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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城 作者:长天一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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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金碧辉煌的宫殿,彩绘雕花的屋檐,巍峨高耸的宫墙,单说那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阵仗,就让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她为之折服。

这才是真正的皇宫啊,这才是九五之尊的人才配享的尊荣啊。

怪不得古往今来,为了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子,不管是臣子也好,还是父子兄弟也好,都争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呢。

原来,坐在这个位子的上感觉真好啊。

连她这个刚沾了点儿皇家气息的人也平白地觉得与众不同了。

悄悄地从纱帘的缝隙里往外看去,前边那个骑着一身纯白地没有一根杂毛的宝马身上的男人,身子笔挺,背影单薄却不柔弱。

她不由感慨万千:她还是托了这个男人的福啊,要不然这辈子怕也是和皇宫沾不到边儿上。

下了马车,她被晚晴小心翼翼地扶着跟上了上官玉成。

上官玉成好像后背上长了眼睛一样,虽然没有回头也知道身后跟的是谁。

他埋头大步前行,没有一点儿要等着若雅的意思。

只是他心里纳闷:他这步伐很快,偏生那女人竟然跟得上!

他故意加快了步伐,在迷宫一样的回廊里穿来拐去。他自小儿就在这皇宫里长大,十五岁才分府出去,在这儿自然是熟门熟路的。

可古若雅长了这么大可从未进过宫,只能跟在上官玉成身后。他大步流星在前头走,压根儿就不管后头的人是否跟上。

也幸好若雅从小儿就上山采药,练出来的好脚力,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倒也勉强跟得上。

只是苦了晚晴了,她虽然是王府里的丫头,可自打进了府从来都没做过重活儿,比小户人家的姑娘过得还自在,呼哧呼哧地几乎是一路小跑,生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宫里被甩下。

若雅一边急匆匆地跟上前面人的脚步,一边暗骂着,这个面具男还真是小家子气。就算是不喜欢她,不满意这桩婚事,也该有个男人样啊。一点儿绅士风度都没有!

她不由小声骂了一句,听到动静的上官玉成再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心思当即就荡漾起伏了:这个死丫头脚力不错啊,他走得这么快竟然没甩下她!

头一次,他对这个女人有点儿刮目相看了,要不是当街看到她两次行凶,他还真以为这女人转性了。

一路好像赛跑一样紧赶慢赶地总算是走到了一处轩昂壮丽的宫殿门前,领路的小太监就站住不走了。

古若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也跟着站住了脚,心想总算是到了,不然跟着这小气男人怕是走得两脚长水泡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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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章 拜见帝后

眼前是一处轩昂阔朗的大殿,金光闪闪的匾额上写着三个虬劲有力的篆书“养心殿”。

一溜儿汉白玉的台阶,两边汉白玉的栏杆雕花嵌贝,干净地一尘不染。

上官玉成若无其事地站在台阶下,并不回头看她。

是以古若雅自在地扭了扭腰身,缓和了一下刚才一路疾奔下来的狼狈。

小太监一溜儿小跑上了台阶,就有穿着宫绿交领纱衫的宫女挑起了水晶帘子,露出里头扑了红毯的地面。

不多时,那小太监就出来了,满面含笑地对上官玉成躬身,“王爷,皇上叫进呢。”

上官玉成只淡淡地应了一声,抬脚就上了白玉台阶。

古若雅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人家是让这面具男进去的,那么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眼见着上官玉成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水晶帘子后头了,那小太监却瞪眼瞅着古若雅,“王妃娘娘怎么不跟上去?”

古若雅翻了一个白眼,这厮怎么传的话?那面具男回头跟她说一句话能死啊?

无奈地迈步也跟了上去,一进入那水晶帘子后头,她就被一股浓郁的檀香味给熏得打了一个喷嚏。

这熏香太浓了些,她可是闻不惯,也不知道这皇家人的鼻子都是怎么长的?

