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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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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烟雾紧紧拽着火球,恐怕还不知道有多少犯困的家伙会被它烧伤呢。
这时空气的流动仿佛加快了,所有人都感觉到身体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扯着,这力道虽然不大,但确确实实存在着。
“你这样的状态能维持多久,不会象某某和钻石广告那样,可以永久保持吧”,看着那些白色的烟雾,魏医好奇地问烟枪道。
“你还真说对了,呵呵”,好不容易逮住一个炫耀的机会,烟枪一下子来了精神,“只要我还有一丝气力,它就不会消失。当然了,身体越差,它的量就越少,产生的效果就越差了。”
低头想了想,魏医摇了摇头道:“这样的能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如果说刺客是绝对控制系能力的话,那你的就是乌龟控制系能力?”
“这话——”
“因为它够长命,却又没什么作用,哈哈——”
烟枪恨不得跳起来踹他一脚,可想到自己的确被刺客打的满地找牙,心里的气愤也就转换成不甘心了。
这时忽然有一道闪电在他们不远处亮起,那模样就像一棵通上了高压电、枝叶茂盛的大树,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景色美的无法形容,但接下来“轰”地一声闷雷,却让他们立刻紧捂住耳朵。
这雷声相当诡异,犹如车轮滚过他们身上一般,不仅震动着他们的耳朵,还让他们每一寸肌肤都随着雷声而波浪状滚动。
好不容易捱过这一波,烟枪和魏医还没来得及骂一句“娘的”,闪电和阵雷交替而来,然后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宏大,仿佛不把他们撕碎决不罢手一般。
烟枪把自己的能力释放到最大限度,让那白色的烟雾裹住在场的每一个人,希望这样来缓解雷声的攻击,可这雷声是根本无法阻挡的,这雷声跟大自然一样正在执行着适者生存这一铁的淘汰进程。
有人开始抓狂,疯了一般冲出了烟幕,然后就听到凄厉的惨叫声在雷雨交加中被恐怖的电光撕裂。
耳孔在流血,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毛细血管破裂而渗出血丝,就在烟枪和魏医都以为大势已去,所有人都要丧命在此的时候,突然外界所有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喘着粗气瘫痪了一般,烟枪好久才从嘴里吐出来一句话,“奶奶的,这地方真他妈不是人呆的。”
与其无所作为的埋怨,魏医则把心思放在了观察上,虽然他也跟其他人一样耳朵内还在轰鸣,但他的的确确清楚地听到了一声,“嗯?”
“有人”,这是魏医第一时刻的想法,然后他就意识到外界的雷雨并没有停止,他们之所以安然无恙,完全是隐藏在暗中的某人伸出了援手。
没有立刻道破这一点,任由烟枪四处查看受了伤手下,魏医慢慢靠近烟幕的边缘,然后伸手摸了出去。
那是一堵冰冷的钢铁墙壁,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不知何时居然竖起了这样的一堵墙。
“不,这不仅仅是墙,这钢铁把我们所有人都裹住了,它完全是一个封闭的隔音室。可是谁,是什么人救了我们,他救我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终于忍不住了,魏医大声喊道,“喂,我知道你一定就在着附近,你为什么不出来呢,为什么不出来让我们当面道谢呢?”
这喊声在空间内来回荡漾,烟枪和其他人都愣愣地看着魏医,然后一段时间的寂静之后,烟枪扯着嗓子吼道,“你发生什么神经啊,这里除了我们哪还有其他人?”
根本懒得理他,魏医沉思道,“难道他走了,不应该呀?可他为什么不愿意出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十一章 归程如瑟(下)
(更新时间:2005519 15:06:00 本章字数:4373)
统计了一下伤亡数字,这一场雷雨让烟枪失去了十五个手下,现在他们一共只剩下不到二十人了。
“你刚才发什么神经啊?”
凑到闭目沉思的魏医身边,烟枪调侃着说道,“是不是你想你那小师弟想疯了?”
