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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式-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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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在海上航行的日子是枯燥而乏味的,根本乏善可陈,有没有记忆自然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最关键的是,司马巢总有意无意地避开舒兰(秋香),而舒兰自那次后也再未和司马巢说过话,这样的气氛让人巴不得每天都躺在床上醉生梦死,有那种一觉睡醒已是千年的错觉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回来了,我他妈终于回来了”,恨不得站在港口冲着所有人大声嚎叫,司马巢简直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他在港口四处乱跑,一会跟这个人搭讪几句,一会又跑回正忙于搬运货物的史籍夫(老巴)旁边嚷上几句,总之司马巢回来了,回到祖国了。
舒兰远远地站着,手里始终抱着那件外套,或许她在等司马巢跟自己道别,或许还有什么话要对司马巢说,反正她的眼神低垂看着地面,人也有如定格了般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当中。
“好了,你还让不让我做事了”,史籍夫回头瞪了一眼司马巢,厉声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给我死到秋香那去,听到没有。”
吐了吐舌头,然后振臂朝天伸了个懒腰,司马巢缓步走向舒兰,同时心中默默想到,“现在已经安然回来,她因为我而受的那些苦,该如何回报才好呢。除了钱财之外,大概我也给不出其他东西了,不过我要是这样做,恐怕就真的把她给彻底伤透了吧。”
已经走到了舒兰跟前,可司马巢还没想好怎么说,只能咳嗽两声,扰扰头问道,“舒,舒兰,你是回家么?”
点了点头,舒兰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那,那,那要不要我——”
“你愿意么?”
不等司马巢说完,舒兰猛地抬头瞪着他,近乎咆哮似地说道,“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不要!”
奋力将手中的外套摔在司马巢怀里,舒兰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同时冲着前方的史籍夫喊道,“干爹,我先回去了,有空去看我啊。”
史籍夫挥了挥手笑着问,“那我是一个人去看你呀,还是带着某头猪一起去看你啊?”
扑哧一笑,舒兰一边摆手一边大声回答,“随便了,反正这次我回去就把婚给结了,干爹你要是有心,可别忘了给我包红包啊!”
“恶,她什么时候认这个老色鬼做干爹了”,无奈地摇摇头,司马巢快跑两步,冲着舒兰的背影喊道,“舒兰,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到时候一定去祝贺你,我送的红包一定比老头子的要多,要大。”
猛地停住脚步,舒兰站在那好长时间都没有动,吓得司马巢后悔不已,以为自己刚刚又狠狠在舒兰的心里捅了一刀。
蓦然回首,随风一笑,舒兰朱唇微启,“司马哥哥一定要来呢,我打算让孩子认你做干爹。”
看着舒兰远去的背影,司马巢有些呆了,刚刚那一刻的情景简直让他着迷,一时半会还无法自拔。
“后悔了吧,可惜了吧,你这小子就他妈没福份”,史籍夫叹着气,拍了拍司马巢的肩膀,“我干女儿这么好的女孩子,唉,你小子没这福份哪!”
出了港口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公用电话亭,司马巢从史籍夫兜里抢了一张百元大钞,一边冲电话亭跑,一边说,“老头子,你先到和平饭店订个房间,我打完电话就来。”
“臭小子,订房间不要钱啊,是你出还是我出?”
司马巢根本懒得搭理他,挥了挥手一头就扎进了电话亭。
拿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按了几个熟悉的号码,司马巢长吸一口气,然后开始考虑这和萧墨的第一次通话。
“喂,你找谁?”
“萧大官人,这么快就忘了奴家呀”,故意学着女人的声音,司马巢忍住笑说道。
那边没有出声,好久都没有出声,然后就听到萧墨颤抖的嗓音,“你,你,阿——阿巢,是你吗,是你吗?”
