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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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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小姐低声软语,“听说王郎在此居住,想着与王郎乃是未来夫妻,心中记挂,特意来看看王郎,王郎这此住得可好?”
小姐边说着关怀的话儿,一双小手嫩白如玉。拿了柄团扇半遮玉面,只露出一双秀目,虽在昏暗中,瞧着也闪闪动人。
王礼乾色心大起,又有些不信,调笑道,“姑娘说是二小姐,小生却是不信的,待让小生好好看看才是。”
一边将那小手捏在手心。只觉得温软如绵,柔若无骨,心道也只有大家小姐才能养得这般,又见那小手上的团扇,虽看不清材质,但却能看出扇下的玉吊坠价值不菲。
“王郎可是信了么?”
那二小姐发出低声娇笑,因二人离得近,礼乾鼻端嗅到了那阵阵的女儿幽香,不由得意乱心迷,笑道,“信是信了,小姐来一次不容易,不如寻个地方坐下细说吧。”
小姐扭捏道,“此时天色不算太晚,外头人来人往,万一被发觉了,可是不好。不如等一会儿天黑透了,我自去寻郎君相会,郎君在房中等候便是。只是莫要让那院中人见了妾身才好。”
王礼乾笑道,“小姐放心,小生自然把院里都安排好了。”
见小姐要走,礼乾趁势将那团扇接在手里,又捏了一把玉腕,“这个权作信物,让小生聊寄相思。”
那小姐遮遮掩掩地去了。
王礼乾只觉得天上掉大饼,忽然遇艳福!
今夜可以不用孤衾独卧了啊!王礼乾回到自己院里,兴奋不已,想到半夜就有佳人仿效红拂文君,乐得在地上走来走去。
又担心佳人来时遇到人不便,把自己的小厮们都指使回房去,说要在书房中安静写诗,让他们都不要来打扰。
眼看着夜将深,王礼乾又出去看了一回院子里的角门,特意留了道缝,生怕小姐进院无门。
一切具备,只欠东风,王礼乾回房坐在灯下,将那把团扇拿出来细细赏玩,
但见这扇子精致非常,瓷青绢面,上面绣着一树梨花,柄是湘妃竹的,下头用丝绦系着一只阳绿翡翠镂空雕的小花蓝,只看着就是一泓绿意,碧色沁凉。
这扇儿拿在手中略作扇动,只觉香风浮动,倒似真个的花开满树香迎风了一般。
这般物件,也价值数百金了,若不是千金小姐,也用不起,想来必是二小姐无疑。
王礼乾手捧香扇,满心相待,却是等了又等,只是全无动静。
王礼乾又出去看了一回,但见夜深沉沉,万簌俱寂,天上昏月残星,不甚分明。
心想,难道是二小姐故意耍人不成?
又等了一回,还不见人,便自进了房中,抱着被子假寐,只倒底还存着希望,将房门留出一线隙缝。
依稀到了三更,忽听门边轻轻响动,一人影闪身进来,身段妖娆,心里登时活了过来,忙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却见那人影疾走到桌边,一口将孤灯吹灭,房中登时一片暗沉。
王礼乾坐起细看那人,借着窗中透出的微微月光,但见来人身姿绰约,香风隐隐,心想必是小姐来了。便开口低声问道,“是二小姐么?为何吹灯?”
本来还想好生看看二小姐的花容月貌的。
黑暗中小姐已经是走到床前,含羞低声道,“半夜私会,有灯光更觉得不好意思见王郎了。”
王礼乾心里暗笑,人都来了,还有甚不好意思的。真是假正经!
却一手拉过佳人,温香软玉搂个满怀,笑道,“既是不好意思相见,那便叫我摸摸如何?”
随即上下其手,宽衣解带,那小姐却是半推半就,同王礼乾成其好事。
王礼乾吃干抹净,心中得意,这小姐倒是温柔好性,床第间毫无羞涩,倒是偏宜了我王礼乾!
