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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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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呻…吟是催…情的毒药,十九抚摸着惊蛰的胸膛,有些粗鲁地吻他,主导权终于被他抢在手中。惊蛰扭动着腰,像一尾蛇,十九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吞进去。
  他要找到惊蛰的七寸,按住了,让他一辈子也不能逃。
  空气中渐渐弥漫了情…欲的气息,惊蛰睁大双眼,被十九一口咬在喉结上,整个人向上弹跳了一下,呻…吟化作难耐的尖叫。身子下面有东西在震动,他愤愤地想是谁在这时候电话自己,实在烦人。十九把他的衬衫褪下,膜拜一般从他的左肩吻到右肩,手机在腰部震动的效果竟然盖过了这吻带给他的刺激。他有些恨恨地抽出手机,屏幕上那个名字,让他整个人僵了一下。
  十九感受到他的僵硬,夺过他的手机,挂断,扔到床下。他仰头看着惊蛰,重新跟他接吻,粗糙的手掌贴着皮肤,一遍遍抚摸,一遍遍揉搓。惊蛰浑身泛起一层红色,喘息混着偶尔的轻呼,十九想,这样的惊蛰,以后绝对不给别人看到。
  手机再次想起来的时候,他们都刻意去忽略,加倍用力地接吻,加倍用力地使自己贴近对方。十九吐出惊蛰的乳…珠,舌头滑着一条银线,探进惊蛰小小的肚脐。可是惊蛰知道,自己体内的那把火熄灭了,他此时此刻所有的动情,不过都是生理反应,心里头那把火,却是灭了。
  闭了闭眼,他一把推开十九,挣扎着摸索着找到在床下震动的手机,在挂断前的最后一秒,按下接听键。
  “雷准。”
  雷准在那头低低地笑了起来,嗓子有些不对劲,语气却是调笑的:“气喘吁吁的,难道我打扰了你跟你家小狼?”
  “有什么事,快点说完吧。”惊蛰的手紧紧抓着手机,十九在他身后,他一点也不敢回头看他,“说完了就不要给我电话了。”
  “我生病了。”
  “恭喜。”
  “没有人照顾我。”雷准的声音竟有些撒娇的味道,仔细听来,的确是哑了,“惊蛰,我这样子,是不是报应?”
  “你的妻子呢?”惊蛰冷笑。
  “我们分居了。”雷准低低笑了几声,引来剧烈的咳嗽,“我们……咳咳,结婚当天就分居了……咳,你知道的……咳咳……我对她,没有感情。”
  “你对谁都没有感情。”惊蛰冷静分析。
  “大概是吧。”雷准笑,“我出来处理点事情,一个人来的,没想到降温,结果感冒了。酒店里的服务真不好,竟然没有人来关怀一个躺在床上发高烧的病号。”
  惊蛰静了一会儿,轻轻问:“吃药了么?”
  “包里有感冒药,是你上次放的,我吃了一点,但是不管用。”雷准一个劲笑,“要不是这些药,我还想不起你来呢。”
  “你在哪里?”
  雷准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把电话挂断了。
  惊蛰对着手机桌面愣了很久,翻电话本,找到雷准司机的电话。那时候雷准常叫司机来接他,打电话时他就顺手存了下来。司机报上雷准的地址,竟然是在临市,想也知道要雷准一个人单枪匹马去处理的,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
  惊蛰挂断电话,这才敢回头看看十九。他上半身裸着,被十九吻过的地方,都微微发红,而十九垂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雷准……生病了,在酒店里,没人照顾他,发高烧,很危险……”惊蛰语无伦次,“我只是去看看他,没人管他,他把脑子烧坏了可不好……”
  他边说边穿上衬衫,十九忽然扑上来,把他的衬衫脱掉,脱得太急,扣子都绷开了。惊蛰吓得有些抖,却勉强自己镇定道:“十九,你冷静些,我们现在不能……”
  十九把一件毛衫套在他头上。
  “外面很冷。”十九把他的胳膊抽出袖子,挽下领子,眼神清亮,带着些宠溺,“你自己,小心。”
  惊蛰抓着十九的手,心里像被谁捏了个团:“十九,我……”
  “惊蛰,你记住,”十九亲他的睫毛,“我爱你。”
  
  惊蛰下楼就打车直奔临市,一路飞驰电掣到酒店愣是被大堂挡在外头。大概他表情实在太过肃杀,服务生死活不让他进,偏偏他身份证没带,满口袋里交了车钱,只剩下二十块五,小费都不够。他百般解释自己毫无恶意,服务生却负责到底,他急得抓耳挠腮,一咬牙一跺脚,大喊:“有人要死在你们酒店了,你到底开不开门!”