心猛地一颤,然后寂静如水,司马巢这才觉得自己回复了常态,回复到过去的自己。
“萧墨,是我,是我司马巢啊。”
“阿巢,阿巢,你,你在哪,你他妈死哪去了,我操你爷爷的,你他妈死哪去了!啊,你死什么地方去了,你,你还回来干嘛,你他妈干脆死在外面得了,你他妈的干嘛不死在外面呀——”
听着萧墨哭中带泣,话语不清地骂着自己,司马巢鼻子一酸,居然也流下泪来。
两人就这样,一个边骂边哭,一个边哭边调侃,弄得在司马巢旁边等电话的人也吓得赶忙走开。
好不容易止住哭,萧墨哽咽着说到:“阿巢,你知道我有多难吗,你不在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么我。”
“哥们,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总之见面之后,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行不”,司马巢看了看四周逐渐多起来的人流,拉高领子说。
“嗯,嗯,我现在就去见你,现在就去,你在哪,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在上海,会在和平饭店入住,你直接来,说找一个叫史籍夫的人就行了。”
“史籍夫?这名字——”
“好熟悉是吧,呵呵,他是新加坡船王的嫡系孙子。”
“恶,你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啊,怎么会跟这败落的皇族混到一块了?”
司马巢呵呵一笑,道,“见面再说吧。对了,我回来的消息不要告诉任何人,就是燕子他们也不要说,知道吗?”
“明白了!阿巢,我这边也出了点事,见面之后再详谈。”
“好的。”
挂断电话之后,司马巢用手拽了拽已经长可及肩的头发,摸了摸已经成缕的胡须,笑着自言自语道,“嗯,得先找个地方整理一下行头,要不然萧墨非得讽刺我不可。”
由于海上淡水弥足珍贵,除了舒兰有权利隔三差五洗个澡之外,司马巢全身都是臭不可闻,所以这一路居然没有一辆的士愿意搭载,路旁好不容易寻到一家理发店,还被里面的小姐捂着鼻子赶了出来。
摸了摸兜里的八十六元二角,司马巢摇摇头,心想,“看来只能先乘地铁去和平饭店,理发的事情再说吧。”
这要是招人厌啊,连问个路都不好办,司马巢在大街上溜达了十多分钟,死缠烂打追着几个人问,可到最后愣是没搞清楚地铁站所在的方位。
“赶紧换个地方,再这样磨下去,警察非把我当盲流抓起来不可”,司马巢在一十字路口惯性地向右走,自嘲道,“不过我现在跟盲流没什么区别,一没身份证,二没多少钱,这真要被抓起来还挺不好办的。”
这样边走边笑地想着,也不理会行人诧异、躲闪的目光,司马巢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大型商厦的门口。
此时那儿正是人流涌动,七八个警察正在维持现场秩序,看情形就像商厦大减价似的,可人群中绝大部分却又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不敢靠得太近,以防被警察误当作小偷盘问,司马巢远远地驻足观望,却忽然发现许多人手中高举着“司马玉琼,我爱你”的标语牌。
“恶,这种情况下居然会遇到她,实在是让我无所适从啊”,苦笑着摇摇头,司马巢知道自己根本不会遇到她,就算遇到了也只能远远地看看,根本没办法相见。
“玉琼,玉琼,玉琼——”
人群开始混乱,一遍一遍重复高喊着,后面的人更是费尽心思往里挤。
“唉,看来警察也不好当啊,负担还挺重”,司马巢见黄琼书如此受欢迎,心里自然也替他高兴,只是如果自己还傻不啦叽地站在这,恐怕真有可能会被黄琼书发现,那自己这邋邋遢遢的模样恐怕一辈子也都不能从黄琼书心中赶走了。
回头看了看后面,司马巢苦笑着自言自语,“要绕过去还得走那人挤人的天桥,倒不是怕人家的白眼,只是我又何必故意躲着她呢,我们很早就已经没关系了嘛。”
这样自我安慰了一番,司马巢的脚步反而往前动了动,然后垫着脚努力想在人群中寻找什么,而这些纯粹是司马巢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恰好这会有两个打扮时髦的小姑娘经过,她们瞅了瞅司马巢,相对做了个表示恶心的动作,心道这浑身恶臭的家伙居然也敢喜欢司马玉琼,便吐了口唾沫在司马巢跟前飞快跑开。
“恶,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追什么星啊”,垂下头,司马巢随便找了个地方蹲坐下来,然后摸出一根红梅抽了起来。
那些疯狂的尖叫声越来越响,让司马巢心烦的很,可离他不远处的报刊亭外,一个戴着红色袖套的老太太则一直紧盯着司马巢夹着香烟的手,就等着他扔烟头的那一刻冲杀过去。
在歌迷的欢呼声中,在保镖的护拥之下,黄琼书快步走向停放在路旁的轿车,她紧皱着眉头,仿佛并不开心,柔细的双手紧紧抓着胸口的领子,都快捏出水来。
起身的一刹那,司马巢看到了黄琼书,看到了她这不安的神情,于是司马巢心中一痛,于是他指间的烟头直线朝地面坠落下去。
“你,你,就是你,别走!”
