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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姑 作者:痴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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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缇心中一愧,侧身就要躲开。结果风燕然却将双臂撑在床上,钳制住南缇的活动范围,不允许她翻身。
“不想我帮你么?”风燕然的指尖在南缇的腰间游走,来回徘徊,但就是不往上探。慢慢地,南缇感到方才一根指头的那种微痒,需要更多的感觉又再一次萌发出来。于是渐渐地,她就不再挣扎,反而轻轻自喉管里发出浅吟般的声音。
风燕然见南缇不再拒绝,就缓而轻柔地将自己的手往上探,他触了触南缇的胸部,滑腻柔软一只手都握不下。风燕然上次看她腿上带血,知其是初经人}事,未曾承受过雨露,却没有想到竟是这么丰挺。他又想到海天之间南缇的震颤,那画面令风燕然浑身骤然绷紧,情不自禁将手上施加在南缇上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他在南缇的双丘上抓放揉捏,抹挑拨按她的萼梅,耐心而不知疲倦。
南缇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抚慰,一时觉得酥麻无比,在风燕然身}下的双腿禁不住又自己来回摩挲。这一切自然逃不过风燕然的眼睛。“呵——”他轻轻地凑道南缇耳边笑了一声,南缇只觉一阵风抚过耳畔,更痒了。接着令她吃惊的,风燕然竟一口咬住了南缇的耳垂,他将她的耳垂衔在口里,舌尖在耳垂上来回舔绕,又自南缇的耳根一路舔下,南缇浑身一个激颤,只觉呼吸都要停止。
“我要进来了。”风燕然低低地头。
南缇双唇贴在枕头上,含糊“唔”了一声。
得到了南缇的允许,风燕然就扒开她的双腿,本想将早已涨至最大的巨物直接后入,却忽然想起南缇上次才出经人}事,风燕然不由先将手放置南缇花瓣出探试,感到已经盈手湿漉,又忍不住再捏弹了一把。他这才身}下一挺,纵身将南缇贯穿。风燕然没有想到南缇的密处会这般紧窄,将他紧紧夹住,快意如电来袭。风燕然禁不住手撑着床板,将自己全部的力道都汇到下半身,每一下都撞到南缇的子}宫,直顶到身}下女人的最深处。
因为南缇先前已经潮湿,所以竟然风燕然的动作猛烈,南缇却并不觉干涩疼痛,反倒浑身滚烫,阵阵欢愉令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臀}部,配合着风燕然的节奏迎送。
房间里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这某一时刻风燕然将自己送到最深,南缇则用尽全身力量最紧的夹住他,两个人同时释放了各自从来感受到欢愉。南缇的全身松懈下去,她侧了侧头,以这个趴着的姿势缓缓睡去。
风燕然却一点不累,他本来还想再来几个姿势,但发现南缇已经入睡,便不忍再打醒她。风燕然脸对着南缇的脸,静静地将眼前的姑娘细细打量:南缇的五官并不出众,但合在一起却让人有一种娇俏的感觉。她脸上皮肤因为经年被海上强烈的日光照耀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和她身上凝雪般肌肤形成强烈反差,但却一点也不令人觉得突兀,反倒珊珊可爱。风燕然又突然想起来,前几天这丫头还欲暗中整蛊他,想推开风燕然的椅子让他坐到地上。
风燕然想着笑意悄就然溢开,他用指尖触了触南缇的鼻梁,他风燕然……好像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
、海上蛟(三)
翌日清晨,南缇醒来的时候风燕然已经走了,她举起自己的手抚上额头:苍天海神,她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她心里不是只有北明吗?因为太想他,自己才这离开海岛去京城找他啊!
