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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谋色 作者:闻香听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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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解忧慢慢地在帐子里走着,而后来到柜子前,打开最底下的一个抽屉,掏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拿出了一根白莲钗子:“我的嫁妆虽然多,可大王胃口不小,吞下去了大半。所以,拿得出手的也就这根白莲钗子了。敏佳,你在这照顾着相夫,我去去就回来。”尔敏佳点了点头,刘解忧起身拍了拍衣裳,拿出了个小的首饰盒,将白莲钗子放在了首饰盒里,往左夫人的帐子那走去。
一掀开帘子,就看到左夫人处站着好些人,乌孙国的太医正嘱咐着左夫人怀孕需要注意的事项。左夫人笑眯了眼睛直点着头,旁边站着依旧清冷的乌孙王,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左夫人怀孕的事一点都没有让他惊喜,一份初为人父的喜悦。
乌孙王自刘解忧踏入帐子时就已经发现了她,却只是向刘解忧看了眼,没有任何言语。刘解忧只得等太医将事情交代完收拾东西离去,才向乌孙王行礼道贺。
“起身吧。卜其,注意身子,本王还有事情要忙。”
左夫人只是拉了拉乌孙王的手,刚知晓自己怀孕的左夫人怕是想让孩子的爹爹乌孙王陪着自己一会,但左夫人一看到乌孙王皱起的眉头,便轻轻笑了下,松开了手,“大王日理万机,臣妾自己会注意些的。”
乌孙王从刘解忧身边擦过时,刘解忧低声地对乌孙王说了句:“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没有爱的男子真可悲。”
轻轻地一句话,让乌孙王顿下了身子,眉头皱得愈发厉害,脸色难看万分。“刘解忧,不要惩一时嘴快,后果你担不起。”说完这句话,乌孙王便走了。、
刘解忧回味着乌孙王的话,看着床上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左夫人。这怀了孩子的女人就是笨。
刘解忧慢慢走到左夫人的床边,坐了下来。将首饰盒拿了出来,打开。“我现在的首饰不多,左夫人比我先来乌孙,好不容易有了身子,我自是要恭喜一番的。这个首饰盒便作为贺礼送与你。”刘解忧说罢将首饰盒递给了左夫人。
左夫人笑着接下了,将首饰盒里头的白莲钗子拿了出来,放在手心上细细观赏着:“汉朝的东西果然做得精细。难为右夫人了,想必这钗子是你喜欢的吧。”
“左夫人,有了身子,大王的第一个孩子,这点又算什么。我看大王,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心里头定是欢喜得不得了。”刘解忧笑眯眯地说完随后认真观察着左夫人,不出所料,左夫
人伸手摸上还没有隆起的肚子,脸上溢满了忧伤。
“左夫人,有了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脸色变得就和翻书一样,来,躺下歇息吧,解忧就不打扰您了。”刘解忧笑着起了身,走了出去。掀开帘子的那一刻,看了看床上的左夫人,表情呆滞,不似从前这般活跃。哪里还像那个篝火旁挑着撩人舞蹈的性感女人。
刘解忧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嘴巴不要惩一时之快,否则后果担不起。乌孙王你真厉害,当刘解忧都快忘了这句话时,也就是两个月后,乌孙王便下了命令,一道命令带走了相夫。那是还不到四岁的孩子,理由竟是可笑的为联姻作准备。
联你妹的姻,相夫才四岁不到,这么小的孩子要学习那么多东西就是为了以后被乌孙当做牺牲品,并且联姻的国家还是匈奴。匈奴?!!真是可笑,汉朝一向和匈奴不和,乌孙再娶了两个汉朝公主后竟将前一个汉朝公主与老乌孙王的孩子给送去匈奴。
不行,一定要制止。刘解忧握紧了双拳,在尔敏佳的焦急声中,去了乌孙王的议事殿。乌孙王好像是打准了刘解忧要来和他理论一样,在帐子前面部署了很多乌孙侍卫,硬是不让刘解忧进去。