  服务生吓了一跳,左右看看,没引起骚动,才压低声音道:“实在是有规定,您威胁自杀也没用。”
  “不是我要自杀,是入住你们酒店的雷准先生,刚刚打电话给我,想不开了,要自杀。”惊蛰索性帮雷准扬扬名,“你们要不要跟我上去看看,晚一秒就是血流成河!”
  服务生犹豫再三,咬牙道:“如果发现您在骗我们,我们只能报警。”
  惊蛰摊手,表示随便。
  这才能上电梯,踏过长长的走廊,到雷准门前。服务生掏出房卡,轻轻划了一下,按下门把手,拉合窗帘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惊蛰一把推开服务生,大声喊着“雷准”往里面冲,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在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上。那东西热乎乎的,还会伸出手搂他的腰,只是语气不太好:“你来干嘛?”
  惊蛰在黑暗里对他挤眉弄眼:“你不是说你要自杀么?”
  “我什么时候……”雷准忽然沙哑着嗓子吼,“别开灯!”
  晚了,服务生打开灯,他那张因为高烧而泛红的脸清晰地出现在惊蛰面前。惊蛰不用摸他的头就知道他肯定突破了三十九度大关向四十度发展,可服务生如芒在背的目光让他顾不上雷准的病情,使劲掐他胳膊说:“你不是说,要自杀么?你不是说房价过高,股市太熊,交通太堵,所以顿觉人生无望,所以要重新做人,所以要自杀么?”
  雷准被他掐的胳膊疼,听这几句话,连头都开始疼,连忙点头道:“对,我的确要自杀来着。”
  服务生大惊失色,连忙安慰:“雷先生,您可千万别想不开,您是成功人士还想不开,那我们这些底层的不是更想不开了么?像我吧,半年前刚买的房子,一个月工资一大半都还了房贷,结果女朋友还跟有别墅的跑了。买了两千股A股,一个上午就赔了四千。这交通堵,实在也是没办法,我哥哥现在还堵在京藏高速上呢,连中秋节都没过上,昨晚打电话,说争取回来过春节。你看,我这不还好好活着么?”
  惊蛰连连点头:“对对,你跟人家学学,这才是人中豪杰!”
  雷准也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这就弃暗投明,不死了。”
  服务生害羞地低下了自己的头,扭捏半天道:“那您跟您朋友好好聊聊,生活虽然坎坷,不活下去怎么能等到美好呢?”
  惊蛰和雷准一齐挥手:“谢谢您,真理。”
  服务生把门带上,惊蛰长吐一口气,对雷准说:“他说要把我交给警察,吓死我了。最近扫黄这么紧,我进去了还有好?”
  雷准还搂着他,惊蛰精神紧张,还没注意到他们的姿势整一个骑乘,他也就乐得不提醒他。雷准发着烧,浑身冷,抱着惊蛰像抱着个火炉,偶然间扫到惊蛰锁骨上一点点红印,目光一凛,默不作声忍了下去。
  惊蛰惊魂已定,便注意到两个人姿势不对,狠狠扒开雷准的手,皱着眉头问:“都吃什么药了?”
  雷准指着茶几:“就那些,都吃了。”
  惊蛰便蹲下身子一样样看,目光扫到开启的红酒和残余酒液的高脚杯,回头狠狠剜了雷准一眼:“病成这样了还喝酒,不要命了?”
  雷准哼哼:“我要自杀。”
  惊蛰没理他,把药都数过来,喃喃道:“按理讲,这些药都吃了,足够你退烧了……雷准,我知道为什么了,你给我床上躺着去!吃了退烧药就应该盖两床棉被发汗,你不知道啊!”
