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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凶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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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就算是最大的吸引了。
和我们仨想法一样的人太多了,一股脑蜂拥进去,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等好不容易排到了眼前,却发现眼前的米饭有一种灰色,而且菜分别是萝卜茧子、土豆浇汤、煮方瓜和干瘪的酸豆腐。我顿时有一种重新回到石冶一中的错觉,还没吃就有些愤然,问道:“这盒饭多少钱?”
盛饭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粗手大脚,脸色像练了血影神功一样赤色照人,远胜万里路灯。她头也不抬,沉声说:“十四块!”
我一听就傻了,果然是黑车,这么宰人?这盒饭连一块钱也不值,多挣的这十三块当然是司机跟着女人平分了。我本来心情就不好,便不想买了,打算离开,可还没等我表态,我身后的一个头上有刺青的浙江人已经义愤填膺了,大叫一声:“森磨呀?不刺了啦!”转身就走了。
我没有这位老兄那么大的勇气,我的两个眼睛分别代表我的两种矛盾的想法斗了半天,这才决定买。我们总不能饿着肚子回烟州,先忍辱负重好了。我买了三份,端到一张还算不错的桌子上,正打算吃,来了两个很健壮的中年男子,招手驱赶我们:“小年轻的站出去吃,这个座我们要了。”
我几乎没怎么考虑就满口答应说,您二位吃着,然后拉着满心不满想要发作的楚怀负,出门的时候心里在狠狠地想,你俩跟我无冤无仇,我也犯不着跟你们闹心,以后再遇上你们,咱再算算这笔帐。
我们在门口就着冷风吃凉饭,有说有笑也很快乐。我在心里盘算着,我们现在手头全部加起来,大约有两万六千块钱,我拿出五千块来给巴小武治鼻子,其他的留着去南方用。
吃完了又排着队上了趟厕所,十分钟以后我们重新上了车。原来那俩男子是我们车上的,看见我的时候还挤眉弄眼地,有一个居然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兄弟真识相,怪不得你父母放心你出来跑,懂事啊!嘿嘿。
我看了看表,大约再过六个小时就到了,于是就闭了一会儿眼。
我做梦的时候完全能感觉是在做梦,但我的梦也给我很真实的冲击感和震撼力,就跟好莱坞大片似的。我梦见自己找到孙靖,摸清了情况,然后我们四个潜入厉秋的家。还没等厉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枪就糊在他屁股上,让他一辈子都不能有“坐”这个姿势。谁知道我们出门没过一会儿,就被叽哇乱叫的警车包围,警察的头儿是海大宇,他义正言辞地说要我投降,我说我投你娘亲的月经带呀。最终一场枪战,当然,事实是只有我有枪,而只能使用七星砍刀的楚怀负、钱峨跟孙靖都被当场击毙。楚怀负抓住我的手,死不瞑目地说,哥们,现在就剩你了,帮我报仇,杀了成四海和蔡立。钱峨也说,顺道帮我用铅球砸死袁智。孙靖说,我没啥要求,然后就死了。我哭喊着他们的名字,最终被警察下到了死牢里,第二天就要被处决,晚上警察给了我一顿断头好饭,我一尝感到好香,于是问这是啥,狱警夸奖说你小子枪法不差,昨天用猎枪打死一只警犬,为了纪念它,送给你吃。
我吃完了就开始蒙头大睡,等待着明天无法拒绝的死亡。谁知道我所在的牢狱角落里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我大吃一惊,慌忙看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孔的老人正抖着身上的锁链发威。我忙问前辈是谁?那人的笑声极为凄厉,傲视苍穹地说道,当今天下能让我佩服的,也只有毛主席了。我惊问,前辈纵观海内,居然只有伟人尚能入眼,莫非前辈是……?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借着月光把一脸的刀疤亮给我看,一边狂啸着说:不错!我就是神拳无敌铁掌水上飘兰愣子!想不到十多年过去了,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记得老夫的名字!他转而又喊道:你小子是不是秦伯乾成四海姚金顶他们派来折磨我的?说!我说明天我就要被处决了,你要是心疼我的话,那我就是来折磨你的。兰愣子捋须长笑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很合我的脾胃,老夫喜欢!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今天就收你为关门弟子,只要你逃出去之后,帮我报仇,杀掉秦伯乾成四海和姚金顶!接着一把将我倒立起来,用他的脑袋顶着我的脑袋,我顿时感到一股逼人的阴气传来,连忙问前辈,你这是干什么?兰愣子笑道:老夫今日就将毕生绝学传给你!葵??花??宝??典??!
