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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原之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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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奔雷转脸一笑:“哈哈哈!好小子!真不差!师弟,我刚才就是为了试试你的胆色,故意激你来着。”说着话,拍了拍蒋天羽肩膀。
蒋天羽见大师兄已经服软,自然也就不再怒目相对。赵奔雷这时候满面堆笑,上前对师娘嘘寒问暖,连连解释。自己真的是在开玩笑,求师娘师弟不要放在心上。
寒暄一阵,天羽看时间着实不早了,就对师娘、赵奔雷拱手道:“师娘,师兄,我还要去花满楼结一笔欠账,先走了。”
“好好,师娘,我也有点事,我和师弟就一起走了。”赵奔雷也站起身,又从怀里掏出两张银元券,一张十元的恭恭敬敬送给师娘,一张五元的硬是塞给蒋天羽。
蒋天羽无功不受禄,奈何大师兄说:“你不收,就是还在生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气。”推不过,只好收下。改天打了什么珍禽异兽,再还上就是了。
出了门,和大师兄在街上分手,蒋天羽一身轻松地快步来到这座闻名乡里的花满楼。刚刚踏进门口,就听见里面一阵喧闹之声!他不禁眉头一皱,难道有人竟敢来这里闹事么?真是不知死活了!
提起花满楼,虽然是一间欢场,但是口碑却一直不错。虽然价格不低,但从来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每逢过年到节,花满楼的伙计是最忙的。往孤寡老人家里送柴送米,谁家有困难还要格外周济。花满楼背后的大老板虽然从不露面,但人们传说,这个老板极有可能是方圆数百里有名的强者——陆无敌!
就拿地头蛇赵奔雷来说,虽然是咳嗽一声西泽镇都要颤三颤的主儿,却从来不敢找花满楼的麻烦!
花满楼的伙计们待人都是出了名的客气。所以,竟然能在花满楼里听到喧闹声,真是罕见!蒋天羽走进大堂,想要一看究竟,原来并非有人闹事,却是在救人!
只见老板娘指挥伙计端水、止血、找药、找大夫。往地下看去,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少年身材修长,面色苍白,双眼紧闭。身上一件宝蓝色长袍被血污透。在腰间,悬挂着一只空剑鞘。后背一条刀口不住地向外涌血!
蒋天羽一只脚进门,就听到伙计大叫:“老板娘!他……好像没气了!”
“天哪!这可怎么办?”老板娘正急得搓手,一眼看到蒋天羽。眼前一亮,一把拽过,“快!你快救救他!”
大凡猎手,都具备外伤急救的本领,这是猎手的入门第一课。而且,猎手身上,有一样东西从不会离身的,就是金创药。
蒋天羽来到少年身旁,先试了一下颈部动脉,由于失血过多,心跳已经很微弱了,呼吸几乎分辨不出来。于是赶紧从怀里把贴肉的伤药取出,先点了刀口附近的几个穴道,血势立减。
然后又让老板娘赶紧找些针线消毒。接着取出一粒红色止血丹,给少年灌下。针线已经送到,用烧酒给伤口消过毒,拿起针线,熟练地缝上刀口。
缝好刀伤,在伤口处撒上金疮药粉,找棉布包扎好。蒋天羽这才抬头长出一口气!
“死不了吧?”老板娘急切问道。
蒋天羽摇头说道:“不一定,要看他的运气。”
老板娘叫人用担架把少年抬到后面一间宿舍,吩咐人好好照顾。这才又谢起蒋天羽来。
“多亏了你!刚才都急死了,我们谁都不会这个抢救啊。”
他客气几句,问究竟这少年是怎么来的。老板娘夸张地说:“说了你都不信,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房檐上滚落的?”
“都告诉你了,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说倒霉不倒霉,正掉在花满楼门口!哦!对了,你看,这里还有一把剑!”说着话,老板娘从柜台后面拿出一把短剑。
习武之人,对兵器都有天生的兴趣。蒋天羽取剑在手,仔细端详起来。
这把剑并不长,只有二尺左右,通体发着淡淡的绿色。剑头混圆,剑身偏细,入手也没有什么分量。手指敲敲剑身,“噗噗”的响声并不像是金属发音,看剑刃也不是很锋利的样子。
蒋天羽叫伙计拿了一条木柴,挥剑一试,只在木柴上砍了一道缝隙,还把剑身夹住了!