南缇的手缓缓自额头滑下到左胸,扪心自问,她觉着昨夜的自己不像自己,她居然在这间房里和风燕然……南缇内疚地回忆昨夜,却发现她又开始不自觉的摩挲起腿部……
南缇赶紧一个鱼跃跳下了床,整理好衣衫推开了门,呼吸到海上的新鲜空气,她终于能暂时消去心中的那些念头,那些令她害怕却兴奋,抗拒又憧憬的念头。
还好,白天里风燕然没有再来找过她。
船上在正午和黄昏会放两次饭,南缇因为身上不多的银子还要用作路费,所以点的是最便宜的一碗米饭和一条海鱼。她把饭和鱼吃得干干净净,天也快全黑了,南缇就擦擦嘴巴回了房间。
南缇在自己房间的门口推开门,看见风燕然正坐在椅子上。
风燕然旁边是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他自己也换了一袭月牙色锦袍,头戴紫金冠,比昨日显得更贵气数分。风燕然见南缇进来,立即抬臂指了指桌上的盛宴,颇有些得意的说:“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
风燕然的语气除了得意外,还有些傲慢。其实在南缇推开门之前,他也一直在挣扎。
风燕然挣扎自己该不该再来找她。
风燕然确定自己是喜欢眼前这个渔女的,但他也确定自己不会娶她。
因为他是世家风家的嫡子,又是天下首富。
想到这,风燕然语气生硬了些,斜着眼睛问南缇:“这些好菜,你从来都没吃过吧。”
他说的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的,从来没有吃过。”南缇毫不犹豫地回答了风燕然,但她却犹豫了数秒才跨进门来。
而后南缇手臂伸向门外,对风燕然做了个请你出去的手势,轻轻地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吃我吃过的菜,这些没吃过的菜,就请风公子带着它们一起出去吧。”
你!
风燕然张开了“你”字的口型,声音却没有发出来。
风燕然心中暗自对南缇吼道:眼前这个渔女,她知不知道这些菜用的可不是船上那些档次不高的食材!
风燕然喜好游山玩水,可他口味又比较挑,吃不来当地的食物。于是风燕然每每出来游玩,就会从风家挑选一些上等食材,命随从们带上,旅途中就由风家随行的厨师用这些食材做菜来吃。
这次,风燕然想给南缇吃些好菜,但又不想让那些仆从厨师们知道自己和南缇的关系,所以他是饿着肚子,悄悄把自己的晚饭偷运了过来。
可是这丫头竟不领情。
她竟不领情……风燕然心中暗恨,一日夫妻百日恩,风燕然原以为南缇会自己有些情分,对好歹昨晚南缇分明在床上对他款款相待……
想到昨夜那一场雨露,风燕然自己不知怎地先败了下来,站起身来上前两步,对南缇柔声道:“你好歹吃一点吧……”
南缇冲风燕然一笑:“多谢公子好意,我不吃。”
南缇见风燕然伫在原地,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就找了离桌子距离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下,尽量避开风燕然。
过了约莫一刻钟,风燕然走过来,他本来是有话要对南缇说,可手却不可控制地一下摸上了南缇的花芯。
风燕然的指尖触及的位置十分精准。
风燕然一触上南缇,南缇亦浑身乍然闪个霹雳,整个人僵若木雕。
风燕然见南缇没反应,他就继续自己的动作,用食指和中指顺时针方向揉着南缇的花芯,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分一分地加重。渐渐地,南缇感觉到自己好像湿漉漉的,就像清晨园子里的花,露珠渐渐地就在张开的花瓣上冒出来。
她的另一个自己好像也在慢慢冒出来。
风燕然感到手下南缇的身子温软了下来,他的余光亦观察南缇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风燕然就蹲下来,壮着胆子扒开南缇的裙子,将唇凑上来一寸一寸地亲吻花芯,就像吻着他自己的心。
这颗花芯肥厚不腻,又柔又韧,还带着无与伦比的美妙气味,风燕然觉得比那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加起来都要好吃。
风燕然一面吃着花芯,一面禁不住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梭动起来。
半个时辰不到,他竟将白乳尽数倾泻于自己手上。
可是风燕然却一点都不觉着累,他还想要更多……
风燕然见南缇眼神迷离,隐隐含着几点媚意,她微微摇摆着身子,花芯上的露珠也早已盈满,似乎一切都渴望着风燕然的进}入。风燕然就欲褪去自己的衣袍,但又一念作想:南缇虽然眼迷离,但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笑意,风燕然又有点狠不下心,他就先询问南缇:“我们来一次好不好?”