  雷某人被惊蛰扭送到床上,并且加盖一床棉被。
  这样的确温暖了很多,雷准手心滚烫,指尖却是凉的,惊蛰要给他倒杯热水,他却伸出手,拉住惊蛰:“我们很久没见了吧。”
  “不久。”惊蛰的态度冷淡下来,“都数的过来几天。”
  “你果然数过……”雷准低低地笑,竟然惊人的性感,“惊蛰,你为什么来?”
  “我能看你病死?”惊蛰反问。
  “所以我说,你的善良,会让你被利用而不自知,比如我。”雷准撑起身子,直视惊蛰的眼睛,“你不喜欢你的小狼,你只是利用他逃避。惊蛰,你喜欢了我这么久,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雷准。”惊蛰的声音竟然有些发抖,“你如果再胡言乱语,我立刻离开。”
  雷准已经成功逼出惊蛰心里连他也不愿面对的真相,大功告成,自然不需要再说。他乖乖躺下,过了会儿,惊蛰往被窝里塞进一个暖手宝,神色冷淡道:“搂着。我跟人家说你心拔凉拔凉的,要这个暖和暖和。”
  雷准无奈地笑了。惊蛰拜托服务生去买些药,没多久便买来。他冲了包冲剂,扶雷准直起身,给他喝了,见他额头一圈细小的汗珠,便又倒了杯热水,叫他喝下去,这回汗珠更多。他在床边坐着,接过某人的杯子问:“你哪里难受,嗓子?鼻子?还是头疼?”
  雷准想了想,说:“鼻塞,还有点咳嗽。”
  “哦,那就是冻着了。”他给雷准掖掖被角,“睡一夜,明天还不退烧,我就带你打点滴去。”
  雷准皱着眉头应了,见惊蛰要走,忙叫住他:“你要去哪儿?”
  惊蛰回头,雷准连忙说:“别走,留在我旁边。”
  “我不能坐着睡一夜啊,沙发够长,我去凑合凑合。”惊蛰撇着嘴角。
  “就在我旁边,我们一起睡,我不会传染你的。”雷准格外执着。
  病人最大,惊蛰耸耸肩,让他等等,便径自走到外间去。过了一会儿,雷准便听到低低的说话声,电话那头大概是十九,两个人没说几句就挂断了。惊蛰走回来,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雷准一下子就把他搂进怀里。惊蛰艰难地探出头,问他:“你冷么?”
  雷准摇摇头,手臂更紧了些,半晌,平缓的呼吸传来,竟然已经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吧来吧,出主意吧,咱们的H不能总是到一半的时候就卡掉,不然我会被十九咬断喉咙的。
所以,乃们说,香喷喷火辣辣的戏,咱们怎么发才能不领黄牌?




20一杯酒

  第二天,眼还没睁开,鼻子里便嗅出来豆浆的香味。雷准撑着胳膊起床,头还是有些昏,但额头冰凉,烧是退下去了。趿拉着拖鞋走出卧房,惊蛰正摆筷子,见他出来,挥挥手:“去洗脸,别洗澡啊,再烧起来我不管你。”
  “可我身上全是汗,很难受。”雷准表示反对。
  惊蛰想了想,低下头,雷准便脱了睡衣去洗澡,大好胸肌露在外面,惊蛰一眼都懒得看。
  甩着水珠走出来,早餐已经都摆好。他对惊蛰为什么能从这样只供应西餐的酒店找到豆浆油条表示了惊异,惊蛰不无得意地表示服务生小弟非常配合,为了让他打消自杀的念头,小弟恨不得门口开家油条铺子。
  雷准的烧退下来,整个人的眼神也清亮了许多,边咬着油条边问:“你今天回去么?”
  惊蛰把榨菜递给他:“当然要回去,今天说不定要开工的。”
  雷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问:“我以后可以去找你么?”