整个一把玩具!不过,这把宝剑的剑柄竟是用乌金丝缠好!剑柄末端系着的两条湖绿色飘带,细细看去,竟然是缂丝的山水人物!
就这样细细一条缂丝的带子,只有到三百里之外的苏杭市,百年老店“天心丝织”处,才订得到货!而且,不预交上五十个银币,别想拿得到!
蒋天羽虽然不认识什么是缂丝,可他也知道仅仅这两条飘带,价格就已经不菲!
“奇怪!没道理啊?谁会用这么珍贵的材料来装饰一把极普通,甚至说得上是低劣的剑呢?”少年把短剑凑近眼前,仔细看去,发现剑身上有极细的绿色笔画!这些笔画形成一个个奇怪的符号。他忽然觉得这些符号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正思索间,老板娘一把抢过宝剑,说道:“好啦,也没什么好看的。回头这家伙要是死了,房钱还要出在这里啊!哦,我还没给你结账呢。”
说起结账的事,老板娘叫账房结给他三个银元,说刀伤药什么的总要值一块钱。“哎呀!你放心吧!我亏不了,等他醒了,我多找他要钱嘛!”少年笑笑,也就不再推让,把钱收下告辞。
走在街上,蒋天羽算了算。熊胆一块钱,熊掌加救人,三块。熊皮加熊脂,一块银元零十个铜板,外加赵奔雷送的五块银券,应该有十块钱零十个铜板。给师娘花了一块钱零四十个铜板,现在身上还剩九元零七十个铜板。
他看看银券,是汇通老号出的。于是去换成了现钱,一切办妥,天色就已经黑下来了。天羽想到明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于是赶紧回家。
镇子离村子四、五里路的光景,走到一半处,蒋天羽忽然放慢了脚步,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
少年抬头看天,天上昏昏沉沉的,把月光完全遮住,四野一片漆黑。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是脚下的路,也未必能看得清。但是他在黑夜中就像一头矫捷的豹子,周围一切无不在他感官之内!
“一个、两个、三个……”蒋天羽一边数着人数,一边从腰间拽出铜刀,又慢慢地从怀里拽出来黑弩!“一共十一人!已经在周围布成了一个圈子,看来就是冲着我来的!”今天晚上,看来要拼上个你死我活了!
忽然,一声响箭,十个火把同时点亮,一声熟悉的长笑传来:“哈哈哈,师弟!怎么不走了?如果怕黑,师兄我送你一程!”火光中,显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身夜行衣,腰悬长刀,负手而立,正是蒋天羽的大师兄赵奔雷!
蒋天羽不愿意跟他废话,只是侧着头,冷冷地盯着赵奔雷。整个身体微微蜷起,好像是一条蓄满能量的弹簧,随时都会一跃而起!
赵奔雷白天在蒋天羽这里栽了个跟头,虽然当面一切好说,可回去之后连忙召集了他手下功夫最硬的十个心腹。这十人被当地老百姓称作“十虎”!不但手狠,而且心黑!
另外赵奔雷本身也浸淫本门武功多年,虽然有些荒废,但底子仍在。对付师出同门的一个师弟,就算不济,也不至于相差太多。更何况还有一口宝刀助阵!
赵奔雷这口刀长四尺半,宽两寸一,重四斤六两,刀身略弯,寒铁铸成,锋锐无匹!宝刀初成之时,曾杀人试刀。一刀飞去,人头落地,身体往前跑了整整八步方才倒地!于是此刀名为“八步斩”!
蒋天羽认得赵奔雷腰间的八步斩,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猎刀,一把是专门杀人用的宝刀,一把只是普普通通的铜质猎刀。蒋天羽不由得心头一沉。“不知道这支黑弩能不能帮一把忙。”转念一想,反正自己大仇已报,就算今天死在这里,也了无缺憾!
想到这里,蒋天羽纵声长笑,短刀指着赵奔雷喝道:“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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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把匕首
赵奔雷没想到这个野小子死到临头还这么硬气,也不愿多说,把手一挥,十虎每人一口单刀,一只铁质火把,直扑蒋天羽!
