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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死一次 作者:白首不分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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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为什么我感觉你兴致不高呢我的宝贝?”女人的声音里带着调侃,“难道是害怕知道答案了?”说完女人嘤嘤的笑着,声音里面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可以说或者不说。”司斫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声音里面有些烦躁。
女人没有再惹对方,见好就收,“好吧,亲爱的斫,为了对得起你的咨询费以及我们这么多年来的交情,我决定买一赠一。”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司斫挑了挑眉,他根本不相信这个掉到钱眼里的天师能有这么慷慨大方的时候——当然,对方从来不吝啬对别人的调戏。
“你真是一个索然无趣的聪明人,但愿现在的烟辰远不是一个像你这样,同样索然无趣的人。”女人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可惜,“好消息就是烟辰远身体里装的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灵魂,可以说是一个佼佼者,完全不逊于你,坏消息就是,这个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反正不是原装进口,但是我不能查出来他为什么会到烟辰远的身体里。”
“因为调查失败了,所以不要钱免费奉送么?”司斫听着对方的话,攥紧了手里的手机,声音却听上去很镇定。
“哦,亲爱的,你不需要在我的面前这样强迫自己,我能感受到你灵魂的暴躁。”女人头一次没有调侃司斫,反而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他的命被改了,这是违反天机的,照理说帮他改命的人也应该已经开始被反噬了,但是据我所知,能够有能力改命的天使全都好好的,没有人出现异常。”
“你的意思……?”司斫抿了抿嘴,眼神变得很严肃,在黑暗中犹如利剑,让人不寒而栗。
“听着阿斫,这件事不是你,甚至是我能管得了的了,无论怎么样,我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什么恶意的禁制,这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看来只是有人想帮他单纯得续命而已,如果你想调查他,除非他自己说,否则我请你放弃,很危险,完全超出你想象的危险。”女人的声音很严肃,原来一直软软糯糯的音线变得有些低沉严肃。
“你的意思要我放弃?”司斫半晌淡淡地开口,微微垂着眼睛却也阻挡不了浑身散发的寒冷的气息。
“总的来说就是这么个意思了啦~”女人重新恢复到女流氓的状态,“好了好了,亲爱的斫,虽然知道你非常的舍不得我,但是我还有生意要做,有空记得来床上找我。”说完,还附赠一个飞吻。
在床上坐了一会,起身套上西裤,把衬衣随意地穿在身上,拉开门,眼睛扫了一圈,就看见‘烟辰远’正拿着一听汽水站在冰箱前,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扭过头来,看见他,淡淡地问候了一句:“你睡好了?”
司斫在卧室门口站着,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对方,薛哲心里面的警报声越来越响,危险系数都要爆表。
“怎么了么?”薛哲皱起了眉头,看着司斫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自己,虽然表现的很镇定,但是还是控制不住全身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到底哪里出错了?
虽然薛哲一直知道自己扮演的烟辰远一定漏洞百出,但是司斫一直都没有什么表示,让薛哲在很大程度上松了一口气——即使知道薛哲拿着他的头发去做了DNA,但是那些东西又能检测出什么呢?
司斫走到烟辰远的面前,居高临下得看着眼前的人,他们身高的差距和现在的距离决定了薛哲必须仰起头,才能与司斫那双冰冷的眼睛对视。
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或者说在他以前的认知里,司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冷酷,睿智,对于自己的敌人毫不留情,他见过无数次,男人在开枪的时候,那种带着悲悯和嘲笑的冰冷的眼神,看着对方,但是没想到,这次男人竟然是看着他。
两个人相顾无言,连空气似乎都渐渐的冷却下来,直到烟辰远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僵掉的时候,司斫才终于开口。
“你到底是谁?”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比眼镜蛇的视线更加让人胆颤,薛哲觉得自己的冷汗顺着脊柱在往下流,却只能扯了个迷茫的微笑,“你在说什么?我是烟辰远啊。”
司斫一把捞住薛哲的后脖颈,大手一握,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对方,烟辰远的小身板在司斫的笼罩下显得脆弱而单薄,好像随时都能被男人终结掉苟延残喘的生命。“我知道你不是烟辰远,我想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的咒语,在空荡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你是谁?”
薛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司斫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但是现在说多错多,他不知道司斫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保持沉默。
司斫另一个手掐着烟辰远的下巴,拇指向下按,试图将对方进得紧紧的嘴巴分开,“呵,有胆量留下来,鸠占鹊巢,怎么没有胆量承认呢?”
男人的眼睛里面有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想要激怒对方,但是没有想到人家倒是松口了,不过确实轻轻的笑了一声,“这也不是我想要的,你要我承认什么?”
