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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作者:kilala-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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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你别担心,不会拖很久的,只要知道了到底是什麽事情,我就能解决的,他的生活中,不能有这种阴影。实在麻烦,就拜托拜托以前认识的人吧,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自己染上麻烦,要是我惹上麻烦了,就等於是给妈和南子惹上了麻烦,我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又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於雨蹲下去用手轻轻的描了一遍母亲的名字:“妈妈,妈对我很好,南子也对我很好,我过的很好,这份恩情,我一定会好好报答的,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好。我要走了,下一次来看你就是很久以後了,你自己在下面好好找乐子,别喝酒就成。我会让自己过的好的,这样的话,妈、南子、爸、你,还有父亲,也会觉得开心吧。”
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子:“南子应该一会儿就来了,他每年都会来看看你的,还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下面多保佑保佑他,要让他过的好好的。”
司南靠在陌生人的墓碑上,抱著一大把的桔梗,听著於雨离去的脚步声。
过了多久呢?不知道,只是於雨的脚步声似乎都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司南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冰冷的石块上,是不是冒犯死者早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
鱼儿的声音却那麽鲜活的在耳边响起。
“这是我的报恩。”
“我就是为了这个在他的身边的。”
“让他们过得顺利幸福”
司南终於支起早已没有知觉的身体,面无表情的走到金芳的墓前,看著那还是笑靥如花的女人,慢慢的把手里的桔梗放在菊花的旁边。
这个女人会不会可怜自己呢,刚刚自己说话的时候,是不是就很可怜自己呢。
一切只是一场误会。
这个误会从十年前就开始了,然後一直到今天才掀开美丽面纱之下的真实。
他以为他收获一个兄弟的时候,他只是得到了一个报恩者。
他以为他有了一个爱慕者的时候,对方只是在报恩。
他以为他们两情相悦的时候,对方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对方甚至不是自己以为万一不是时的兄弟之情。
一切都是误会,一场可笑的误会,一场十年的误会。
但自己赔上了整颗心,所有爱。
司南蹲在了墓前,在照片的注视下,觉得不能思考,无法呼吸。
所谓的伤痛过重会麻木的没有知觉的说法全是胡扯。
司南的大脑不运转了,身体似乎也停止工作了,只是不停的循环著於雨的话,但他不麻木,他的感触那样鲜明。
他的心,被活生生撕裂了再拧动著扯压,疼的不能存活。
作家的话:
在下滚回来更文了
於是进展来了,不破不立嘛,标题冷幽默了一把
现在一个是完全清楚状况了,不错,还剩下一个
还需多加努力
讨厌下雨,冷死了,最近忙的要命,最大的愿望是睡觉
、第十七章 人总是矛盾的
司南在中午的时候回了家,脱下了衣服躺在床上,很容易就睡著了。
梦境有些时候很美好,光怪陆离的梦,有著他想找寻的一切,梦境里时光倒流,梦境里他们在一起,鱼儿做饭,他负责吃,然後他能听得见鱼儿的声音,带著宠溺,带著状似无奈的笑意。
“你好歹把碗端到厨房里好不好。”
他一遍一遍的解析那个声音,里面有著别人不能明白的亲密,梦里,鱼儿会和他挤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们都不喜欢那个节目,却认真的看了很久,他们的肩膀紧密的挨著,鱼儿有些迷糊,却不愿意表现出疲累。
然後他们就去睡觉了,在一张床上,理所当然的,他们会背对背的睡著,然後滚来滚去,最後舒服的靠在一起,呼吸交融。
司南醒了,其实某种程度上你不能说他睡著了,最浅层的睡眠,他既像是参与在梦里又像是冷眼旁观,自己看著那份虚假的同时知道被子盖在身上的触感。只是大脑紧急警报的产物,身体的自保机能被启动後的治疗方案,没有休息的作用,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像被人拆开分解拿来敲架子鼓後又装了回去,除了累和疼什麽都感觉不到。
但事实上他不想醒来,一般这种情况下人也很难醒来,在梦里寻求那唯一的一丝温暖来安慰不能负荷痛苦的心。
但司南还是醒了,整个人蜷缩的像只虾子,半边身子睡得麻木,胳膊压在身子底下,微微的抽搐。但他毫无所觉,他只是想,为什麽要醒来呢,就让他软弱的睡著就可以了,在梦里,忘掉一切不想要的。司南这个年纪了,但他的人生是过的很顺遂的,并不是说他无忧无虑从未挫折,而是他的生活有些时候,像是一场安排。
在遇到於雨以後。
他从未品尝失败,他的人生经历,打拼过程,都是真实,都给他以历练,让他成长,但有些角度来看,更像是於雨给他的一个符合他程度的练习。司南遇到挑战,於雨做评估,一旦於雨觉得司南难以解决或者可能打击过重,於雨就会背地里解决它。
当然,事情往直白说总是看起来无比残忍,但加入现实的感情以後就不一样了,於雨为司南做的,对错是非还不能评判,只是明显在此刻有著後遗症。司南想逃避,这比他遇过的任何事情都更痛苦,甚至绝望,他想把自己藏起来,他从未如此痛苦。
但他还是醒了,一个人的心智很大程度上取决於生活的历练,一定程度的教育问题,还有也许不多,但不可忽视的先天性,司南的历练也许在某种程度上被控制了,但他还是有自己的经验,至於他的教育,父母都是为子女好的,但司家夫妇做的更倾向於告诉一个孩子心灵的强大甚於一切。先天性不得而知,但综合起来,司南的心智,不可谓不坚韧。
所以纵然他从未如此痛苦,他仍然不允许自己逃避太久。
“南子,一期的图纸。”厚厚的装订好的大本子放在了司南面前,“预算还要等等,邢哥还在谈价格,虽然最後报的价格已经确定了但我还是需要实价来算一下比率的。”
“好。”打开来,翻到最後一页,利索的签上名字,再递给於雨。
继续埋头报表,停了一会,司南抬头看向於雨:“还有事?”