南缇心里是半清醒的,她想说“不好”,可是话还没出口,左边嘴角就本能地对风燕然勾起一个笑意。
这笑意给了风燕然莫大的鼓励,他三下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袍,一有底气一狠心,一鼓作气贯穿了南缇。
南缇的身子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风燕然的双手撑着墙壁,两个人跟着椅子一起抖动。因为海船上的家具都用了很多年,所以椅子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跟男女两种不同声音的轻喘浅吟同步。
风燕然使出全部的劲动作,他的上身紧贴着南缇的上身,随着律动的频率,风燕然的胸膛隔着南缇衣裳粗糙的布料摩挲她的双丘,呈现给风燕然一种既刺痛又美妙的快意。
风燕然从来没有想到男}女之事可以到这般极致销}魂。
风燕然用动作了半个多时辰,再次全部倾尽。
风燕然看南缇还在不自觉起伏着自己的身子,保持着刚才的节奏,她似乎没有像昨夜那样很快疲惫很快睡去,反倒像是还想要更多……风燕然隐隐就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惊喜和兴奋。一兴奋,他底下又旋即立刻有了反}应。
风燕然将南缇反过来,让她双手抓着椅背,身子半趴半跪在椅子上,然后风燕然在南缇身后,又重新同她合二为一。
南缇的手抓在椅背上,后头的风燕然撞击得愈来愈深,她也将椅子攥得越来越紧,指甲几乎要刻进木头里去。风燕然一撞,南缇就一抓,她连接花瓣的深处就跟着一缩,本能地想囚住在径上的那个“人”,只许人往里走,往花丛深处走,不许他后退离开。
南缇本来就紧致,现在又一缩再缩,他哪里受得了,在加之南缇的臀部下下撞击在他腿上,风燕然很快又要到极至。
但是南缇却突然停了下来,对着墙壁发怔。
“怎么了?”风燕然口中问着,身}下开始继续猛烈动作。南缇却扭过身来,她倾身伸右臂,对着风燕然腹部一推。
南缇使出很大的力气,一把将风燕然扒离她的身}体。
“到底怎么了?”风燕然皱眉,隐隐有些愤怒。
南缇伸指指她方才盯着的那堵墙说:“有人在看着我与你。”
风燕然循着南缇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那是一堵很寻常的,没有缝隙的,遮挡严实得连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的墙。于是他略略有些暴躁,对南缇说话的口气也不太好:“那是墙壁,不是人。”
南缇却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知道那是墙,我是说墙外有人在看着我与你。”
风燕然心里发笑:她怎么可能看穿看透到墙外去?!再甚者,他也是有法术的,风燕然能感受方圆数尺之内,除了他和南缇,再没有第三人的气息。
风燕然只当南缇是说笑,但却不忍当面伤害南缇,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压着脾气穿好衣袍,劝慰南缇道:“你先把衣裳整好,我出去看看。”
南缇的房间是下等房,对着长长的走廊看不到任何海景,风燕然悄然无声地推开门,果然,走廊上没有任何人。他怕南缇不安心,还特意转过角落去另一道走廊上看了,这个点大家多休息了,也没有人。
风燕然想,是不是他索求得太多,南缇体虚出现了幻觉?
于是风燕然便对南缇柔声作别:“你先休息,好好睡一觉,我回去了。”到门口他又忍不住回转身,再嘱咐道:“到床上去,海上终还是风大,盖好被子不要着了凉。”
这话说完风燕然却又觉得不妥,好像不太符合他风大少的身份,于是风燕然又挺直了身板,伸直脖子,硬生生又加了一句:“着凉了我是绝不会伺候你的。”
南缇只是平静地说:“你快走吧,我要睡了。”
她这句话像是回复风燕然,又好似自言自语。
等风燕然走远了,大约过了一刻钟,南缇却穿好衣服离开了自己房间。
南缇来到甲板上,深夜猛烈地海风全刮在甲板上,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是甲板上另外一个人却纹丝不动,任由海风肆掠吹起他白衣的衣角,任由海浪高高扑打过来,水花偶尔飞溅到甲板上。
甚至他脖颈上佩戴的一串佛珠也随风轻扬,发出撞击的声音,和尚毗夜自己的身体却始终岿然不动,孑孓伫立。
之前南缇刚才透过墙壁,看到的就是毗夜的一双清澈无尘眼睛。
毗夜方才一直在注视着她和风燕然。可是……南缇自己心中也有疑惑:为什么她会透过墙壁看到毗夜呢?风燕然却为什么出去了也看不到?
