甜,暗自窃喜,也不点破,步风尘心知以愁天歌过强的自尊心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一切,如此也不错吧。
强忍着起身紧紧拥抱热情如火爱人的冲动,步风尘硬生生的憋着,静静的享受着来自于愁天歌的细腻亲吻。
突然,步风尘的唇间火热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差那么一点点,步风尘就忍不住想要挣开眼睛看一看愁天歌怎么不继续了。
“呼——”一声好似惊险万分的轻呼,愁天歌望着被他吻过得双唇略微有些泛红,步风尘依然闭着眼睛没有醒。
庆幸没有把步风尘吵醒,愁天歌的嘴角微微上扬一丝得逞的笑意,精神百倍的赤着脚就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屋子里,步风尘微微睁开了眼睛,眼角含笑。
伸手轻轻碰了碰还略微有些湿润的唇,那其间的清甜还未消散,多么美好的清晨啊。
只是,愁天歌怎么鞋子也不穿的就跑了出去?视线触及床边的一双鞋,步风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大清早的还有些凉,感冒了该怎么办呢,那男人真是冒冒失失的。
一起身,步风尘准备出去将愁天歌给抱回来,可才刚刚站起来往前迈出一步,脑袋就像是被人砸过一样晕乎乎,眼睛一花差一点就往旁边倒了下去。
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差点摔倒的男人,愁天歌的声音在步风尘耳边焦急的响了起来:“醒过来了,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无碍。”轻轻吸了一口气,步风尘的视线触及愁天歌在衣摆下时隐时现的双足,眼中掠过一丝狡猾,随后便低声说道,“只不过昨天为了让你睡的安稳,给你输了一些真气,今天略微有些气虚罢了,休息一下便好。”
“难怪我昨夜睡的那么香沉,你真是个笨蛋,以前给了我功力还不够,想把你的命都给我吗?”愁天歌虽是骂着的,语气里也充斥着步风尘能够听出来的甜腻喜悦。
“你若要的话,有何不可呢?”步风尘站直了,望着面前轻轻蹙起眉头的男人露出几分温和宽溺的笑意。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白了步风尘一眼,愁天歌露出一脸“你是笨蛋”的鄙夷表情,一双手倒也没有闲着,小心翼翼的扶着看起来有些虚弱的步风尘往床榻走去,“你最好能给我活久一些,不然我哪里去找人给我解闷呢。”
步风尘低眉含笑,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不过也很可爱不是吗?
愁天歌扶着步风尘将人按到了床上坐下,人随即就半跪了下来,将步风尘的鞋鞋袜都脱了下来,抱着男人的腿往床上一抬,半是命令半是恐吓的说道:“你今天就好好的睡在床上哪里也不许去,敢随便下地,我就揍你。”
“我才刚刚醒。”被人服侍的感觉就是好啊,步风尘暗暗叹着,望着愁天歌将他的外衣脱了下来挂到一边,又走回来将他按倒在床上,给他拉起了被子盖上。
“那也给我躺着休息。”坐在了床榻边,愁天歌伸手轻轻碰了碰步风尘的额头,嗯,不烫,步风尘在椅子上睡了一夜,还好没有发烧。
终究还是,会有一些心疼的吧?
他倒也没有想让步风尘一整夜都坐在椅子上睡觉,只是昨晚一下子睡的沉了,结果睁开了眼睛后都已经是白天了。
“嗯,都听你的。”伸手拉住了愁天歌的手,早几年因为练武而起了茧子的手而今已经变得柔软了许多,让步风尘总是爱不释手,紧紧的与之十指紧扣。
“那你照顾我?”步风尘微笑着。
“看在你昨晚还算体贴的份上,我愁天歌今天就照顾你。”眼睛一眯,愁天歌俯下身在步风尘的唇角落下轻轻一吻。
步风尘突然有些后悔了,他很希望能立刻起身抱着愁天歌,然后,嗯,就是然后了,不过想想呗愁天歌知道自己装病会有怎么样可怕地后果,步风尘只能忍了。
没事,晚上就能连本带利的拿回来了。
一生一代一双人 番外之所有权4
愁天歌靠坐床榻,步风尘微微闭着眼睛枕着愁天歌的大腿歇息,双手抱着愁天歌的腰,感受着这独属于他的男人的体温与气息。
步风尘暗暗在心里一叹,这般的感受真实好啊,被照顾也真是好啊。
手臂间的腰纤细而不失力道,隔着薄薄的顺滑衣服料子,若隐若现的感觉着愁天歌腹部的一块块腹肌,并不是那么突兀,他也是曾经亲眼看到过的,那些腹肌匀称的隐在腹部,当他的手掌触及时,总会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颤抖。