“不,没了。”停顿了一下,“你看起来,挺好的。”
“是吗。”
於雨站了一会儿,无声的退了出去。
休息室里散著几个设计师,舒服的靠著沙发聊天,但是,在於雨进来以後他们很快的退了出去。於雨在设计师里面人缘不错,但也仅限於不错,就算於雨想,公司的规模也不可能招的到真正好的设计师,倒也不是说设计师直接的差距很大,但在工作上仍然很明显,说的过火一点,设计部的设计师最多不超过三个人,加上於雨也不过四个,当然,在私企里某种程度上已经可以说是多的了,但作为领头人物的於雨,却是这一行里很有名气的人,各大公司抢著要的人物,而其余的人,却是能力普通的。某种程度上这已经是一个矛盾了,加上於雨和司南的关系,要知道,就算是在小公司,员工仍然希望能够有升职的机会,而於雨就类似於阻挡他们的喜马拉雅山,设计师们尊重他,但大概不怎麽喜欢他。
扯得远了,但事实上设计师离开的原因,只是因为於雨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希望一个人呆著?还是需要个伴?”递过来白开水的手细白柔软,袖口收进的衬衣别有味道,颇显干练。
“不知道,也许两者。”
“你看起来很累。”高婷贞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看著於雨,“我第一次看见你情绪这麽外露,难怪大家让吓坏了。”
“是吗,我自己也下一跳,好些年没这麽收不住情绪了。”
“介意说说吗?也许会好点。”
“估计不行,我自己都不是很能理清楚发生了什麽。”
“也许这就是原因,要是你知道发生了什麽,你不会这麽烦躁。”
“我看起来很烦躁吗?”
“跟一般人比?不。但对你来说已经显得很心烦意乱了,你一直总是让人觉得很聪明、很干练,严谨而优雅,无所不能,有点。”
“听起来真是颇有压力。我从不觉得我是那样的。”
“但你确实是,而你最近,只是多加了一个形容词,冷酷的。”
“我觉得我可能没明白你的意思。”
“你最近有点过了,以前你只是需要一个助手,而只要他做好了工作,当然你的要求也不高,但最近不一样,你要了两个人做助手,这很正常,这是大单,你的要求提高了,这样可以,但每次他们达不到水平──虽然跑题了但尽管我不懂也觉得他们真的有点废──你就会非常冷的看他们一眼,一句话不说,但就像是在说‘废物’的感觉,你甚至不屑於跟他们说话,我想最近他们两个估计都没好好睡过觉。”
“我跟谁都这样?”
“差不多,最近大家都在说要躲著你一点。”
“但你明显在这里。”
“哦得了,我总是可以自负的想我是不一样的吧,我们是朋友,起码不止是同事。”
於雨斜靠在沙发上,盯著天花板,颇为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很不舒服,心情很不好。”
“和老板有关?”
“为什麽会这麽想?”
“除了老板你不在乎任何人。”
“你确定要说的这麽冷血?上一次你明明说的更婉转一点的。”
“你不需要那个,你自己知道,而且不害怕任何人知道。”
“是,确实跟南子有点关系吧,多少,我觉得。”
“老板最近不太正常。”
“你都能看出来了。”
“而且多是跟你有关。”
“但不是因为我。”
“为什麽这麽确定?”
“我没做什麽特别的事情。”
“你看,这件事我们上次讨论过了,你真的确定吗?”
“我们认识十年了,我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南子,反复无常,对我发脾气,忽冷忽热,我不知道我干了什麽要让他这麽大反应的事情,但我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麽人什麽事让他痛苦到要迁怒我。”
“你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生气或者怨气。”
“当然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难受吧。我不会生南子的气的,我只是还不习惯,南子会这样对待一个人,而且还是对我。”
“我以为你是永远不会被感情操控的人,起码你看起来总是像是这样。”
“我不是,我只是更有理智一点,但不代表我不会被感情影响心情。”
“但别人都做不到,只有老板,你只在乎他。”高婷贞拍了拍於雨的肩膀,“而他也一样。老板对你的特别一眼就看得出来,由外到内,他其实也是只关心你一个。所以我总觉得老板的反常也是跟你有关系的。”
“不知道,我现在,也许真的有点不适合思考吧。”
“高秘书。”司南的身影出现在休息室的门口,“为什麽你不在应该在的地方,手机也不拿,我在找你。”
“抱歉老板。”急忙站起来走向司南,高婷贞不著痕迹的推了於雨一下。
“一会儿的会议的材料在哪里?”