“少罗嗦”,魏医年龄比烟枪要大,但却很少这样一本正经的,他看都不看烟枪一眼,只是负气似地吼道,“你把你那乌龟能力收回来就知道了。”
真的是黑乎乎的铁房子,虽然某些部位还有棱角突出,但这房子显然救了他们剩下来的十六条性命。
“这,这是——”
“有人救了我们,但却不愿意出来相见,你说为什么?”
“他施恩不忘报,大概是位大虾——”
“正经点,你武侠小说看多了?”
魏医吼的烟枪吐了吐舌头,然后沉声说道,“大概他害怕我们对他不利,所以不愿意出来吧?”
“嗯,他是元素系的能力者,这铁房子定是他把四周的铁元素聚集在一起而形成的。”
“元素系?”
侧头看着烟枪,然后魏医哈哈大笑着说道,“你们这些政府公务员就是没什么想象力,这哪叫作元素系啊,明明就是提炼系的。”
“晕,我们有关能力者的资料不是很多,系别分的自然,自然有些那个了,呵呵”,烟枪尴尬地笑笑,其实101局根本没对能力者进行区分,他刚刚纯粹是乘兴而发。
“提炼系的能力者很稀有,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
“会不会,他就是你那个——”
魏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小师弟失踪的时候,能力并没有正式显露出来。”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阵之后,烟枪不耐烦地晃晃头问道,“现在怎么办,我们是等他放我们出去呢,还是自己动手?”
“你认为外面的雷雨已经过去了吗?”
摇摇头,烟枪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强词夺理地回答道,“但这样呆着也不行啊,鬼知道我们会不会因为缺氧而死掉啊!”
这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魏医笑着拍了拍烟枪的肩膀,低声说道,“既然他不愿意出来,我们就博一下,把他逼出来。”
也不等烟枪答复,魏医双手在胸前用力一挥,破空之声朝着最近的墙壁冲了过去,眼看就要将它划出两条壕沟,谁知道风刃所攻的方向“忽”地一声立起了一堵铁的墙壁。
“噌、噌”两声,那厚足有五寸的铁板立刻被斩断,风刃的余威更是在后面的墙壁上留下了两道划痕。
这是烟枪第一次看到风刃的真实威力,忍不住咂舌道,“我的妈呀,这玩艺太,太恐怖了吧?”
好像没听到烟枪的赞美,魏医皱着眉头,双手猛地抬起,显然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骆,骆驼,骆驼大哥!”
悦耳的女生,仿佛从四壁的空隙内传来,只见魏医全身颤抖,良久才慌忙四顾,同时大声问道:“秀,冷秀,是你吗,是你吗冷秀?”
“恶,这两个人起的都是什么名字啊”,烟枪心中暗笑,同时为魏医感到由衷的高兴,“看来这经典中的敖包相会总算是来了。”
一道香风忽然吹了进来,紧接着一个身高不到一米,脸庞和身子跟小孩完全无异的女子一头扎进了魏医的怀抱。
两人旁若无人地紧抱在一起痛哭,而魏医更是跪在地上仿佛怕再次失去对方一般用力地搂着。
“原来不是他什么小师弟,我猜定是他的私生女”,虽然想搞笑一把让自己不会被他们感动,可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或许这样艰难、危险的环境,让这些铁打的汉子变得异常脆弱,变得喜欢流泪,当魏医和冷秀抱在一起哭得时候,没有一个人能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这一哭足足持续了五六分钟,等到所有人都笑着过来要祝贺魏医的时候,突然整个铁房子破了一般,确切的说是铁房子的空间被从外界撕裂了。
巨大的吸力把他们都往外拽,而魏医的双手紧紧抱住冷秀不放,“我们要回去了,我们要回去了,秀,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夜色缓缓落下,清爽的风开始拂过整个营寨,而此时忽然想起庄重的号角,同时昂首立在车左前方的司马巢看到了耸立在营寨最中央、临时搭建起来的神台。
能感觉到身后大祭司的那股怨气,司马巢并不是如此绝情地人,也无法对一切装作视而不见,所以他虽然坚决地要回去,但内心始终存在着愧疚。
车座行动的速度非常缓慢,甚至比正常人行走的速度还要慢,这让司马巢更是心烦意乱,一会深吸一口气,一会又把汗湿了的双手负到身后。
这时垂幕内忽然传来大祭司天籁般的声音,她缓缓地说道,“三皇子,可否进来听我说一个故事?”
