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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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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灯盏中,灯油已耗去大半,灯蕊儿跳跃着,火星子噼啪轻响,帐外突然响起了几声雀儿啾鸣,越雷一怔,立刻站了起来,收好花娘的画像,快步往大帐后的林子中走去。
密林深深,他独自拎着灯笼,走近了林中小溪。
合|欢树下,面覆狰狞面具的大国师正迎月而立。听到他的脚步声,才慢慢转过头来,声音沙哑地说:
“晋王,你为何还不出战闻人暖?”
“大国师,这人很狡滑,屡次设下陷阱,让本王损兵折将,本王想,白将军去迎战比较适合。”
大国师转过身来,盯着越雷冷冷地说:
“闻人暖有何可惧?不过一盲眼废物罢了,他幼时所中之毒,虽说被他师傅所救,可是早就毒浸经脉,不能练习武功,所以多年来只研究奇门遁甲,外加逃跑的轻功,有朝一日,一旦运动内力,必死无疑,你想想如何才能激怒他,让他自寻死路才是。”
“大国师说得是,可如何才能激怒……”
越雷迟疑了一下,可还没说完,就被大国师打断。
“晋王,你也算一世英豪,为何到老了脑子也生锈了?你的姬妾何时才会生产?”
“要下月初十。”
越雷虽是不悦,可还是忍气吞声地说。
“这个给你。”
大国师手一抛,一枚墨色药丸丢到越雷的手中,
“再吃三次,晋王便可青春重返,他日救回花娘,再得到龙脉,你二人也能鹣鲽情深,一生恩爱逍遥。”
“璃珠到底何时才能到手?”
越雷立刻吞了药丸,又问。
“快了……咦……为何有越无雪的味道?越无雪来这里了?”
大国师突然转过身,看向大帐林立的方向。
“这怎么可能,我这里戒备森严,进来的人都由执金牌的人亲手带进,外人怎么可能进得来,大国师何出此言?”
“我看着她长大,她从小爱酿酒采|花,一身特殊的香味我怎会闻不出?看来她是混进来了。你手下的人多是草包,否则也不会让你屡战屡败,在这里建了个堡垒,苟且偷生。”大国师冷冷讥笑,面具下那双锐利阴挚的眼晴里闪露着凶光。
“她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是她一人,还是有人陪同?晋王,若她在这里,那才是真正的大好事,一定要引焱极天过来,我要亲手剥了他的皮。你俯耳过来,我有一计献于你。”
越雷拧拧眉,靠了过去,“大国师请说。”
大国师俯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越雷便点了点头,看着大国师纵身跃起,往林间深处跃去。
“呸……”
待他远了,越雷才啐了一口,冷笑连连,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若非本王想救回花娘,早就割断了你的喉咙。”
一只秃鹫尖啸几声,吓得越雷一抖,灯笼跌到了地上,迅速引燃了灯笼罩子,成了一团火球,他还未走几步,火光就灭了,四周树影重重,让他头皮发麻,赶紧加快了脚步,往自己的大帐飞奔而去。
那墨色药丸正让他小腹之中发烫,似乎真的有青春的力量回到了他的血液之中。
他进了大帐,连饮了数杯鹿茸酒,便让人传来一名姬妾,快速扒去她的衣裳,推倒在榻上,扳着她的双。股大行其事。
渐渐的,他进入了幻觉之中,他幻想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花娘,娇美柔弱的花娘,一心爱他的花娘,幻想这是他二十年前初遇她的时光,在一片莲花盛开之中,和她相遇在画舫之上,她展颜一笑,他就酥断了肠……
“王爷……”
姬妾先前还娇呼,后来就痛苦地求起了饶,再后来就一动不动了,像一段断掉的柳枝,被他随意冲撞弯折。
越雷清醒过来的时候,美艳姬妾已经晕厥过去了,他仰躺着,哧呼着喘着气,双眼无神地看着墙上,他的后半生倾尽所有,只想换回花娘,甚至儿女都舍弃了,可是越无雪毕竟是花娘的女儿,花娘若知此事,会不会怨他?
