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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名分 作者:为伊憔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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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自称婢妾,声儿小,远处听不清,众人只见她身子摇晃一下,像是累极,随时要倒下,詹少庭担心看她一眼,沉脸咳了声,对沈绾贞反应迟钝,稍有不满。
英姨娘大胆直视,目光丝毫未躲避,眉眼斜溜詹少庭,这是对绾贞公然挑衅,用意明显,想激怒沈绾贞,令其失态。
沈绾贞却不急不躁,淡笑看她,詹少庭被英姨娘如丝眉眼挑逗,沉不住气,怜惜起美人来,偏头对沈绾贞说就句,“英娘给你敬茶。”话却有嗔怪之意。
绾贞也未在意,只见英姨娘的脸有得色,这时,钱婆子不为人注意,悄悄从帷幔后闪身出来,绾贞余光瞥见。
这才从挑金线绣兰花纹舒袖中探出纤纤素手,二指拈住茶盅,举止大方得体,巧笑嫣然,这一笑,灿灿的,若阳光一样耀眼,令人温暖舒服至极。
舒缓的把茶盅端至唇边,刚挨到薄唇,却听堂下一声,“英娘,我儿,你在那里?”这一声儿苍老悲切颤巍巍的。
众人均是一愣,目光不由齐刷刷朝门口看去,堂下上来一对老夫妇,大概外间雪光晃花了眼,站了片刻,茫然四顾,不知就里。
一干众下人一见,忙大声呵斥,“那里来的要饭的?快出去”
大少夫人赵氏反应灵敏,忙站起身,冷脸喝道:“是那个大胆放进来的,要饭要到伯府来了,都是死人,站着干什么?快轰出去。”
众奴仆一拥上前,推推搡搡往外撵,“这不是你们来的地,还不快走,迟了惹恼主子吃罪不起。”
那对老夫妇口中颤声唤着,“英娘我儿,你去了哪里?都说今儿你拜堂成亲。”
方才在堂下,老人家声儿弱,屋里人多,大多没听清,此刻众人方听出原来这俩老口中唤的是英娘,众人在看英姨娘傻傻地跪在地上。
‘啪嗒’茶盅从沈绾贞手中滑落到青石地砖上,摔了个粉碎,众人看沈绾贞也像吓傻了一样,没有知觉,手兀自端着,没有放下。
那老夫妇眼看被下人推搡到门口,听见这声脆响,朝这厢一看,立刻老婆子疯了似的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众人,冲向跪在地上的英姨娘,口中大声叫嚷:“儿呀!可想死娘了。”
那老丈也跟着扑向这厢,一起扑倒在英姨娘身上,抱住英姨娘大哭,“儿呀!找得爹娘好苦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这两年你去了哪里?”
众人鸦雀无声,堂上静静的,看着这心酸一幕,沈绾贞也不觉动容,别过脸,堂上哭成一片,悲悲切切,一场喜事变了味。
那老婆子哭了半天,四处瞧瞧,一眼看见上面坐的詹少庭,站起身,冲上前一把揪住詹少庭衣领,抖身骂道:“是你拐走了我女儿,是你,你个骗子,我就这一个女儿,清清白白,让你玷污了名声,你还我一个好女儿来?”
詹少庭先前傻了,此刻被这婆子抓住,想掰开她的手,怎奈这婆子力气不小,死死攥住就是不撒手,哭骂“黑心的浪荡贼,你得给我女儿个交代,这两年你把她弄到你府上,算什么?”
赵少夫人一看闹得不像,实在看不下去,忙呵斥婆子,“撒手,扯着爷们不放,成何体统,有话好说。”
一干仆从也不上前,都跟着附和,干喝几声,“放手,贫婆子,放肆,敢抓着我家爷,是不想活了?”
堂上乱起来,趁乱,钱婆子在人堆里大声喊了句:“我家爷这不是给你女儿交代,娶做妾,正行礼,你等老糊涂了,坏了你女儿的好事。”
那婆子一听,立马不干了,回身抓住地上的英娘问,“怎么你私奔来做他的小妾,你表兄青梅竹马娶你做正妻你不干,原来是来给人做妾的。”
说吧,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我怎么这样命苦,就养你一个姑娘还给人做小,我这老脸往那放,这男人有什么好?”边哭着边用手捶地,‘咚咚’的,那老丈听说,扯住女儿问,“这可是真的,你要给这男人做小?”
