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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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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眼睛就像点着了火似的:“不错!”
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感到清醒一点,脑袋发晕,胸口发闷,悲伤与羞愤过度了之后,反而只剩下麻木了。她笑起来,指着男子道:“现在,你确实可以羞辱我,我无话可说。你已经看到了我如今是多么的落魄、多么的下贱,你看到我刚刚被别人的老婆赶出家门,你看到我流落街头,你快意了?你满意了?”泪水又不由自主的滑落。
“可是,我从来不想你给我这些,我也没有真心的要求你娶我,过去的话,也许不过是我一次酒后的失言,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转身向外面走去。
男子眼光如火的盯着她孱弱的背影,忽然低下头来,一滴水珠样的东西滴落地面,他喃喃道:“是的,你宁可将情感浪掷,也不愿意施舍一点给爱你的人。”
他抬起头来,悲愤得像一头失去一切的狼:“你还是像当年一样,只不过在我面前拥有骄傲,因为什么?你知道吗?只不过是因为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爱你而已!!”
琪再也无法忍受,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夜晚。她躺在床上,侧过头去,就可以看到那个男子和那双眼。□□□□□□□□□□□□□(此处删去多少多少字,西西:))那双手仿佛带电,轻轻从琪光滑如缎的皮肤上滑过,琪轻咬着嘴唇,强忍着再次涨潮的快感,胴体颤抖着,哼声道:“你好强,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男子深深地凝视着琪:“你曾经说过,要嫁给我的。”他的手中托着一颗钻戒。钻石相当大,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光辉。
琪扭过头去:“是的,我曾经说过,可是,你不一定要答应娶我。”
男子扳过女子那流泪的脸蛋,像火一样的眼光深深的望进去:“这是一个诺言,如果这个世界上连爱的诺言都可以轻许,那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珍惜!你许下的诺言,我许下的誓言,不可以因为一点点挫折而放弃。戴上它,就这么简单!”
琪从医院里出来以后,发了疯的搭了一辆的士向梦山华宅方向奔去,但是她在那些各具特色的建筑林苑中根本找不到那晚的房屋。
她失魂落魄的沿着林荫小道走着,仿佛之中,又听到他那激愤的声音,又看到他火焰般的双眼。但是,实际上除了鸟鸣啾啾、风声洒洒,哪里有什么其他的声音呢。
她就这样慢慢走回了市中心的临时住所,同租一屋的女孩阿花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着,见到她回来,埋怨道:“你呀,怎么这么晚了才回家,害得人以为你又不知晕倒在哪里了,刚刚从医院里检查了身体,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琪打断了好心的阿花的唠叨,道:“我没事。”
阿花指着屋子神神秘秘地道:“有个奇怪的客人来找你呢,等了整整一天了。”
琪走进屋子,看到一个裹着白布头巾的黑衣人背门而坐,他的衣服式样像长袍又像马褂,说不出的怪异。当琪一走进来,他霍的转过身来,深目高鼻,肤色黝黑,似乎不是亚洲人。
他直直地走到琪的面前,伸手给出一个小小木盒给她,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道:“这里面是一个诺言!”然后不等琪明白过来,将盒子塞到她手里,拍了拍她的肩,“他在另外一个世界祝福你!”
他从琪身边经过,跨步走出房门。
琪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钻戒,钻石很大,在灯光下光辉璀璨。与那晚男子戴到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样!
她追出去,阿花还在门口。
“那个人呢?”
“谁呀?”
“刚才你说等我的那个人!”
