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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死一次 作者:白首不分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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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刘准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了他一眼,就接着跟对面的年轻男人下棋,喝了一口茶,才继续说,“晚上在家住吧,要不要吃点夜宵?”
刘老爷子一直都性子淡,住在这个已经上了年岁的小别墅里,始终都没有想过搬出去,虽然家财万贯但是只有这么一套房产,还是刘铭的爷爷留下来的,在这方面可算得上是勤俭节约的楷模。更重要的是,除了大节或者有重要的事,刘老爷子一直都不留他们在家住。
刘铭打量一圈,没有见到司斫,不静挑了挑眉:“爸,不是说有客人么?”
“客人?”老爷子慢慢悠悠地说,把‘馬’跳了一格,“什么客人。”
“……”坏了,刘铭心里面一愣,一边转身往出跑一边掏出电话。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了。
“你干什么去?”刘准慢慢悠悠地问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收拾收拾上去睡觉吧。”
说着,老爷子把手中的棋子一放,拍了拍裤子站了起来,对面的男人会意的收拾棋盘。“是我叫你回来的,不然你还想捅多大的篓子?”
“我没有!”刘铭皱着眉头,有些不解,“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还想做什么?!”红木的拐杖重重地敲在地板上,刘准的声音底气很足,不难看出他依旧健朗。“为了一个小男孩惹到司家的头上,你是想给大家一个闹翻天的借口么?!江南江北龙虎相争这么多年,谁都不敢出那个头,你就胆子壮?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鬼迷了心窍脑子被吃了去!”
刘准的声音在上了年岁的别墅里面回响,刘铭动了动嘴,什么都没说。
“当初阿哲还在的时候,有个人帮衬着,还倒显得精明,现在阿哲死了,你的那点阅历都跟着阿哲一块去了么?!”刘准说着,最后都化为一声叹气。
整个别墅里一片死寂,刘准双手撑着拐杖像是沉入了回忆,再次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当初……现在也不会……哎。”刘准好像一下子老了,在自己儿子面前也没有了伪装,眼角的鱼尾纹在薛哲去世之后的日子里变得越来越明显,一道道,里面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戚。
“都是我太弱了。”刘准缓缓的开口,眼角微垂,神色疲惫。他拄着拐杖重新坐下,靠在沙发背上,手里摩挲着那根红木的拐杖。“要不是当初你爷爷意外身亡,我刚坐上这把交椅地位还不稳,也不会让敬婉和孩子被绑架,也不会连小儿子丢了都不敢找,也不会让薛哲还没断奶就被送进了孤儿院……”男人说到这,哽住了,半晌没有再继续。
刘铭喉头微动,站在原地,眼眶有些红,瞥过脸不说话。
“薛哲是我的孩子,我和敬婉的小儿子,刘洋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你的哥哥。”刘准的声音有些抖,连着抚摸着拐杖的手,都变得不稳,“原本以为,小孩子丢了,说不定会被一个平常人家收养,过上个平凡的日子,反正当时知情的人都已经死了,唯一的刘洋年纪小,精神刺激过大,当时就失忆了,这件事就会这么过去。我刘准的孩子,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活,平凡,枯燥,但是安全。”刘准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有些浑浊,夹带着沧桑的悲凉。
“可是造化弄人,你小时候贪玩,带着一群小子闹闹腾腾,身边的人我都是挨个查过去的,当然也包括他,我当时也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自己失而复得的孩子,直到你把他领回家来吃饭,你说他是孤儿,我说,我可以认他做义子……都是我的错。”刘准两片微微犯紫的唇瓣抿在一起,有些颤抖,花白的胡子隐隐遮住,却还是透出悲戚。
“我就应该扫他出门,让他远离这条路,不然也不会……”刘准的声音有些变调,夹杂着鼻音。老头子太多年没有哭过,就连薛哲死的时候,也不曾让这种后悔和绝望冲淡理智,但是年纪大了,就会想回忆,就会去感慨,“都是我的错……”
“爸……”这些话刘准从来没有给他说过,有一次去刘准书房拿资料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亲子鉴定书,天知道那时他正在精心的策划一场别开生面的告白会,在自己十八岁成年的那天,告诉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自己的心意。
他想过无数种刘准没有认亲反而把薛哲认作干子的原因,但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心中一直都这么痛苦。
“铭子,刘洋到现在精神状态都不是很稳定,阿哲……我不想你再出事。”
“……”刘铭的拳头紧紧的攥着,嘴唇抿得苍白,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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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哲觉得浑身一阵冷一阵热,身上的伤口像火烧一样,骨头却窜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像是无数的蚂蚁在啃咬。
“嗯……唔……”薛哲挣扎着睁开眼睛,只看见有人应在自己眼前晃动。
“快点,他怎么了?!”司斫红着眼睛坐在床边,焦急地看着护士医生手忙脚乱的围在薛哲身边,“快!他难受,要不要打点止痛药?”