司斫的瞳孔紧收了一下,突然就笑了,“对啊,这不是你想要的,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被通知不和谐了,减下来一点放这,还不行明天就搬到lofter里去薛哲垂了眼,司斫见对方躲开自己的视线,心中噌地就生气了一股怒火,都快红了眼,一把捞着手中的脖颈,按向自己,唇齿相磕,失控的力度让两个人的牙撞在了一起,两个人的嘴都被碰破了,司斫皱了皱眉,强硬地用舌头钻进了对方的口腔,蛮横地扫荡。薛哲下意识就用舌头把司斫往外推,却被对方捉住吸进嘴里甚至狠狠一咬。密码:bsbufenli


、二八

等着薛哲醒来的时侯觉得自己整个□都没有知觉,厚重的窗帘遮挡着外面的光,整个屋子都是昏昏暗暗的,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刺眼。扭过头去,冰冷的液体通过坚硬的针头,一点点流进血管。
薛哲觉得自己连叹一口气的力气都没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打了多少麻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但是现在是一个人呆着总算是让他松了一口气,麻木的□好像还能感受到当初的疼痛,但是还好,已经过去了。
或许是换药的时间到了,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走了进来,推了一个小车子,看见他醒着,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
去告诉司斫?薛哲心里面轻笑了一下,两眼放空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来的是一个医生,帮他看了看伤口,给护士吩咐了些什么就走了,还留了一些药,司斫始终没有出现,直到他一个月后康复可以下床,才知道对方带着火器去了金三角,在那里有一单大生意。
薛哲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地照常生活,他不清楚司斫以后会把他怎么样,但是至少他还活着,而且自己依旧是兰姆面上生意的负责人,甚至因为陈诺跟着司斫一起去谈生意,就连地上那一部分也暂时由他管理。
看起来就像是给玩坏的情妇做的补偿。
两个人发生了什么大多数人都知道个大概,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一向深得喜爱的烟辰远会那么狼狈地被司斫抱着从办公室里冲出来,但是两个人之间闹了矛盾已经是公开的事实。
即使这样,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司斫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即使烟辰远惹了他不开心,却也只是两个人单独处理了,别说被抛弃,现在老板甚至有些想要补偿的意思。
自己老大气短,他们当然不敢嚣张,薛哲好了以后走马上任,天天在兰姆处理事务,底下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原本以为这人只不过是一个仗着身子上位的小白脸,没想要处理事务相当的雷厉风行。
要说还有谁会比那些在兰姆当值的人更加头疼,那就只能说是司斫了。
跟‘被害人’的表现完全相反,司斫一个人躺在占住的小旅馆里,躺在床上睁着眼,脑子里面乱成一片。
就在那天进去的一刹那,感觉手里的身子猛地一抽然后就往下倒,原本快要被怒火烧光的理智一瞬间回炉。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当时的感觉,从小到大,他第一次那么后悔。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干了坏事的小孩,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犯下错误造成的后果,脑子一片空白,他甚至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烟辰远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娃娃,脸色苍白浑身冰冷,只有两个人连接着的地方在并不断地涌出滚烫鲜红的液体。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抽身,怎么给家族的医生打了电话,怎么呆在房间外等着对方抢救缝合。直到医生说对方已经没事了,他才松了一口气,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带着丝丝的凉意。
几乎是想都没有想,他当下决定带着陈诺就连夜去了金三角,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烟辰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对方以前是自己的合作人,现在是自己的手下,不过上过一次床,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突然觉得害怕,无论这听起来多么可笑都是事实,他害怕烟辰远醒后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害怕烟辰远离开,又害怕,烟辰远选择留下来。
从薛哲死掉以后,自己的世界就被这个男人搞得一团糟,他甚至有些怨恨,到底谁把那个该死的灵魂弄到了烟辰远的身体里,搞得他鸡犬不宁,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
一定怎么样?如果不是那个人,自己说不定就不会和这个人有交集。司斫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爆炸,白天那个犹太人算计的眼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妈的,全世界都在给我下套。司斫烦闷地抓了抓头发,起身准备出去下面的小酒馆喝一杯,刚打开门,就看见陈诺抱着笔记本正准备敲门。
“BOSS,这个星期兰姆的营业信息还有今天那个人的活动消息全都汇总发过来了。”陈诺见司斫开了门,把抬起的手放了下来,将笔记本递了过去。
又是跟他有关……
陈诺看着司斫的眉头紧紧地挤在一起,没有说话,默默地维持着自己的动作,或者应该说他已经习惯了。
自从出国,Boss就一直相当关注兰姆的发展,以前这些事情都是他在操心,司斫一般两三个月才会看一次工作总结,但是现在,每个星期都会过目兰姆的生意情况,每天都会接受关于烟辰远的报告——虽然每一次Boss在打开电脑之前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但这并不妨碍男人一字一句仔仔细细地把资料看完。
烟辰远和Boss发生了什么,但他明白这都不是他能过问的,这个烟辰远,在Boss心中的地位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工具或者是一个情人了,他明白,但是不知道Boss自己到底明不明白。
“放着吧,陪我去喝杯酒。”说着,蹭过陈诺走出房间。
陈诺低着头,看了看手里面的电脑,叹了口气交给随行的手下,两步小跑赶上走在前面的陈诺,到了楼下的小酒吧。
司斫的情绪一直都不太高,虽然从跟货方的交谈中看不出来,但是陈诺跟在司斫身边和么多年要是看不出来那也是不可能的。
或许现在Boss最需要的是有一个人,在他喝成一滩烂泥的时候把他抬回去。陈诺还没有来的己感慨一句‘爱情催人老’,就被自己老大唤回了神。他说……
“陈诺,你说爱情这东西,可信么?”