  “最好不要。”惊蛰扬起眉,“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才会过来看看你的,出了这个门,你是你我是我,别再有关系了。”
  雷准知道他嘴硬又口是心非,只是笑,并不回答。两个人吃完早餐,雷准才从沙发缝里摸出手机开机。昨晚只是因为生病,所以才一时软弱拨通了惊蛰的电话。也许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单纯关心他的病情的,只有这个人,雷准当时,就是这样想。拨通了之后却立刻后悔了,匆匆关机却还是被他找到这里。
  抱住他的时候不是不欣喜的,但更多是一种惶恐。雷准有今天,全是靠自己打拼的结果,虚伪的面具戴久,自然害怕会有人把它摘下来。靠近惊蛰的自己得到太多满足和放松,渐渐的,他有些怕这种情绪。
  现在开了机,短信一条一条冲进来,司机的秘书的部门经理的,那位久未见面的妻子大人竟然也屈尊问候。他一条条删了,眸光扫到惊蛰的背影,烦躁的情绪渐渐沉淀下来。
  那人回过头看他:“你还能开车么?”
  “怎么?”
  “我们回去吧。”
  “不放心小狼?”雷准故意问。
  惊蛰并不否认,看了眼手机,像是下定决心:“不然我自己走,你哪里不舒服,可以再联系我。”
  “算了。”雷准静静看着他,“我开车送你回去。”
  路上惊蛰靠着椅背似睡非睡,雷准探手过来握住他,轻声道:“昨晚没睡好么?”
  惊蛰摇摇头:“不是,只是……”这个怀抱太陌生而已。
  “只是?”雷准追问。
  “别问了,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说完便歪着头睡过去。
  雷准把车开上绕城高速,一圈一圈打转,明明一个小时就能搞定的车程偏偏多走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不得不开到惊蛰楼下。他心里大概曾经想过,要把这房子作为他和惊蛰永久的居所,如今说这些却都迟了。他晃晃惊蛰,惊蛰迷糊着苏醒过来,看到是自家楼下,含混着道谢,推开车门,嘴里头念了句十九,扔下他走进去。
  他便忍住了没告诉他,回来的路上看到十九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牌正是彪哥的坐骑。
  惊蛰推开门,喊了声“十九”,没人应。他走到厨房,也并没有油烟的痕迹,对着手机暗暗想,明天就带十九出去买个手机。绕着客厅走了一圈,十九留了纸条在桌子上,字歪歪扭扭,不会写的标上拼音,他读了好几遍总算明白是二哥把人带走了。他捏着纸条坐了很久,上床睡了个昏天黑地。
  晚上去了酒吧,生意一般,一进门就看见童连坐在吧台旁边自斟自饮,一瓶上等威士忌被他喝掉半瓶。惊蛰拉过小满低声问那是怎么了,小满斜了童连一眼,幸灾乐祸道:“慕辰把他甩了。”
  “交往过么?”惊蛰问。
  “这个槽吐得好。”小满使劲拍他肩膀,“总之,童大美人失宠了。慕辰下午的时候明确跟他说,让他以后不要再随便去他家,并且交出他家的钥匙。”
  “为毛?”
  “据说……”小满八卦之魂在燃烧,“慕辰的正牌情人出现了。”
  早就出现了……惊蛰无力吐槽。
  童连喝了大半夜的酒,拒绝了无数人的搭讪和邀约,终于踢到铁板。某地产业老板财大气粗又是暴发户,祖上传下来的一块地被他盖了几排楼,随便种上几棵树挖个小水坑就敢叫欧式花园。挣了第一桶金之后就跟银行贷款又盖楼,到现在自称家财万贯,不过,得忽略欠银行的几亿贷款。
  地产老板一定要童连陪他喝酒,童大美人正不爽,一杯酒甩过去就要走人。越是暴发户越是喜欢用保镖撑门面,彪哥这样有真本事的才喜欢独来独往。保镖立刻就抓住童连的手,酒保把保安叫来,可虽然差一个字,保安实在是不给力,几下就没了反抗。调酒师从吧台后面走出来,慕辰不在,他就是管事的。童连的手腕被人攥着,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脸颊通红,平添了几分媚意。
  调酒师好声好气跟老板说了几句,有心让童连给老板赔礼道歉,找个台阶也就算了,可童连却不领情,撇着眉毛不合作。老板先生本来也有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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