“病人还在高烧,现在毒瘾犯了,我们要把他绑起来……”医生擦着额头上的汗,一阵手忙脚乱的安排人出去拿绳子。
司斫站在一边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一闭眼,眼前就是他在许瑞的带领下走进审讯室时的样子,薛哲的血划过苍白的肌肤,顺着凳子腿淌在地上,一边的打手正拿着针管,向他的身体里注射毒品,单薄的身子被龙舌兰的绳子禁锢得紧紧地,却还是忍不住抽搐。
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窒住,还是陈诺冲了上去把人救了下来,他看着对方浑身的伤口,抖着手,碰都不敢碰。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六四’是要被和谐的啊……上一张的标题无辜中枪。那什么,有人说太虐了不能HE,但是正牌小攻能个很无辜什么都没有做都快要路人了啊!看到留言我想说……没想到大家都喜欢虐啊……啧啧,感谢大家的评论和支持,【鞠躬我会努力越写越好的,【再鞠躬
、六六
薛哲其实毒瘾并不深,甚至说得上是还没有成型,但是他的身体太虚弱了,这就会让那一点副作用变得难以忍受,现在犯毒瘾,对于全身伤口刚刚处理完的薛哲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过了好一阵,那阵痛苦过去了,薛哲也筋疲力尽了,他缓缓的眨了眨眼,看见司斫走了过来。男人伸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然后说:“没事了,睡一会吧。”
呵,听到这句话,薛哲咬紧牙关侧过头去闭上眼睛,相似的话今天听了两次,他甚至还能想起刘铭说那句话时勾起的嘴角。
他觉得有些累,但更多的,是不想看见司斫。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对他好。
司斫看见薛哲这个样子,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收回被避开的手掌,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
“他的情况怎么样?”男人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眉头皱着,问一边的医生。
“他的毒瘾并不大,身上的那些血痕也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头上的重创带来轻度脑震荡,需要时间调利用一下就会好转,大面积的肌肤损坏可以手术修复,只是……”
司斫不耐烦的敲了敲沙发的皮扶手:“说。”
医生舔了舔嘴,表情并不轻松:“脚踝处的枪伤很严重,救治不及时并且遭到二次重创,可能会落下残疾。”
落下残疾……司斫闭上眼睛揉着鼻梁。那个人那么倔,上辈子也是出了名的要强的人如果废了……“没有办法恢复么?”
“如果说要恢复成平常人,需要时间调理,但是要想能够适应比较中的负荷,恐怕不可能。”医生看着司斫的脸色,有点迟疑,但是还是把事实说了出来。
男人沉默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这种时候,就算责怪医生也没有什么用,当时那一枪的情况怎么样他很清楚,现在这样,只能怪自己动作太慢了。该死!