“我马上拿给您。”
於雨坐在沙发里,看著司南和高婷贞慢慢离开的身影,突然觉得有点冷。
司南刚刚,一眼都没看自己。
司南慢慢的看著手上的材料,却眼前都是高婷贞的手搭在於雨肩上的画面,突然很想狠狠地发泄出来,喊出来骂出来砸东西都可以,却还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心里面唾弃自己,这样算什麽呢,当看不见,不说话,又能怎麽样,跟个孩子似的,只会用这种方法,就连说出来的勇气也没有。
可是要他怎麽办呢,他只能不理鱼儿,他只能不看那个人,他才能克制自己什麽也不说,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什麽,诘问或是祈求,他都做不来。
可他还是嫉妒,可他还是爱著,一时一刻,都放不下。
所有人都下班的时候,夜幕低垂,於雨的办公室始终亮著灯,额前的发被别起来,专注的盯著面前的电脑。
“老板早走了。”提著包站在门口,高婷贞眼神有点复杂,她心里有点想法,说不清楚,却好像明白了什麽,她见不得这两个人这样互相折磨。
“干什麽告诉我这个?”
“就是说你也早就该下班了。”
“我把这点做完。”
“走吧,我们吃东西去,我想吃日本菜,去晚了没有包厢了。”
於雨叹了口气,关了电脑拿起外套,他对女孩子,总是不愿意有什麽冲突的。
“你有没有觉得,老板最近对你太不好了?”
盘著腿坐在榻榻米上,於雨倒了一杯清酒,定定的看著房里的梅花。
“我能知道为什麽要讨论这个吗?”
“可以说是我想知道一点什麽事情吧,你会觉得老板对你是讨厌的吗?”
“不会。”
“为什麽?”
於雨停顿了一会,突然笑了一下:“南子要是讨厌什麽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其实没什麽变化,还是关心我,只是他最近情绪波动太厉害了,太关心太漠然,不是什麽问题。”
“你还是很信任他,但你不觉得你的反应太淡了吗。”
“你下午刚告诉我最近状态很不对。”
“你是状态很不对,但还不到不能自制的时候,你跟老板什麽都没有说不是吗?很多事情就是缺一句说。”
“南子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我只需要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想办法帮他调整过来就好了,不要点破比较好。”
“於雨,你不觉得你插手太多了吗?或者说,你觉不觉得你的角度不太对?”
“怎麽说。”
“你似乎总是站在怎麽对老板比较好的状况下考虑问题,这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但这也是老板的生活的问题,你不能剥夺他知道问题的权利,你也不能总是替他做决定,这是老板的生活,你总要还给他的。”
“我不觉得我管著南子或者插手他的什麽事情了,这是我自己的感受,我为我自己做的决定。”
“但这也是老板的感受,你觉得难受,你不希望老板知道,但这是他应该知道的,你不该替他做决定。”
“这是个悖论,我看不出他有什麽知道的必要。”
“这是他造成的,也许他就是需要知道这个,他在乎你,你不能什麽都替老板做决定。”
“这不是??????”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於雨皱了皱眉:“抱歉我接个电话。”
屏幕上大大的南子,於雨神色有点复杂:“南子。”
“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吃饭。”
“和谁?”
“高秘书。”
电话那头沈默了好久,司南缓慢的开口:“那就没事了。”
“南子???南子?”
电话里的盲音响的让人心沈,於雨看著手机,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样程度的事情,也会让自己觉得这样的受伤。
同时,站在於雨家客厅的司南看著自己的手机,指甲深深的掐在掌心里。
作家的话:
回来晚了,更的有点晚
最近真的很忙,真正的早出晚归了
这章有些地方有点跑题,写著写著就成这样了......
慢慢升温吧,司南的反应和於雨的反应,就快开始激烈的化学反应了
虽然很忙,但某K会尽量日更的,但是假如有时候真的来不及,某K又没来的及提前通知,当天不更的,一定会在然後的三天之内有一天双更补回来
很抱歉更新上不能实现某K前几天刚刚承诺的日更不更提前通知,最近真的是太忙了,事情全堆在一起了,但不通知的,某K会保证补回来,只要可能,某K还是会保证更新的日更,这个也算是提前说一声吧,因为这几天就有差点赶不上的时候,总之,不通知默认更,没有通知而不更的随後补上
感谢喜欢这篇十年的你
、第十八章 兔子急了也咬人
司南晚上有应酬,推杯换盏,跟材料经销商的饭局是最费事的,往往都是要十几瓶高度数的好酒对方也不一定喝的够的,每到这时候,司南往往都要跟於雨抱怨很久。
供货商的是大爷,在国企外企那里他们硬气不起来,人家是衣食父母,到了司南这里,情况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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