愁天歌并不如外表那般看起来高大结实,就如此刻他所拥抱着的腰,分明就是纤细的,盈盈一握,可就是这样的纤细,却也暗藏着强大的力量。
若让外人来看的话,十之八九都会以为愁天歌比他步风尘要来的强壮一些,但脱了衣服的话,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步风尘爱极了这个男人,每一寸皮肤,每一块骨头,每一根头发。
这些,步风尘都未曾告诉过愁天歌,就怕对方觉得他是变态,是疯了。
可当他爱上愁天歌的那一刻,就已经疯了……从此,都失去了理智,什么圣门修行,什么天下安危都不再和他有关系,心心念念的就想着和这个到处惹麻烦的男人在一起,寻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如现在这般安静的依偎在一起,任由阳光洒满身。
“可惜了那条船,是不能用来出海了吧。”捋了一缕步风尘的银丝在指尖缠绕,愁天歌低头望着依偎在他怀里的男人,那么仔细的望着步风尘的眉,眼,鼻,唇……精雕细琢般的,越看越耐看。
他们两个人从外表看上去,明明就是他更像占据主导权的那一个,步风尘才是应该依偎在他怀里的那一个,可到底他还是被步风尘吃个干干净净,啃个死紧。
愁天歌不由得扬起了嘴角,明明自己从前是绝对不会甘于人下,可在步风尘面前,总是会放纵了对方,也放任了自己的脆弱。
若是步风尘不需要去依偎他人,就让他去依偎在步风尘的怀中,也让他偶尔也轻轻抱一抱这强大却也会疲惫的男人。
“出海与否,身在何方,只要有你,也足够了。”低声呢喃着,步风尘缓缓伸手握住了愁天歌的手,凑上前在男人的指尖落下点点细吻。
“油嘴滑舌。”手指头有些痒痒,愁天歌抬起手来摆脱了步风尘的骚扰。
步风尘不甘心的还要去抓愁天歌的手去啃,后者慌忙躲过,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啃什么呢,我的手又不是猪蹄子。”
“猪蹄子我没啃过,但我想你的手一定比猪蹄子好啃。”伏在愁天歌的腿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步风尘轻声叹道。
“胡说八道!乖乖闭上嘴巴好好休息,再说话我就去找只猪蹄子塞到你嘴巴里。”双手拉开了步风尘,愁天歌顺势就从床榻上站了起来。
步风尘真是个怪人,又不是和尚,还不吃肉,在大海上的那几天也没见他吃过什么,想来大海上只有一些海鲜而已,步风尘是连鱼也不啃一口的家伙,只是他那时候一直晕船也没仔细去想这件事情。
若是他们真的一辈子都在大海上漂泊着,步风尘岂不是一辈子都不吃饭了?虽说以步风尘这样的人,不吃饭也没什么大碍。
可他,终究还是会舍不得的。
“唔,真是个坏脾气。”依依不舍的伸手去抓已经离开床榻的男人,步风尘的半个身子都快从床上下来了。
“干嘛呢你。”被步风尘难得的孩子气惹的哭笑不得,愁天歌又上前一步拖着步风尘将后者按在了床上,拉了拉被子盖上,说道,“你先睡会儿,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猪蹄?”步风尘笑着。
“是啊,猪蹄。”捏了把步风尘的脸,愁天歌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房间。
“真疼。”步风尘摸了摸自己被愁天歌捏过的脸,隐隐作痛,望着愁天歌离去得背影,安心的又闭上了眼睛躺回了床上。
那男人啊,终究会自己走回来的,回到他的身边。
……
……
静静的站着,远远的望着,直至看到那个陌生的男人离开了他好友的房间。
昨天夜里,侍女跑了过来,说是好友与那个一同住进了这只有一张不大床榻的房间里。
一瞬间,他就该明白了,明白他好友脸色那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从何而来,明白他的好友为何会毫不犹豫的抛下一切离开,明白他的好友已经有了自己的所爱。
而他们,依旧是朋友,永远的朋友。
从一开始,到而今,只可能是朋友。
轻轻的,逸踏着无声的步子推门而入,温暖柔和的阳光自半开的窗户里洒了一地,躺在床榻上的好友和衣而卧,似乎是睡的香沉,嘴角在梦里不自觉的微微勾起,莫不是在梦里也看到了那名为愁天歌的男人?
苦笑,无声,都消散在了空气里,摸不到,看不见,唯有无奈自知。
轻轻的,逸挪步到了床榻边,静静注视着床榻上闭眼而眠的步风尘,从他们第一次相见就深深烙印在他心里的柔和面容不曾改变丝毫,安静而温柔,睡着的时候,就如何仁慈柔美的圣者,全身都散发着令人感到温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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