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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绝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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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端着茶壶过来倒水,长河从怀中摸出个小瓷瓶,打开其中一个坛子挖了药膏装好,掏出锭碎银:“小二哥,这三个坛子寄存在你这里。十天之后替我送到六扇门。”她也就气气大漠。
“大漠下午都跟你说了什么?” 
云曼笑道:“没什么,问了些我从前的情况。” 
长河冷哼道:“多事!”
“她也是关心你,看得出来,你的师兄师姐都很疼你。”
长河面色舒缓一些:“他们习惯了审犯人。” 
“哦?我看大漠姑娘挺和气的。”
“和气什么,笑面虎一个。”她的感情自己做主,不需要旁人指手画脚,好姐妹也不行。
云曼看她将那个小瓷瓶收起来,问道:“你有计划了吗?”
长河道:“要引余连山将藏宝图拿出来,必须有合适的饵。拿到了一份,自然就想拿到其他几份。”
“所以你会找人装成持有一份藏宝图,再将消息散布出去。”
长河点头,云曼道:“余连山这人相当小心谨慎,要让他上当并不容易。单单一层布置,我看并不保险。
这个她也考虑过,“不保险也只能试一试,时间紧迫,没有更妥善的法子了。”
“这法子可以试,但不需要你亲自出手,我可以帮你做。” 
他似乎话中有话,长河眉头不由蹙起,云曼道:“你身份特殊,若能混入余连山府中,届时我在明你在暗,里应外合,成功几率定能大增。”
什么叫她身份特殊?!长河几乎压抑不住心头火,差点当众掀桌子:“你是疯了还是失忆!没看到那天余连山对我下手?”以为她能凭着跟余连山的关系混进去?简直痴人说梦!

螳螂捕蝉

   
长河一身戾气,来倒茶的小二都赶紧离远了些,云曼早预料到她反应:“你既然根本不认余连山,为何听我提到这计策这样激动?你会激动,因为有的东西是天生注定的,是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也真实存在的。你与余连山的这份亲情羁绊,即使薄弱却依然存在。没有人是铁石心肠的,只要有感情,就会有破绽——” 
她懒得听这些废话,“我没你天真,去赌那种人渣的善心!” 
“我说了,这是连环局,在你自己开的赌局上再加筹码罢了,只有赢多,不可能输大。你是觉得没必要赌,还是根本没胆子赌?” 
她有什么不敢赌的?怕余连山吃了她不成,只是没那么蠢中他的计,“别跟我来激将法,本大人不吃这套!”
“原来长河心中的怨恨还需要我来激么?看来是我预估错,你为师父报仇的心思并没有那么强烈啊。”
怎么可能不强烈?她做梦都想将耶律释千刀万剐!
云曼笑了下,因为看见长河眼中陡然聚拢的杀气。仇恨是最好的说客,胜过旁人的千言万语。
“大漠给你的资料显示,耶律释与辽人的探子有直接接触。换句话说,接近了余连山,很可能就有机会接近耶律释。” 
她的样子在犹豫,犹豫代表动摇,如果说服一个人需要一百步,让她犹豫便已完成了九十九步。
云曼不急着再开口,耐心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等着长河的眼神从抵触到犹豫再到坚定,最终如他所料下定决心:“你真觉得我能接近余连山?”如此有限的感情,就算她想利用,也看不出机会。
“余连山疑心甚重,你不可能接近他。”刻意的示好只会令狡猾的猎物生疑,“只有引他来接近你。”人有天生的征服欲,对自己主动得来的,能够掌控的,才最觉得安全可靠。
辽国上京。
金碧辉煌的大厅,丫鬟将茶水放下,掩门退出去。厅中坐了四个人,最上首一个轮廓深邃,五官分明,蔚蓝的眼锐如鹰隼。
此人正是辽国六皇子,耶律释,余连山坐在他右手下方。
一名黑衣的男子在做汇报:“近日京中有异况,有人私下在找很重要的东西,属下几番打探,好像是与一份藏宝图有关。” 
深邃的蓝眼转向左方:“沐仑将军怎么看?” 
