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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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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已经有了火枪火炮的雏形,且分出许多种类,有连发的,有射程远的,传说后来西洋人的枪也是受了火铳的启发才造出来的,明朝的科技水平,还是处于世界先列的…
“泓哥哥,这是从哪里弄到的?”
按说象这种利器,应该是市面上严禁流通的。
“小皇帝赐的,有十几支呢。都放在府里大库里头,今儿要出来玩,才让他们取了一支来。”





、一六二 山溪嬉闹见白花

朱常泓见仪贞将那火铳拿在手中,目光似在深思,又翻来复去地打量着,貌似嘴唇还微微动着,却不知在念着什么,便笑道,“真儿喜欢这个?那还不容易,回头在库里直管挑,这个却是个头太大了些。”
仪贞瞧了瞧车外头,侍卫们都离得很近,却是不便说什么话的,遂点头笑道,“好,早知有这个,我一早就要了来练准头了。”
却是打眼瞧见挂在马前的那只被打了个血洞的倒霉獾,笑道,“都杀了生了,怎好去庙里,不如咱们寻个清静有水的地儿,用了午饭,歇歇脚便回去罢?”
朱常泓当然不反对,反正他就是打了这么个旗号,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毕竟总在左府里住着,有岳父镇着,有时也会觉得不自在嘛。
这春暖花开的,能在外头混着当然比去那阴森森的庙里好了,侍卫们听了王爷王妃的吩咐也很是精神,一个对路况熟悉的侍卫便带路寻了条山溪。
那山溪的水清清浅浅,自山石间涓涓而下,最深处也没不过膝去,据侍卫说这小溪是山间的数道泉水汇合而成,这山中的泉水却是上好的,好些住在附近的山民背了这水,走上数十里到京中去卖,虽是辛苦,也能赚几个油盐钱。
勤劳的侍卫们在空地上铺好了毯子,某个眉目清秀的小侍卫则从车上一趟趟地朝下搬各种物件。什么坐垫,食盒,小茶炉之类的。
这名小侍卫细看上去,英俊里头还带点阴柔,正是女扮男装的珍珠。
本来车子够大,是能装得下一个丫环的,偏偏朱常泓嫌车里有旁人碍手碍脚的,就不想带珍珠去,珍珠急中生智,道自己可以扮成男侍卫骑马跟着。这才如愿地挤进了春游的队伍。
珍珠手脚麻利地在小茶炉上烧好水,彻了两杯碧螺春同着几样细点一道端给坐着欣赏风景的两位主子。
仪贞笑道,“珍珠不用忙了,你也去左近转转,放放风只不要跑得太远就是。”
珍珠脆声应了,笑眯眯地真个四处去转悠了。
侍卫们除了有几个远远地站在一边担着护卫之外,有一人在数十步外头生着了火,另一个则远远地绕了路到小溪另一边去洗剥干净那只獾。还有两三个人拎了弓箭,准备去打点什么野味回来。
仪贞和朱常泓两人也挽着手。在山间走了一会儿,朱常泓采了一大把的野花,还挑了几朵,非要给仪贞戴在头上,仪贞自然不干,二人你追我跑的闹腾了好一阵,直到跑得累了,才停了下来喘口气。
仪贞瞧着侍卫们都离得远,冲着朱常泓灿然一笑。“累死了累死了,泓哥哥背着我么~”朱常泓见小娘子粉面泛着红晕,好象新鲜摘下的水蜜桃一般,直想让人咬上一口,而因方才的一通追逐,光洁细致的额上薄有细汗,娇喘微微,眸光闪亮动人地瞧着自己。心里早就晕晕乎乎了,哪里还有不乐意的。
“来,哥背着。”
微弯了腰的朱常泓就要把手里的花扔掉,仪贞忙接在手中,笑嘻嘻地跳到了某人背上,朱常泓只觉得后背紧紧贴着柔软娇香的一个人儿,弄得心里痒痒的。又舒服得紧。
侧头去瞧自己的侍卫们,见那些侍卫们本来离得就远。此时更是干活的干活,望天的望天。好象一点也没瞧见这一对似的。
嗯,都是好侍卫啊!