英姨娘此刻满脸是泪,说不出话来,唯有点头。
她爹仰天大哭,“白糟蹋了我好好的女儿,我还活着有什么用,女儿都给人做小,我这老脸往那放,就为这么个男人,你抛父弃母……。”数说女儿。
沈绾贞看詹少庭坐在那里,束手无策,此刻全无一点章程,本来是他做的不光彩事,拐带人家女儿,若告到官府,丑事一桩。
詹老爷和夫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詹老爷指着儿子,半天没说出话,咳了声,手重重锤在自己膝头,垂头,只觉老脸无处安放。
沈绾贞起身,敛身恭恭敬敬地对着詹老爷和夫人道:“公爹婆母,还是后堂歇息,改日待老人家同意嫁女为妾在行礼不迟。”
詹老爷这才反应过来,呆在这里,听羞辱的言辞,于是愤然离座,朝后堂去了,詹夫人朝这厢看看,叹口气,也跟着自家老爷往后堂去了。
沈绾贞看一眼坐在地上的英姨娘,此刻,英姨娘失魂落魄,喜袍也弄脏揉皱了,脸上鼻涕眼泪模糊一片,丑陋不堪,起身也不看詹少庭,轻快脚步也随着詹老夫妇朝后堂去了。
沈绾贞转过后堂,朝钱婆子使了个眼色,钱婆子会意,留下静观其变,好及时回少夫人。
、第四十六回
詹少庭脸面扫地;看也未看瘫倒在地狼狈的英姨娘,拂袖欲离开;英父瞥见他要往后堂去;爬起身;上前扯住他衣袖,“你不能走,跟我去见官;你拐带我女儿;不能白白便宜你。”
詹少庭想挣脱;怎奈英父死活不撒手,英母也赶上来相帮;俩老扯着詹少庭的衣袖;口口声声见官评礼,詹少庭被俩老缠住,不得脱身。
詹少祥举步正往外走,见状,实在不成样子,忙暗示下人,下人们上前,连拉带劝,绊住英姨娘的爹娘,詹少庭才借机脱身。
詹家三爷对二哥这场闹剧暗地里直摇头,看父母亲走了,也走了,三少夫人曹氏不好留此看笑话,也跟在丈夫后面回房去了。
大少夫人赵氏却不能跟着走,这里乱作一团,她需防着出事,这烂摊子不能撒手不管。
英姨娘此刻无力地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英姨娘的爹娘看詹家人都走了,她爹扯起地上的女儿就走,嘴里说,“我如花似玉的女儿给人做小,说出去连爹娘都跟着没脸,跟爹娘回去。”
她娘也帮着她爹往出推她,絮絮叨叨说,“你表兄还来家等着你,我二老来时,你表兄说了,等找你回去,愿意三媒六聘娶你做正妻,前阵子捎话来,说彩礼都预备好了。”
赵少夫人听着,忍俊不住想笑,揶揄地道:“既是能做正头奶奶何不跟你爹娘回家,强似给人做小。”
她娘抬头看一位花枝招展的夫人帮腔说话,只当是向着她说的好话,接茬道:“可不是,我闺女和我娘家侄子从小就订了亲,她姑妈打小就喜欢我家闺女,不是我说嘴,我闺女在我们那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美人,提亲的踏破门槛,跟这么一个什么詹少爷,做正妻也就罢了,还是做妾,好好的闺女白糟蹋了。”
英姨娘听她娘说得越来越不堪,大声喝止,“娘,看你都说些什么?我和二爷情同意合,别说做妾,就是做仆妇丫鬟也愿意。”
这话出口,她爹娘更生气了,不由分说,硬扯着她往花厅外走,“你年纪小,受人哄骗,可爹娘不糊涂,这大户人家三妻四妾,有什么好?没的罪遭。”
生拉硬扯把她往府门外拽,英姨娘不从,怎奈无法脱身,堂上的人等都冷眼看着,无人相帮,下人们可怜二老,也不屑英姨娘行为不捡,谁也不拦着,眼看着英姨娘被她爹娘带走,英姨娘耳边厢听下人们嗤笑声,小声谈论,丢尽了脸。
英姨娘直让她爹娘扯出詹府大门,往府西街拐去,出了大门,英姨娘就不挣扎乖乖跟着她爹娘走,伯爷和夫人是顾着脸面的,若把人丢到外面,只怕更加生气,此事就再也无法转圜,静下来,想爹娘一时难以接受,还是找个地方和她们好好说清楚。