司斫没有什么立场责怪刘铭,即便他没有折磨情人的习惯,但是对于有些人用情人做各种消遣也是平淡接受的,尤其是像薛哲这种跟着新主走,给旧主扣上大大的绿帽子的情人,经常都会被玩死,如果换位思考,自己可能连薛哲看都不会看一眼——旧情人的床还没有凉,就想着找新主,这样的情人谁都瞧不起。
但是很不凑巧,他知道这个倒贴刘铭的人是薛哲,他还知道,这个薛哲是他喜欢的人。所以一切都被推翻,纵使刘铭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那又怎样?敢动他心尖子上的人,就要有偿还的觉悟。
陈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司斫面色不善地闭着眼,坐在沙发上,旁边的医生战战兢兢,等待着安排,他走过去,让他继续去忙,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才坐在一边,“Boss,穆小姐想要见您。”
“……”司斫皱了皱眉头,点了根烟,“穆思辽那里的事情办得不顺利?”
“不,很顺利,穆思辽那批货不翼而飞,现在资金紧张,各个场子‘药粉’缺货,没有资金购买,已经出了一些问题,剩下的事情,穆家小姐没有要求,咱们的人也没有多管闲事。”
“嗯,那她为什么还来?”
“因为我要来向你道谢。”鉴于女生和女人之间的声音,将成熟和青春融合在一起,在这个客厅里响起,有一瞬间打破了原本的阴郁。也只是一瞬间。
“穆小姐大驾光临就是为了谢谢司某人?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当初索要的报酬吧。”司斫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出烟雾,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穆秋秋倒也不客气,直接在沙发上坐下了,“是吗?那我倒是不记得,但是我倒是偶尔知道了一件事情,不知道司斫哥哥有没有兴趣。”说着看了一眼司斫,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无趣的撇了撇嘴,“有人告诉我刘铭心有所属并且情根深种,你说这是不是非常让人惊诧?”
“……”司斫舌头扫过上颚,看着穆秋秋,见对方仿佛毫无察觉,才开口:“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难道你会坐视不理么?”穆秋秋睁大了一双眼,不可思议地低呼一声,“在刘铭公然抢走辰远哥哥还折磨他之后,你会坐视不理么?”
“你知道的太多了。”司斫淡淡地说着,嘴角挂着没有意义的笑:“你说了这些,是想知道什么?”
“瞧司斫哥哥你说的,我只是想要继续我们等价交换的革命情谊而已。”穆秋秋耸了耸肩,心里面捏了一把汗,她是在赌,赌烟辰远对于司斫而言的重要性。她现在的确拥有很庞大的信息网,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有能力为所欲为,她的目标是扳倒穆思辽,但是她没有那个人力去实行。空有一堆信息却难以实施行动,她不想再等了,她需要一个帮手,而司斫,是最佳人选。
“那我就要看看,这是如何等价的。”司斫挑着眉,优哉游哉地叠着腿,完全不漏短。
穆秋秋当然也没有奢求过这个男人会对现在的自己多么的信服,也不觉得对方会有多么需要自己的帮助,但是她现在很需要司斫的人手,所以他没有推脱,直接摊牌:“刘铭喜欢的人是薛哲,而据我的调查,薛哲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司斫眼皮微跳,却皱起眉头,看着穆秋秋:“不过是一个死人,穆小姐以为这个信息对于我来说有多大的作用?”