可大国师偏选中了越无雪,不要紧,只要花娘活过来,他们还能生更多的孩子。
他闭上了眼睛,抬脚一踹,把姬妾给踹下了榻,自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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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站在越无雪身边,拿着脚不停地扒拉她的脚踝,
“可乐大娘,快起来,做事了。”
越无雪一咕噜爬起来,闻人暖已经离开了,而天光微亮——当娘娘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不仅不用早起,不用干活,还不会有人这样踢她的脚,残忍地把她从美梦里唤起来。
“你的脸还真够黑的,就这样你还抹什么锅灰?”
巧儿盯着她的脸看着,不停地皱眉头。
“呃……”
越无雪汗颜,伸手摸自己的脸,坑坑洼洼,像晒干的橘皮。看来是闻人暖巧手作出来的好东西,让她可以昂首挺胸地四下走动了。
“我就是怕吓着别人,怕别人笑我丑陋。”
她干干一笑,向巧儿连连点头。
巧儿立刻别开了脸,摇头说:
“果然,你还不如抹上锅灰的好,起码脸皮是平整的,就你这样,怎么生出春生那样俊秀的儿子?”
“哈,丑母生俊儿嘛。”
越无雪笑,眨了眨被面具遮小的眼睛四处看。越雷大帐的方向,帐帘正掀开,两名侍卫抬着一个人出来了,长发垂地,被子裹身。
“又没了一个,哎哟喂,人长得丑还是好事,起码命长。”
巧儿撇撇嘴,风风火火地往厨房里走。
几个妇人已经开始忙碌了,越无雪洗了把脸,挽起袖子开始忙活,这一挽才知道原来胳膊上的皮肤也被闻人暖弄黑了,还黑得挺自然的,她用手指捻了捻,一点颜色都不掉。
大营里响起了牛角号声,越无雪抬眼看,只见独孤素儿出了大帐,伸了个懒腰,走到帐边种的一丛菊边,掐了朵戴在发上。
越无雪嘴角抽了抽,头上有朵菊……独孤素儿还真会打扮。
独孤素儿扭头看过来,目光在越无雪脸上扫过,停到了她的身后,几个壮实的男奴正在砍柴,粗壮的胳膊抡起来,斧头重重把柴火劈开。
“这淫|妇。”巧儿冷笑一声,推了把越无雪,“别看了,你去淘米洗菜。”
越无雪连忙抱起大竹箩,一溜烟往小井台边跑去了。
昨儿放的麻草汁是被闻人暖悄悄给调包了,在找到大国师之前,他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胡域、萨珊、白鹤轩,越雷四人联手,大国师左右纵横,若不除去,以一敌四,十分艰险。越无雪只能听他的,暂时混日子,再不去做昨日那样冒险的事了。
号角声声传来,越无雪抬眼看,大营的门再度缓缓打开,一行快骑冲了进来,领头的即是白鹤轩,青苔紧随其后,风尘仆仆,一脸疲惫。
可能这些日子他们一行人正四处寻找越无雪吧。
越无雪勾下头,用力搓洗大米。
马蹄声消失,再扭头看时,白鹤轩已经牵着马往这边来了,她心里咯噔一沉,连忙把头勾得更低了一些。
“这位大娘,请让开一些。”白鹤轩到了她身后,淡淡地说了一句,却不失礼貌。
越无雪拖着米箩往旁边挪了一点,白鹤轩拧拧眉,走过来抱着米箩往井台下面一放,抓起了小木桶丢进井中,绞了一桶水上来。
他居然亲自给马刷洗。
一路风尘劳累,他不先管自己,先管自己的马?
越无雪悄悄抬眼看他,只见他正弯着腰,用刷子给马儿轻刷着光亮的肚皮和四蹄。这马很漂亮,通体雪白,四蹄却是红色的,就像踏在火焰上一样。
“小雪,辛苦了。”
他突然低声说了一句。
越无雪又一抖,四下看看,并无第三个人在此。
白鹤轩居然给马儿取了这样的名字……小雪!
