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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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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真把你榨了,我也会心疼啊我……”展翔低声嘟囔。这些日子,萧羽躲在洗手间里进行手指娱乐活动,电话那头的展二少自然也没闲着,只是听小鸟的媚叫呻吟就已经被欲火烧昏了头,每一次在浴室里颠过来倒过去憋闷得撞墙,只能洗冷水澡聊以泻火。
 他把萧羽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从短裤裤管里伸手进去,抚过一片软肉,手指挑开内裤边缘,直捣要害,一掌全握。萧羽又是一声拖长了尾音的哼唧,媚眼如丝,眼尾修长的睫毛勾出诱人的弧度。
 怀里的人搂起来有些绵软,手心掌握的方寸也似乎透出虚弱和疲软,展翔皱皱眉,委屈地哼道:“算了,不来了。”
 
 萧羽用手指划过展翔的额头,毫不客气地揶揄:“翔哥,你看你脑门子正中央,那一颗这么大、这么粉的痘痘,这一个月憋出来的吧!你在场上打比赛,全场观众都看得见你满脸长大包,你都不帅了!想我了呗,特别特别想吧,想我还不承认?”
 萧羽其实心里还想说,老婆,小爷这个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性欲不调、欲求不满或者性生活不和谐,绝对会导致早衰。爷四十岁那会儿,脸看着就像五十,心摸着像六十,活得别提多压抑了!这辈子坚决不能再走回老路!= = 
 
 调戏的话还未及出口,展翔忿然用身体一半的重量压住人,堵住这一张叽叽喳喳的鸟嘴。怕弄到小羽毛心脏难受,他拉过萧羽的手:“我想你的手了……帮我一下么……”
 两个人半贴半裹地躺在床上。展翔的头埋进萧羽的肩窝,把他脖颈上的柔软肌肤压在唇舌间,下身在萧羽的手掌心里律动。动作由初始的刻意保留五分力道逐渐加快,腹肌在紧迫之中抽搐痉挛,脊背弓出一道极度纠结的弧线。潮水在腹内层层涨溢,却又拥堵在狭窄的入海口处,在临界点上厮磨到痛楚。
 像是在腾空一刻时光的轮回突然静止,身体就这样停滞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就叫作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那一处已经尝过宝贝小鸟身体里最销魂柔腻的一块软肉,这时候再用几根手指糊弄事,那滋味就是已近芳泽却求之而不得。
 
 萧羽把手探进翔草的内裤,不断爱抚这人剧烈抖动的后臀肌肉,指尖往复揉捏展翔的尾椎和臀缝,想要给予对方更多的快感。他随即听到展翔口里漏出一道轻浅的喉音,断断续续,像是诉说又像是恳求,脸孔憋得通红,涨涌的一腔血色无处宣泄,全部堵在眼口,额角的青筋都凸现出万分纠结的脉络。
 小翔子一向不喜欢叫床;这人身子爽的时候不吭声,吭声了那一定是不太爽!萧羽有些慌张,手指捋进翔草鬓角的头发,抚摸滚烫的头皮:“老婆你这样把自己弄得多难受啊!要不然你进来么……哥你慢点儿做,我受得住的……”
 展翔用自己的手握住萧羽的手,辗转用力,大腿根在萧羽身上反反复复磨蹭。两个人手指最粗糙的部分交缠,厚皮和老茧研磨身体最柔软的触角,磨到有些疼痛,可是他俩都喜欢这种重口味的触觉,珍爱对方的手如同珍爱自己的手。
 
 潮水最终破堤奔涌,展翔喉咙里泄漏出一声压抑许久的呻吟,随着掌心湿滑的液体一起淌出,眼底竟然洇出两片水光。打这届全运会原本就背负很大压力,又挂念萧羽的身体,还要时时刻刻与某个虎视眈眈觊觎小羽毛的假想敌进行顽强的心理斗争,任是体力精力再强悍的人,敏锐善感的神经弦也有些吃不消。
 “哥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
 “没怎么……想你么……” 
 萧羽被那一双湿漉漉像小鹿似的眼神戳到心肝九窍。这两地分居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一头水陆两栖十项全能的猛虎竟然活活给憋成了食草动物!
 他的心软得像一潭水,抱住他家宝贝翔草甜言蜜语哄了很久,用嘴唇吻去展翔眉眼间那一丝郁郁不得的小小委屈,抚平额角扑簌乱搏的筋脉。
 