我全身剧烈地颤抖,大汗淋漓地惊醒过来。正在这时,我听到车上传来奇怪的声音:“把钱都交出来!我要是看不见钱,我就得看见血!”
第六十一章 我和车匪不得不说的故事 '本章字数:261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10 15:24:21。0'
我把眼睛睁开,看到刚才吃饭的时候让我们滚开的那两个壮年男子,他们一人手里多出了一把雪亮的刀子,在来回地晃动着。
我心里暗想,这回真糟了,遇上劫道的了,如果被要求强行打开行李取钱,那我们的枪、刀子和两万五千块钱不都得暴露了。我悄悄把钱峨推醒,然后去推楚怀负,楚怀负心情一直很压抑,所以也没有睡着。我们坐在车的最后面,所以那两个车匪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我悄声对他俩说:“你们哥俩别动,装刀子的带子在我身后,我拿着喷子,一会儿你们看我怎么做。”
毕竟第一次遇到劫匪,我们的心情不是一般地紧张。前面有个中年女人,大概是个做小本买卖的,脖子上有条链子,被其中一个劫匪用力扯下来,那女的低沉地哭叫了两声,再没敢多说什么。基本上每一个人都老老实实地把包打开,任凭他们随便乱摸。司机号称“从滨都到烟州,黑白两道都走”,结果现在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楚怀负有些惶然地看看我,我轻微地点点头,然后从包里抽了三张百元的票子,揉搓了半天,和我们身上的零钱放在一起。等一个劫匪走到我面前时,我老老实实地把这些钱交给他。
那车匪瞄了瞄我,嘴角泛起一种不易察觉的怪异笑容,然后摁了摁我的肩膀,顿时我感到肩膀一阵酸楚。这家伙比他的同伙年轻些,而且显得更干练,但明显他才是头目,他咧开那张满是黄牙的大嘴,笑着说:“好小子,你很有礼貌嘛,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识相。”
我无可奈何地冲着他苦笑了一下,旋即再度低下头。但大黄牙的话并没说完,而是话锋一转,音调变冷:“不过现在的孩子都挺有钱的,你们仨都是滨都来的,身上能只带着三百来块钱?别蒙你大爷,有多少钱给我多少钱!快点!我烦了啊!”
我知道劫匪跟流氓地痞不一样,他们没有耐心跟你耍嘴皮子,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我心里也已经打定主意,于是把后面的包丢出来,说:“里面有两万五千块,您老点点,看看能不能给我们留个回家的车费,我们父母把我们拉扯这么大也不容易,您老让他们能看见我们仨囫囵个回来就成。”
大黄牙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先是兀自惊讶了一番,嘎嘎地怪笑着,说:“小兔崽子,真他妈会说话啊。你说说,你咋么就这么会来事呢?好,我们只要你两万四千,剩下一千还给你,咋样?给你们留一千,这可不少啊。我估计还没有谁劫道的时候这么宽容呢。”
钱峨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举动,他猛地站起来,气愤地叫着:“这钱本来就是我们的!”但同时他忘记了自己手里拿着一把七星砍刀,这种刀是街头流氓白刃战时必备的工具,一般的老百姓是不常使用的。
大黄牙身后那个长脸见状吼了一声,因为钱峨在大黄牙的身后站起来,他以为钱峨要在背后偷袭。我见到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没有挽回的可能了,便把手里的带子一丢,将喷子亮了出来,顿时车里一片惊叫。
钱峨挥动着砍刀叫道:“大家不要吵不要吵!我们不是坏人!”