朱常泓背着人,在溪边走着,为了增加难度,还特意挑了溪中的圆石来跳着走,以示自己下盘工夫很稳健…
“真儿莫怕,咱脚上工夫可是高统领都夸的,定是摔不了。”
听得仪贞在背后随着自己跳跃还发出低声的惊呼,每一次搂着自己的玉臂都会缠得更紧些,某人更是要加意卖弄一番。
仪贞一窘,空中一只手来在他背上轻捶下,“可是老在河里走,那边的风景就看不着了。”
某人这才停下了跳来跳去的撒欢行为,转身上了岸,朝山坡上走去。
仪贞从袖间拿了帕子给他擦汗,一边坏心眼地哼着小调。
“真儿哼得这是什么曲子,听着还挺有趣的。”
仪贞在背后偷着乐,俺会告诉小泓哥这个曲子是猪八戒背媳妇么?会么?
二人上了山坡,仪贞从他背上滑了下来,二人手拉着手,一起朝远方的群山眺望。
朱常泓指着对面那座山头道,“那边便是潭柘寺了。”
但见那山形挺秀,山上郁郁葱葱的遍布深绿之色,倒是比她曾经见到过的,绿化好了不知多少倍,想来这时还没有经过人为破坏,灵泉森林都还在。
记得她那些年来的时候,寺的后山上的所谓山泉,就已经是人工抽出来的自来水了。
正感叹着,忽然阵阵烧烤的香气钻入鼻中,立时将仪贞这个好美食的思绪从四百年后给拉回到了大明朝。
循香望过去,正是侍卫们已经将各种猎物收拾好,穿在架上,放在火上熏烤。
若是旁的香味也还能忍,偏是这半日二人追逐了好一阵儿,耗费了不少体力,闻见这涂抹了各种作料的烤肉香味就都顶不住了。
只听也不知是谁的肚子,居然发出叽哩咕噜的声响,不过这两只是没有人肯承认的,只是拉了手,下了山坡。
火堆边,那烤肉的侍卫一手固定着肉架,微笑地瞧着一边的珍珠,珍珠一只手拿着银刀,一手持盘,将烤熟的肉小心地切下来,都盛在银盘之中。
二人合作地想当默契啊!
珍珠似乎有心灵感应似的,一扭身见二人回归,忙端了两个盘子,笑着迎过去,“王爷王妃,这是已经烤好的。”
见珍珠微黑的小脸上透着红晕,额上沁出了些微汗水,想来是在火堆边被熏的,又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嗯,相当之温馨啊。
仪贞笑眯眯地接了盘子,吩咐道,“再送来一盘子就可以了,你们也都自己去尝尝吧,不必管我们这边了。”
春游什么的,也是相亲的好时机啊。
果然这烤肉没有辜负二人的期待,异常地鲜香嫩滑,回味悠长,两个人干掉了三大盘子各种倒霉动物的烤肉,直吃得肚子溜圆,某个王爷还意犹未尽地又朝火堆那边望去。
“泓哥哥,烤肉吃太多了,要上火哦。”
过年时某人上回吃多了肉类,脸上爆起四个十分影响形象的小红包,好几天都不爱出门的事迹就不用仪贞再提了吧?
朱常泓咳了一声,正色道,“我是瞧瞧这些侍卫可都吃着了没?”
这一看还别说,果然看到了更为温馨喜人的一幕,两个侍卫同时拿了烤好的肉来递给珍珠,珍珠一愣,居然全都接了。
二人瞧着,忍不住相视一笑。
朱常泓笑道,“珍珠这小黑丫头还真有一套啊。”
把自己俩侍卫都给迷了去。他也不想想,这些侍卫平时总是跟着他,长年无休,能见着而且能说的着的妹纸们也没几个啊。
仪贞正要替珍珠说话,却听着左近传来几缕断断续续的女子哭声。
都不用朱常泓发话,自有侍卫赶过去察看,很快便过来回话。
原来是坡下头不远处就是座新坟,有个穿了一身孝衣的女子在给亡夫哭坟。
这女子是附近的赵家村的,因几天前死了相公,留下她一个小寡妇,家里公婆也不待见她,这才在坟头上哭。
侍卫问了个大概,便丢给她一点碎银,让她回家去,莫要在此冲撞了贵人。
侍卫还没禀告完,却听见脚步碎急,一个白惨惨的影子就跟着侍卫的后脚冲了过来,跪在朱常泓的面前,拼命磕头道,“小妇人见过贵人…贵人老爷,我家夫君死得冤枉啊,求老爷为我夫君伸愿啊…”
朱常泓没好气地瞧了那侍卫一眼,这办得就什么事,不但没打发,倒让人给缠上来了,好好的一个春游,看见个披麻带孝的在眼前晃,真是特么的晦气啊晦气!