这嗓音,恐怕比韩虹还高了几个调,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朝她这边看了过去
老太婆一撸红色袖套,从报刊亭的隐秘处冲了出来,一把抓住司马巢的手,“随地乱扔烟头,罚款!”
“切——”四周一片嘘声,但那些年轻人却忽然看到黄琼书笑了,被誉为自闭美人的司马玉琼居然笑了。
挠了挠头,司马巢冲看着自己的黄琼书无奈地一笑,躬身便要去捡烟头,没想到却被老太婆一下拦住。
“你别以为把烟头捡起来就行了,你违反了环保条例第XX条,罚款五十”,老太婆一点都不含糊,“唰”地一声就撕下来一张罚代递到司马巢面前。
“恶,伍拾,伍拾能买十二包半的红梅了”,这话司马巢只能在心里说,对老太婆坚定的革命立场倒是很佩服,他竖起拇指道,“老人家,好精神啊!”
“别跟我这革命世家出身的老太太耍花腔,快点罚款!”
绕过老太婆略显臃肿的身子,司马巢看到黄琼书指了指前面的候车亭,便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唯一的五十大钞递了过去,“老人家,咱可是穷人,我们可是一个阶级的战友啊。”
老太婆也很健谈,颇风趣,一边把钱塞进提包,一边指着司马巢的皮鞋道,“我啊,每天要逮到不下五十个违章的,基本上都是批评几句,不过像你这种资本家,不要和我套近乎。你这种穿着名牌皮鞋的富家子弟,就算浑身恶臭,也摆脱不了娇生惯养的习惯。”
这下司马巢可真是佩服起她来,连忙竖起大拇指,说了好几声“厉害,厉害”,他就不明白了,那些每天和钱打交道,每天就想着赚钱的家伙,为什么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装束呢,他这身行头保守估计,最少也值个两三万。
“下回可得注意啊,小伙子”,老太婆走过司马巢的身旁,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特意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讨可怜啊?我告诉你吧,这女孩子要的是真心,不是你这张花言巧语的嘴,女人可能会被你骗一时,但要想骗她一辈子,你非得用真心不可。好好努力吧,小伙子!”
“恶,这老人家也太多管闲事了吧”,司马巢不停地点头,生恐老太婆继续说下去,误了和黄琼书的约会。
在候车处找了个人少的角落站着,司马巢努力不让自己影响到别人,可他站的地方立刻成为了禁地,眨眼功夫乘客全都挤到了另一头。
“唉,我这样子怎么好意思见她啊,还是赶紧走的好”,犹豫着却没有挪动脚步,司马巢转念又想,“她说不定不会来了,你看这车都开得没踪影了,我再等五分钟,五分钟不来立刻就走。”
这些话全都是自欺欺人,司马巢根本无法掌握时间,他哪知道五分钟究竟有多长啊。
公交车来了一辆,又走了,乘客也换了一茬又一茬,可黄琼书仍旧没有出现,大街上她那中模样的汽车仿佛也猛然骤增起来。
希望一次,失望一次,到后来仿佛满大街跑的都是同一种型号,同一种颜色的轿车。司马巢苦笑着摇摇头,他没想到黄琼书对自己的诱惑和震撼力居然还如此之大。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二十章 一个人的脆弱
(更新时间:2005517 15:31:00  本章字数:7788)
别说五分钟,恐怕两个钟头都过去了,大街上的路灯都开始逐次亮堂,可黄琼书依然不见踪影。
把空了的烟盒揉了揉,放进盛满了烟头的口袋,司马巢长叹一口气,正欲离开,却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个小孩。
“大哥,大哥,行行好吧,我都三天没吃过东西了,呜呜——”
“恶,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啊”,虽然这样想,可司马巢还是从口袋里把剩下的钱摸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塞到小孩的手里,“去吧,去吧,交给你后面那个老头子也好,自己去买点东西吃也好,赶紧去吧。”
“你还是老样子呢,一点都没变。”
猛地转身,司马巢就看到戴着墨镜的黄琼书站在那冲他微笑,于是心里哄地一声仿佛炸雷般颤抖,“你,你还是来了。”
“你难道以为我不来了么?”
