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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死一次 作者:白首不分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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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问题。”薛哲两腿交叠,右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撑着脸颊,就像是一个在欣赏戏剧的贵族,淡定而优雅。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发现求评是没有用的了,所以大家继续跳转吧。
、处理马韦明2
薛哲也不管现在的马韦明到底能不能听得清楚自己说的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被手下光滑的触感吓了一大跳,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细皮嫩肉的烟辰远,心中不免郁卒。
“谁让你对刘铭动手的?”薛哲说得漫不经心,一手撑头另一只手慢慢地扣着指甲,好像完全不想知道答案,而问出这个问题只是例行公事。
马韦明疼得眼前都是花的,就听见烟辰远的问话,张了张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薛哲看着对方大口大口喘气,倒也不急,慢慢的等着,时不时还把手机拿出来玩会游戏,直到马二少稍微缓过点劲来,才又幽幽地开口,“既然不疼了,那就回答问题吧。”
马韦明也是硬骨头,毕竟能混到这地步,该有的骨气还是有的,轻哼一声,不说话。为了减轻疼痛,站直了身子,尽量把重量都压在还完好的左手上。
薛哲倒也不在意,瞟了一眼马韦明,笑了笑,“马二少刚刚喊得有些渴了,端点水过去,让二少好好润润嗓子。”拿起自己手边的茶壶,对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看着那人把茶水端了过去,走到马韦明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二少请喝茶。”
说完,也不等马韦明反应,直接卸了对方的下巴,揪着对方的头发迫使马二少扬起脑袋,整壶滚烫的茶水就直接罐了进去。
本来就是小茶壶,加上已经给薛哲倒出来一杯,里面已经没有多少水了,纵是这样,这滚烫的半壶茶下去,马韦明也呛了个半死。男人一松手,马二少就低下头咳得撕心裂肺,一看就烫得不轻,嘴角边留下的口水里都带着血。
马韦明痛苦的闭着眼,口腔、食道、肺部都是火辣辣的疼,这么一咳嗽,不免扯到后背和右手伤的伤,刺激着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薛哲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微微抿着最想了些什么,扭头发现自己身后还站着三四个人,就淡淡地问,“这个马韦明怎么惹到司斫了?”
“因为他弄死了哲三少。”男人一板一眼地说,薛哲倒是见怪不怪,刘家也有一个刑室,里面的人也都是这种死人脸。想想也是,天天换着法的折磨人套信息,是个人,心都得硬了。
“哦。”既然他们不说,那一定是司斫吩咐过不能说,那他就问不出来。薛哲倒也不介意,摆了摆手,“叫个医生,弄点药来,马二少的人头可宝贵着呢,看这嘴烫的,快给抹点烫伤药。”
“呸,老子不要你个婊、子假好心。”马伟明的下巴被安上,迫不及待的就朝烟辰远骂了一句,喉咙里的伤有些重,这么一喊,到是咳出些血来。
薛哲好像完全没有听到马韦明的骂声,或者说早就习惯了挂在审讯室铁链上的人的粗盐粗语,笑着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想马二少定不会是和我一般的货色,听说马家偏好慈善,专为那些得了不治之症的人提供器官,也算是救人一命,善心可谓是天地可鉴,现在到头来,二少您估计也是走不了了,与其就这么随随意地去了,还是做点什么惠泽一下子孙的好。”
说着,看向推着车子进来的医生,“劳烦您给马二少做个完整一点的身体检查,看看二少还能为人民做出多少贡献。”
马伟明头皮一麻,看着医生给自己嘴上涂好烫伤药,然后点了点头,眼神变得惊恐,冷汗簌簌地往下落,“不。”
“嗯?”薛哲好像没有听懂,茫然地看着马韦明,索性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您刚刚说了什么?”
马韦明颤抖着看着面前笑得温和无害的烟辰远,使劲咽了口唾沫,喉咙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您说什么?”薛哲又问了一遍,皱着眉头,一副很困惑的样子。
“我说……”马韦明颤抖着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薛哲往前凑了凑,伸着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马韦明眼色一变,张嘴就要咬上烟辰远精致可爱的耳廓,可就在那一瞬间,一个重击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口,安静的刑房里响起肋骨断裂的‘咔嚓’声,马韦明吐出一口水,眼珠子上翻,颤了几下,缓缓的闭上嘴,眼睛里面都是血丝。
“哦,原来您说的是‘荣幸之至’啊。”烟辰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过旁边人递来的湿巾,把刚刚打过马韦明的那个手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扭头对站在一边的医生说,“既然当事人已经同意了,那就麻烦您了。”
医生点了点头,用酒精擦了手,取出一副新的手术手套,揭开一边的托盘盖子,取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就开始在马韦明身上比划,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刀。
“能用的保存好,不能用的……还是留给马二少吧,毕竟空架子不怎么好看。”薛哲微微笑着提议,握着一直没有下刀的医生的手,不疾不徐地用锋利的刀刃切割着马韦明的皮肤,光滑的脸颊贴在医生的脸侧,软声细语地说,“到底,您还是要回去跟马家交代的,您说对不对?”
