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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溺宠之锁龙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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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心疼了?”
“好,天赤。你抓沂山弟子情有可原,那么松岩呢?他又做错了什么?竟让你去捣他的窝,抓他到那种地方去折磨他!”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尖叫的。眼泪一滴滴落下,她突地声音低下去,声带乞求道:“天赤,如果你是因为祈龙璧的事的话,那么求你放了他。这不是他的错,也许他还不知道这祈龙璧是会是狂简与的东西。你要抓,要折磨,应该去找送松岩祈龙璧的人。松岩是无辜的。”
她的眼泪,滚烫落下,一滴滴沿着下巴滑下,落到天赤的手上,透过缭绕的黑气渗透下去。那黑气即刻散去,露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来,指骨分明,纤秀优雅。
天赤吃惊地怔住,下意识松开她的脖子,抬起手来不可置信。他分明记得,她的眼泪滴到手指上时那一点的刺痛,蔓延至浑身上下。那种悸动,似曾相识,放佛五百年前那只柔软的手触碰到他的眉眼。
“还痛不痛?”甜糯的声音清晰地仿佛还历历在目。
他失神。
陌玉趁机从床上爬起来,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天赤,你把松岩放出来,好不好?是我,惹你招你的是我,你应该责罚我。是我害了他,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声泪俱下,哭得不能自己。
天赤陡然回神,倏地一把甩开她,“收起你的眼泪。”
他转过身去。
陌玉抹一把眼泪,不死心地再次缠上去,但天赤早有准备,她一近身,就被一股魔气煞开。
“天赤,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陌玉不甘心地大吼,声音嘶哑。“好,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她愤然冷瞥他一眼,下床便朝门边走去。
天赤一动不动,看着她有些赌气的举动。区区一条鱼妖,口出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发出一声讥笑,但是下一刻,他突地变脸。
一把尖端泛着光的银戟在一股妖气的包围下以一种迅猛之势直击陌玉面门,而她的手指还未触到门扉,瞳孔便骤然一缩。
事出突然,超出了天赤所预料的范围。这间屋子他布了结界,除非经他允许,否则谁也进不来出不去,除了一个人。
这把银戟气势凌厉,妖气甚重,带着最狠绝的杀意,根本不留一丝情面。
天赤皱紧了眉头,催动灵力应付已是来不及。电光火石间,他几乎想也没想地,一闪身,那只被滴了眼泪的手便硬生生握了上去,一把抓住近到陌玉眉心的戟尖。
尽管他在紧要关头把全身灵力注入到掌心,但是狂简与的长戟像是一张兽口,比极北深渊种植的龙血果还要凶猛、蚀人,阴气激荡,注入了主人的愤怒、仇恨、杀意,至阴至邪。
带着这些疯狂执念,长戟发疯得像主人一样,活像一头上古野兽。所以,他的随手应付根本不足以抵挡狂简与的疯狂狠命。
“嗤”一声,肉穿而过,银光闪动的戟尖霍然刺穿他的手掌心,并用力一绞,指骨砰然断裂,真真实实的血肉模糊声无比清晰地响起。
而天赤,几乎在戟尖穿掌而过的瞬间用力反推已然呆若木鸡的陌玉一把,让她及时避过了妖气激荡的长戟。
她应声倒地,震惊过后眼里蓄满泪水。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出乎意料。
待到狂简与反应过来之时,天赤的右手已然血如喷泉,赤红的鲜血沿着戟尖一滴滴落下,触地有声。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对上一张仍是黑气浮动的模糊的面容,但他感觉得到黑气下那刺骨冰冷的眼神,比刀还锋利,见血封喉,阴狞残暴。
“天,天赤?”
天赤冷笑,身上突地魔气大涨,手上一动,自己把手掌心从他的法器上拔出,血肉模糊的手掌,立刻由一股浓郁的魔气覆盖。
狂简与的银戟随即吸收了天赤的血,嗡嗡作响。天赤乃是千年魔君,因此,他的血是任何法器最好的补品。他感受得到长戟的兴奋,但他内心痛如刀割。
“为什么?”他问,一脸幽然,“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手去挡?你知不知道,你不能流血,你的血如此珍贵!”