詹伯爷和夫人气得够呛,回到房中,詹伯爷把内子埋怨,“我早说和这败坏门风的女人脱了干系,你非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少庭的,这女人惹是生非,伯府的脸面都丢尽了,真是错听你的,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詹伯爷气头上声高了点,詹夫人被丈夫责怪,难免就有些吃不消。
自打成婚以来丈夫从未对她说过重话,就是公婆面前也护着她,不令她受一丝一毫委屈,此番气头上把她埋怨,詹夫人心里委屈什么似的,手里捏着帕子,抽抽搭搭,分辨 “谁知道出了这宗事,我原想着她把孩子生下来,在打发了。”
詹伯爷见不得夫人掉泪,软下来,低声下气哄,“玉芳,我也没说什么,你哭什么?我不是怪你,是气少庭这孩子做事不知深浅,什么女人都招惹。”
“你分明是怪妾身,气妾身,把错都算在妾身头上。”詹夫人嘤嘤咛咛哭个不住。
詹伯爷凑过去,小声陪着不是,“是我说话急了点,没分清,我的贤夫人,我那敢怪你。”
詹夫人把身子扭过一旁,只是不理他,詹伯爷急了,也不顾人在跟前,拿袖子替夫人擦去脸上的泪水。
下人们看了,都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瞧。
詹夫人这厢刚哄好,又听下人学了七七八八的话,气得詹夫人晌午饭都没用,躺在炕上竟觉头晕,急得詹伯爷里外屋走,拿话开解。
“二少夫人来看夫人。”小丫鬟进来回道。
詹夫人摆摆手,有气无力,也自觉没脸见儿媳,詹伯爷对丫鬟道:“说夫人身子不舒服,让她改日在来请安,今儿的事这孩子受委屈了,难为她了。”
这厢沈绾贞刚走,丫鬟又进来说,“二爷来了。”
詹伯爷一听,压不住火,大声道:“让这孽障进来。”
詹少庭进房来,看母亲躺在炕上,也觉惭愧,在地当中跪下,垂头低声道:“儿子来请罪,当年儿子年轻不懂事,做事欠考虑,做下糊涂事,惹父母亲生气,儿子知错了。”
詹伯爷把儿子好一顿数落,“如今此事恁收场?”
詹夫人支撑坐起,“那女人可以走,但肚子里的孩子是詹家的骨肉,不能带走。”
“儿子知道。”詹少庭有点后悔当初。
詹大爷回房,夫人尚在花厅,府里乱,却不干自己的事,闲着无聊,逗弄廊檐下的红嘴绿鹦鹉。
鹦鹉偏着头,目光朝院子里看,表情灵活,怪声怪气叫了声,“巧儿来了,巧儿来了。”
詹少祥朝院子里一看,就见一个梳着双丫髻的绿衣丫鬟朝上房走来,觉得眼熟,待走近一下子认出,是大少夫人房中的二等丫鬟唤作巧儿的,这鹦鹉还真认识人。
冰雪还未消融,那抹绿翠生生的,詹少祥直直盯着她看,那小丫鬟看见大爷站在廊下,没敢朝这厢看,低头走过,“哎!”詹少祥喊了声。
那丫鬟只好停住脚,磨蹭脚步往前走两步,“怎么,爷吃人吗?你吓成这样?”
那丫鬟羞涩不敢抬头,蹲身,“给爷请安,奴婢没看见爷。”
“过来。”詹少祥看她这副模样,越发来了兴趣。
那小丫头红着脸又往前挪了两步。
詹少祥捏起她尖细的下颚,对上自己的眼,点点头,“不错,你别跟少夫人了,跟着爷我如何?侍候好爷,不会亏待你的。”
那小丫头眼露惊慌,膝头一软,就跪地,连连叩头,“奴婢笨拙,服侍不了爷,爷绕了奴婢。”
詹大爷看她吓得浑身抖颤,不觉动火,一把捞起她,夹在腋下就进了上房门,拿脚把房门踹上。
进里间直接把她扔到炕上,那小丫鬟被摔得一时懵了,等反应过来,詹少祥已把她压在炕沿上,动手解她衣裳,小丫鬟拼命推拒,忍住羞臊,挣扎哀求,“爷放过奴婢吧,少夫人知道不会饶了奴婢的。”
詹少祥一听来了气,“她一个妇人家管男人找乐子?”
