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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1-3卷 作者:烛阳-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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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儿爷点点头,他说:“我去了,这个地方,如果真说起来,也就属于死人之国的范畴,只是却不是我们现在烛阳说:
出差事情的确有些杂而多,对不住大家了
在的这个地方。”
听到眼儿爷的这句话,我立刻想起了一个地方:“西拉木伦尽头,大兴安岭的入口!”
眼儿爷点点头,说就是那个地方。
我似乎猛地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可是这个念头却在我脑海里出现之后瞬间消失不见,我还来不及将它抓住,它就已经迅速消失。
眼儿爷继续说:“我是在我六十岁之后去的,去到了那里,我才知道他与我说第二件事的目的。”
我问:“你去到那里看到了什么,和第二件事又有什么关联?”
而眼儿爷似乎对在那地方的经历并不愿意多说,他只说道:“这第二件事,就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的?”我愣了愣,然后猛地意识到,这件事,果然和我有脱不开的联系。
第二百六十八章 入口-6
眼儿爷继续说道:“我问他为什么要我去那地方,可是他却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说,就是为他想拜托我的第二件事在做准备,当时候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竟然会托付给一个几乎是素昧平生的人,于是我大致想到了他教与我之前那些技巧的原因,很简单,他想托我帮他做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儿爷突然长叹一声,似乎是有所感慨,然后闷闷说了一句:“就是因为当时的江湖义气,以至于我信守了与他的承诺,所以几乎之后的所有日子,我都陷进了这件事之中,而且再也无法自拔。”
听眼儿爷说到这里,我又冒出来一个疑问,眼儿爷现在的这个样子,应该就是民国十三年,或者是他说的民国十二年时候的模样,可是民国距离现在已经近百年,为何眼儿爷还保持着之前的模样?
据我所知,我们一路上所碰见的长生之法,大多都不能持久,或变成石人,或者最后中了尸毒彻底成为一个怪物,而唯一没有副作用的就是铁衣棺和盘陀聚集的地方,可是按照眼儿爷的说法,他游走在山川河流之间,很显然并不与这里面的长生之法相符,那么他又是如何保持自己不老不死的状态的?
还是说绝对的长生是存在的,只是前赴后继的这么多人都没有找到方法,或者是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和途径而已?
可是眼儿爷却斩钉截铁地说道:“世上根本没有长生之法,即便有不老不死的人存在,但都是投机取巧的法子罢了,可无论是哪种方法,本人都是很凄惨的下场,因为时间永远都是平等的,你戏弄了时间,时间也会戏弄你。
”
眼儿爷的这句话似乎是话里有话,我听着意味深长,而且隐隐有所悟,而眼儿爷又说道:“所以,对于我不老不死的这种状态,我非但没有庆幸,我反而觉得这是一场灾难,让我觉得恐惧,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怪物。”
我想不到眼儿爷竟然是用这样的眼光来看待长生的,我问道:“可是你又是如何可以不老不死的呢?”
眼儿爷看着我,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就这样盯着我,我看见他的嘴唇翕合着,可是最终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最后他将眼光移开,重新说道:“这件事,不说也罢,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
眼儿爷对这件事好似忌讳莫深,于是我也不便再提,眼儿爷转移开话题,复又说到刚刚的木头托付给他的第二事情来,而且适合我有关的事情。
眼儿爷说,木头托付给他的第二件事,就是今后的时间里,如果眼儿爷遇见了和木头长得一样的人,请帮他一把,或者在暗地里指引着他一些,可是要怎么一个帮法,他却没说,眼儿爷当然问过,他只说到时候能帮的就帮,不能帮的就顺其自然,不要强求,而且时间到了,眼儿爷自然就会知道要如何来帮。
听到这件事,我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我脑海中浮现出的巨大问号一直在问我自己——我和这个叫木头的人有什么关系?
我们为什么会长的一模一样,他为什么要眼儿爷帮我,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还是眼儿爷接下来的话将我唤过神来,他说:“细细数起来,我在天下山川之中流连,最后竟然真的让我遇见了你。”
我听到眼儿爷又提到了关于我的身世,于是我追问道:“是在哪里?”