耶律释所问的人正是余连山,京师动向事无巨细都瞒不过他,余连山开口道:“这个末将亦有耳闻,对方的身份尚未摸清,依我所见,暂且按兵不动为上。” 
“那有劳几位将军继续关注了。” 
耶律释端起桌上茶杯,修长的指绕过金色的把柄勾过来,他把玩金杯一阵,说道:“本王近日正好得了一批金饰,回头给将军送过来。”辽国权贵几乎人人皆知,沐仑将军喜好金子到变态的程度,这样全由金砖装饰的大厅普天下都是独一无二。
余连山也不推脱:“多谢六皇子。”他今日的打扮与那时在天朝风格迥异,额头系着辽人特有的头带,粗厚一圈由纯金打造,耳坠子也是纯金的,十指戴满宝石戒指,眼角泪痣被周身黄金珠宝衬得越发醒目。若非他样貌出众,如此打扮定是俗不可耐。
厅中忽然警铃大作,看其他人神色剧变,余连山笑道:“不必慌张。六皇子可还记得,半个月前捣毁的天朝据点?我留了人作铒,撒网等了这许多日,鱼儿终于上钩。”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半明天补上。今天斟酌情节比较纠结。

(接上章)
   
地牢设在将军府的东南角,三名黑衣人救了人从地牢上来,走至院中,陡然从墙头冒出几排手持弓弩的箭兵。利箭对着人,原来早有埋伏。黑衣人背靠着背围成一圈,将救出来的几名同伴围在中央,原先被关押的人身穿囚衣,囚衣上血迹斑斑。
余连山,辽国第一暗探,真实姓名沐仑渊,缓缓从箭兵后方走出。今日这局由他所设,除了将上京天朝的暗桩捣毁,还要借人犯引出幕后更高层的人,一网打尽。
几名黑衣人皆以黑巾覆面,其中一人退了一步,压低声音道:“我拖一刻,你救人先走。”
孤烟说了这话,却没听到长河应声,因为长河全副精神都已被与余连山并肩而立的一人吸引。
挺拔英俊的男子,轮廓刚硬好似用刀刻出,一双湛蓝的眼透着肆无忌惮的邪气。
耶律释! 
袖中刀锋难以克制地外扬,掠过白璧无瑕的手臂划出血口,血迹很快被黑衣吸干,她心头的恨意却丝毫未减轻。
待孤烟察觉到长河意图,已然晚了一步,身畔的黑影闪电一般跃出,银光划破夜幕直刺耶律释心口。
墙头的弓箭手训练有素,长河身形探出之时,数十道长箭瞄准她,同时间射出,孤烟紧跟着出手,却只来得及斩落近前的几根箭,长河人已到了半丈之外,匕首刺到耶律释面前被他避开,两个人凭空对了几招,长河强撑着心神还是难忍手臂剧痛,匕首握不住坠地,人亦被耶律释一掌击于胸口,摔出几丈远。
十几把钢刀蜂拥而上,密密麻麻架于颈间,稍一动就会划破她咽喉。长河瘫坐于地,一手按着胸口,体内血气混论翻滚,口中鼻间全是血腥味。
趁着她攻击耶律释,吸引了全部弓箭手的注意,孤烟和征远将军已带救出的同伴撤退,余连山府中的侍卫们都追了出去。
耶律释眼睁睁看着要到手的人跑了,面色阴晴难定,须臾听回报的人来说,没追上人,他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脚狠狠踢在长河心口,长河被他踹出几米远,头撞到一旁的树上,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顺着树干缓缓滑下来,没了动静。
蒙面的黑巾落到地上,耶律释看都没看人一眼,冷声吩咐手下:“心口补一刀,埋了。”
“等一下!”侍卫的刀拨出来又被人按下,余连山疾步走上前,待看清树下那人面容,神色微变。他半晌未动,似是在斟酌,最后俯身抱起人:“去叫大夫来。” 
染了血的黑衣换下,血迹擦干净,露出因失血过多颇显苍白的容颜。
昏迷的人安卧于床铺,贵气的中年男子立在一旁,深沉的视线从她缠着白纱的手腕缓缓移至俏丽面容。她在昏睡中还皱着眉头,似是不安。男子的注目带着审视,过了半晌,他忽然笑起来。
