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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诡录 作者:消失的cc-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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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糖这东西都是稀罕物了,更别提什么进口的巧克力了一类的,想都别想,就只有那种简简单单用那种皱巴巴的彩纸包着的糖,那彩纸颜色还特单一,我奶奶到现在还有保存着,现在看来,特别难看。但那时候我奶奶懂什么,她早就想要吃上这糖了,爱吃甜是孩子的天性,虽然那个糖果味道并不是那么的好。
我奶奶跑的像个兔子一样快,满脑子就想着那糖,她跑着跑着,突然被绊了一下,人一个踉跄,直接摔倒了,那时候幸好是刚入秋,奶奶的衣服穿的还算多,没有被划伤,要知道那时候的地是黄泥地,都是石子,摔在上面的滋味可想而知。
奶奶的裤子被磨出了个大口子,差点哭出来,一想着回去准给娘亲责骂,可她奇怪的事,她怎么会被绊倒,奶奶转过头看向刚才跑的路,路边是条河,村里洗衣洗菜都是往这里打水。路面虽然不平整,但也不坑洼,路上并没有什么路障什么的东西,都是些细小的石子,奶奶的可以确定的是她确实是被什么绊倒的,而不是脚踩在石子上滑到的,奶奶是个野丫头,平时机灵的紧,不会弄错。奶奶摔的一头雾水,心疼自己的裤子,使劲的拍着衣服上的灰。
看着裤子破开的口子,奶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奶奶最怕她娘了,也就是我太奶奶,太奶奶很凶的,一定会拿藤条抽我奶奶的。奶奶越想越气,走回到刚才的地方,认为是这石子害的她跌倒,她虽然感觉不是,但毕竟是个孩子。她使劲的踢着,脚突然踢到了一个东西,我奶奶说踢到的感觉就像脚踢到皮球一样,不过是漏了气的,很软,吓了奶奶一跳,往下一看,什么东西都没有。可奶奶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原本平静的河面扑通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一头扎进了水里,水花的溅的老高,吓的我奶奶失声叫了起来,往后一个栽倒,奶奶马上想到是不是什么谁家的调皮孩子故意逗她,赶紧环顾四周找人,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是正午时候,就算刚入秋也是闷热的,哪会有人走动。奶奶突然起了鸡皮疙瘩,她又看向河面,刚才水花四溅的河面恢复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可在这时候那河面突然刮开了一阵水花,那场面奶奶说,她一辈子都不敢忘记,这青天白日的诡异。
那水花往两边溅开着,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游动一般,但却什么都看不见。那水花直直的往前有着,那河有一大片芦苇林子,那水花到了林子前,终于是停了下来,我奶奶一直害怕的不敢动,她本以为结束的时候,那片芦苇突然摇晃了起来,好像被什么压着了一般,纷纷的倒下去,一片一片的往后倒,像是有什么东西直接盖了上去在爬动一般。
奶奶差点就吓哭了,哪还有心思买糖,从地上爬了起来,灰也不拍,直接往家跑去,边跑边哭,跑的飞快,没一会儿就跑回了家。
关伶悠悠的说完了,说的我在这阳光明媚的下午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关伶自己也捂着手臂,好像自己也被自己说的吓到了。“怎么样,这故事可是我奶奶亲口和我说的,奶奶说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关伶对着我和黎正说道。