“你不该试图杀她。”
天赤几乎全身的魔气都聚集到那只手上,不动声色地疗伤。然后,他看了一眼怔住失神的陌玉,催动灵力离开。
狂简与冷冷剜了一眼地上的陌玉,也破了结界消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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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猜忌

魔域极北深渊。
漫天漫地的黑云在一望无际的平地上浮动。天空是深晦的,仿佛人世间的夜,却比夜空更加深沉阴暗。
人界,至少有星光闪烁。这里,只是暗无天日,透不过一丝光线。
无边宽阔的地面上,一马平川。只有天赤知道,那是一个视觉死角,前方其实是陡峭的山崖,崖下弥漫黑色的魔雾。魔雾之中,又透出星星点点的猩红光芒。那是血龙果,密密麻麻种满整座崖底。
天赤站在崖边,阴风从他脚底下吹过。
狂简与跟在他身后,“天赤,你跟寻钏一样,所作所为让我费解。为什么?”
“这里通向北海龙宫,狂简与,你就是透过这里在北海认识了寻钏。你说过,当初你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从她眼中看到了什么?”天赤不答反问。
狂简与一愣,尚不明白他的意思,顿了一下,他道:“仇恨,我在寻钏眼里看到了一种几乎与绝望的仇恨。”
“身为东海最受宠爱的七公主,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仇恨?况且,五百年前,她还这么小,这根本是个年幼无知的年纪。”
“你想说什么?”
“我一直想知道她身上的秘密,甚至整个东海的秘密。”
一阵阴风扫过,狂简与感觉透心凉。
“天赤,为什么中秋月半之时你要放弃催动神机镜?”他问,这是他一直疑惑的地方。
半个月前,中秋月圆,大好的机会,他们击溃欲赶到东海报信的几个沂山弟子,侵入亏空一半兵力的东海龙宫。而且那个时候寻钏也上了天界。那天捣鼓整个东海都不成问题,关键时刻,连龙灵珠也祭出了,天赤却犹豫了,然后竟撤兵离开。当时,狂简与怒到都快和他动手了。
“我们辛苦了那么久,眼看就要得知女娲神石的下落,击败天帝手中最后一张王牌,我们日后便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有任何顾忌了!”
“狂简与,你当真以为那么简单?”天赤转过身来,目光如刀,盯紧他,“我们大张旗鼓,仙界出手,神界难道就没有一点防备?还有,你真以为寻钏会去为天帝道贺?寻钏这个女人,你了解她多少?她的城府,深比这个极北深渊,你懂不懂?”
“难道你会比我更了解她?她是我的女人。”
狂简与猛地发怒,天赤一声冷笑,目光讥讽,“是,你是了解她,你只在床上了解她罢了!”
“天赤!”
狂简与眉目一冷,被他激怒得祭出了银戟,一把抵上天赤脖子,他愤怒地双眼赤红。
天赤反倒笑了,阴狞如兽。“怎么,你还想刺我一刀?”
“你!”
狂简与被他噎住,又一把撤去了长戟,气急败坏道:“你的意思是,寻钏这五百年来一直都是虚情假意?”
“那倒未必,不过,对我倒是真的不留一分情面,冷眼相对。”
“哼,那你又待她如何?你说,那天反常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寻钏。”
“什么?”