耶律释走进来,正见这一幕。
“她竟然是你女儿。”匪夷所思的情况,若非听眼前人亲口说,他是绝不会相信的,“这丫头也是老东西的徒弟。”虽则原是要杀了她泄愤,她既然姓沐仑,也就是大辽人,日后是一家人了。
“先前我那一脚重了,等她醒过来,该给表妹赔不是。”
沐仑渊除了是辽国暗探的负责人,护国大将军,还有另一层显赫身份。其姐沐仑箐乃辽王妃子,六皇子耶律释的生母。在外他与耶律释君臣相称,其实本人是耶律释的舅舅,辽国的国舅爷。
“她倒不像我,也不大像丝萸,可如今我瞧着,与姐姐,你娘亲真有几分相像。”
“哦?”母妃过世时他尚年幼,相貌都不太记得清了。
“皱眉的时候,眉心会有一处小小的坑,姐姐也是这样。”
耶律释闻言凑近了些,似是想瞧清楚,俯身的一瞬,身子忽然朝右偏过,正避过一道袭面的光亮。
他微微朝右*倾斜,紧扣着那姑娘皓腕,长河偷袭的匕首还攥在指尖,虚脱的身子几乎撑不住,背脊微弯,鬓角遍布汗珠,只一双淬着烈焰的眸子光亮映人,恨不得将眼前人生吞活剥。
耶律释未动怒,好整以暇道:“你醒了?”

深夜密谈

耶律释! 
她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长河眼前这位辽国的六皇子早就死上千百回了
“夜已深,六皇子劳累一日也辛苦了,不若早些回去休息。”温和的男声插入,打断对峙的二人。
耶律释一扬手,长河被他甩在床铺之间。他姿态优雅地起身,撩了下衣摆,笑容慵懒迷人:“那本王就不打扰将军了。” 
沐仑渊并未沿用二人私下的称呼,显见他这位舅舅是看到长河与他关系恶劣,现下还不便表明身份,他自然要配合。
长河眼见耶律释起身,心中急怒交加,强撑着从床上翻下来,她失血过多体力透支,无法支撑,险些摔下床,幸好旁边的男人及时伸手。
沐仑渊一手握在她手臂关节,并未使力,仅是支撑着她。
长河下意识挣扎,沐仑渊也不勉强,顺她意松手,长河虚浮的下肢撑不住,摔坐到地上。
她强撑着要起身,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一身金光闪闪的男子就站在旁边观望,既不出手相帮也不阻止她,仅是好整以暇地观望。
“天朝不是有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全无抵抗能力地处于敌人掌控之下,过于激烈的反应,除了激怒敌人、耗损自己体力,并没有任何益处。” 
“余爷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我,大辽国的将军?救下一个意欲行刺皇子的刺客,难道对将军有益处?”
“有没有益处,现下尚不可知。可知的是,以你目前的处境,想杀六皇子无疑天方夜谭。”
“将军说的是。那就有劳将军款待了,待我养足精神,再杀耶律释不迟。”
对于她连番讽刺,他不以为杵,淡淡转了话题道:“你娘这几日不在府中,你且好好养着,别让她见了你伤势担心。” 
她娘?由不得人不冷笑:“将军说笑了,在下无父无母,自幼在慈幼院长大。从前没受过一丝照拂,以后也不想沾光!” 
夜已深,一轮明月挂在当空,月辉寡淡。
耳中听到很轻的脚步声,院中坐着的白衣人回头,对上一双冷然的眸。
孤烟开口道:“仇将军。”
先前从沐仑府救了人出来,他们就暂且在这处暗桩落脚,受伤的同伴都已经诊治过,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仇焰走过来:“睡不着?”
“嗯,将军也睡不着?” 