陈诺整了整领带,觉得这个问题有待深究。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透支了今天只能写2000字什么的都是借口,大白大姨妈现在想去睡觉才是真的。


、少女和糖果

司斫刚问完,自己都笑了,把手中的扎啤一饮而尽,感受着微苦的气泡饮料顺着食道滑入胃袋,皱起眉头,“看来我是中毒了。”
陈诺暗自叹了口气,做到司斫旁边的吧椅上,接过酒保递来的纯啤,转着杯子,没有喝。
“烟辰远是毒品,比这里的货还要危险。”司斫看着酒保重新拿上来的带着丰盈泡沫的啤酒,淡淡地说,双眼无神,像是在想着什么。“可是我却沾上了,看起来甚至有些上瘾。”
陈诺喝了一小口啤酒,坐在那里安静的听着,但是司斫接下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个人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直到连杯子都举不到嘴边,陈诺才上去按住了司斫的手。
“Boss,你喝多了。”
司斫愣了愣,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发直,“嗯,你说得对。”陈诺扶着男人,对方站在吧台前一句话都没有说,微微垂着脑袋,因为喝酒变得有些湿润的唇瓣紧紧地抿在一起,“我们走。”
男人即使喝醉的时候也无懈可击,没有抱怨,没有迷茫,任由陈诺扶着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直到到了他住的房间门前,突然停住了脚步。
“Boss,房间到了。”
司斫没有反应,眉头微皱,一双黑眸中带着让人胆颤的绿光,他慢慢地扭过头,看着陈诺,一字一句,就像是在发誓,“他是我的,如果他是金丝雀我就给他笼子,如果他是雄鹰我就给他天空,如果他是敌人,我就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男人咬字清晰,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完全没有一点的醉意。
陈诺看着司斫严重的坚定,半晌,在对方刀子一样的目光中垂下眼,“我知道了。”
司斫甩开陈诺扶着自己的手,稳稳地用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完全没有半点醉态,陈诺看着那扇合上的木门,半晌扭头回房。
攥紧手中的手机,陈诺深吸一口气,暗暗感慨英雄终究过不了美人那道关,叹了口气,他几乎可以预见那个会做好吃的甜点的男人坎坷的未来,一个不会爱的人,一段单相思,希望不要有一个残破的的结局。
薛哲对于司斫那种血腥暴力的决定全然不知,他现在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被一群保安围在中间,抖抖索索坐在沙发上的小孩。
“要喝果汁么?”薛哲向他们举了举自己手中的水蜜桃汽水,好吧,其实这个东西非常容易勾起他对那晚的回忆,但是有些人就是有那种强迫症,越是自己害怕的东西就越要把它摆在自己面前,好像只有自己看得到它的时候才是最安全的。久而久之,很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改变,而他,也越来越百毒不侵。
比起逃避,他更喜欢迎着刀尖往前冲,这样即使刺痛,最起码也知道自己被伤到了哪里。
那些小孩不说话,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男孩搂着他身边便瑟瑟发抖的女孩,看样子是一对。
薛哲一边喝着汽水,一边打量着坐在沙发里的这几个小孩,觉得特别神奇——由一个小帅哥带领的女子军团?怎么看都像是后宫养成游戏里面的桥段啊,真搞不懂现在的孩子是怎么想的,他开始怀疑他们组团体到底是为了混社会还是体验真人RPG。
“你们成年了么?”薛哲承认自己是没话找话,面对着这些人,他实在是严肃不起来,男人他审多了,但是要是对这群发育为完全的未成年少女干些什么,他一定会被人说是变态的。薛哲想着就觉得脑仁都在跳。
“我们没比你小几岁。”那个缩在自己男朋友怀里的姑娘突然瞪大了一双眼,给了薛哲一个白眼球。
呀呵!薛哲心里百感交集,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穆秋秋在一定程度上给他内心带来了深刻的影响,对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他有些没办法,尤其是当对方相当理直气壮的时候,自己就会变得莫名的心虚。
那群孩子见薛哲没说话,一瞬间觉得自己扳回一局,纷纷相视一眼,挺直了腰板,“你们该放我们走了,再扣下去可是犯法的!我们会告你的。”
“哈?”薛哲气笑了,真的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碰上这么一群未成年,而且身上毫不掩饰地散发着各种高级‘二代’气息的祖宗,饶是他也没有办法——说不定司斫就等着他沉不住气,招惹到谁,到时候直接二话不说把他推出去还大家一个公道,那就是他自寻死路了,现在他一点事都不能惹,因为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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