刘解忧急了,大着胆子吼了出来:“军须靡,你孬种。有必要派这么多侍卫拦着我吗?你不是男人,有本事出来单挑。”刘解忧气得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单挑这个现代字眼都给她吼了出来。
等意识到错误的时候,那些守着帐子的乌孙侍卫眼睛瞪得都和铜铃一般大小,刘解忧嗤了一声,这些个侍卫真是空有武力,傻不拉几的。
刘解忧吼了一阵,没有力气了,插着腰在那里瞎耗着。这乌苏王和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硬是不肯见刘解忧。刘解忧挥了挥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己一个女的,不会武功,打不过这些侍卫,硬闯是不可能的。要是再这样下去,左夫人孩子从肚子里面出来了自己还不一定会见到乌孙王,到那时候,就来不及了,相夫还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刘解忧一拍脑袋,对了,细君这个名字是乌孙王的痛处,是不是提了细君的名字就可以逼他出来?细君和乌孙王到底有什么关系?恐怕这事要去问一问左夫人,她毕竟是呆在乌孙王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
刘解忧没有想到的事,和左夫人一提细君,左夫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先是不说话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而后摸着肚子,喃喃低语着细君死得好,当初就不应该生下相夫,这个可怜的孩子,活受罪,相夫的命本该如此。
刘解忧看着神智越来越不对劲的左夫人,心里有些后怕,赶忙叫来了太医,随即提起衣摆,走了出去。
都是神经病,乌孙王是,左夫人也是。能不能来点正常的人,刘解忧出了帐子,往乌孙王帐子的方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对策。
“右夫人,来不及了,相夫主子已经被运到赤谷城去了。”尔敏佳突然窜了出来,拉着刘解忧的衣袖急急说着。
刘解忧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而后低下头来看着尔敏佳:“果真要如此吗?相夫,赤谷城,到底该怎么办,这个可恶的乌孙王。”
尔敏佳却突然朝着刘解忧跪了下来,重重地依着汉朝的礼节朝刘解忧叩了三个头。刘解忧不知道尔敏佳突然怎么了。
“右夫人,对不起。敏佳怕是不能伴在你左右了。对不起,对不起。”眼泪顺着尔敏佳的脸庞滑了下来。刘解忧明白了,尔敏佳是怕相夫在赤谷城有什么不测,要随相夫一起去赤谷城。
只是,尔敏佳一走,她刘解忧就没了能够依赖的人。
刘解忧伸手将尔敏佳一把拉了起来:“嗯,好。你去,有你在相夫身边,我放心些。我这里无事,应付得过来。”
尔敏佳走了,相夫走了,热闹的三个人的帐子立刻变成了刘解忧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帐子,刘解忧笑了。
原来没有亲人的日子是这么孤独,本以为在古代生活了这么多年,会适应这里。以前有娘亲陪着,有常惠,有冯嫽。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常惠的孩子长个子了吧,冯嫽和她喜欢的人过着仗剑江湖的日子,很潇洒。
刘解忧拖着下巴,没有人会主动想起还有个右夫人。太阳已经下山,晚膳依旧没有送来,那些奴婢已经忘记了,不自己出去找吃的,哪里会有人送呢。
刘解忧一下子蹦下了床,走到帐子处,本想去厨房那边,一想到要跑到厨房那么远,刘解忧有些犯懒不愿意了。
眼珠子咕噜噜转着,自己已经不在纠结于相夫的事情上,乌孙王应该解除戒备了吧,来到乌孙这么久,还没有品尝过乌孙王的膳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味道,会和自己吃得一样的腥么?
12波澜
刘解忧想罢,直往乌孙王议事殿奔去,现在估摸着他应该还在批阅奏折吧。这么早就往左夫人那去,不是明君所为啊,再者,左夫人怀着孩子不方便迎接乌孙王呢。这样的话,她刘解忧吃乌孙王的膳食的几率就增了好几倍。
看到乌孙王议事殿的烛火还亮着且外面没有任何侍卫时,刘解忧笑了。看来,前些日子这么多的侍卫把守帐子就是来防自己的,自己好大的面子,竟让乌孙王出动这么多的侍卫。刘解忧轻快地行至帐子前,还未掀开帐帘的时候,乌孙王的低吟声传到了耳边,而后是咕噜咕噜喝酒的声音。刘解忧犹疑着,乌孙王是不是独自在袒露心事?