黄琼书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忆起了不愉快的事情,眉头皱了皱,抬手摸了摸鼻翼。
这个动作司马巢再熟悉不过,他知道黄琼书烦躁的时候就会这样,便打了个哈哈问道,“你刚才说我还是老样子,是不是说我臭气熏天啊?”
展颜而笑,黄琼树摘下眼镜,把盘起的长发散开,然后把手中的提包递给司马巢道,“还记得你对自己的评价么,事不关己清澈见底,事若关己糊涂一世,我说你没变是因为明知道人家说的是谎话,还义无反顾地相信。”
回头看了看坐在路边的老头子和那小孩,司马巢笑了笑回答,“有些东西,相信总比不相信好,有些东西坚持,总比不坚持好,你说是吧?”
这时黄琼书已经把散乱的长发用一根皮筋束在脑后,也不回答司马巢的问题,只是浅浅笑着问,“要不要上我家看看,顺便,顺便把你这身恶臭洗掉?”
“呵呵”,挠了挠头,司马巢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利害,就连说话也要酝酿一段时间才能顺利脱口,“不会妨碍你吧,我听说狗仔队很厉害的,无孔不入啊。”
“你想太多了”,伸手把提包拿了回来,黄琼书转身就走,“是个人也不会相信我跟一个混身恶臭的家伙有什么瓜葛,至多说是我乡下来的亲戚就行了。”
这就是黄琼书的语调,即不太冷,给你恼羞成怒、继而放弃的机会,也不会太热,让你自作多情、继而无法自拔。
干笑了两声,司马巢跟在黄琼书身后亦步亦趋,忽然开口说道,“如果他们知道我是万新投资公司的董事长,身家上百亿的大富豪,你说他们会不会相信我是你乡下来的亲戚?”
冷笑一声,黄琼书头也不回地答道,“你失踪了近两个月,外界的猜测乱七八糟,但我却知道你是被迫失踪的,而且你现在还不敢暴露身份。”
“是么,我看你也没有变嘛”,司马巢顺口接了这么一句,可立刻发现不对,正要改口,黄琼书已经停下了脚步。
“自作聪明,顽固不化,我还是这个样子的吧?”
淡淡的口吻,就如刀子一般扎在司马巢的心里,他微微点头,失魂落魄地接口道,“你,变得比以前更漂亮,更有才华了。”
两人相对无言,好一阵之后,黄琼书忽然吸了一口说道,“快走吧,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在跟你站在一块,我都要被你熏晕掉了。”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司马巢那句话仿佛不再产生不好的影响,黄琼书一边踩着碎步,一边低着头笑着说,“万新在短短一年时间内人人皆知,资产翻了好几倍,所以我猜你定是受到了有心之人的陷害,被迫失踪的。”
“你是说有人想要从我手里夺走万新,然后我不得已逃了出来,是么?”
“嗯,我猜对了多少”,歪头看着司马巢,黄琼书嘟着嘴巴等待他的回答。
“八,八九不离十吧”,司马巢急促不安地挠头,心中却不停地骂自己,“你搞什么呀,什么叫八九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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