蒋天羽施展开本门老师传授的刀法,另外加上自己在狩猎中领悟的独门身法,与十虎游斗在一处!
赵奔雷在圈子外面越看越是心惊!“想不到这小子有这么俊的功夫!”
少年在十口钢刀外加十条通红的铁棒下,身体滑得像一条泥鳅!往往在间不容发的空隙处一闪而过!手里的猎刀指东打西,迎上护下。左手倒握一根短弩,连戳带点,更加令人防不胜防!
不过,十虎的诨名也不是凭空而来!他们十人师出同门,沆瀣一气。平时聚在一起,专攻刀法。虽然单打独斗每一个都比蒋天羽差上一大截,可十人联手,极难对付。不知有多少江湖豪客已经命丧他们刀下了!
斗了十几个回合,蒋天羽胳膊挂彩,握刀的手稍有不稳,被一虎用一刀一棒夹住铜刀,猛的向外一夺,猎刀脱手!他牙关一咬,把心横下,“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不管背后的敌人,扬起左手黑弩,狠狠地向面前敌人的胸口刺落!
他面前的那一虎刚刚夺去敌人猎刀,手势外分,没想到蒋天羽会不顾身后的破绽向前直扑。“啊!”地一声,来不及躲闪,已经被黑弩扎透心脏,顿时气绝!可同时,蒋天羽后背也挨了两刀,划破皮肉,鲜血直流!
少年咬牙拔出黑弩,顿时鲜血喷了他一身!这时的蒋天羽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看到赵奔雷就在前面不远处,把心一横,奋力把黑弩向赵奔雷掷去!
赵奔雷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战场的局势,一只手早就把长刀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发起攻击。见蒋天羽掷来弩箭,将八步斩向上一挥,用刀背向黑弩磕去!两股力量一碰,黑弩呼啸一声,飞入远处草丛,难寻踪迹。
赵奔雷一刀磕飞黑弩,向前赶上一步,挺刀向蒋天羽小腹扎来!少年费力地扭动身躯,终究慢了半拍,宝刀贴着骨头,把他的肋下开了一个大口子!蒋天羽再也难以支撑,单腿跪地,整个人已经是摇摇欲倒了!
赵奔雷“嘿嘿”狞笑,高举起八步斩,叫道:“蒋天羽,我认识你,可我手里的刀不认识你!”一言未毕,手里的刀猛地挥下!
只听到“嗤!”地一声轻响,宝刀却劈了一个空!那个浑身是伤,头都抬不起来的蒋天羽不见了!众人正在惊愕的时候,手里拿的铁质火把突然齐刷刷熄灭!
漆黑的旷野中,传来一声声兵器折断和人的惨叫声音!惨叫,只有十声!然后就是像死一样的沉寂了!
少年醒过来的时候,只闻道一股扑鼻的香气。这股香味非常熟悉,“这是在哪里呢?”蒋天羽闭着眼睛,感觉左肋下面有点痒。伸手抓了抓。忽然清醒过来,猛一睁眼,往肋下看去。
“奇怪!”他不禁喃喃自语。昨天晚上被赵奔雷划的深可见骨的口子,只剩下一条浅红色的伤疤,并不明显!举手看看右臂,同样的,也只是浅浅一条伤疤,甚至都看不大清楚。
少年看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究竟。四下看看,这间屋子繁花簇锦,装饰的富丽堂皇。只是没有窗子,大大小小上百根蜡烛高低错落,把屋子照的亮如白昼。就算是黑布上有一根黑头发,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正在纳闷,这时门一响,进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这个女人只有二十来岁,打扮的非常得体。漆黑的头发简单地盘在头上,脸上稍微化妆,恰到好处。身上穿着几乎是半透明的丝质睡衣,两条衣带简单地一系,脚上穿着两只皮拖鞋,手上捧着早餐,走进门来。
女子看蒋天羽醒过来,嫣然一笑,说道:“小蒋醒了啊!来吃早餐。”
“这女人竟然认识我?”少年想破头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位大美人。不论如何,肚子饿了实在是真的。天塌下来也要先吃饱了再说!于是放开肚皮,狼吞虎咽!