说时迟,那个医生手腕一翻,一把手术刀从白袍袖子里滑下,没有停顿就挥向烟辰远,薛哲手一松,后跳一步躲过攻击,刚一站稳就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腿,一脚踢向医生的腰侧。
烟辰远的身体比起上辈子那副,力气略逊一筹,但是灵活度和速度却是以前不能比的,虽然一下从偏力量型转化成了敏捷性,有些不适应,但是薛哲毕竟一直不是村氓野夫,不能发挥这幅身体的全力,但是百分之七八十倒是有的。
那个医生明显没有想到烟辰远这个男宠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一急之下,后错一步堪堪避开,却正好被他身后的打手抓了个正着。两个壮汉一边一个架着这个假冒的医生,其余人都走过来拿出手枪,指着那个人,倒是肚子上还插着一把刀的马韦明被忽视了个完全,一呼一吸之间手术刀要掉不掉地晃悠,一点点割着马二少的肚皮。
薛哲看着还在挣扎的男人,走过去,用手指一勾,卸下对方的口罩,入目却是一个有些熟悉的脸,男人笑了笑,两个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怎么?难道是马家的大少爷反悔了?”薛哲用食指撩了撩眼前有些长的刘海,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人,倒好像一点都不意外这个当初从车子里把马韦明抗出来的人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你压根就不是大少爷的人?”
男人不说话,薛哲皱着眉‘啧’了一声,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肚子上,“都他妈的什么毛病?问你话听不见?耳朵不好用就割了。”说完,一个打手就关上保险,从一边的托盘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揪着男人的耳朵就是一下。
“啊。”男人叫了出来,但是到一半又生生忍住了,愣是把声音又咽了回去。薛哲听见对方的隐忍,就越发烦躁——他不想跟这些硬骨头耗时间,他现在还感觉脑袋疼,现在只想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个回笼觉,而不是在这里听他们鬼哭狼嚎。
“算了。”薛哲撇撇嘴,摆了摆手回到座位上,一壶新茶已经砌好放在一边,现在已经放到可以入口的温度了,薛哲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咽下去,觉得并不怎么管用,脑袋还是发胀。
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既然不肯说,那就算了。”薛哲做出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坐到椅子上,右手比枪,闭了一只眼,就像是一个爱玩的孩子,勾着嘴角,一抬食指,嘴里发出一声‘BIU——’,站在男人面前的打手已经毫不犹豫地开了枪。
近距离的射击,子弹将男人整个穿透,鲜血随着子弹一起,从男人背后迸射而出,染红了身后洁白的墙壁,男人睁大眼睛,抽搐了几下,就垂下了脑袋。
架着他的两个人把尸体拖到墙角,撇在那里就不再管。
马韦明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浑身发抖,那把插在他身体里面的刀子晃晃悠悠,终于还是掉了出来,‘啪’一声掉在地上,清脆悦耳。
“许明!”这一声撕心裂肺,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咳嗽声,就连薛哲都忍不住收起了眉头,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疯狂的马二少。
许明?事实上他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也许是因为本身马家的大少爷就不引人注目的缘故,跟着他身边的手下也有些默默无闻,但是看着马韦明的表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都不一般才对吧,为什么这人要跟在马韦崇身边?
薛哲看着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样,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铁链的马家二少爷,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临死前的那一幕,在现在莫名其妙的跟现实重合了,换了主角,却还是让他觉得难受。
本来就被砸烂的手越来越惨,血水顺着胳膊往下流,染红了马韦明的半边身子,薛哲眯着眼,觉得有些刺眼。
、重要的接货
薛哲走出刑室的时候,身后的门被关上,隔挡住了里面的嚎叫声,马韦明会被物尽其用,器官从黑市走掉,而那颗头颅,将会由陈诺带着,送到Z市刘老爷子的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刚刚马韦明撕心裂肺的样子,薛哲的心里面就一阵一阵的憋屈,或许是因为太相似,让他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
但是,又怎么会一样呢?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得命,相似都是表面上,其中的滋味,也都有自己知道。
在这一刻,他突然非常想念那个男人。
刘铭……
心中暗暗念着这个很大众的名字,却忍不住一阵心酸。我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我想正大光明的亲吻你的脸,我想直直的看透你的双眼,我想……
我只是想想。
薛哲稳步往外走,一出去,却看见一辆亚光黑的车子停在路边,看到他出来,响了两声喇叭。
一看是司斫的车,他愣了一下,小跑两步赶了过去。
司斫坐在车里,透过单面反光的茶色玻璃,看着对方因为跑动而向后飘起的刘海,还有光洁可爱的额头,突然就觉得,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不应该将他圈到这个世界里,他应该像个普普通通的宅男一样,过着平凡而有些懒散的生活,而不是……
“你怎么来了?”薛哲很自觉地绕了一圈,从左边的门进去坐在司斫的旁边。
司斫猛然一愣,突然有点想笑——自己都在担心些什么?明明清楚这个烟辰远远比看起来要难缠得多,真是无聊的担心。
“我怎么不能来?”司斫挑了挑眉,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烟辰远,视线落在他的衣服上,皱了皱眉头,“怎么烂了?”