砰啪的一声,是酒盏落地摔碎的声音。刘解忧咬了咬唇,得了,还是进去吧,难得遇到清冷的乌孙王情绪如此失控的时候。
刘解忧掀开了帐帘,入目的是满地狼藉,奏折被全数搬至另一边的矮桌子上,原本批阅奏折的桌子变成了放置酒壶的地方,上面还有几坛子酒,桌角处都是摔碎的酒壶,地上都是一滩滩的酒渍,一滴滴的酒水从桌面上滴落而下,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地清楚。
乌孙王抬起头来,白日梳理得很好的头发此时全数散乱在肩上,刘解忧嘴角上扬,若是将乌孙王的头发尽数梳到额前,就成了个十足的男版贞子。
“谁给你的胆子,不在自己帐子里好好呆着,到这来做什么?”乌孙王的话语里透着股浓浓的酒气,生气恼怒的话语说出来简直像是在挠痒痒,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力道。
刘解忧搬来一张椅子,而后将椅子放在乌孙王的对面,一屁股往椅子上一坐。
端起酒壶,倒了一杯酒,小口地抿着。斜眼看着乌孙王:“大王,是在借酒消愁?一个人喝酒多闷,而且只会越喝越愁,不如两个都愁的人来喝。”
乌孙王的眼眸似是明晰了些,“你有何愁绪?汉朝的女子不是不能喝酒的么?细君从来都不喝酒。”
刘解忧将酒盏轻轻放在了桌子上,既然乌孙王首先提到了细君,那自己何不趁着乌孙王脑袋并不是很清楚的时候,将计就计?兴许能有些意外的收获。
“大王,臣妾怎么可能没有愁绪?来到乌孙,虽是已有数月,可对于这里,还不甚熟悉,乌孙的奴婢都不当臣妾是自己人,能防着就防着。好不容易,有了个尔敏佳,却是和相夫一道往赤谷城去了。”刘解忧一边似是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瞄着乌孙王。
乌孙王没有任何言语,两条眉毛却是紧锁了起来,在刘解忧以为他要说什么的,他却是端起一壶酒,仰头喝了起来。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必须要说些话刺激刺激他。
打定主意,刘解忧正经了神色,两只眼睛直直盯住乌孙王,待乌孙王将一壶酒尽数喝下了肚时,刘解忧开了口:“军须靡,你是不是十分喜欢细君,甚至是爱?可惜……”可惜细君喜欢的不是你,爱的不是你。
过了片刻,一道清冷似乎又像是在讽刺自己的笑声响起。“刘解忧,你以为你很了解本王吗?你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细君,又何曾知道她是本王喜欢的?”
乌孙王,你简直是在自欺欺人,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为啥爱的人都死了你都不承认,就因为细君喜欢上了你的爷爷?就是因为相夫,这个尴尬地存在?
“军须靡,来到乌孙数月,你好几次发怒都是因为相夫,一个三岁多的女娃娃,能让乌孙的王发怒几次?我看不见得,后来我想了想,相夫的娘亲是细君,兴许,你发怒的对象根本就是细君,这个已经死去数月的女人。”刘解忧越说越坚定,乌孙王的身形都定住了。
刘解忧以为乌孙王会再次发怒,可没想到,乌孙王非但没有发怒,反而低下了头,而后再次抬起的时候,眼角处分明有泪意。
刘解忧的心咯噔一下,果然,果然是这样。眼前的这个男人该有多悲剧啊。
“刘解忧,本王承认你很厉害。你会心术,你会读懂人的心,再强大的人都会有颗易于击碎的心。呵呵,你真厉害。”
乌孙王越说越凄凉,刘解忧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揪了起来,这个爱上了不应该爱的人的男人,这个注定受伤的男人。原来,无论你身处多高的地位,爱对人是平等的。
“咳咳咳咳……”刘解忧听到了剧烈的咳嗽声,刘解忧慌了,酒水混着血水从乌孙王的嘴角处滑下。脚步正想往外头移,左手就被乌孙王拉住了。
“别去,别叫太医。太医来了,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改善,还不如不要叫。我咳一会儿就好了。”刘解忧回转过身,低头看着乌孙王,他的声音此时十分虚弱,确定不要去叫太医吗?