我看向黎正,他戴着墨镜看不清楚表情,但应该也在认真的听着。“那是水鬼在晒太阳,刚好被你奶奶给撞到了,你奶奶踹到的东西,乃是水鬼。”黎正不紧不慢的说道。
“哇,你怎么知道的,道长就是道长,但是呀,我这故事还没有讲完呢。”关伶崇拜的看着黎正。“这故事还有后续?那快继续说。”我这人,跟着黎正啥鬼怪都见过了,但是听着故事却还是害怕,却对着这个故事的后续有着无限的好奇。423429'

、第三十九章 故事(2)

关伶随手把那个佟尧削好的苹果拿了过来,也不避讳我刚咬过,张开嘴就咬了一大口,满足的嚼着。“甜。”嚼了半天吐出这么一个字。关伶吃了几口苹果之后,终于又说了起来,她似乎非常享受我专注的表情。
(以下还是关伶的口吻)
然后呐,奶奶就哭着跑回了家,可太奶奶一看到我奶奶这幅脏兮兮的鬼样子,裤子还破了一个大口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那裤子可是太奶奶刚给我奶奶做的,怕入秋我奶奶着了凉。太奶奶操起藤条就打,奶奶哭的伤心,一边哭还一边和太奶奶说刚才在河边看到的诡异情况,可奶奶哭的哆哆嗦嗦,被藤条一边打着,哭的更响了,太奶奶哪会相信奶奶,又认为奶奶是为了不被打而编出的借口。
奶奶被打的一直哭,太奶奶也心疼奶奶,抽了她两三下就不打了,直接把我奶奶的裤子扒拉下来拿去补了。奶奶光着屁股回了屋,就躺在了床上,如果没有刚才的状况,奶奶应该是快乐的吃着供销社的糖,开心的笑着。
不过孩子的天性就是爱玩,忘的也快,很快奶奶就忘记了这档子事情,也没有向别人再提起这件事,不过每次都下意识的靠房子走,尽量离河远点。那天奶奶割完了两捆猪草,嘴干口渴,可自己带来的水早已经喝完了,奶奶想着今天的猪草已经割完,就准备回家。结果一下山到了河边,就看到几个顽童在水里嬉戏游泳,天气才刚入秋,却也是闷热异常,河水冰凉,那三个个顽童玩的好不快活,看的奶奶都有些心痒痒,可是她对这河有着阴影,那件事之后就不太敢靠近。
那三个顽童奶奶都认识,奶奶是村里出了名的疯丫头,和那些男孩子没有啥两样,啥都玩,处的很好。一个是阿牛,还有一个是四叔的儿子阿细,阿细其实只是他的外号,我们这边细也有傻的意思,阿细平时呆呆笨笨,就给他取了这么个外号,还有一个是村子里的小胖子,叫三炮,才9岁就肥的一甩全是肉,在那个物资紧张的年代他的身材倒是滋润。
“二丫,你也下来啊。”三炮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奶奶,对着奶奶挥手叫道,(奶奶的小名叫二丫)奶奶现在虽然全身是汗,也想入这水好好游一番,但一想到上次的事情就一阵后怕,“不了,我娘还在等我的猪草呢,我回去了。〃
奶奶对着三炮说道,“二丫,下来吧,和我们一起啊,这么热的天。”阿细憨笑着,怂恿道,“是啊,下来吧,等会再回去嘛。”旁边的阿牛也跟着叫道。“不了,你们玩吧,我走了。”奶奶拉了拉肩上的猪草,回绝了他们,往前走去。
“扫兴。”三炮撇着脸对着奶奶喊了声,然后自顾自往那片芦苇林子游去,芦苇林子在河中心,一大片阴影,太阳晒不到。三炮一游到那就示意阿牛和阿细过来,阿牛和阿细的水性没有三炮好,不怎么敢到那去,但三炮一直怂恿,他们最后还是往那片芦苇游了过去。
这时候奶奶已经走的挺远了,没有再看他们,就在我奶奶准备拐弯的时候,突然身上传来阿细大喊的声音,奶奶一下子回过了头,看见阿细和阿牛正在大喊大叫着,两个人使劲逮着三炮,三炮的头一直浮上来,潜下去。奶奶本以为他们只是在玩耍,只是这叫声可并不像。
难道是三炮淹水了,奶奶一想到这里,赶紧把肩膀上的猪草丢在地上,往河那边跑去,她突然想到了上次的事情。她跑到岸边,看见阿细还有阿牛脸涨的通红,死死的拽着三炮,三炮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的往下扯一样,一下浮上来一下子又沉下去。奶奶慌了神,大声的呼喊起来,“二丫,看什么呢,快过来帮忙。”阿细对着奶奶大喊道,奶奶虽然怕这河,但是看到三炮的样子,心下一急,直接跳了进去。