听得四更鼓响,小姐忙起身着衣,王礼乾有些不舍,还待再留,小姐道,“王郎莫急,来日方长,妾身须得早些回去,否则房里的丫环发现妾身不在,恐走了风声。”
王礼乾自手上脱了个戒指下来,给小姐戴上,“既是这般,送个信物给小姐,时时惦念,莫要忘记今日情分,若是日后寻不到机会,便莫要再来了,等上三两月,佳期时再与小姐相见。”
等小姐去了,王礼乾躺在床上,先得意了一回,想着这可是忽然来的艳福。
想着想着,却又不对味,这若是旁个美人儿,未成婚却先教我占尽了偏宜,也算得艳福,只是这二小姐,本来就是我未来的娘子,现下占了偏宜,也是占得我自家偏宜,有什么可高兴的?
而且这二小姐,先前只听说左家家风严谨,闺中女子教养极好,怎么却是这等春心难耐之女?论风骚入骨,就比之施施,也不遑多让?
日后若是娶进王家,还是这等作派,岂不是要给我送上几顶绿头巾?
王礼乾越想越郁闷,忽然脑中灵光一现,未婚失节,有了这等把柄,他左家女有何颜面嫁入我家?不如闹将出来,退婚了事。就算退不了婚,也能借了这事,压老左一头,日后我想娶二房就娶二房,想逛花楼就逛花楼,他左家人须管不得我,谁让他左家自己身不正,有什么脸来说别人?
王礼乾打定了主意,到了早晨就寻了借口回王家,把要昨夜约会和要退婚的事跟王正芳夫妇添油加醋地说了,凛然道,“这等失德败行之女,儿子是万万不娶的。”
王家夫妇都听傻了,你眼看我眼,心下骇然。
左维明赫赫丞相之尊,家法森严,二小姐居然会是这样的人!连几个月都忍不得,非要婚前私会,这也太春心萌动了吧。
不过想到两家交情,王正芳还是道,“休胡说,许是旁人假冒二小姐名头的呢?”
“爹看这信物,若非千金小姐,怎么用得起这种扇子?而且那小姐生得身娇体弱温香软玉的,也不可能是下人之流假冒。”
礼乾把那扇子给二人看。二人看了都是一阵无语。
嗯,说起来,那娇人儿的身体还真是勾人,可惜身为左家女,要不是老左严厉,哥不想当了他女婿终身被管着,说不定哥就捏着鼻子娶了。
王正芳看礼乾那洋洋自得的样儿,想明白过来,自己这儿子是故意的占了偏宜还卖乖啊,指着他骂道,“孽子!既然知道这事不对,你当时就不该开门纳进人来,既然圆了房,也是你自己的妻子,还退什么婚!再胡说退亲打断你狗腿!”
王礼乾无赖一笑,道,“不退婚也行,这媳妇娶回来,爹娘可要看好了,莫让我家传出丑闻,儿子自当多纳几个贤良妾室进门。”
说罢竟然甩手回自己院里去,左府啊,哥是再也不去受那个拘束了啊!
不过他刚在自己院里坐了没一会,跟他的伺候丫环才说笑了没几句,就被左府派来的人叫去了。心里洋洋得意,这回可算是拿住了他家的把柄,看他们怎么个说法?



、一四五 对面不识真假姝

王礼乾把这才子佳人月下私会的故事在维明面前这么一说,维明坐在椅上捏紧了扶手,面上不露,目光却是锐利如刀,盯着王礼乾看了几眼,王礼乾只觉得没来由得身上一阵寒意,吓得不敢与维明对视,低下了头去,噤若寒蝉,不敢多说。
心里却是直给自己打气。
嗯,哥虽然做事有点不地道,但错先在他左府,是他家女儿先来勾引哥的…
桓清在内室气得面青唇白,见德贞只知一味垂泪,心中生恨,遂自内室出去,让婆子传话,把韵花阁上下伺候的人都拘来问话。
维明却是盯着王礼乾,沉吟问道,“既然你二人两下有意,暗中私会,为何又题诗在厅中让人知晓?”
只此一事便可知其心藏奸!
王礼乾本来还理直气壮,不过到了老左面前,那声音不自觉地就低了三分。
只得软了些声气,仍道,“本来感小姐深情厚意,成其美事,但小婿事后又一想,小姐这般行事却是不妥,有些轻狂之态,幸好是与小婿我这未婚夫婿,若是推而广之,换了别个…”
偷眼瞧了瞧左维明,见他面色未变,才接着说下去,“我王家也是诗书礼仪之家,若娶当家主母,也要才德兼备,贞静幽守的好,因此小婿这才斗胆题诗,想让岳父知晓此事,也好规劝小姐些,一改前非。”
“好你个王礼乾!这般欺心!”