“有冤自上官府去,这位可是打错了想头。”
朱常泓哼了声,脸色黑得很难看,瞪了那侍卫一眼,那侍卫忙将那穿孝衣的女人拖走。
那女子只是哀伤地哭着,挣扎间孝帽掉落,露出了楚楚可怜含泪的一张小脸,倒真是生得白净水灵,眸光凄婉地望着朱常泓,那缠绵绯恻的架势,倒像是这位才是她那短命的相公一般。
嘿,俏丽小寡妇型的小白花么?
可惜了,姐们你来迟了,这只已经被咱调教的口味甚独特,你这一款是不行的哦亲!
看在这位这般卖力的份上,仪贞决定听听小白花的故事。
“朱福且慢,我倒是想听听这位的冤情,说不定还能帮个忙哩。”
毕竟咱二叔也是刑部的侍郎嘛,真要有什么重大冤情,咱也可也搭把手,前提是只要这位不是挂着羊头卖狗肉就行。
那小寡妇怯生生地瞄了眼仪贞,目光中微有失望,不过眼下搭理自己的唯有这位年轻的小夫人了,便冲着仪贞跪倒磕了个头,说起了自家相公无辜被害的经过。





、一六三集芳园中春光好


这小寡妇的相公姓赵名大山,家里在这赵家村也算是个殷实人家,赵大山也识得几个字,肚子里有些墨水,平时除了农活之外,就好在山野河边处转悠,捡个奇形怪状的石头,挖个老树根什么的,又在自家院儿里养了不少的花花草草,鸟兽鱼虫,每得了什么得意的物件,就拿到城里的一家小铺子去,那铺里的老板也是个志同道和喜欢这些的,因此有时也拿了钱来收购他的东西。
有了银钱奖励,赵大山越发的在这些上头用心,两月前,他在山里无意间发现一株野兰花,便挖回家中,精心伺候着,半月前结了十数个花苞,有那开得早的,可以看出来紫色的花形象个小灯笼,叶片又碧绿可爱,灵透喜人,赵大山便请了那铺里掌柜的来赏花。
铺里的王掌柜一见也是爱得不行,就出五十两银子想买下,赵大山起先不舍得,后来还是家里众人觉得不过是一丛花草,从山里挖的又不要本钱,居然能卖得这般高价还不赶紧的出手了,不然等花开完了,五十两银子就是想换也不一定换得来了。
赵大山便答应了把花卖给王掌柜,收了五两的定钱,约好了第二天一天清早就给送过去。
结果赵大山赶着自家的牛车,和赵大山的兄弟大河一起进了城,还没到那铺子里,就给城中的闲汉盯上了,几个人把赵家兄弟堵在一条小胡同里。非要拿二两银子换这兰花。
赵大山自然不肯。
那些人便道他们是替魏公子搜集各色新鲜花草送到集芳园的,再不识相,就抢了花走,让他们兄弟一两银子毛也捞不着。
赵大山一个山里汉,哪知道什么魏公子,就算是对方人多,也不肯放弃到手的五十两银子,两下吵闹几句,就打了起来,那些人原本也只是想抢了东西再教训一下这两人的。哪知其中一个下手没轻重的,一拳打中了赵大山的太阳穴,赵大山倒下去的时候,后脑又磕中了地上的石头,头破血流,等送到医馆时,已是没了性命。
赵家得了消息,见两儿子一个被打伤,另一个直接送了命。直如天塌一般,本就要抬了尸首上顺天府去报案追凶。却不想那打人的一伙人反倒气焰嚣张,恐喝赵家人不得告官,不然就要赵家家破人亡,还道他们可都是魏公子的手下,魏公子的亲叔叔是在宫里当着大总管,伸出只小指头就能捻死赵家十几口了,赵家识时务的就老实抬人回去埋了。
赵家人的亲戚里头,也很有人见多识广的,细一打听。哎哟哟,这魏公子的亲叔叔,那来头果然是吓死人…
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那宫中权贵,不自认倒霉还能怎样,于是赵家只得将赵大山抬回了村,草草葬了。
如今这赵大山的小媳妇柳氏成了寡妇,想起自家夫婿死得冤枉,就来这坟头上痛哭。…
柳氏悲悲切切地把自家男人的事讲完,那一双眸子带着几滴泪,要掉不掉的,目光却是怯生生地在朱常泓脸上来回打转,可惜朱常泓全无所觉,倒是用手托着下巴,不知想到了哪儿。
仪贞将柳氏的神情举动全都看在眼里。却是道,“原来如此。”
便看着柳氏道。“内侍的权力再大,也管不到宫外来。你们只管去告就是。”魏忠贤才被打了板子没多久,估计屁股还没好利落呢,这时还不是威风八面的九千岁,他侄子的手下也不至于就能杀人不偿命,大明朝可是法制社会啊。
不过,魏忠贤居然还有侄子啊…咦,好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是什么呢?