“嗯?”薛哲愣了一下,循着司斫的视线看过去,就发现自己的衣袖上被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因为外套里面还有一件长袖T恤,所以他没感觉到。“啊,一点意外。”
司斫的视线在薛哲身上扫了扫,发现除了那道口子再没有其他什么了,就扭过头,“都处理掉了?”
“……嗯。”薛哲点了点头,把身上已经破了的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线勾的,有一点点镂空质感的大圆领长袖,墨绿色的线衣质感很好,垂垂的套在烟辰远的身上,衬得本来就白皙光滑的皮肤更加迷人,领子正好能露出男人漂亮的锁骨,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勾、引,但是烟辰远的表情却淡淡的,好像即使令人产生了绮念,也都是对方的错。
“那个许明跟马韦明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如果这次不一并除掉,会留下大麻烦。”不知道为什么,司斫下意识的就想开口解释,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还微微侧过脸,观察着烟辰远的表情。
薛哲愣了一下,有些惊诧地转过头,看向司斫,“我明白。”他当然明白司斫的意思,从察觉到那个进来的医生不对劲,他就明白这是个套,要是司斫不放人,哪有那么轻易就然别人混进来?虽然刚开始不清楚为什么不直接把这种‘劫囚’的人忽略掉,但是在马韦明发疯的时候,他也都想通了。
没有什么比痴情更可怕,他懂,他当然懂。
刘准因为整个家族,只能暂且放弃亲手裁决马韦明,但是这个许明不一样,他没有顾虑,孑然一身,大不了就是一死,就更加难以搞定。
“现在是去哪?”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很明显不是去兰姆的路,薛哲皱着眉,问一边的司斫,“我只负责兰姆。”
意思很明确,就是不要把我牵扯到你的其他事情中。
薛哲早就知道,烟辰远对于进入这个圈子很排斥,虽然他本身已经深陷其中了,还是想努力的避免更多的牵扯,不然当初他答应管理兰姆的时候,司斫就不会那么惊异。
司斫当然明白烟辰远的意思,但是还是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烟辰远就像是一抹飘渺的青烟,只要一个不注意,他就会在你的世界中渐渐的淡去,消失不见,等你回过神来,已经没有人能寻到它的踪迹。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说不上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以前是不舍得这么一个人才,虽然依着烟辰远的性子,出去以后没有跟自己水火不容的可能——烟辰远很排斥这个他们所生活的灰色世界,毫不掩饰,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但是现在呢?司斫有时候也会问自己,这么想把他留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杀手?他从来不缺。
或许是某一夜出了问题,在烟辰远喝醉了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或者用那两条修长笔直还很光滑的腿勾住自己的腰的时候。
这是中毒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的救。
就好像是刚刚开始吸食毒品的人,好像自己可以控制那种若有若无的毒瘾,所以放任他不管不顾,而最后呢……
司斫没有办法放开烟辰远,哪怕知道自己很可能会泥足深陷,他也不甘心,那种被利用的感觉他强烈,他想要反击想要寻求机会。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东西吸引着他的目光,这就像是一场战役,你死或者我亡。
车子安静的行驶,薛哲得不到答案就懒得追究,索性闭上了眼,靠在窗边休息,脑仁很疼,但是睡不着。烟辰远的身体真是麻烦,光是娘不兮兮的就算了,还有这么多毛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尝试了两次许久没有体会过的宿醉的痛苦了。
“不舒服么?”司斫看着烟辰远微微皱起的眉头,没经过思考就问了一句,话音刚落,就连他自己也是一震。
“……”你以为是谁干的好事!薛哲在心里面暗骂一声,摇了摇头,“有些困。”
司斫看着男孩毛茸茸的发顶,想了想,伸出手臂,倾过身去搂着烟辰远的肩膀,把人靠在了自己肩上。
“嗯?”薛哲睁开眼,看着司斫,眼神很震惊。
“靠在我肩膀睡吧。”司斫装作很正经地说,努力地板正视线,让自己忽略对方那有些凌乱地亚麻色头发。
“……”你当我是女人还是你那些娘娘腔的男宠!“不用了。”薛哲淡淡的回了一句,整了整衣服坐好,看着前方的椅背目不斜视。
本来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让他非常不满意了,根本就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怎么看都是一个柔弱的小男生,每次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或者摸到自己光滑水嫩的皮肤,薛哲心里都忍不住一阵膈应,现在司斫的行为完完全全戳中了他的痛脚,一瞬间头不疼了体不乏了,一门心思都用在腹诽司斫了。
车子最后慢慢地停在了郊区的一个仓库旁边,这次来的除了司机,就只有司斫和薛哲两个人。
“走吧,到了。”
薛哲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面一阵澎湃——这是交货地点。但是兴奋只是一闪而过。
交货为什么没有陈诺?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只来两个人?司斫会是那么没有准备的人么?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要叫上自己?
抬手看了看表,现在还不到晚上10点,这不正常,所有的一切都不正常。
“走吧。”司斫很自然的揽过烟辰远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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