眼儿爷一脸平静地说道:“刚刚不是才说,就是在罗布泊。”
接下去的事眼儿爷并没有多说,他只说在罗布泊发现了我,可是如何发现的,具体在哪发现的,他为什么会去到罗布泊,他却只字未提。
而说到这里,话题却并未结束,因为眼儿爷说这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的出现只是惊鸿一瞥罢了,因为他鉴别了长生镜之后,果真在陈家下地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他消失的诡异,似乎是突然之间就在大伙面前这样消失,而且连任何蛛丝马都没有留下,这在当时的队伍里是一件很让人匪夷所思的怪事。
眼儿爷说:“因为留在营地的伙计和领头人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他消失的痕迹,他从哪里走的,如何离开的,有什么人看见等等的。
“但是反正有一点可以确定,从他最后一次在营地中出现到发现他失踪,这里面的时间间隔只有十分钟左右,而据最后一次看见他的伙计说,他看着他进去到帐篷里,而且就再也没有出来,包括根本没有人从帐篷里进去过和出来过,而且这个伙计说,当时他就坐在帐篷不远的石板上,一刻都不曾离开,可是当我进去帐篷里找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也就是说,他一个大活人,在帐篷里凭空不见了,我们观察过帐篷,帐篷完好无损,一点都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而且帐篷里的东西摆放很是整齐,一点也没有被打乱,又加之他早已经与我说过的话,我知道他果真如他所说,已经离开了这里。
我虽然知道他已经离开了这里,但是也觉得很是蹊跷,我一直都想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不留痕迹,而且这件事,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与支锅说过,这也算是我和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和约定吧。”
说到这里,眼儿爷这才打住,我细细回味着眼儿爷话里面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人在那里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么之后很长的时间里,眼儿爷在没有见过他,而是见到了我。
我突然觉得他的失踪和他交代给眼儿爷的这两件事很是古怪,他们果真如眼儿爷所说,就好似一个精密设下的陷阱,眼儿爷就是第一个跳进陷阱里面的人。
说到这里,我原本以为眼儿爷已经不会再说,可是他却重新与我说道:“虽然他在中途离开了,可是没了他,陈家还是没有放弃,他们继续下地,我和万福顺负责鉴定淘上来的明器。
“但是无论是我还是万福顺对这个墓都知之甚少,所以虽然他也教与了我一些看和辨别明器更深一步的精髓技巧,但是我还是看不出一个完整的大概来,因为缺少对这些东西年代历史和形状纹理的认知,导致我根本就说不上来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时候的,都是用来干什么的。
“万福顺自然也说不出来,陈家无奈,于是只好将淘上来的明器全部收起来,以拿回洛阳再找人鉴定。
“万福顺成地仙的事就发生在那时候。
“说到万福顺成地仙,就不得不说说我们所在的地方,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并不算深山,但也是在山上,而且山下就是一个很大的山村,所以为了防止有人怀疑,我们的营地建在了这座山之后,也就是说,相当于与下地的地方隔了一座山的样子。
“陈家第二次下地淘上来的是一些铁片,而且每一片铁片上都有一个很奇怪的图案,可是这些铁片却不是铁鱼身上的鳞片。首先,它比我们发现的铁鱼鳞片要厚许多,再者,这些刻着图案的铁片是规则的正方形,并不像鱼鳞状。
“当时他们拿了许多这样的鳞片回来,正打算让木头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营地里的伙计才告知他们木头早已经消失不见了。缺少了木头的眼力,我和万福顺没有看出什么究竟,于是支锅有些愁眉不展,我知道无论是第一次拿出来的长生镜,还是现在找出来的铁片都不是他们这次下地要找的东西,所以即便木头不在了,他们还是下去了第三次。”
听眼儿爷说到这里,我大致可以想到,一定是在这一次下地,陈家遭遇到了变故,因为木头在离开的时候说过,他等不到他们从墓里面出来,其实他的话里面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说陈家找不到这东西,第二则是说,很可能陈家的整支队伍都会在里面丧生,人都死在了里面,他自然等不到他们出来。
这两层意思都是我根据眼儿爷说的后来发生的事推测出来的,因为这一次下地,陈家的人的确一个都没有上来,包括负责此次行动的支锅。
据眼儿爷的说法是,这个人是当时陈家的顶梁柱之一,而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折在了里面,营地里剩下的虽然也是管事的主,但比起这次行动的支锅来说,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不可以相提并论的。
而万福顺就是在这个关头偷了他们的长生镜打算离开,可是他的这一切都被营地这管事的主儿看在眼里,并且当场就被抓获,然后就发生了后来成地仙的事。
可是,这件事的诡异之处,却并不单单在这里,因为很快我们就发生了当时我们认为更为诡异的事,那时候,我们还并不知道万福顺会活着回来,而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当后来在洛阳重新见到活生生的万福顺,那些参与过下地的人才会出现那样惊慌和恐惧的神情。
第二百六十九章 诡异-1
“是什么事?”我问道,直觉告诉我眼儿爷要说的这件事很关键。
眼儿爷细细地将这件事说来,听了之后,一时间我的脑袋却根本接不上,因为在我听来,眼儿爷说的这两件事,完全就扯不到一块儿。
眼儿爷说,陈家的人将万福顺成了地仙,在将土填好了之后,发现在土里面有一簇簇的头发。
挖土坑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土里的东西,而且谁也没有看见土里面一簇簇的头发,可是当将万福顺完全埋好了之后,这些头发就像树根一样一簇簇地混在泥土里面。
而且经过鉴别,这的确是人的头发,而且很长,既然这里有头发,也就是说,土坑里面可能早些时候就埋了人。
当时陈家的整支队伍都面面相觑,遇见了这样诡异的情景更是不敢大意,于是他们顺着头发来挖,却发现,头发是从旁边的土里头伸出来的,而且,这头发竟然越挖越长,一点也没有到头的意思。
陈记的伙计一直挖,到了后来已经在万福顺的土坑旁顺着挖了一米来深,可是却还是不见头发的来源,而且越往下挖,头发越多越密,可是死活就是不见尸身。
当时的确每一个在场的人都感到了一阵阵的冷意,即便是眼儿爷,提起那个时候到事都还觉得心有余悸,而且眼儿爷说,当时的情景,实在是太诡异了,这头发挖了都有三米来长了,可是连尸身也没见,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陈记进去的这个墓,特别是进去过的伙计,更是已经吓得嘴唇发紫,脸色一片苍白,丝毫血色也无。
听眼儿爷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才想起,从始至终,眼儿爷对这次下地的墓都只是寥寥几句话带过,包括里面是一座什么墓,里面的墓室结构,是谁的墓等等的什么都没说,于是现在听眼儿爷说到这一茬,他还特别强调进去过墓里面的伙计反应更是很强烈,是不是他们在墓里面见过了相同的场景?