永正在内室也听得清楚,怒气冲天,几个箭步就进了厅,揪住王礼乾,挥拳便要打。
王礼乾见势不妙,忙大声道,“永正兄尽管打,弟绝不还手,弟不该失德败行,一时没有受住诱惑…”
“永正且站一边。”
维明喝住永正。对王礼乾道,“原来礼乾是这般用心。你说得不错,这般轻浮无行的女子,不单单做不得你王家媳妇,也做不得我左门之女,如今我就唤她出来当面与你对质。说个清楚,若是真如你所说的那般,自然这门婚事就此做罢,原聘返还!”
遂道。“永正去叫德贞出来。”
永正气鼓鼓地瞪了王礼乾一眼,心想平时这人当兄弟时,耍耍无赖还觉得挺有趣。如今成了姻亲,在自家无赖起来,真是恨得让人想扁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他出去之时,正好朱常泓也自内堂出来,进了外书房院中。
原来朱常泓一大早的就找不着自己娘子。听丫头们说去了正心堂岳母大人处,他等得实在无聊,便往这里来逛逛。
正好见着这厅中气氛不明,见着老左高坐椅上,面沉如水。便有些心里打鼓,有心回转去。却见老左一抬眼,已经瞧见了自己。
只好几步挨进去,冲着维明施礼,“岳父大人。”
维明虽然正在盛怒,此时却觉得这大女婿顺眼许多了,开口让朱常泓坐,“王爷请坐。正好有一段公案要审,王爷也在旁边做个见证。”
朱常泓不知何事,只得胡乱应了声,坐在一边围观。
那边书房内室里,却是哭哭泣泣地一团乱。
德贞气得咬牙切齿,执性子上来,就是不肯出去见王礼乾,“我死也不出去,那人含血喷人,凭什么要我去对质?”
她本来就是不会能言善辩的,那王礼乾说的事一点也不知道,出去了能说什么?不过白白给人羞辱罢了。
众人围着德贞,都劝她出去,德贞气急,拉着仪贞袖子哭道,“姐姐借你的承影剑来一用,我自己抹了脖子去了,也省得被人羞辱。”
仪贞也气得直冒火,恨不得打醒这呆妮子,骂道,“德贞说的这是什么混帐话,你若是清白,难道还要在自己家中被逼死不成?要杀也要先杀了那满嘴喷粪的混帐去,你自己死了是为哪桩?旁人还当你是畏罪自尽呢!”
德贞闻言一愣,正在思想时,外头已经又来了个婆子,说奉老爷令来催二小姐快去。
德贞仍然不愿出去,婆子小心说道,“老爷说,让大小姐好生劝二小姐,若是二小姐再不去,就是大小姐劝解不力,要大小姐出去领罪哩。”
嘿!悲了个摧的,为毛妹子犯了拗不出去,姐要去领罪?
仪贞一听郁了闷,一屋子人瞧着这姐妹两个都有些转不过弯来。
就连婆子也心里想着,老爷这可是气胡涂了,这关着大小姐什么事啊?
不只是他们,就是在厅里听见这句话的朱常涨也坐不住了,凭毛啊,我媳妇好好的又没惹事,却要罚她?