心知她是在最后的努力,可司马巢实在不愿意再拒绝了,只得应了一声好,低头钻了进去。
垂幕内的装饰远比司马巢想象的要素朴的多,除了两旁放置的纯玉香炉之外,偌大的空间内恐怕只有大祭司本人才算是一件装饰品了。
微微颔首,司马巢叹了口气低声道,“如果大祭司是想劝我回心转意的话,这个故事我不听也罢。”
“坐在我身边好么?”
抬手拍了一下自己左边,大祭司淡淡回答道,“我了解三皇子的想法呢,所以我想讲的只是夕可亲身经历过的一件事情而已。”
“夕可”,默念着这个名字,司马巢走到大祭司身边坐了下来,却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是坐在大祭司的长裙之上。
正想要往左挪挪,司马巢忽然发现大祭司闭上了那双白色眸子的眼睛,头却慢慢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冰凉的体温,仿佛透过衣襟感染了皮肤,司马巢忍不住打了冷战,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那是大摩历五十三年,也就是两十多年前,雪狼国刚刚击退了西方乾朝铁骑的攻击,并迎来了你,传说中狼王三皇子的诞生”,大祭司顿了顿,忽然整个身子都软倒在司马巢怀里,仰起头,朱唇微启,“记得那年,我才十六岁,首次作为祭司出现在皇宫中,当时我的任务就是为你泼下第一盘水,为你洗去身上的所有污垢。”
如果这样的美女躺在怀里,司马巢还能把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那不是他的生理有问题,就是他的心理有问题。
所以司马巢干咳了一声,右手飞快地从大祭司的腰部抽了出来,掩饰道,“你刚才说,二十年前你就十六岁了?”
“是的”,嘴角露出浅浅的笑,犹如荷花缀着雨露般迷人,大祭司仿佛调戏司马巢一般,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这个世界有许多你无法理解的事情,譬如我,你觉得我漂亮么?”
本来一直很庄重的大祭司突然做出如此大胆的挑衅,司马巢镇定心神答道,“你是很美,但你快四十了还这么年轻,不是妖精就是怪物。”
“呵呵——”,大祭司笑得娇躯微颤,然后一边喘息,一边答道,“听到三皇子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呢。”
呵气如兰,司马巢这下算真的领教了,头努力往后仰,同时大声说道,“你是要跟我讲故事,还是要跟我调情?”
脸色猛地痛苦起来,大祭司松开双手,任由自己的身体瘫在司马巢腿上,“预言书上记载,你将成为雪狼国最伟大的君王,可当我从大祭司手中接过你的时候,我发现你全身都被乌黑的煞气裹着,这煞气怎么也洗不掉,无论我如何虔诚,这煞气始终包裹着你。”
司马巢听着听着,也来了兴致,插嘴说道,“你本来以为会迎来一代明君,却没想到这婴儿却是成为史上最坏暴君的主,是吗?”
点点头,大祭司接着说道,“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刚刚修业完毕的祭司罢了,对于这种大祭司都视而不见的问题,自然不敢多言。后来,你逐渐长大,你残暴的个性也慢慢显露出来,先是为了名字中的一个“巢”字,在皇城外坑杀了上千马姓族人,然后又强取豪夺了旧宰相王朗的家传鬼器,并为了防止留人口舌,将王朗一家上百口尽皆烧死,你知道你做这些的时候,你才多大吗?“
“他有多大?”
笑了笑,对于司马巢不认为那是自己,大祭司自然不会道破,只是叹了口气回答,“十三岁,十三岁的你已经把整个皇城搞得人人自危,鸡犬不宁。”
“难道没人出来制止他么,他的父亲呢,母亲呢?”