身为医者,她对于这些东西有着天生的敏感,总觉得这檀香里似乎掺杂了一些东西。

转过一道紫檀嵌珐琅五伦图宝座屏风,就见一个身着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红木雕云龙纹宝座上。

若雅偷偷地打量了这男人几眼,皮肤白皙,剑眉星目,鼻直口方,要不是眼皮耷拉下来,眼袋像卧蚕一样,倒也不失为一个美男子。

这就是皇上了?若雅心里偷笑,也没长成三头六臂啊,和常人一样也是两个肩膀架着一颗脑袋嘛。只不过人家能坐在那张宝座上,地位就至高无上了。

她虽然好奇,可也不敢多看,见前头那面具男跪了下去,她忙跟着也跪了。

头顶上那个威严的声音就像是泰山压顶一般沉沉地开口了,“起来吧,都是一家人,用不着这么多的虚礼!”

面具男磕了一个头才起身,古若雅也依样画葫芦磕了一个头,才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手心里已经攥出了满满的冷汗。

上官玉成并没有回身,只是听到身后的人气息有些急促,他不由轻蔑地笑了:这该死的女人倒像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堂堂丞相的女儿,莫不是连宫里都没进过?

不过他想想旋即又释怀了:就算是丞相的女儿,也不过是跟着母亲进宫给太后、皇后、各宫贵妃请安罢了,见皇上的面儿定是少之又少了。慌张也是理所当然的。

早有宫女听到皇上的话就搬了两个绣墩过来,上官玉成一撂衣摆大喇喇地坐了。

古若雅可不敢拿大,人家好歹是皇上的儿子,她可算个什么呢?

她斜欠着身子轻轻地坐了,依然低着头。

皇上好似再打量她,看得她更不敢抬头了。这要是一抬头把那张丑陋不堪的容颜露出来,万一吓着了皇上可怎么办?

她可没长两颗脑袋等着砍!

她心里还忐忑不安,生怕皇上让她抬起头什么的。可是皇上也无非是嘱咐了几句“居家好生过日子之类”的话,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她什么,也没有让她抬起头来看的意思。

估计皇上也以为她作为一个新婚的小媳妇,怕生害羞吧。

等到皇上摆摆手让他们去见皇后的时候,她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跟在那面具男的身后又重新行了大礼,方才慢慢地退出去。

待退到屏风外边的时候,那紫铜熏炉里的香气又让她忍不住打了一声喷嚏。

她轻轻地皱了一下眉:这熏香当真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跟着那面具男又是一本疾奔,好在不是甚远,才到了皇后的寝宫——翊坤宫。

一进屋,又是三跪九叩首的大礼,刚起身,就见一个年纪略长、梳着一丝不苟宫髻、板着一张脸的女官,手里捧着一个红漆托盘,上面放着一方雪白的帕子,从侧边房里走了进来,径直奔向皇后。

她悄悄地附耳过去,在皇后身边说了几句什么,就见皇后那张保养得看不出一丝皱纹的脸上有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

她摆摆手,那女官就退了下去。经过若雅身边的时候,她才看清上面摆放着的那方雪白帕子上有星星点点的猩红,好似寒冬腊月里的梅花。

她愣了愣神,才明白过来这就是他们新婚夜的元帕!

明明昨晚上他们并没有洞房啊,这帕子上的猩红是怎么来的?

莫非是他割了自己的胳膊淌出来的血滴?

她脑子里自然地想到前世里看过的电视上的狗血剧情,女主人不想洞房,男主人就毫不迟疑地割破自己的胳膊滴上几滴血。

不过这人似乎没有这么大方吧?她偷偷地朝他的胳膊瞄去,正是大热的天儿,因是大婚的喜日子,他身上穿了一件紫色实地纱的袍子,一根碧玉腰带紧紧地束着他窄窄的腰身,越发显得人精神挺拔。

从身姿看上去,这家伙似乎也称得上玉树临风了。

古若雅忽然被脑子里的龌龊想法给吓了一跳,自己这都是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她赶紧收敛心神,听皇后的训话,“自此你们就是夫妻了。这夫妻事关一体,自然要互相照应。”

这话是对他们两个人说的,正低头竖着两只耳朵听着的若雅就听皇后话锋一转,矛头指向了她,“王爷日日操劳,忙于国务,咱们当女人的要做好贤内助的本分,支应门庭,不能让王爷为后院的事儿分心。这成了亲,更要保养好身子,好早日为王爷开枝散叶!”