长河使这一招连环计,先放消息出去,让一处暗桩沦陷,再进府救人,顺势落到沐仑渊手上。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可沐仑渊此人狡诈异常,又心狠手辣,长河这样以身犯险,让作为师姐的自己怎能不担心。
“若非长河姑娘亲口承认,真不敢相信她是沐仑渊的女儿。”
“莫说是将军,连我都难以置信。”她与长河情同姐妹,却从未听师父或者长河提过身世。
“长河姑娘既然提出此计,想必是胸有成竹。”
看不出这男人平日冷冰冰的,废话从不多说一句,也会安慰人。孤烟却实在放不下心,长河向来是胆大妄为,赌再大她也敢,何况此次非同寻常:“以长河的个性,不认沐仑渊是肯定的,但若要她反之来利用,也不大可能。我担心,师父的死让她气晕了头,为了报仇会不择手段。”
联想起先前长河见到耶律释的反应,孤烟是越想越担心,她真不该答应这么危险的计策的!
不行,她倏地站起身:“我务必回去确认长河的安危。”
仇焰道:“我与你一同去。” 
他二人从偏门出来,却正见到一道黑影抢在前头掠门而出。
是他?孤烟正欲开口唤人,被仇焰制止,他压低声音道:“跟上去看看。” 
他们两人一路跟着云曼,到了城西偏郊的地方,眼看着他熟练地拐进一处深巷,从后门进了一处院落。
“这位云曼公子在上京有旧识?” 
孤烟也很困惑:“没听长河提过。”云曼是长河带来的人,是蛊族的人,为何在辽国上京会有熟识的人。就算探亲访友,现下并非合适的时机,更不必瞒着他们。
“你不觉得这其中有疑点吗?按照你先前所说,以长河的个性,不应当会主动利用和沐仑渊的关系。那她为何改变想法,除了报仇心切,也可能是受了别人唆使。” 
“你是说,这个计策其实是云曼想出来的?”是谁提出的并不重要,只是从云曼今夜的诡异行为来看,或许事情并不如表面所看到的单纯。。
仇焰道:“现下需要明确的是,这个云曼有多可信。”
她并不了解云曼,但看得出来:“长河很信任他。”
“那会不会是云曼公子与长河姑娘另有计划,未告知我们?”
孤烟缓缓摇头:“应当不会。”她们四个虽然不常一起行动,但自小养成的默契,不至于对同伴都隐瞒。
仇焰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孤烟会意,朝后退了一些,树丛的阴影将二人完全遮挡。
从躲藏的这处地方,能看到一半的巷子口。有马车的声音,马蹄声与车轮碾压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回荡。马车就停在巷子口,有人从车上下来,向巷子里走过来。
来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迎着月光的方向,能清晰看见他面容。
等到他人也进了院子,树后藏身的两人有好半晌没说话。
云曼竟然私下约见沐仑渊! 
这个局中局扑朔迷离,让人完全摸不清头绪。
“难道说表面上这位云曼公子让长河姑娘设计对付沐仑渊,其实是他与沐仑渊联手,要对付我们?”
“可这样做对他有何好处?” 
“长河姑娘不是提过,沐仑渊手中有份藏宝图碎片吗?他想得到宝藏,也没什么奇怪。”
敌在明我在暗,与其胡乱猜测,不若探查清楚云曼与沐仑渊半夜约见是何动机:“仇将军,我们跟进去看看。”
院中没有点廊灯,只有厢房的窗户透出一丝光亮,闲谈的人影投在窗纸上。
孤烟双脚落了地,却觉这院落有些怪异,外头连半个看守的人都没有。虽则沐仑渊是密谈,不可引人注目,但此人素来小心谨慎,怎会完全不设防。
她心下存疑,眼前忽然数道亮光,周围的灯瞬间都点上了,灯光通明。
糟了! 
心中明白,脚步却动不了。周围一片亮堂,终于能看清楚四周形势,外面墙上密密麻麻一圈弓箭手,箭头齐齐对着圈中困住的二人。
厢房的门打开,沐仑渊手捧着茶杯,含笑问候:“两位深夜光临,真乃意外之喜啊。”
孤烟未搭理,视线直直落于沐仑渊身侧的美艳男子:“你为何要这么做?”
“该是我问孤烟姑娘,为何跟踪我?” 
“我没想过跟踪你,若非今夜正巧见你出门,我怎么也想不到,长河信任的人,竟然会与沐仑渊勾结。”
“何必说勾结这么难听。” 
“长河这么信任你,你有没有想过,她知道了真相会有多难受!”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沐仑将军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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