 展翔用微汗的额头蹭上萧羽的脖颈,因为方才的发情而喉音软腻:“小羽,昨天我给爸爸打电话,说到你了……”
 “说我什么?”
 “说了好多,说你的好。”
 萧羽蓦然瞪圆眼睛,心跳慢了半拍,从床上弹起来惊呼:“哥,你不会是把咱俩的事儿告诉你爸了吧?”
 “当然没有……”展翔横了萧羽一眼,又忍不住在他脸上吧嗒一口,唇角卷出笑意,“我和爸爸谈了咱俩一起打的香港站比赛,一路打到冠军,嗯……我对爸爸说你打得特好,脚都伤了还玩儿命,杀得韩国人满地爬着找球,对手那俩人在你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咱们赢韩国人的那四十多分,七成的分都是你杀赢的。”
 萧羽噗哧乐出来:“喂,翔哥你这是蒙咱爸呐!那场比赛明明七成的分数都是你杀出来的,我就是站在网前举个幡子迷惑对方军心的,怎么都变成我赢的?”
 展翔嘴角浮出几分极致单纯的得意:“我爸又不是裁判,手里又没有赛场数据记录,他怎么弄得清楚有多少分是我赢的,多少分是你赢的?我怎么说他就怎么听着!我就是想,想……想让我爸爸喜欢你,小羽。”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你爸爸喜欢我啊……”萧羽的小白脸上蓦然浮出红彤彤的赧色。展翔的脸孔近在咫尺,笑容无比美好,浅浅的酒窝令他心醉,神思恍惚。
 这滋味好似是个闺阁里待嫁的大姑娘,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心得安的药劲儿都压不住他的忐忑与心慌。萧羽两只手摸上展翔的胸膛,手掌心里洇出湿热,那时候就想干脆在这人胸口上刨个坑,把自己安安稳稳填埋进去,再也不用出来,就变成这人身体里的一部分。
 展翔脸侧的酒窝旋出绯红色,小声说:“嗯,将来有一天,爸爸也许会知道你是我的,我的……我就是希望他能喜欢你,能感觉到你好,能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
 翔草的舌尖仿佛涌出甜丝丝的味道,蜜糖的味道从萧羽的耳垂缓缓流入颈间跳动的脉搏,包裹住心脉,把他的心糊得满满的,心情甜腻到能拉出糖丝儿。
 
 老公老婆那些肉麻兮兮的名词儿,展翔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小羽毛想必是明白的。
 咱爸爸有一天会知道你是我的“爱人”。爸爸或许会大发雷霆,并且十有八九无法接受某些既成的事实。可是他们至少应当知晓,小羽你是个很好很可爱的小孩,你是我最亲密无间的人,我们离不开对方了。
 展翔就只担心男朋友的身体。萧羽在全运会上已经连战七场;自从入选国家队,他还从未在任何一届赛事里连续出战这么多场比赛。香港超级赛里两人超水平发挥,一路夺冠,其实只打了区区三场比赛,就幸运地把银盘子抱回来。
 萧羽的体力一贯不好,可是这小鸟偏偏性情好强,脾气倔犟,已经打到了团体决赛这个地步,绝对不会轻易罢手。这人是天生的比赛狂热综合症,专门喜欢在场上与对手死磕。
 二爷今天前脚下了你的床,明天后脚咱俩在赛场上死磕? 
 
 展翔私下劝萧羽,身体不好就别勉强,向队里领导讲实话,让他们把你安排第二双打,第四位出场,这样你还能有时间多休息。
 我打一双,你打二双,这样咱俩在场上就碰不上面,各打各的,完成各自的任务,皆大欢喜嘛!
 
 其实不是只有展二少一个人为这事头疼,八一队的教练组也在为决赛的出场阵容想破头皮。
 团体赛的两场双打必须至少赢下一场,不然无法确保夺冠。本队的一双很强,二双却很弱,因此李桐展翔这一对一定要赢下那一盘至关重要的比赛。
 李桐展翔在前七场比赛的战绩是七战皆捷,气势正盛。
 萧羽程辉的七场比赛,战绩同样是七战全胜,毫不示弱。
 军部教练们在小黑屋里合计,李桐毕竟年纪大了,术后初愈,能恢复到这么个程度实属不易,他网前的对手却是国家队炙手可热的新人萧羽。而展翔虽说正值当打之年,对家那个叫作程辉的小子,偏偏在前几场比赛里大放光彩,比国家队队员丝毫不见逊色。
 怎么办?
 这个阵怎么排?
 这样的比赛有把握赢下来么?
 