“你不是进去看他了吗?他就在屋里嘛,刚才一直在的”
夜夜迷离之二手车
有些二手车的档案,买主是永远没有机会看到的。
在本市最大的二手车交易场,翠茜和大卫这对尚算年轻的夫妇正在左转右转,为了给翠茜挑一辆车作为家里的第二部车。这儿的二手车大部分都比较新,车型极丰富,翠茜都有些挑花眼了,加上大卫原来的计划是为了给她买辆新车,是因为翠茜的坚持,他们才决定买辆二手车的。
在林林总总几百辆车的车场,翠茜突然听到一首自己喜欢的歌曲响起,那是一首《wewilltogetheratall》,她欣喜地循声一路找过去,发现一辆很新极炫丽的红色跑车正在自动播放着这首歌。打开车门,里面没有人,但白色的真皮座椅,轻快的音乐,象是翠茜梦想之车一样,她转过头来对大卫说,就是这辆车了,它好象在等着我一样。确实,这辆车果真就是在等着她,因为音乐是自动响起的,冥冥之中自有人操纵着一般,但翠茜把这解释为这辆车和她的缘分,女人总是轻易相信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大卫见她喜爱,虽然开始有些犹豫,理由是无论从车型到车的颜色,这车都太艳太年轻,但最终还是依从她的意见,把车买了下来。翠茜打算自己直接把车开回家。
大卫接着就回医院上班,正值青年才俊的他,是这家医院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他忙于工作的时候,翠茜在家做专职太太,这样的婚后岁月也已经平平淡淡地过了有七年之久。虽然翠茜有时候也会抱怨,自己除了是大卫的太太这一身份以外,什么角色都不是,这时大卫都会抱住她温柔地说,嗨,宝贝,我永远爱你啊。于是翠茜就什么都不说了,尽管心里还是会对这种单调的生活有些不满,但大卫在事业上的成功,也足以说明她在家中做一个好太太的功劳啊。
翠茜开着新买的车果然具有跑车的一切优良品质,又轻快又拉风,令她充满欢乐地跟着车上一直放的《wewilltogetherallall》的节奏微摆着头唱合着。前面就是红灯了,车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她不经意抬了一下头,眼光掠过一下后视镜,突然她惊愕地发现后视镜中反映出后座上坐着一个年轻金发女子在冲她似笑非笑,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急忙回头去看后座,空空如也。她满腹狐疑地再打量后视镜,里面再也没有反映出什么女子来,她想自己是不是精神恍惚啊,绿灯亮起,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她仍没开动车子,后面排着队的车辆纷纷按响了喇叭催她快点开车,翠茜一下子反应过来,决定不再去想这件事,继续上路,这一路很顺利地回到她和大卫的庭院里。
翠茜回到家后开始做饭,可是总有些心绪不宁,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卫晚上回到家,她还向他发了脾气,大卫象往常一样安慰她,令她又有些惭愧起来,大卫建议她有了新车,不如多开车出去兜风和探望朋友,就不会在家里那么闷了。她想也对,过几天就去一趟老朋友雅可家吧。想到雅可,就想到她去年生的小宝宝,想到小宝宝,她突然明白现在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了,她兴奋地对大卫说,我们要个孩子吧,以前我总以为有了孩子就不再年轻,总是拒绝你要孩子的请求,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七年了,也该要个孩子了。大卫大喜过望地一把抱住她,激动地说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早上起来大卫已经出门上班了,翠茜用高压水枪冲洗新买的跑车,她又听见车内自动地响起那首歌,她略觉奇怪地打开车门,这次车内的内视镜中又见到了那名金发女子,她这次坐在那儿重复地在说一句话,“我怀孕了”翠茜还是往后座看,仍旧没有后视镜中的女子坐在那儿,她心想,真是有点见鬼了。,又过了几天,翠茜每天开着车去超市,她渐渐觉得这辆车的颜色红得太轻佻了一点,而且车型也太花俏,太招摇。因为每个看到这辆车的男人都会以一种看花花公子杂志女郎的眼光望向它的女主人,这也是人们都认为车如其人使然。也许这车真如大卫所说,不太适合象她这样的专职太太吧。有天她躺在床上时,对大卫说,我看我还是把车退回去吧,这辆车不会适合一个要做母亲的人的身份的。大卫象松了口气地说,好啊,我很赞成。翠茜心中暗笑大卫其实还是怕自己太太在外面太过招摇的,没想到大卫还会担心这些。