穆秋秋显然也知道,这个消息并不足以让司斫心动,但是关于那件事……
女孩想了想,放在膝盖上的收松了又紧,才犹豫地开口:“我……得到消息说,薛哲他……可能没死。”
司斫瞳孔微缩,不动声色的垂眸低笑:“穆小姐这句话说得就不对了,”男人再抬眼,眼神已经冷若坚冰:“刘家哲三少的出殡的时候,司某人可是亲自去的,难道当时看到是尸体还能是假的不成?穆小姐年纪轻轻,可不要被别人骗了去,有时候属下为了糊弄上司,嘴上不怎么靠谱。”
穆秋秋脸色刷白,指甲扣紧掌心。这个消息只是‘可能’,她也不想相信,但是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拜托司斫出手。穆思辽那批货丢了以后已经开始排查身边的人,她的人都是年纪不大的孩子,难免会露出马脚,被发现都是早晚的事,要是要被那个男人知道……
不可以,一定要马上扳倒他才行。穆秋秋咬着嘴唇,面色苍白。既然司斫这条路走不通,那她只能冒一次险了。“既然司斫哥哥觉得我的信息没什么用处,那我还是走吧。”说着起身离去。
司斫看着那个瘦弱娇小的身影,目光暗了暗,朝着陈诺送了一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这个人,狗急跳墙太危险,不能留。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 =已经一点了,但是我才写完这个,《呲牙》那一片还没有写_(:з」∠)_,真的好困,今天铅球考试,大白还差20厘米及格……晚上跳那个白痴的舞蹈,一直到十一点才回宿舍,结果又被告知明天……不对,从日期上算是今天,= =,英语课要做一个话剧的表演……早上八点有微积分要上,接着就是英语课!!嘤嘤嘤,我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呲牙》实在没时间写了,可能下午要码两篇才行= =我我我……我要是死了你们记得给我烧纸啊!!!
、六七
薛哲醒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昏暗的,墙角的落地灯发出昏黄的光线,让整个屋子看起来有一种温馨而安全的感觉,他动了动手,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
司斫穿着一身随意的运动衣,下巴上能隐隐看到些青色的胡渣,眉头微微皱起,看样子睡得并不安稳。薛哲没有吵醒他,扭过头,看着被灯光打成暖黄色的天花板,脑子有些迷糊,眼前回放着自己和刘铭的一幕一幕。
如果他在晕晕乎乎的时候没有听错,那他是不是可以认为,自己在刘铭的心目中不仅仅是一个好哥们那么简单?如果自己可以再奢求一些,那是不是可以说明那个男人也跟自己一样,对彼此怀揣着一种卑微而虔诚的感情?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错过了。
上一辈子,一直到最后,自己都没有说出对刘铭的感情,现在抛开一切想要跟他在一起,才知道,原来对方很可能也想自己一样追悔莫及,但是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靠近刘铭,也不知道怎么说服刘铭放弃过去的自己喜欢上现在的他——薛哲死了,没有人可以比过一个死人。他终究,都会输给自己。
要告诉他自己还没有死,自己还活着,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以前跟在他身后的薛哲么?怎么可能?谁会相信?
这完全不是他满腔热血一厢情愿可以改变的了得事情,他和刘铭之间,已经有了一条鸿沟,而那道鸿沟,却也正是他自己。
这就是上天给他们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醒了?”一个沙哑的男声突然在房间中响起,薛哲移过眼,就看见司斫站在一边抹了一把脸,“还有哪里不舒服么?我去帮你倒杯水。”说着,起身小跑着出了房间。
薛哲其实并不想喝水,跟那比起来,他更想上厕所,掀开被子,盯着自己裹着纱布的右脚脚踝看了一会,最后还是坐在床沿上,胳膊一撑,用左脚着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薛哲试着用右脚点了点地,觉得一股钻心地疼顺着腿筋往上窜,额头上一瞬间就冒出了冷汗。
该死。薛哲暗骂一声,把右脚抬起来,一蹦一蹦往前走——他可不想因为逞强而变成跛子,好吧,其实他已经逞过强了。
薛哲一蹦一蹦正要打开卫生间的门,司斫正好端着水走进来,见他这样,赶紧把水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怎么了?”
“我……”薛哲抬手指了指坐便器旁边的尿斗。司斫挽起袖子,走过去,“我帮你。”
“不用……”
“你的脚上有伤。”司斫完全没有给对方拒绝的权利,一个打横就把薛哲抱起来了。
“操,你放我下来。”饶是知道对方是好意,薛哲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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