 全运会男子团体赛终于开锣。
 两股人马在更衣室相遇,各自淡淡地点头打招呼,准备活动做得跃跃欲试,沉默之间透着剑拔弩张。
 李桐埋头往自己那一条膝盖上猛缠绷带。他的膝盖正由病残逐渐转化为老弱状态。这人虽说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以前,手指上的功夫却日臻化境,仍旧是队里的定海神针。 
 展二少像以往每一次出征那样,专心致志地整理手中球拍的拍线,把横横竖竖的每一条拍线弹出弦音。每次上场比赛,他球包里要装备至少四把趁手的拍子,手里握的球拍就好似战士的枪。
 更衣室的另一侧,辽队阵营里,萧羽坐在地上劈叉压腿,大腿内侧的软肉在冰凉的地板上蹭过。程辉当着一屋子的人换他的裤子。黑色平角内裤外面再罩一条黑色的比赛短裤。这娃不喜欢穿白短裤,一贯喜欢纯黑色。萧羽每次跟这人配对打比赛,都被迫迁就小辉辉的怪毛病,陪他一起穿黑短裤,要不然俩人站在场上都不搭调。
 
 赛前最后时刻,双方教练组分别向主裁递交本队的出场阵容顺序名单。主裁简略审核之后,把出场阵容向两个队互相公布。
 刘青松刘大嘴正坐在现场演播席上。他是赛会的特邀嘉宾,特意被请来解说这一场决赛。
 双方教练组各自捧着名单,急不可耐地凑上头来看,更衣室里一片哗然。
 场外随即传来刘大嘴的惊呼声:“观众朋友们,这是怎么一回事?根据我拿到的出场球员名单,今天这一场关键的男子团体决赛,出场阵容有变!解放军队竟然把先前七战全胜的李桐和展翔开场时雪藏起来,把这两名队员排在二双的位置?!
 “我们再来看辽省队的出场阵容,太巧了,这简直是太巧了!东道主队竟然将他们先前连战连捷的萧羽程辉也排到了第二双打!”
 
 更衣室里,双方的教练组面对出场名单,定睛一瞧,顿时喷出一口老血。
 萧羽从大毛巾里露出脑袋,给对面的展二少递去一枚戚戚哀哀的小眼神:这回跑不掉了,小翔子,玩儿命掐吧!
 展翔用两手手指狠命搓一把脸颊,搓出一脸的哀怨,心底暗骂:我操!!!
 翔草其实早上就听说教练组要把他和李桐安排在二双的位置,企图奇兵致胜。如此正合他的心意,与谭冰刘雪宁对决,场面上未必容易,心理上却会轻松很多,出手没什么顾忌。
 可他没有想到,敌营主帅竟然也打得同一个诡异的心思。
 
 在汤姆斯杯那个级别的国际大赛里,羽联的规则规定,出场队伍的排阵顺序必须严格按照世界排名,迫使双方不得不以强碰强,以弱对弱,甭想算计歪门邪道。
 但是全运会没有这样严苛的规定。于是,各支队伍在排兵布阵上也就花样翻新,计谋百出。
 刘大嘴给电视机前的观众慢悠悠地分析个中的内涵,唇边浮现老谋深算的诡笑。这两支强队双双闯进决赛,对这场比赛的胜利十分期待,重压之下难免信心不足,生怕出现两盘双打皆失的不利局面。俩队谁都输不起,因此竟然暗地里采用相同的战术,声东击西,避实就虚,把自己实力最强的双打选手排到二双的位置,用本方的“上马”去对阵对方的“下马”,以确保双打至少拿到一分。这就是华丽丽的一局田忌赛马阵啊!
 双方都担忧前三盘无法完胜解决战斗,于是心有灵犀地把宝压在团体赛的第四盘。
 却没想到天机巧合,两支队伍双双弄巧成拙,“上马”与“上马”最终狭路相逢!
 “也就是说,如果两支球队不能在前三场分出胜负,球迷观众们关心瞩目的那一场国家队黄金搭档羽翔组合的拆档内战,终将如期上演!”刘青松说话之间,拳眼用力捶向演播台,厚厚的玻璃眼镜片下闪烁出如狼似虎的兴奋光芒。