要知道,奶奶的水性可不比那三炮差,可这河中心的芦苇林子她却从没有游过来过,这里吃水很深,大人都很少游去那。奶奶很快就游到了阿细那边。正准备救人的时候,突然脸上被一滩水砸中,奶奶满脸是水,整个头发都湿了,阿细还有阿牛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三炮一下子钻了出来,抹了抹脸,指着我奶奶哈哈大笑。
奶奶这才意识到被整了,脸有愠色,“二丫,不这样你还不下来呢,哈哈哈。”阿细看着奶奶狼狈的样子说道。奶奶很是生气,感觉被耍了,转身就要游走。“我再也不和你们玩了。”奶奶愤愤不平的对着他们说道,往河对岸游去。
“二丫,别嘛,别这样,一起玩嘛。”阿牛当着和事佬,对着奶奶叫道。奶奶懒得理他们,现在她只想早点离开这条河,几天前的事情对奶奶留下很大的阴影。
就在奶奶快要游到对岸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拍水的声音,拍水声急促,奶奶转过头,看向他们,那个三炮又在一沉一浮,手不断的拍着水,旁边的阿牛还有阿细惊愕的看着三炮。
“你们不要想着骗我,我不会再上当了。”奶奶对着阿细他们叫道,突然阿牛和阿细抓着三炮的手,死死的把他往上提,三炮的头不断的浮出,嘴巴张的老大,吃了不少水。
“二丫快过来帮忙,这次是真的啊,有什么东西在扯着三炮。”阿牛对着奶奶憋着脸大喊。奶奶一听,马上调头游了回去,阿牛还有阿细死死的拉着三炮,三炮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扯着他一般,不断把他往下拉,阿牛啊阿细都快要被他拉下去了。
奶奶赶紧游到了他们旁边,帮着阿细抓着三炮的手,手一抓到三炮的手就感到一股子钻心的冷,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着他下沉,三个人竟都拉不住,奶奶大喊了起来,想要寻求大人的帮助。
奶奶渐渐的也感到力不从心,那拉着三炮的力量越来越大,阿牛和阿细的力气就快要耗尽了。“救命啊。。。”奶奶不断的喊叫着,这时候刚好走来一个人,扛着锄头,好像刚干完农活,是隔壁的二叔,他一听到呼救就跳下了水,很快就游到了奶奶这,帮着抓着三炮,大人的力气果然不一样,三炮被生生的拉了上来,可还没等奶奶放下心来,出了半个身子的三炮突然被猛力的拉了下去,那力气巨大无比,直接把二叔扯了下去,连二叔都被拉了下去。
奶奶吓的一声大叫,可当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一头沉进水里,他只看到二叔不断的弹着脚,想要拉住三炮,奶奶说,她一辈子不会忘记那个东西,黑乎乎的一团,只有露出两个闪着青光的眼睛,三炮已经失去了意识,脚上被一块黑色的东西缠着,不断的往下拖。
奶奶被那东西一吓,嘴一张开,被水呛了一口,直接浮了上去,没过多久二叔也浮了上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三炮却再也没有浮上来,二叔没有把三炮救回来。
后来村子里炸开了锅,三炮的爹娘哭的快要昏死过去,这么可爱的大胖小子就这么没了,连尸体都没有捞到。奶奶因为这件事情受了刺激,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出家门,后来三炮的尸体三天后浮了上来,肚子里胀了水,全身青黑色,胖的像个球一般,他的脚踝上,有着五个清晰的指印,村子里的人都说是水怪扯走了三炮。
奶奶整整在家里躲了一个多月,害怕的不敢出门,后来听太奶奶说村子里来了个道士,免费帮村子里的人抓那河里的水鬼,后来水鬼就这样除了,村子也就恢复平静。
关伶悠悠的说完,“我靠,就这样没了?虎头蛇尾啊。”我看着关伶,叫喊道,“没有办法呀,奶奶那一个月都在家里躲着,后面的事情她根本不太清楚,我也没有没办法。”关伶摆了摆手,表示无辜。
“你奶奶的村子可是花斗村。”那边的黎正冷不丁的问道。关伶突然神色欣喜的看着黎正:“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的,这村子早在三、四十年前就已经拆掉和别人的村子合并了,你这怎么知道的。”
“若是花斗村,那想必是没有错了。”黎正看着我和关伶,一抹浅笑。看的我一头雾水,人家的故事你也能掺和一脚?