那触目惊心的血仍在往外流着,他,是不想活了吗?不想活……刘解忧心口一窒,军须靡是在求死?
“站着干嘛,坐下。不准去叫太医,这血流一会就成了,暂时死不了。”乌孙王说罢,放开了拉着刘解忧的手,转而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搭拉着下巴。
无奈,刘解忧只得坐下。他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兴许,他就是这样死去的。刘解忧早就已经知道,她要嫁三个男人,为了不让自己心痛,至少前两个男人她不能爱,因为他们都死在了自己的前面。
“军须靡,你时日不多了。”不知为何,刘解忧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说出的瞬间,刘解忧都被自己吓到了。同时被“吓到”的还有乌孙王。
“刘解忧,你真是直言不讳。奇怪的事,本王不会怪你,也许,死也是件美妙的事情。”
死也是件美妙的事情,呵呵,乌孙王,你这句话也许说得对。如果,不顾历史的轨迹,可以轻易死去,对于,刘解忧而言,那该是多美妙。
“死也许是美妙的,军须靡,你若是早死,乌孙国怎么办,又或许左夫人怎么办,她肚子里的孩子……”
乌孙王的表情依旧清冷,又或许清冷之中带了点悲伤。“肚子里的孩子,呵呵,如果不是为了延续子嗣,我又何苦……细君。”
刘解忧的眼眸瞬间睁大,子嗣,难不成,拍了拍脑袋,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太悲剧了。
“刘解忧,你猜的对。不需要拍醒自己,那次,也是唯一一次靠近你的身……”刘解忧明白军须靡说的是哪一次。
“要不是你的一句话,让我爱上你,才可以行闺房之事,这句话,让我清醒了很多。也就是这句话,我没死,你就注定是如身处冷宫中的。你是汉朝的公主,细君的妹妹。”刘解忧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军须靡说话都不过渡下,他的意思是,只要他活着,自己就不会好过?因为她和细君有血缘关系?是细君的妹妹。
“呵呵,要不是那些大臣催的急了,哼,那些臣子,何时对本王的子嗣都如此关心。”乌孙王继续喃喃着,慢慢地,他嘴中的血已经停止往外流了。
乌孙王随手擦了下血渍,竟扯开嘴角咧着牙齿对刘解忧笑了:“看吧,我说,流着流着也就不流了……细君。”刘解忧心里一顿,这乌孙王莫不是脑袋不清楚了?
乌孙王说完头往下一低,呼噜呼噜睡着了,刘解忧摇了摇头,拿来一条毯子盖在了乌孙王的背上。哎,本想着来讨要些乌孙王的膳食呢,没想到,看到了乌孙王不为人知的一幕,算了,还是奔去厨房找些吃的吧。
那天,刘解忧鬼鬼祟祟地跑去厨房随便吃了点,而后没有洗漱就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了。那天过后,刘解忧再也没有瞅见乌孙王,直到左夫人分娩的时候。看着一波波太医匆忙地跑来跑去,听着左夫人一声声哀嚎,刘解忧的心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是为了自己?还是……
刘解忧明白,自己是个可怜人,左夫人也是可怜人,军须靡也是。日子过得很快,左夫人生的是个男娃娃,在百日酒席的时候,大王赐了名,唤作泥靡。刘解忧郁闷了,这乌孙国取名字真是不好听,泥靡,我还泥巴,旖旎呢。
有了孩子的左夫人,天天都是满面的笑容,就算乌孙王不在身边,有儿子陪着也是顶好的。
有的时候,刘解忧也会到左夫人那去聊聊天,看看孩子。泥靡好像很喜欢刘解忧,只要刘解忧一来,他就会扑腾着往刘解忧怀里钻。一帐子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咧开嘴哈哈笑着。
兴许是因为儿子泥靡喜欢刘解忧的原因,再加上大王不宠幸刘解忧的原因,左夫人渐渐地对刘解忧也消去了敌意。
但是,日子注定是不平静的。在刘解忧平平淡淡地在乌孙过去了一年后,一个从赤谷城来的信使带来了坏消息。相夫因病而死,尔敏佳失踪。
听到消息后的刘解忧整个人如坠冰窟,相夫死了,尔敏佳失踪了。这个她来到乌孙亲近的人就这么没了,刘解忧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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