83

83、杀红了眼 。。。 
 
 

第八十三章杀红了眼

男团决赛。
比赛第一盘,解放军队全宇宙无敌的头号单打直落两局,轻松利索地取得第一分,在主场观众山呼海啸般的起哄声中,毫不手软,两局就只让主队球员得到10分。
这第一分是对手的计划内所得,因此东道主教练营里并没有感到过多沮丧和意外。双方都明白,决定胜负的关键在于后边的几阵。 

第二盘,谭冰刘雪宁对阵八一队的一对年轻小将。
这一场绝对不能输,输了恐怕就不再有翻盘的机会。
省队的主教练神情十分紧张,揽着冰花和大宁子俩小孩,埋头叮嘱了很久,把先前布置的技战术从头至尾又重复了一遍,人紧张的时候就容易唠叨。
小冰花的脸蛋绷得雪白雪白,没有一丝波纹和弧度,面孔上蒙了一层僵硬的壳,透出内心的无限紧迫与压力。他扛起自己的球拍包,低头匆匆走过队员席,小腿被一旁伸出来的脚尖轻轻一戳。
程辉趿拉着拖鞋,袜子和球鞋还没有穿好,用光脚丫戳了戳谭冰。
程辉嘎嘣啃了一口手里的苹果,塞满果皮果肉的嘴巴在快速蠕动之间却还不误指点江山:“冰冰好好打哈!别绷着你那一张小俊脸,放松,放松,你给爷放松点儿喂!你看你瞎紧张个毛!”

谭冰被程辉温热的脚趾戳得小腿肚子发痒,脚底下趔趄,瞪了这人一眼,扭脸快步奔去比赛场地。
萧羽伸手捅程辉的胳肢窝:“你看你这人,你又跟小冰冰贱招!”
程辉把脖子仰到椅背后边,甩头抖肩狂乐了半晌,说:“我就是忍不住,我觉得这人真逗,瞧那吓得脸色熬白熬白的傻样儿!打个全运会,他紧张成这副德性?他这辈子还准备打奥运会吗!”
程辉的嘴巴继续快速蠕动,啃他的苹果。
萧羽乐道:“祖宗,求求你别吃苹果了,你这一下午到现在吃了仨苹果了!你小心胃酸过多!”
程辉腆着脸笑道:“嘿嘿,我才不酸呢,我看是对面那位大神胃酸过多!丫已经喝第三壶柠檬水了,一肚子的酸水吧?”
程辉歪头用下巴遥遥指向场地对面。
展翔腰杆挺直地坐在八一队的队员席里,手指把塑料水壶捏得嘎嘎响,身形一动不动,一双细长帅气的眼,视线一直就没有离开小男友。

谭冰和大宁子这一场打得波澜不惊,两局赢下了比赛。
也不知是不是被小辉辉那一脚丫子戳痛了神经弦,冰花这一场发挥得极好,打出了难得的生气。第二局有好几个球,小球落地之时,谭冰自己给自己喊加油喊出了声,雪白的脸颊涌现出一股蓬勃血色。
谭冰以前打球时从来不出声音,从不“叫场”。用彪哥削他的话来讲,你这小孩打球就是越打越“闷”,有气无力,半死不活,一场球蔫不唧唧一转眼就给老子把比分输光了,老子都听不见个响!
全运会进行了这么久,小冰花这还是头一回以主力身份登场,满腔的憋屈压抑,一股脑发泄到球网对面那两个年轻小球员身上。
我怎么瞎紧张了?我这是严肃对待比赛任务!
我怎么吓得脸色熬白了?我天生就皮肤白嫩长得好看!

比赛眼瞅着越发朝向刘大嘴和电视机前所有观众期盼的方向发展下去。双方大场面上打成了1比1平,第四盘的关键局征战已无可避免。

八一队输掉了一双的比赛,军部总指挥捶胸顿足,这时才开始隐隐地懊悔,为什么要脑筋抽风临场变阵把李桐展翔调到第四场,如果老老实实地让这俩人主力登场,或许前三盘就可以搞定对手,丝毫不必大费周章。
把自己最强的双打搁在板凳上,眼瞧着实力不济的一对新人在场上被冰雪组合干净利落削了个2比0,无异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田忌赛马这类小技俩,在两千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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