柳氏目光闪躲着,“家中做主的男子不出面,小妇人也不好抛头露面。只求…”
说着充满期待地望着仪贞,“求夫人发发善心,帮帮小妇人吧,小妇人没了相公,婆家也容不下,小妇人愿意到夫人跟前做个粗使仆妇,只求能有个栖身之处…”
方才还冲着朱常泓求为相公伸冤哩,这才多一会儿,这位大嫂的诉求就发生了变化啊…
仪贞心中暗自吐糟,对那位不幸的赵大山十分同情,唉,丢了命不说,死后还被他老婆拿来当求同情求安身的幌子,果真悲摧之极。
见自家小姐那无语的模样,珍珠在一边冷笑一声,“这位大嫂,看你衣着打扮,家境也还过得去,怎么张口就想让人家收留?我们家姑爷小姐与你非亲非故,凭什么要给你个栖身之处?再着说了,你相公虽然过世了,但还有公婆在上,你这当儿媳的不说孝敬伺候,却想着别寻高枝,倒真教人寒心啊!这样的人,就是你巴巴的想来,我们府里还不敢用哩!”
那柳氏被珍珠这一顿抢白刺得面色青白,那几滴挂在眼角的泪总算畅快地落了下来,身子柔若杨柳随风,在空中摇了几摇,委委曲曲地哽咽道,“我,我…”
仪贞只觉得一阵恶寒,拉了下还站在一边神游天外的朱常泓道,“泓哥哥,我们回去罢。”
朱常泓醒过来,厌恶地瞧了眼跪在地上的孝衣女子,若不是这厮冒出来扰了兴致,本来还能多呆一会的。遂点点头,吩咐手下们打道回府,自己则是拉着仪贞坐进了马车。
才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场上人都散了个干净。
微微春风吹过,柳氏跪在泥土地上,白布宽大的孝衣被吹得飘飘而起,颇有些初春的寒意,没人搭理的她咬紧了下唇,望着已经上路的马车队伍,目光中露出一丝愤恨。
侍卫们护着马车开始返程,仪贞在朱常泓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朱常泓便叫来个侍卫,让他去赵家村察访一下,看看柳氏说的是否是真的。
若是真的,倒也能打击一下未来的九千岁。
仪贞如今却是存了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虽然厂公是历史人物,要灭他极不容易,但左老爹已经和他结成了死仇,是怎么也不可能调和的了,倒不如趁着现在,利用一切机会,打击这个oss,也说不定历史就此改变了呢?
“集芳园,前两天好象听谁说过这地方啊。”
朱常泓歪靠着舒适的座椅,一手搭在仪贞的腰上,坐没坐形,浑身没骨头一般,懒洋洋地念叨着,“听说里头有不少的奇花异草,有趣得紧,还说要带你一起去瞧瞧来着,后来不知忙什么竟忘记了。”
要不是这晦气星柳氏提起,他还想不起来呢。
仪贞失笑,原本还当这位是在想什么呢,原来歪到了集芳园上头去了。
不过,那魏公子寻了奇花异草往集芳园里送,难道那集芳园是魏家的产业不成?
“幸好没去,那多半便是魏忠贤的园子了。”
“说起这个来,倒也奇怪,真儿,你说这魏忠贤倒底是姓魏还是姓李?这世上改名字的多得是,怎么还有改姓的?又冒出来个侄子也姓魏,真不知哪个才是他的真姓了。”
仪贞撇嘴笑道,“想是姓什么对他来说都没两样吧,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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