女子见蒋天羽吃得欢,抿嘴一笑,退出去了。女子刚把门带上,就听到外面炸开了锅,一群女人七嘴八舌:“哎呦!装什么啊?”
“可不是嘛!人家伤这么重,还不喂喂呀?”
“别说了,你瞧人家静雯,脸都红了啊!”
“都给我回屋歇着去!还不嫌乱啊!?”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隔着门,蒋天羽也能听得出来,这一嗓子,只有一位老板娘吼得出来。
原来,他睡的这间屋子,正是花满楼头牌姑娘静雯的卧室!
老板娘一步迈进门来,满面春色,手中拎一个锦缎布包,朝蒋天羽神秘一笑:“小蒋,感觉怎么样啊?”
“嗯,好多了!”蒋天羽这时已经吃饱了饭,把最后一口参鸡汤喝完,抹抹嘴说。其实,又岂止是好得多了。他此时感到自己的视力和听觉都变得更加敏锐,浑身上下,充满精力!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
少年正在胡思乱想,老板娘“噗嗤”一笑,说道:“小蒋你可真会打马虎眼!我问你我们家静雯姑娘,够不够的上我们花满楼的头牌?”
“静雯姑娘?她是谁?”蒋天羽虽然经常给花满楼送一些猎物,但从不多做逗留,更加不知道花满楼里究竟有多少姑娘,叫什么名字之类的事情。
“装,你就接着装啊。不说是吧?东西我没收了,不给了!”老板娘把手里提着的锦缎布包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眼角眉梢一片挑逗之色。
蒋天羽这才知道这个包袱原来是自己的。“从来没见过啊?难道是救我的人留下的么?”蒋天羽沉思道。
少年心性,毕竟有些好奇,他很想知道包袱里到底有什么。但是老板娘问的问题太过露骨,支吾了半天,脸憋得通红。低着头,结结巴巴地答道:“李姐,我这么多天以来,这是刚醒……刚,刚才给我送早点的姑娘是静雯小姐么?嗯……那个……”
蒋天羽摸摸口袋,又看看床头,钱袋子和铜猎刀就在枕边。抓起钱袋,递给老板娘。小声说:“李,李姐。我就只有这么多钱了,住了这么多天,我知道这个肯定不够,您看,还差多少,回头我一定还。”顿了一下,更加小声地说:“还有静雯小姐的,一并结账。”
“哈哈哈!”老板娘笑得花枝乱颤,“你小子啊!就是个大傻蛋!快把你那点小钱收起来吧!糊里糊涂的!什么住了这么多天,不就一晚上么?昨天下午刚给你三块钱,这么快就忘了?”
“算了,不逗你啦!东西拿好,这是昨天晚上把你放在这的一个女的给你留下的。”老板娘说着,把包袱一递。
蒋天羽接过包袱,疑窦丛生。问道:“一个女的?什么样的女的?”
“什么样我可不知道,个子挺高的,一身白衣服,还用白纱遮着脸。跟我们说在路上发现你受伤昏迷。她看你面善,所以把你救下来。还给了我们一百块钱,留下个包袱说是你的,然后就走了。”
老板娘一口气说完,转身要出去,又来了一句:“也不知道你小子走什么桃花运,到哪里都有姑娘喜欢啊!”然后“咯咯”地笑着走了。
少年听老板娘说到一身白衣,心想多半就是自己的大恩人白小姐。也只有她,能在八步斩刀下瞬间挪走一个大活人!
想到是她,疑惑的心情稍解。赶紧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漆盒。漆盒的盖子用红绳系住,解开红绳,掀起盖子,里面有一张折了三折的字纸,下面放着一支黑弩,一个小扁银瓶,还有一把乌沉沉的匕首。
他心头一动,拿起匕首,仔细观察。正像是刺杀疤瘌眼的那把,可在烛光的映射下,匕首通身也显出和黑弩类似的字符。不同的是,匕首身上的字符更大,更密,却更加黯淡。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有在凑近烛火的时候,会有淡淡的字符显出。
放下匕首,拿起黑弩,正是自己昨天刺杀十虎的那支。“奇怪!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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