还开枝散叶呢?跟谁开枝散叶啊?古若雅心里好笑,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

皇后的语速很慢,虽然说得都是老生常谈的话,可总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至少,古若雅是这么觉得的。

皇上虽然威严令人害怕,但她觉得皇上倒是一片关爱之心。而在皇后这里,她丝毫感觉不到。

也许,这是因为她不是这面具男生母的原因吧。

皇后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才让他们出去了。

拜见皇上和皇后不过是一时的功夫,古若雅已经觉得度日如年了。

这个皇宫可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啊。

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跟上大踏步往前走的上官玉成。不知道还要见哪些人,还要到哪儿去?

 四十章 暗潮汹涌

上官玉成只管在前头迈开大步走,而古若雅则在后头拼命地追赶。远远望去,两个人就像是在竞赛一样。

古若雅有时候忍不住好笑,这个面具男像是个小孩子,骨子里总是要和她较劲。

其实她压根儿就不想招惹他,还以为他是三月的桃花,人人争着抢啊。

又七拐八弯地到了一处偏殿,小太监领路进去了。

宫女挑开纱帘,古若雅随着上官玉成迈开脚步进去了。

一眼望去,里头坐了一片黑压压的人。

正中一把雕花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年级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头带二龙抢珠银冠,穿着四龙奔腾江水银白袍子,一条缂丝明黄腰带紧紧地束着细窄的腰身。

面如美玉,目含秋水,薄薄的唇微微地张着,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

下手左边一溜儿绣墩上坐着三四个和他装束差不多的年轻人,俱都是相貌英俊,神态潇洒。

右手边则坐着几个珠光宝气的美人儿,见上官玉成和古若雅进来,顿时交头接耳,钗晃珠摇,煞是热闹。

古若雅用余光溜着那些人,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

看样子这些人都是皇家的人,估计是这面具男的兄弟什么的。那些女人怕是他们的女眷了。

这新婚第二日是要见见兄嫂了。

只是他这些兄弟个个都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面具男从身姿上来看丝毫不逊色,为何却成日戴着一张面具呢?大热的天,不怕把脸给捂烂?

她心里腹诽着,脚力却丝毫不减,匆匆地跟在上官玉成的身后。

坐在上首的那个戴银冠的年轻人一看他们进来了,坐在那儿没动,只是淡淡地笑着招呼,“三弟和弟妹来了。”

古若雅从他这举动上猜测,也约略猜出了几分他的身份了。

原来他就是当今太子上官云逸,皇后的亲生儿子。

上官玉成听了他的招呼只微微地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

几个坐着的年轻人也有站起来的,也有坐在那儿不动的,显然都是依着规矩来的。

站起来的男人对面就有女人跟着站起来,那就是夫妻了。

古若雅也不认识,只能瞧着上官玉成点头,她也跟着点头。

等到他们二人在中间站定,古若雅只觉得有好多道眼光或明或暗地射在她的身上,让她尴尬不已,好想逃出去。

可这个场面必须走下来,她咬牙再三,还是强忍住心中的怯意。

上官云逸见他们两个都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不由噗嗤一笑,开着玩笑,“三弟还是老样子,不爱说不爱笑的。是不是在外头打仗久了,是个人都变成这个性子了?”

这话是嘲笑上官玉成像个哑巴一样了。

其他的几个兄弟都哈哈笑起来,随声附和着。

上官玉成并没有什么表情,只冷冷地吐出一句,“臣弟不敢!”