可是眼儿爷说他也不知道,因为他没去过那个墓里面,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些进去过墓里面的伙计为什么这副模样,当时见到这些伙计这副模样,眼儿爷也问了两句,可是这些伙计听到眼儿爷问之后,却全身都在发抖,看似已经是恐惧到了极点,就在这时候,还在往下挖的伙计突然说在头发里面缠着什么东西。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了这个坑里面,胆大的伙计直接用手将这头发给扒开,发现里面缠着的是一个木盒。
于是众人七手八脚地将这个木盒子从头发里面给拉出来,可是这一拉不要紧,连带着土里的头发都一并地给拉了出来,而且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这些头发,就是从木盒子里面伸出来的。
因为木盒子一被拿出来,所有的头发就被连带着也拉了出来,而且看这个木盒子的形状,眼儿爷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这木盒子的大小,稍稍比人的头颅大一些,当时他就想,这里面,该不会是一个人头吧。
木盒子被打开,里面果真如眼儿爷所想,可是却比眼儿爷所想更为诡异,里面的确是一个人头无异,可是一个人头就这样用一个木盒装着埋进了土里,并没有防腐的功效,可是木盒里面的头颅,却是栩栩如生,和刚割下来的头颅根本没有两样,甚至肌肤都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两样,它的眼睛闭着,好似下一刻就会自己睁开一样。
而这些生长在泥土里的头发,就是从他的头上长出来的,这些头发钻过了木盒的间隙,看它们的样子,应该是在不断地生长,既然头发还在生长,那么也就是说,这颗人头是活的,而且能长出来这么长的头发,没有个数年光景,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看到这人头的光景之后,眼儿爷说当场就有一个下过地的伙计被吓晕了过去,对于挖出来这样一颗头颅,所有人都觉得很不祥,于是陈家的人决定烧了它,更加诡异的地方就在这里,当这个木盒被浇了油用了火种点燃的时候,却发生了让众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些生长出来的头发倒是被烧了个干干净净,可是唯独这木盒和里面头颅却安然无恙,而且,即便是浇了油,火种在上面也根本烧不起来。
见了这样的光景,又加之刚刚陈家才在墓里面折了人,于是所有的事情交织在一起,大家都以为自己遭了罪,触怒了里面的死灵,于是剩下的管事当即让人将这个木盒给重新埋回去,而且为了安息死灵,他们将从墓里淘出来的东西一并也埋了进去,之后每个人都冲着这木盒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埋了离开。
眼儿爷将当时发生的事大致这样说了出来,可是我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却根本找不出这件事和万福顺有什么必要的联系,这和后来万福顺活着出现又有什么联系。而眼儿爷在讲着这一件事的时候,似乎一直都在极力暗示这两件事是完全密切相连的。
听完这件事,倒是陈五爷插口道:“即便我是陈家的人,却也并没有听说陈记曾经有过这回事,陈记下地每一次都会有记录,民国期间的记录也在,而且我也都看过,可是唯独没有眼儿爷说的这一件。”
陈五爷的目光一直停在眼儿爷身上,他继续说道:“我这并不是怀疑眼儿爷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重要的一次下地,是不是因为它的特殊性,记录被毁了还是压根就没有做记录?”
现在我们的所有人,就只有眼儿爷知道当时的详细经过,眼儿爷想了想说:“也许是压根就没有记录下来吧。
”
眼儿爷说完又问陈五爷道:“陈记记录下地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下地回来才会让支锅亲自记录,如果支锅没有了,就依次按照权利大小往下排,陈五爷,是不是这样的?”
陈五爷点头说:“的确是这样。”
眼儿爷说:“那就是了,那件事之所以没有记录,是因为所有参与行动的人都已经死了,所以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经过,陈记自然也就不会记载下来。”
我听着觉得不对劲,虽然所有伙计都已经死了,尽管现在眼儿爷还没有说到他们后来为什么会都死于非命,但是我已经听出了另一层端倪,就是虽然不知道经过,但是陈记再怎么说也应该知道有这样的一次下地事情,那么在记录中,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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