小丫鬟的手脚被他压住,瞪了几下,就没了气力,闭眼羞于睁开,眼看就被糟蹋,这时,外间房门‘咣当’一声,堂屋进来人,快步打起帘子进了里间。
詹少祥回身一看,是夫人赵氏,赵氏看一眼炕上衣衫不整的小丫鬟,目光冷下来,“妾身坏了爷的好事。”
詹少祥泱泱直起身,鼻子里冷哼了声,系上裤带,“知道你还进来。”一脸不悦出去了。
丈夫走了,赵氏盯着半裸的小丫鬟,那小丫鬟受了惊吓,往炕里直缩,浑身打着哆嗦,赵氏突然发作,疯了似的扑上去,照着她身上,不管什么地方,下死手拧,小丫鬟疼得浑身直冒冷汗,紧咬唇却不敢出声,她知道自己一松口,会更激怒夫人。
跟在赵氏身后的陪房祝家的看不下去眼,赶紧解劝,“主子,打个丫鬟不值什么,莫闪了手,气坏了身子,交给奴婢带下去教训。”
赵氏打累了,喘着粗气,停住手,眼泪流下来,“我为他生儿育女,孝敬父母,操心家事,如今却这样对我。”
“主子,您消消气,爷们年轻都好这口,年岁大了,就好了,就能念起主子的好,跟您一心一计过日子。”祝家的边劝边给那小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小丫鬟掩怀,抱着双臂,跑出去,才得以脱身。
赵氏气喘坐在炕沿边,思摸怎样把这丫鬟除去,且忍两日,忙过了年在发落这小蹄子。
赵氏方才留在花厅,待英姨娘三口走了,她命人悄悄后面跟着,倒不是可怜那英姨娘,只是英姨娘身上怀着詹家骨肉,万一出点差池,怕婆母怪罪。
赵氏性格泼辣,却心细如发,婆母把内宅事物交给她,从未落不是。
赵氏正生气,这时,派去小厮回来,回说看着英姨娘三口进了府西街上胡同里一家小客栈,打听明白住在客栈里面,方才走来回主子。
赵氏低头一寻思,按说不会有事,英姨娘三口就是要离开也得住过今晚,这天都快黑了,城门马上就关了,出不去城,转念又一想,万一走跑逃亡,自己担着干系,于是招呼过一个丫鬟,“你去回二爷和二少夫人,告诉英姨娘落脚的地方,别的不用说,如何处置自有二爷和二少夫人。”
赵氏吩咐完,就丢开手,把身上责任卸下了。
那丫鬟走去二房,正碰上詹少庭从詹夫人上房回来,往院子里进,忙招呼一声“二爷。”
詹少庭听有人唤,一看这丫鬟认识,是大嫂房里使唤的,问:“嫂子有事?”
那丫鬟道:“我家少夫人使奴婢来告诉二爷一声,英姨娘住在……。”
詹少庭刚挨了父母训斥,如今最怕人提英姨娘的事,鼻子里冷哼了声,那丫鬟话说了半句,他转身就走了,那丫鬟站在原地,就知道二爷气不顺,也不敢跟着。
詹少庭厌烦透了,根本不想理英姨娘三口是死是活。
那丫鬟看二爷走了,嘀咕着是不是和二少夫人说一声,怕万一有事,少夫人交代的差事没办明白,就走去上房。
沈绾贞正坐在炕上吃茶点,听她的话,也没大理会,只说了句,“告诉二爷了吗?”
那丫鬟答道,“才看见二爷,告诉了。”
沈绾贞拈起一块梅花蒸酥果馅,咬了一口,吩咐绣菊,“把新做的点心包一包给大少夫人带回去尝尝。”
那丫鬟赔笑道:“还是二少夫人对我家主子好,有口东西还不忘我家主子。”
“这是厨房照着我说的方子做的,跟平常的不一样,嫂子吃了若觉得好,我再让人做。”沈绾贞有一日无意中想起吃过的这种点心,就告诉厨房试着做了,还真做出来了,味道有七八分像。
那丫鬟捧着一包点心,回去大房,赵氏打开桌子上的纸包,闻一闻,香味扑鼻,尝一口甜糯酥脆,满口留香,吃着可口,又捏起一块,放到嘴里,想起今儿前后发生的事,自嘲地感叹“我还真该跟老二媳妇学学。”没头没脑一句,下人们没明白,是说做得点心好,还是别的。
钱婆子回来一五一十学了主子走后花厅里的情形,又有看热闹的凤儿几个叽叽呱呱说着英姨娘今儿狼狈相,笑成一片。
这正说话,下人来回,“安阳王府长史求见。”
绾贞换上衣衫,命把来人带到外厅,绾贞一进门,一男子从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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