太子又对若雅笑道:“三弟就是这么一副闷葫芦脾性,我们兄弟之间就数他最孤拐。弟妹昨夜里怕是闷坏了吧?守着这么个人,可是没趣!”

虽说他在打趣,可古若雅觉得一点儿都不好笑。按说一个大伯子,即使贵为太子,在面对弟媳妇的时候,也不能这么说。

这显然是有些轻狂了。

古若雅没来由地为上官玉成打抱不平起来,这个身为哥哥的,好似心术不正啊?

她顿了顿,在上官玉成以为没人会为他说话的时候,忽然开口了,“太子殿下过于担忧了。三王爷虽说性子沉闷,倒也不是那等嚣张跋扈的人!”

言下之意,她对面具男应该还算是满意的。

至少他看到下属晕倒摔下马的时候,没有袖手旁观,而是亲自跟着看她医治。

反正她也不预备跟他有什么交集,他来不来她屋里,跟不跟她洞房,她都不在乎。她反而还希望他最好不要理会她呢。

太子上官云逸的眉头不易察觉地挑了挑,忽然狂笑起来,“哈哈,弟妹真是个有意思的人。看样子孤对三弟的担心确实多虑了。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都该过的照样过吗?孤可是担的什么心?”

说完一招手,就有一个蓝衣小太监毕恭毕敬地端上一个红木托盘,走到古若雅面前。

古若雅这才看清上面红菱子缎面上托着一只金灿灿的镂雕金簪,样式新奇,看得出他还挺用心的。

上官云逸随意地挥挥手,道,“三弟妹莫嫌弃,这是宫里时新的样子,送给三弟妹玩玩罢了。”

古若雅忙弯腰谢过,小太监就顺手交给了门外候着的晚晴了。

接着,上官玉成又走向对面一个端坐着的年轻妇人,对她弯了弯腰,口呼,“臣弟见过太子妃!”

原来这妇人就是太子妃啊,倒是一副好相貌!

古若雅也忙跟着问了好。

她偷偷地打量了她两眼,见她一张鹅蛋脸儿,蛾眉轻扫,杏眼半眯,挺翘的鼻子,一张不大不小的菱形唇微微地抿着,透露出一股和善。

太子妃给若雅的感觉和太子不同,这个妇人虽然穿着名贵的衣裳,头上簪满了珠钗,浑身上下贵气逼人。

可笑容间,总是让她感到她好似有什么心事一样,眉宇间带着一股淡淡的轻愁。

身为堂堂太子妃,将来的一国之母,身份尊贵如此,还有什么好忧愁的呢?

古若雅想不明白。

她只觉得这张略施粉黛的脸上有些病态,雪白的铅粉盖不住皮肤的蜡黄,好像眼前这个人随时会飞了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见太子妃,就觉得这个人有病。

也许是医者多虑了吧?她就算是真的有病,太医院里的太医难道是混吃等死的吗?

她不由偷笑了一下,为自己这种职业强迫感到无奈。

太子妃听上官玉成说完,顿时就轻轻地笑了,“三弟还跟嫂嫂客气上了?什么妃不妃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要这么些虚礼还自在些。”

她一把拉过古若雅的手细细地端看着,嘴里啧啧称奇,“弟妹真是个有福气的,瞧这小手长得,莹白圆润的。”

一边说着,一边就从腕子上褪下两只翡翠的碧绿镯子顺势套在了若雅的腕子上,“我也没什么好东西,想来弟妹出身名门,也不稀罕,拿回去赏人吧。”

古若雅低头看了一眼那翡翠镯子,碧绿通透地一点儿杂质都没有。

天,这么好的东西她还嫌弃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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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章 阴鸷之人

只是太子妃说她出身名门没错,可她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的。还让她拿回去赏人,她可不舍得。留做传家之宝还差不多吧。

她忙低头道谢,“谢谢嫂嫂赏赐!”

一声嫂嫂叫得太子妃只觉得满心酸热,眼圈儿一红,攥了攥古若雅的手,只叫了一声“好妹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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