“寻钏根本没走,她隐在暗处,东海是她的地界,她想隐藏她的气息轻而易举。”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狂简与皱眉,他那天完全一心扑在神机镜上面,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天赤道:“神机镜上刻着两条飞天巨龙,她就是俯身在其中一条上面。她很聪明。但是这一次,她聪明反被聪明误。神机镜是龙族珍宝,上千年来也沾染了不少龙的气息。而寻钏为了刻意隐去自己身上的气息,一并把神机镜上的龙味也隐去了。她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说罢,天赤看了眼狂简与,狂简与脸色阴沉,一语不发。
天赤笑一声:“就是这一刻,我犹豫了。我看出寻钏的举动,她早就埋伏在神机镜上了,动了手脚。一旦我启动神机镜,她必定会先出手毁掉神机镜。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就全都打乱了,甚至会输掉。”
狂简与听了愣住,看样子全不知情。天赤转过目光,透过那一片朦胧的黑雾凝视悬崖底下妖娆荼毒的龙血果。
狂简与不是笨蛋,稍一迟疑,便思虑出一个问题:“既然如此,她从一开始就不想让我们触碰神机镜,为什么不先毁掉了这件镇宝?她大可不必等我们动手时再着急出手。”
“看来你还不相信我的话。这个女人,当真是给你吃了迷药,让你这么心甘情愿听她的话。”天赤伸出右手,催动灵力,崖底下的黑雾立即朝她手掌心的伤口处狂涌聚集,发出“兹兹”的声响,仿佛蛇吐着红信子般让然毛骨悚然。他却享受而兴奋地发出低低的笑声:“狂简与,这就是寻钏身上最大的秘密。她也是在被逼无奈之下才想要毁掉神机镜。一方面,她拼命阻止我们,另一方面她又想要留下神机镜。她也想从中窥探到什么东西,但是,权衡之下,她比较讨厌我们从中取得利益。寻钏,真是个矛盾的女人。”
“她没有龙灵珠,怎么启动神机镜?”
狂简与仍然不死心,一心维护寻钏。他不信,他怎么也不相信她会反咬他一口。
“你说,这是为什么?”
“这个也是我想要知道的。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好像一直在保护什么东西。也许,这个秘密,就在神机镜里面。她拼了命也不让任何人靠近得知。”
天赤从崖底的黑雾中吸取了足够的养气,缩回手,上下看了看。
狂简与许久未说话,
良久,天赤转过身欲走,狂简与倏地扬起目光冷冷唤住他:“天赤,你什么时候杀了陌玉?沂山已经不成问题,不需要再用她做眼线。”
天赤脚步一顿,“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她。”
那日在人界君府,他只是在试探她,有一抹仙气在园子里徘徊许久,他一出手果然就引来了一名仙人。透过龙灵珠查看一番,原来此人就是昆仑山山神。
------题外话------
文文开更了,哇咔咔

、第四十六章 遗言

妖界和东海之战逐渐上升为与整个四海龙族的战争,魔界也倾兵而入。战火连天的海域战场,双方死伤无数。因妖魔两界又要腾出兵力攻打沂山仙界,与四海龙族的战争逐渐成了一场拉锯战。
尽管战争的场地都布下了结界,但战争的火焰还是穿破了防护结界落到人间。最严重的一次,四海排起的万丈海浪差点淹没整个人界。
天下大乱,三界六道失去往日秩序。一切,都靠武力说话,弱肉强食。
此时,人间已是数九寒冬。
天赤因为与四海拉锯,又使得沂山久攻不下,思虑之下,他前往冥界借兵。四海战事,他全权交由金童负责。狂简与处理沂山一事,去了也已有一月有余。
天赤走前,倒大发善心散去陌玉的禁锢,尽管如此,陌玉知道,天赤一定会在暗处派人监视她。不过,她也不怕。
这是她第一次走出屋子,看到魔界的世界。除了漫天涌动的黑云,暗色的天空,一切,与人间无异。
魔宫造在一座高山上,石阶很多,草木掩映。陌玉心知,这样的地方,结界也多,绝不下于沂山。
整座宫殿寂静无人,但四周的黑雾隐约浮动,那是魔。
陌玉心下思虑万千,按着感觉摸索着走进一间偏殿。她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没有布置结界。她轻易就进去了里面。
殿内很空荡,除了一张靠墙的软榻,什么也没有,榻上放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摆着一盏白色佛灯,灯光淡淡。
陌玉一眼就认出来了,吃惊喊道:“尺素!”