雅可家还是没有去,翠茜在电话里和她谈了谈,听到雅可在电话里热切地谈论她的孩子,翠茜也不禁希望自己能早日怀孕。而恰好,这个愿望很快就成真了,翠茜在买了车的第三个星期二,证实已经怀孕。喜悦之余,她竟莫名其妙想起那个车上后视镜中的女子,那天也是在说她自己怀孕了。翠茜有点惊讶于这样的奇怪现象了,她想还是去一趟雅可家吧,顺便也可以问一问她在怀孕期要注意的一些生活问题。明天还是开跑车去吧,反正也还没来得及还回去。
又开着跑车跑在高速路上,翠茜已经不由自主地会把眼光不时投向后视镜,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没有以前的景象出现,正当她觉得以前的事情不过是自己神经紧张,精神恍惚的错觉时,她用手去掰了一下手柄,不其意地,碰到另一双女人的手,涂着红亮的指甲油的一双手,真实得完全不象在做梦或错觉,她大吃一惊,把手一缩,几乎车子失控撞向公路的路标。急刹车后,旁边的座位上也还是什么都没有,一股寒意由脚板蔓延全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幸亏车子在剩下的路程中什么事也没有再发生,到了雅可家,看到老朋友亲切笑脸时,翠茜心中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存有的恐惧已经被自己的好奇心击退了。她对雅可讲述了买了这辆车后发生的一连串怪事,雅可安慰她这可能是因为怀孕后精神不济所致,甚至还告诉她自己怀孕时做梦梦到孩子在腹中死去,但看看现在吧,可爱BB正在咯咯地笑得很欢,这个孩子不但健壮而且活泼。听完老朋友的安慰,翠茜想,不论是幻觉也好,真有怪事也罢,反正,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危害到了她,也许,甚至这会是她平淡生活的一点探险呢。这样一想她释然了,和雅可谈谈笑笑了很久才告辞出来。
车内,翠茜哭得眼睛红肿,她身上还穿着那套丽娜的衣服,车内又在响着“wewilltogetheratall”重复响着这一歌词,不知何时起,丽娜的影象又坐在她的身边,她狞笑着对翠茜说,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你应该看看我和大卫以前是怎样缠mian的,车前窗上如同电影屏幕般放映着惹火性感的丽娜和大卫大跳贴身辣舞,翠茜大喊一声“不”,于是镜头一换,换成了大卫和丽娜在说话,丽娜用自己肚子里孩子要挟大卫和自己结婚,大卫说自己已有妻子,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丽娜恶狠狠地说,那你的太太死好了。看到这,翠茜觉得浑身冰凉,她对丽娜说,我们是朋友,我没有想过要害你啊。可是丽娜发出冷笑,听得翠茜毛发直竖,她意识到自己必须离开这辆车子,可是在她去打车门的时候,车门死死地锁住了,车窗的锁也吧嗒一声全部锁住,这辆车子象密封罐头一样,里面开始有冷气。翠茜大声而徒劳地喊救命,她还在用力地想要打开车门,可是车门是不会打开的了。渐渐地,她的跑车里冷气霜已经充满了整个车内,翠茜被包围其中,直至
凌晨时分,一夜无眠的大卫在床上躺着,他听到车驶进自家庭院的声音,是翠茜,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她回来了,他望到她的那辆红色跑车顺顺当当地停在平日的停车位置,他想也许她原谅他了。他跑出家门,跑下台阶,室外的空气雾气迷茫,庭院里落叶缤纷,他满怀感恩地跑向车,感谢上帝,翠茜终于还是回来了,他哆嗦着手轻轻打开车门,门一开,砰地弹出来的,是翠茜已经僵硬的半个上身,车内不断地响着“wewilltogetheratall”,翠茜她,已经死了。她仍旧穿着丽娜那套夜总会女郎的衣服,只是双眼张得很大,看得出来她最后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和恐惧,牙关紧咬,一付死不瞑目的样子。
大卫的眼泪,如泉般涌,怎么会这样啊?回答他的还是飘来荡去的那首歌,“wewilltogetheratall”
梨花·孟婆汤
一千年了,我始终觉得无奈,一种备受压抑的无奈。一千年的岁月,就算最痴情人的泪水,也该干涸了吧!可是我,依然过着逃犯一样的日子,丝毫没有经历千年的洒脱和优越——我在躲避那个男人。
如果说有一种东西可以天长地久,那就是宿命。每一次,在奈何桥边,我亲眼看见他喝下那碗汤,以为从此可以过等待千年的逍遥日子。可是,不久以后,有一天,在身边匆匆而过的人群中,我会发现那道对我来说,永远是冰冷与不屑的目光。无论,今昔他是何人!