不过刚站起,维明就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力若千钧,“王爷还请安坐。”
朱常泓一想等会万一仪贞真要挨罚,自己怎么也得给她拦下来,这才又坐回了椅上。
内室仪贞初时郁闷了下,不过转念一想,觉得老爹这话里似有深意,心里盘算了下,有了个主意,抬眼瞧了瞧屋内。
桓清已经把德贞院里的丫环都找来问了一遍,看看德贞到底昨夜里有没有出去,那贴身的两个大丫环,一个凤楼,一个翠玉,都说没见。
桓清只觉得这无头官司怎么弄得清,胸中憋着一股气,只叫婆子们把这些人都看好了。自己又回了慎思堂的内室。
正好桓清走进去的时候,身边带着两个贴身丫头,仪贞就一眼瞧见了桓清身边那个名叫彩云的,生得模样极好,身高倒与德贞相似。
仪贞笑道,“德贞莫急,我有了主意。”
仪贞便叫了彩云过来,让彩云和自己换了衣服,连发式也给她重新挽了,将自己头上几样首饰都插在她头上。
拉着彩云叮嘱了几句,便对她道,“德贞妹妹莫怕,你这就去和那狂生对质去,若是说不出来话也不必着急,自有我出去帮着你。”彩云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赵舜娥见了面露喜色,冲着桓夫人直点头,低声赞道,“果然妙计。”
德贞怔怔地瞧着,眼泪还在脸上要掉不掉。
那婆子领了彩云出去,仪贞移步跟在后面。
那婆子在厅口禀道,“回老爷,德贞小姐来了。”
彩云低头缓缓走进厅中,冲着维明施了一礼。
维明一看,便知是仪贞的主意,心中暗赞了一个,肃然道,“你来得正好,如今王公子说你二人昨夜有了私会,德贞方才却直称冤屈,如今你们二人便来对质一番,看看是真是假,若是真有那昨夜丑事”
说着维明自墙上取下一把长剑,拍在桌上,“左家王家都没你容身之处,便做个剑下游魂罢了。”
彩云吓得战战兢兢,脸色发白,见桓夫人也进了厅中,冲她点头,这才心下略定。
王礼乾却是上前作了个揖,道,“二小姐莫要怕,原本小生承了小姐一片深情,不该泄露出去,但君子爱人以德,岂能背着尊长做些不良之事?如今不过是说明前事,岳父定不会害小姐的。”
彩云涨红了面皮,冲着王礼乾唾骂道,“这位公子可是活见鬼了,我这两日从不曾到外书房去,公子这可是凭空毁人名节。”
王礼乾微微冷笑道,“小姐怎么全不承认?夜间相会,同床共枕,难道小生还能认错?听说令姐自宫中还家,当殿试过守宫,小姐若是不认,不若也去试试?”
仪贞在厅外听得恼火,这无行浪子,还想让左家女儿丢了名声,须知这守宫砂只有宫中才有,若是真是从宫里讨了,这事还不传得沸沸扬扬?就算本来是清白的,也弄得不清白了。
仪贞几步进了厅,冲着王礼乾责问道,“王公子既然咬定昨夜私会的是我二妹,但请问你,昨夜我二妹穿的什么衣衫,什么首饰?”
王礼乾见厅外走进一清丽女子,虽是妇人装扮,却是丽色天成,气质无双,神情薄嗔带怒,倒别有一番英姿。
心想这便是左大小姐了,果然绝色,若我定的是大小姐,那真是说死了也不舍得退亲的。
王礼乾其实昨夜里根本没看清那人的衣着长相,不过是朦胧着说的,眼下见问,只偷眼觑着彩云扮的德贞,照着她的装束说了几样,心想,虽然一夜过去,二小姐要换些衣裳,但首饰戴惯,总不会常变的,再说都说了是昨夜,就算说得不应也没什么,反正这些闺中小姐,一天换一身也是常有的。
“王公子可认得清了么?”
维明喝问了声,王礼乾有些心虚,“小姐过了一夜,换了装束也是有的。”
仪贞哼了一声,“换了装束固然是有的,但王公子却是一样也没说对,她身上这些,都是方才与我换过的,这身衣服,乃是宫中的款制,前些日才自宫中赐下来的,还有那些首饰,也都有内造的字样,王公子真可是睁着眼说瞎话了。”
朱常泓也在一边帮腔,“哼,王翰林莫不是做梦去了桃花院了么?清早起来就胡言乱语,可知道攀污人清白,也是大罪一件。”
王礼乾被数落得哑口无言,半响呐呐道,“灯光之下,哪里记得如此清楚。”
仪贞冷笑道,“灯光之下虽不清楚,总不至于人都错认了吧,德贞出来罢!”
厅外德贞由赵氏陪着,也进了厅,德贞哭得双目红肿,瞧见那厅中唯一眼生的人,想着便是王家小子,只当仇人一般,恨恨盯着他。




、一四六 机关算尽终败露

仪贞道,“这才是我家二妹,你方才对着我家丫环彩云说那番混话,可见你全不认识二妹,如今天光正好,可不是灯光之下了吧?”
王礼乾瞧着正主德贞,果然也是个小美人儿,虽然美目带泪别有一番美态,那目光却是狠巴巴地瞪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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