莫非这是毗夜的什么法术?
南缇刚要问,却见毗夜并不看她,只双手合十面朝大海,肃然宣道:“色相皆空,佛法庄严。”
他这一句话平缓八字,听在人耳中只犹如嗡嗡蚊细,但是撞进人心里却似浑天钟般带着雄浑的罡气,回音绵长不绝。
一声钟声,撞醒了夜里的南缇,将最初的那个她又喝了回来。
南缇突然意识到,今夜她又做了不该做了事。
南缇用手收紧领口,慢慢也走到栏杆边,站在毗夜身边和他平齐看海。
南缇望见海仿佛也被毗夜的话语震住,在这一霎竟似施了法术般风平浪静。
南缇的心里也同海一样平静无波。
本来这样是最好了,可是毗夜却转过身来,对着侧身的南缇偏偏多加上了一句警戒:“明日此船就要靠岸,正是回头是岸,贫僧劝施主上岸后就敛心了吧。”
这话一说,南缇就侧过头来注视左边的毗夜。
她本来是很严肃的,但是细看了毗夜半响,南缇突然发现原来白衣和尚不仅骨均肉匀,身形好看,长得也是很好看的,他皮肤又白又润,五官有棱有角。
于是南缇的目光锁着毗夜,脱口而出:“师傅你真像大庙里雕出的白玉佛。”
毗夜骤然蹙眉,似白衣金刚怒目,下一秒,他忽地消失在南缇面前。
南缇伸出手在空气中摸了摸,摸不着。
和尚真的,的确是消失了。
但南缇觉着空气中没有了毗夜的身形,却隐约还有毗夜的声音。
若有若无的,他在说:“我佛慈悲。”
、广海卫(一)
第二天中午,海船到达了码头,终于驶至终点——属于殷国的大陆。
南缇抢在其余旅客的前头第一个下的船,下船了她不急着走,就伫在浮桥连着地的那一头,双手放在身前,晃悠悠地似在等人。等南缇的目光寻见那一抹白由远及近,她三步两步就跨过去,挡在毗夜面前。
毗夜面无表情,甚至连一句阿弥陀佛,一个双手合十的姿势也没有对南缇做,而是径直绕过南缇。
南缇急忙再退数步,又重新挡在毗夜面前。
“我要上京城去,师傅你去哪里?我们说不准同路可以一起走!”南缇把想要对毗夜说的话统统说了出来,真诚而热情。
毗夜只是无波无澜道:“贫僧往大觉寺讲法。”
“大觉寺在哪里?”南缇问,心里面其实还想多问一句“大觉寺里是不是像师傅这样的白玉和尚”,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毗夜无悲无喜地回答南缇:“京城。”
“太好了我们顺路!”南缇拍掌道,她想这就是所谓的心想事成吧。
“咳咳,你和谁顺路?”风燕然的声音就飘了过来,他故意咳了几声,面目似极不情愿过来,但是脚下却快步往南缇这边走。
南缇看见风燕然就没了笑,她指了指毗夜,向风燕然介绍道:“这位师傅。”
南缇发现风燕然的目光始终在她脸上,南缇就抿抿唇,模仿毗夜的面无表情。
其实南缇想找毗夜同路,就是欲躲避风燕然。她觉着白玉佛有种令人静心的法力,有毗夜在身边,她至少可以保持清醒,不再同风燕然做那种事。
风燕然先目光锁了南缇半响,才寻着她指着方向看过去。见将与南缇同路的是那日驱退蛟龙的白衣高僧,风燕然就尊敬地双合十行了一个佛礼,这才启声询问:“敢问大师去往何方名刹?”
“贫僧往大觉寺讲法。”
风燕然一挑眉:“原来是去京城啊。”他面朝对着毗夜,却斜眼瞥着南缇:“那你我欲去之处,差之千里啊。”风燕然声音极其响亮,分明是要说给南缇听“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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