我是梨花,樊梨花!那个男人,是我的夫君,薛丁山!
我的母亲是个秀才的女儿,略晓诗书,但她却嫁给了我的父亲,因为父亲曾救过她!父亲是个山寨的寨主。母亲很向往江南,梦想有一天能在三月里去江南,看江南的沾衣欲湿的杏花雨,西湖边的依依翠柳和绯红的桃花。但她没等到那一天,父亲的满腹心思都在战场。生我的时候,满山还在含苞的梨花在月光下怒放。母亲给我起名梨花,但是几年后,她就带着江南的梦想在梨花开放的夜晚乘月光离开了。我知道她是快乐的,因为她的脸上带着笑容。
当我从梨山圣母门下学艺归来的时候,正当二八花样年华,武艺独步天下,美丽天下无双。我的窗外种了大片梨花。在窗下,我对着月光无数次的想,我的夫婿,他应该不同于战场上的嗜血狂徒,粗暴,野蛮,利欲熏心。他应该是人中龙凤,神采出众,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儒雅风度。在争名夺利的千军万马中,他有不染凡俗的气质。每当想到这些,窗外的月光便如流银般清明起来。我对着那月光虔诚膜拜,望她赐我个金龟婿。
我和薛丁山在尘嚣的战场上相遇,我们是敌人。
当我的目光接触到他的黑亮眼眸,周围似乎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我窗外的流银月光。而他,任我叫了几次,迟迟拿不起手中的银枪。那一场战斗,他技不如我,当了我的俘虏。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毕竟,这个寨子,父兄做主。这时候,师父出现了,她说上天注定,我和他有一场姻缘,但是她没说这场姻缘背后的宿命一千年还没个结局。
那天夜里,月光一样的清澈,梨花正开,好象十六年前的夜晚。为了他,我劝父兄归降大唐。盛怒中,父兄的剑横在我的颈项,我为自卫,横剑相向。怒火,鬼使神差,意外,我失去了生命中最近的三个男人。那地上的鲜血,在月光中,红得诡异,迟迟不肯凝固,仿佛有不祥的东西在其中流动。我想,从今以后,我只剩下他了。
我嫁给了薛丁山,带着我的山寨作为嫁妆。
成亲的那天晚上,月光如丝般温柔,空明如镜,大帐外种的几株桃花的花瓣在风中飘落,象下了一场桃花雨。那绯红的颜色醉了我的心。我不安的坐在床边,身上是如江南般酡红的嫁衣,我想那一定是人间最美的衣裳。我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踉踉跄跄,应该喝了很多酒,是因为开心吗?过一会儿,他会怎样掀开我的盖头,用左手还是右手?我要怎样服侍他?他醉了,我听得出来!那我们还要喝交杯酒吗?他已经喝了好多了!
他踉踉跄跄走到我身边,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十六年来第一次激动如战鼓。
盖头被迅速拉下去了,他弄痛了我的头发,那支凤钗,是不是被弄歪了?我的脸此刻一定绯红如晚霞。他用一只手强硬的托起我的下颌。含羞迎着他的目光,我却不是看到柔情,是冰冷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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