佛灯灯身有白色碎光流转而过,温润,美丽。它嗡嗡震动了一下,随即响起尺素空灵的声音:“陌玉,你别说话,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一句话也不要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所以,你不用开口。你听我说,认认真真听。”
陌玉不曾想到会如此遇见尺素,用手捂住嘴巴,紧紧捂住,才没让自己哭出来。她想,一定是尺素引她前来的。难怪,刚才心底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果然,尺素说:“没错,是我呼唤你前来的。这间屋子,其实被天赤设了结界。我知道解法,所以我破了结界引你过来。陌玉,眼下天赤不在,这是一个好时机。我们只有这一个机会。你听我讲,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陌玉用力点点头,一声不响,硬是憋着眼泪和心酸,在软榻上坐下。
尺素道:“我们一路走来,行踪之所以都被天赤他们知道,包括我们要做什么,这一切,都是天赤通过你和龙灵珠的关系来获知你的一言一行。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会通过龙灵珠传到天赤耳里。至于原因,你大概还知道初始在沂山无极回渊里发生的一切……”
尺素慢慢叙述这一切。陌玉震惊的张大眼睛,昔日的一切谜团和困惑在此时此刻烟消云散,她的脑子里仿佛有一条透明的线穿过所有混沌的碎片,使所有的事情都变得脉络分明起来。从沂山到京城,所有的真相现在就明明白白的摆在她面前。
原来,自己就是造成这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她才是害人凶手!
眼泪滚烫落下,一滴滴,掉进佛灯里,灯身立即嗡嗡作响,白光强烈了一些。
“陌玉,你用不着自责,这一切都是天命。即使没有你在中间牵线,他们还是会想方设法促成悲剧。这一切,还是会发生的,只是中间的过程不一样而已。若要细细追究起来,我也有错,我不该从一开始就隐瞒龙灵珠的真相。这也是我为什么阻止你向任何人坦白的原因。陌玉,这件事你心知肚明就好,也别声张出去。一旦让沂山的人知道,那些老古董定然不会放过你。他们会把这一切的罪过都归咎到你的头上。届时,你便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你将再也无法立足三界六道。”
白佛灯的灯身忽明忽暗,白光隐了下去。她寂静了一会儿,才又道:“陌玉,你千万不能让龙灵珠就此控制你的一生,你只有毁掉它,你才能放生自己。你曾经祭血龙灵珠给它开光,成为它的第一个主人,所以,你毁掉它你自身也会有危险,但是天赤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它的主人,他同样也会受创,只要他不死,你必定也不会丧命。陌玉,龙灵珠已经把你们两个牵绊在了一起,所以以后你必须要耐得住一些诱惑,你不能失去你的思想和意志。只有活着,才有希望。陌玉,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死,只有你活下去,才会看到最后的希望……”
尺素的声音低下去,等陌玉察觉到不对之时,白佛灯身上的白光已经整个黯淡了下去,它此刻的样子就像人界一盏普通的佛灯。
陌玉惊惧得无法言喻,她捧起佛灯,颤抖地抚摸这光滑又冰凉的灯身。她把脸贴上去,感觉不到一丝尺素的气息。她不是她的法器吗?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她怎么能够死呢?她怎么能死呢?!
陌玉泪流满面,再也无法抑制地哭出声来。她的尺素啊,那个什么都不在乎却誓死保护她的尺素啊,那个美丽到惊为天人的尺素……
“我叫尺素。陌玉,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主人。”
“我在无极回渊里沉睡了上千年,今日你的血唤醒了我,我便自愿做你的法器。日后,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从今往后,谁敢伤害陌玉,我杀谁!”
“……”
她的声音一遍遍回响在陌玉耳边,那么清晰。昔日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如同走马灯一般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仿佛昨日。
陌玉哭得声嘶竭力,抱着佛灯伤心的撕心裂肺。她从没有想过,尺素会有一天离她而去,更没有想到自己是那么在意尺素。刻骨的痛楚渗到她的四肢百骸。
陡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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