楚怀负怕他坏事,朝他沉声说:“你别再说话了!”
我冷笑着,对大黄牙和长脸揶揄地说:“都严肃点儿……打劫呢。”
大黄牙怔了怔,随即干笑着说:“哥们,原来都是同行啊,嘿嘿,用得着动这么大架势么,我们要是知道你们哥仨先上了这车,我们俩也不会……”
我摇摇头说:“行了,大叔,你快……你赶快别熊**叨叨了,我们不是车匪。本来我们有很重要的事,叫你们这俩王八蛋给耽误了,你说我们三个现在还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这么坐车去烟州么?给你们三百来块钱就不错了,你们一个人收几百块钱,一辆车下来也是好几千,怎么就那么不知足呢?来,你说怎么办吧这个事?”
大黄牙很尴尬地说:“哥们,我都已经赔礼道歉了,你还得怎么地?”
我没来由地一阵剧怒,把枪重重顶在他头上,喊道:“你妈了个逼你还敢膨胀?你是不是没弄清楚你现在是个什么地位?”
长脸连忙打圆场说:“哎哎哎,小兄弟,你先冷静点,咱大家都冷静点……”
楚怀负扬扬刀子,说:“你呀,你也夹腚。”
长脸不作声了,大黄牙的态度比方才柔和一些了,鼻孔喘着粗气说:“哥们,就算是出来玩,我玩得也比你早点吧?我承认刚才我不对,我向兄弟你赔不是了,你也总不能一点面子不给我吧?”
我不想过多地暴露我们的行踪,就退后几步,轻轻晃动着枪杆,说:“你俩现在马上下车!”
楚怀负向前面喊:“司机!停车!”
司机心情紧张极了,一个刹车,车子晃动得厉害。我一下子倒在一个大妈身上,那个大妈也是个泼妇长相,但在这非常时期她并不敢当面责怪我,况且按照她的年龄和模样,其实吃亏的是我。也许大黄牙在那一瞬间考虑过上前来夺枪,但我就算跌倒,也没有放手,枪口始终朝向他。
楚怀负一脸寒霜,站起来走到司机背后,用力一脚蹬在车座后面的铁板上,司机吓得连连求饶说:“哥们,我不是故意的!”
楚怀负毫不留情地骂道:“黄尖怎么教育你的?开车别开进你妈妈的下水道里!”
我见他有点好整以暇地提了黄尖的名字,可能对我们不利,便向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大黄牙和长脸命令道:“下车,马上下车!”
大黄牙和长脸不敢怠慢,就打算下车,我感到瞳孔有些暴胀,厉声喊道:“把你们抢的钱放下!”
大黄牙愣了:“哥们,好不好别做这么绝?我们靠这个谋生,你这样算什么?”
我说:“好我给你看看这算什么。”说着我把枪貌似对准他,但却指向车窗外面的山沟石壁,喷子虽然不怎么厉害,但声音却非常响,不像是枪声,而像是大爆竹。车窗外面石壁上震下许多石块和壁屑。
大黄牙吓得嗷一声尖叫,一屁股蹲在车门口。
长脸比较知趣,拉着大黄牙一口气跑出老远。
我先对司机说:“开车,跑快点。”然后环视全车,说:“同学们,……不是,同车们,我们现在把车匪抢你们的钱物都还给你们,全都在他们留下的这个袋子里面,自己找找自己的。”
楚怀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疑惑地瞅了瞅我。
我继续说:“这样,你们的东西也没损失,就别报警了。我们马上也下车。这么做够对得起你们了,你们说怎么样?”
车上本来鸦雀无声。但司机先很白痴地叫着:“好,好!好主意!小兄弟路见不平,见义勇为,咱们都知道,我们都是有良心的人,肯定不会恩将仇报!”