惨然皱眉,大祭司双手抚面道,“你虽然残暴,但行军打仗无人可及,你十六岁挂帅,侵吞南方古汗过数千里的疆土,把乾朝的大漠铁骑杀的再也不敢跃雷池一步,就连——”
打断大祭司的话,司马巢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他的军事才能有多棒了,你还是尽快说故事的重点吧!”
“你们果然还是有一个共通点呢,那就是决不隐瞒内心的想法!”
“哼,你要是知道我在那个世界的为人处世,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司马巢心中这样想,嘴上却并没有说出来。
“两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一个秘密,那时我已经身为神祭司了,所以才有机会接近这个秘密。”
“是不是有人把我的灵魂掉包了?”
“呵呵,你真的好聪——”
“行了,这故事我就帮着你讲完吧”,司马巢把大祭司的身子抱了起来放在一旁,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到垂帘旁,“你发现灵魂被掉了包之后,便偷偷把我盗了出来,然后扔进了一个奇怪的黑乎乎的空间,让我在那个世界投胎成人,有待一日你再把我召回来,是这样吗?”
苦涩地点点头,大祭司张了张嘴仿佛要说什么,却犹豫着说了句,“是的,大致就是这样。”
“好了,我不会帮那家伙收拾烂摊子的”,说完,司马巢掀开垂暮走了出去,这时车座业已来到了神台一侧。
在司马巢面前,跪满了虔诚的信徒,而神台的每一个台阶几乎都是血一般的红色。
整个营寨寂静的可怕,除了号角声之外,便只剩下凄厉的风声。
从车座上走了下来,大步朝神台的顶端走去,司马巢这才发现这些鲜红的颜色不是象血,而是真正充满了腥味的人的鲜血。
这是司马巢的知觉,知觉告诉他,为了让自己回到那个世界,肯定有不下一百人作了人祭。
没有人敢抬头,没有人敢发出哪怕一点点声音,就连呼吸都紧闭,就连心跳都要强制性的按住让它停止,在场的跪拜者每个人都虔诚到了迂腐、愚蠢的地步。
刺足从车座中出来,一丝不挂的大祭司在皎洁的月光下更加动人,更加象一位仙女。
无需人搀扶,无需人指引,仿佛心眼能看到四周的一切,大祭司就如此裸露着圣洁的躯体,刺足走上撒满了鲜血的神台。
风撩起她白色的长发,风吹过她火热的胸膛,静静站在那看着这一切,司马巢思绪涌动,想着如果可能,他说不定会愿意来到这里赎偿那人留下的孽债,但这些仅仅是出于对大祭司本人的同情和怜爱罢了。
慢慢地来到司马巢身前,大祭司一边为他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一边将台上放着水用手洒到他的全身。
“出生时,我为你洗礼,而现在,我将用生命和贞节来为你送行!”
这是大祭司心中的声音,这是司马巢只有通过她脸颊上那两道泪痕才能听到的声音。
闭上眼睛躺在了神台上,司马巢最昏睡的前一刻,忍不住想到:“我要回去了,我明明要回去了,可为什么我会如此难受,为什么会觉得悲伤到要痛哭?”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十二章 坚强如萧墨者
(更新时间:2005523 8:17:00 本章字数:5447)
烟枪他们正被魏医和冷秀的重逢感动,可突然空间裂开的大缝把他们一股脑全部扯了出去,因为这巨大的牵扯力来得实在太过突兀,他们一众人还没来得及做出适当的身体反应,便都被硬生生摔在了地上。
熟悉的血腥气息、冷冷的寒风,以及微蒙蒙的阳光,烟枪一骨碌爬起来,高喊了一声“谢天谢地,我们总算回来了。”
然后他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前,背向着自己,浑身浴血、奄奄一息的刺客。
刺客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仇恨,整张脸却因为狂笑而显得狰狞,他没有看身后被自己从亚空间拽回来的烟枪,他正冲着前方不远处的三人撕心裂肺的嚎叫。
“没想到吧,你们没想到吧,哈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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