“去吧。”他给马儿刷完了皮毛,轻轻一拍它,它便自己走向了林边去吃草。
白鹤轩在井台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沉默地看着。越无雪认识那块帕子,当时她弄丢了独孤素儿绣给焱极天的锦帕,就用自己的月白锦绣了一块,当时随手给了白鹤轩,让他拿去义卖,不想他还一直留在手里。
“白将军辛苦了,素儿为白将军沏了新茶,白将军喝了解解乏吧。”
独孤素儿的声音柔柔地响起来,像一捧春|水,充满了柔情。
越无雪扭头一看,这女人换了一身素色长裙,发髻上的钗环全取了,只留那朵黄|菊。
其实她长得也不赖,尤其是打扮得这样素净的时候,还真装得像极了温润的大家闺秀。
“谢了。”
白鹤轩淡淡说了一句,把茶接过来,随手往井台上一放,把锦帕放进怀里,从桶里掬水洗脸,又喝了一口。
独孤素儿满脸受伤,低下眼皮,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白将军是不喜素儿泡的茶吗?对了,素儿还酿了桂花酒,您等等。”
见白鹤轩无意理她,她又自己笑了起来,快速说了一句,转身往大帐中跑去。
这勾|引之意,分外明显。
白鹤轩只面无表情,也不看那茶一眼,洗了脸,理了理衣袍,往越雷的大帐中走,走了几步,又扭头看正埋头抱起大米箩的越无雪,折返回来,温和地说:
“大娘,我帮你抱回厨房去。”
越无雪怔了一下,没想到他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白鹤轩微笑一笑,抱着米箩就往前走去了。
“白将军,我自己来就好。”
越无雪跟在他身后,压低声音说。
白鹤轩快速扭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越无雪眨眨眼睛,抬头看他,挤出一脸巴结的笑意,干巴巴地说:
“将军真是好人,还帮老妇搬东西。”
白鹤轩的脸上露出几分茫然,紧接着便自嘲式的一笑,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抱着米箩往前走。
“将军人真好。”
巧儿接过了米箩,乐滋滋地向他道谢,双眼里的桃花光挡也挡不住。
大将军,人高昂挺拔,英俊无双,还没架子,性情温和,这些丫头们全都心悦臣服地迷恋着他。
白鹤轩温和地一笑,走了。
“可乐大娘,你看,白将军就是这样的好人。”
巧儿又夸赞了一句,站在门口,一直等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有这么好吗?”
越无雪好笑地看着她。
“当然,他最好了,若我能美丽一些就好了,就算是一辈子做他身边的丫头,我也心甘情愿,那就是我的福气。”
巧儿突然就愁眉苦脸起来,完全忘了自己先前还说过人长得丑陋才是福气的话。
越无雪接不上话,干干一笑,努力做事去了。
情人眼里情人好,白鹤轩再好,此时和她已经站在了彼岸两端,有朝一日一定会兵戎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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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
越无雪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紧紧缩在窝棚角落里,等着闻人暖回来。
他一天未现身,她又担心又紧张,生怕闻人暖在何处和大国师碰上了,又打不过大国师,焱极天说过,闻人暖的武功并不好,只是精通奇门遁甲。
不过,她转念一想,就像武功对手枪,练了十辈子的武功,也抵不上一颗子弹的威力,说不定闻人暖一出手,就把大国师给收拾了呢?
“喂,你起来。”
她正胡思乱想时,突然有人站在窝棚边大声叫了她一声,她抬眸一看,只见一名清秀的丫头正朝她看着。
“姑娘有事吗?”
“素王妃让你过去伺侯。”
丫头冷漠地说了一句,催她起来。
为什么找她?难道认出她了?越无雪不敢放松警惕,闻人暖给她留了防身的武器,一只桃木镯,很符合她现在的身份,可按开机关,就是一柄小手指大小锋利无比的小刀,完全能割断人的喉咙。
她听从吩咐,抱起了一坛酒,顺手摸了颗麻草丸子在手里,以防万一,若独孤素儿真的是认出了她,故意为难她,她就摔了这坛酒,打断灯盏,烧了她的大帐。若独孤素儿只是想找个人折磨一番,她就喂她吃这麻草丸子,让她痒死,没空闲来找她麻烦。
走进大帐,越无雪才知道一切猜测都白搭了,独孤素儿正亲手摆着杯碗,一脸喜色,还特地穿了件单薄的白裙,透出里面翠色的肚兜。
见她进来,独孤素儿拧拧眉,一脸厌恶,一指桌子,轻声说:
“放这里,你站开些。”
叫她来罚站啊?不知道这是深更半夜,适合睡觉的好时光么?