“你奶奶说的那个抓鬼的道士,应该是我的太师傅,既然如此,就让我把这个故事,继续讲下去吧。”黎正的墨镜在阳光下闪着光。卧槽,这个世界当真有这么小?
这也能扯上关系,还没等我吐槽,黎正便讲了起来。。。423431'

、第四十章 故事(3)

黎正扭了扭胳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左腿,推了推墨镜,将小碗放向一边,清了清嗓子,说了起来。黎正声音有些微哑,兴许是昨天喊的太过用力,伤了嗓子,微哑的声音竟带上了些许磁性,让人听着颇为舒服,
(以下为黎正的口吻。)
这是我小时候师傅告诉我的,我没有见过太师傅,他老人家很早就去世了,按我师傅的说法是我太师傅泄了太多天机,帮了不少人,却没有帮到自己,损阳折寿,到壮年便去世了。太师傅死的时候是1977年,50多岁就走了,多病缠身。
但我看过太师傅的照片,慈眉善目,神采奕奕,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像个干部一样。那花斗村之事,是我的师傅告诉我的,太师傅名叫蒋呈,年轻之时,老毛子还没拿到政权的时候,别人常常叫他蒋公,带着玩笑的意思,那时候太师傅年轻,自然也很享受这个名讳,只是老毛子建国之后,没有人再敢这么叫了,这样子是要被当特务啥的给逮走的。
花斗村的事情师傅在我小时候反反复复的和我说过多次,刚才关伶一讲起这故事我便觉得有些熟悉。现在问清了村子,刚好时间也吻合,那想必关伶说的道士就是我太师傅了。
话说那时候我太师傅道术小成,三十而立,喜欢到处游历,太师傅是城里人,家里也体面,听说是个大地主什么的,老毛上了之后就给打倒了,几代家业就这么没了。但家里还是留了点家当的,所以太师傅的日子过的还算凑合,那时候人人都想往城里挤,太师傅却总喜欢往农村里跑,那时候大跃进还没有开始,农村的风气比城里好上许多。
但后面的事情确实如太师傅所料,六几年开始的文革,破四旧,打倒牛鬼蛇神,太师傅虽然积德不少,但因名气不小,被批斗的很惨,还被流放到了农村。当时的那些人,人人都跟红了眼似的,天天批斗这个,批斗那个,情分都不留,很多人争相举报自己的亲戚,美名其曰大义灭亲,人人都是主席的红卫兵。太师傅撑到了老毛子死,文革结束,但还是离世了,虽然师傅说太师傅是因为年轻之时帮人太多,泄了天机,才会早早的殒命,但我总觉得这场莫名其妙的运动,才是导致太师傅在壮年之时离世的原因。
好了,这些都是后话,扯的有些远,我们回到花斗村的事情上来,师傅那时候家里虽然被没收了土地,但组织上为了补偿这些,就给了太师傅个闲差当,算个小干部,太师傅的一身道术都是和一个江湖术士学的,这里不是我啰嗦,我又想提一提这个江湖术士,那时候的江湖术士和现在的人看他们的观念没有什么大区别,从古至今,皆都称之为神棍。
太师傅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常常患病,一病下来经常卧床数月,身体越来越差,那时候太师傅的父母在那地方也算是有些脸面的人物,可对这家里唯一的儿子没有什么办法,请过了多少大夫,吃过了多少药都没什么见效,看着太师傅一天比一天虚弱,家里的人几乎都快急红了眼。就在他们没了办法的时候,有了江湖术士找了上来,说可以为太师傅治病,但他的要求就是要太师傅认他做师傅,授他道术。
那时候太师傅的是因为八字轻,给野鬼缠上了,江湖术士给太师傅驱了鬼,收下了太师傅这个徒弟,其中细节我也不甚了解,师傅告诉我时他也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
好了,这次真的回到花斗村上来(虽然黎正说了一堆和故事无关的东西,但我和关伶听的却颇为认真,想来那些带着年代的故事,在现在看来,是颇为怀旧的。)那时候的城里纷争很多,动不动就会有人举报,虽然没有像文革一般,但是也够呛,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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