车上其他的旅客们也纷纷点头称是。我说,这样,那大家都说好了。不兴反悔。要是谁把今天这个事报警,我肯定得回来找恁,血洗恁祖上十八代。这个社会上有种人,没钱没势,但是谁惹了他们,他们豁上一辈子什么也不干,也得专门找你报复。我们就是这样的人。人没有故意学坏的,都是被逼的,我们不为钱,为的是争一口气。话就说到这里了,我以后看你们的行动表现。
大约十分钟左右,我们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下了车。本来坐车只剩一个钟头就到烟州,可我们还需要走四个多钟头,而且不能走大路,得过林子。
第六十二章 嗜血的孩子们 '本章字数:291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11 21:23:09。0'
我们走了足足五个钟头才走回烟州。我先乘计程车去一个比较荒僻、没人认识我的郊区。那里有一所大学的体院,外面绕了一篇旧建筑。旧楼的门头房全都是旅店和网吧。在这里住店有个好处:账本不对外公开,除非是警察来查房,一般人来询问房客的名字,都会被拒绝,因为大多数房客都是尝试同居的大学生,只要交付了一定的租金,便不会被人打扰。老板会在房间里准备大量的方便面、饼干、面包、香肠、花生、瓜子、苹果和饮料等食品。
我让钱峨和楚怀负俩去车站找孙靖。钱峨在十六中呆过,认识孙靖,但是他那种性格使然,一个人去我实在不放心,便叫楚怀负陪着他去。大约九点钟左右,胡大略给我的那个手机突然响起来,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佘芳芳的短信,问我这些日子去哪儿了。我本打算用这个手机和胡大略长期联系,但看起来以后只能用公共电话了,佘芳芳这人喜欢交际,而且酗酒,一到晚上就满嘴胡话,我可能不能给她害了。我把手机扔到地上踩了两脚,扔进垃圾桶。
在屋里抽了一根以前胡大略给的苏烟,然后踱出门去,四下张望半天以后,我到对面理发店旁边花了八毛钱打了一个电话给楚怀负,说:“住的地儿找好了,在镇海路南口的杰民旅馆,你得走到正对街面的位置看,从前面看不见,它的招牌被旁边一个火神风网吧挡住了。……你们找到孙靖了?”
楚怀负“哦”一声,说:“是啊,找着了。我把五千块钱给那个小伙儿了,还叫他代你向那个巴……巴什么的问声好。他说厉秋的家住在华盛街那块儿,常到台球厅玩,他说等晚上六点钟,在华盛街的馄饨铺??那里就一个馄饨铺,他在那里等你,到时候让你过来认认人。”
我说:“好,你俩快点回来。另外你回来之前去购物城给我买个手机,然后去移动公司把话费交了。我得用这个电话跟胡(大略)他们联系。走道的时候多长个心眼。这次动手能不开(枪)就不开,如果顺利,咱们再去找安(会明)。”
楚怀负答应着。我把电话一扣,转身出了门,在四周围转了半天,把这一块儿的地角都看熟练了。六点左右就得动手了,我累了半天,就呼呼大睡起来。
约摸两个钟头以后,门陡然间响起来,先响了两下,再响三下,最后再响两下。这是我们三个人名字的自述。我打开门,楚怀负和钱峨进了门,拿了俩新手机。我拿起手机给我侄女温倩打了个电话:“喂,温倩?”
“是啊叔叔,我在。”
“你们学校的那个‘黑社会大姐’杨晔现在还欺负你么?”
“是啊,今天她们把我桌子上的杯……灌了尿……我……呜呜……幸亏我没喝,她还是打我,”说着说着她又哭了,“我受不了了我快疯了……”
我心里又像是重重地挨了一锤,问:“这个杨晔一般都在哪儿?我是说,除了去你们学校以外,最常去哪里?”当然不能在学校动手。
“她辍学以后,家里安排她去念了个幼师教育,可能现在在夜校吧……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她经常去梦蛟龙夜总会玩。”
我眉头拧成个川字,一字一顿地说:“你好好听着,你记下我这电话号??别用手机也别用笔!……用脑子!用脑子记在心里!多背两遍。”
“叔,叔叔,”温倩天性胆子小,害怕起来,“叔叔你想要干什么呀?你可千万别把事闹大,我只希望她别再欺负我就好了,并不是希望她屈服……”
我打断她:“咱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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