越无雪恨不能现在就割破她的喉咙,她强忍着怒意,站到一边,勾着脑袋等着下面的戏。
“王爷来了。”
丫头匆匆进来禀报,过一会儿,白鹤轩走进了大帐中。
“王爷。”
独孤素儿的脸上顿时春|情显现。
“素王妃,有话直说。”
白鹤轩淡淡地说了一句,冷漠地看着她。
“哦,白将军一路辛苦,素儿只是想请将军喝几杯,来呀,王爷坐下。”
独孤素儿掩唇一笑,随即走了过来,手轻轻地拉他的袖子。
白鹤轩一甩袖子,不悦地说:
“素王妃是不是喝醉了?把本将军认成了晋王?”
“怎么可能呢?将军威武俊朗,素儿一直心心相念,虽然为了活命,做了素王妃,可是一颗真心全在将军身上啊。”
独孤素儿手揪锦帕,捂在胸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哈哈……”
越无雪忍不住就笑了,独孤素儿还真是想把天下男人都变成她的裙下之臣呢!
这一笑,独孤素儿脸都绿了,立刻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看向她。
她不想让身边的婢女来伺侯着,怕白鹤轩突然看中其中某一个,像越无雪这般黑颜丑陋的才放心,哪里这老货居然敢发出如此嘲笑的声音。
“你出去吧。”
白鹤轩见独孤素儿有发怒地征兆,便拧拧眉,对越无雪说。越无雪刚想走,独孤素儿却说:
“站住,过来倒酒,王爷,素儿是想和你说说越无雪的事。我知道她现在哪里!”
骗子,越无雪瞟她一眼,在心中腹诽千句。
“她在哪里?”
白鹤轩却真的转过身来,紧盯独孤素儿眼睛。
“你的结拜兄弟也来找过了,夜王也去寻过了,不过很可惜,她在……”
她故意顿了一下,端起了酒杯,递到白鹤轩唇边,
“白将军喝一杯,素儿就告诉白将军。”
白鹤轩拧拧眉,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可以说了吧?”
“哦,越无雪就在……这里……”
素儿笑了起来,手指指住了白鹤轩的胸膛,身体也往他的怀里靠。
“白将军,素儿真的很喜欢你,我们不如做了夫妻吧。”
“素王妃原来是在拿我白某人取笑,你找错人了吧。”
白鹤轩脸色大变,手指用力掐住了素儿的喉咙,把她往桌上用力摁着。素儿连连挣扎,脸渐渐涨红。
好,杀了她!越无雪在心里欢呼。
可白鹤轩却慢慢松开了手指,冷冷地盯着她看着,“独孤素儿,你先祖父对我白家有恩,所以我一直容忍你,若你再做这种事,我不保证还手下留情。”
他大步走了,越无雪佯装关心,过去扶独孤素儿。
“王妃保重。”
“滚开,你方才笑什么?”独孤素儿怒气冲冲地一甩手,准备给她一巴掌。
越无雪眼急手快地闪开,装成害怕的样子,缩着背往后退,双手紧扶着桌子,小心地说:“奴婢没有笑,奴婢是喉咙痒,得了白喉的病。”
“王妃,不要闹大了,白将军知道她在这里。您喝点酒,解解气,早点歇着吧。”丫头匆匆进来,小声提醒独孤素儿,抱着酒坛子给她倒酒。
“滚下去。”
独孤素儿一吸气,挥手让越无雪退下。
越无雪连忙装成行礼,挥起袖子向她福身子,顺势把麻草丸子丢进了酒坛子里。
到了帐门口往回看时,丫头又在给她倒第二碗。她咧嘴一笑,加快了脚步,现在可以放心地睡上一大觉了。
帐帘放下,独孤素儿抿了一口烈酒,小声说:
“屏儿,你说本妃有什么不好,就比不上越无雪那贱婢,本想做焱极天的妃子,结果被她给坏了好事,遇上白鹤轩,她也要插上一脚,千万别落进我的手里。”
“您还是小心些吧,不要太大意了。”
屏儿好言相劝。
“怕什么,姐姐在安全的地方,只要她没事,我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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