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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局中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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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说行,我们这就收拾东西。
我们一共带来三个旅行包,为了轻装上阵,我只把阿峰的背包拿走了,我和潘子包里没啥东西,丢在这儿不心疼。
我俩悄悄离开瓦房,可刚往院里一走,我看到那女子竟站在院门口,她半开着门,向外翘首企盼着。
我不知道阿峰怎么跟她说的,但她明显是盼着阿峰早点回来。
她这么堵着门,我们潘子肯定出不去,我还怕她扭头发现我们,我俩赶紧又悄悄溜了回来。
我俩躲在屋子里,连灯都关了,做出一个睡觉的假象,但其实头挨着头商量着。
潘子这时回过劲来,论到逃跑,这小子也有几把刷子。
他跟我说,“既然从门口走不出去,我们就跳墙吧。”
我觉得可行,而且这瓦房的窗户,正对着后院的墙。我俩一前一后跳出窗户。
可当我望着院墙时,又愣住了。
这后墙特别高,初步估计不下三米,我们一时间没攀登工具,攀爬起来有点费劲。
我背着包不方便,潘子就先尝试一下,他助跑几步,一脚蹬在墙上,借着这劲儿用力往上一扑。
他跳的挺高,但离摸到墙头还差一大截,最后无奈的落了下来。
他也来脾气了,把上衣脱了,想继续跳。但我把他拦住了。
我望着这墙,又看了看我俩的身高,说一句,“小兽,要不咱们弄个人梯得了。”
潘子眼睛一亮,对我竖起大拇指,又指着墙角说,“小白,你蹲下。”
我心说凭什么?潘子本来就重,最近更是胖了不少,我让他踩着我,保准被他压死。
我不干,让他蹲在犄角,还特意强调说,“谁重谁在底下。”
现在也不是争执的时候,潘子没法子,听了我的话。
我站在他肩膀上,让他再站起来。我发现事有凑巧,我俩做完人梯,我使劲举着手,也差一尺左右才能够到墙头。
潘子还不住嘀咕,让我快点爬,他这么站的很难受。
我低头望了望潘子,说了句兄弟你忍着啊,又一下踩在他脑袋上。
潘子气的想乱晃,我不得不又哄他几句,借着这劲儿,我最后还一蹦,终于摸到墙头上的一块砖。
我急忙扭几下身子,用荡劲儿让自己一下坐在墙头上。
少了我压着,潘子急忙使劲揉脑袋,我也知道他挺疼的,但没法安慰他。我又半趴在墙上,把手伸下去,让他抓着我的手快点上来。
潘子也懂紧迫感,他再次助跑猛地一跳。在配合之下,我拽住他了。
现在这种姿势,我拽他很费劲,就一边尽力往上提一边告诉他,让他多蹬蹬墙,也借点力。
正当我俩这么忙活时,突然间我耳边响起个声音,“嗯哼!逗比!”还是个女童音。
这大晚上的,我周围也没人,突然的一嗓子吓得我一哆嗦,潘子也听到了,他一下泄气了,哼哼着往下坠。
我不想我俩白挨累,也顾不上研究这女童音打哪来的,我让潘子扛住,我还突然上来一股冲劲,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等费劲巴力把潘子拽上来后,我累的都快虚脱了。潘子也大口喘着粗气,看样子却不像累出来的。
潘子问我咋回事,刚才为啥有人说话。
我心说我哪知道?我就前前后后的四下打量着,找找疑点。
我们周围没啥异常,我俩坐墙上,附近有啥太一目了然了。我又往远处看了看。
在墙外是一片小果树林。我刚开始还真没瞅出啥,但有棵树下面突然动了动,一个黑影在那蹲着。
这黑影浑身上下毛绒绒的,不像是人,一时间我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啥动物。我摸着陆宇峰的背包,想把手电找出来。可他包里东西太乱,摸了几下也没摸到。
不得已我又把钥匙坠拿起来,想用上面的小电筒,可还没等我照呢,墙里面传来一声,“两位星官,干嘛呢?”
这声很熟悉,是那女子的,我和潘子一同往下看,发现她不知道啥时候走过来了。
我一直有种做贼的感觉,被她发现,我心里有些尴尬。
潘子倒能装,抬头望着天说,“星官嘛,当然要夜里出来观星象了。”
女子不可能信,她指着背包继续问,“你们带着它干什么?”
我不想再解释啥了,对潘子一使眼色,先后从墙上跳下来。我还直接岔开话题问,“老姐,墙外那片树林里蹲着什么东西?是守林子的狗嘛?”
我以为她肯定知道呢,谁知道我一问完,女子脸色变得特别差,还神经兮兮上了,一脸惊恐的退到墙边,乱抓着手说,“鬼,那是潘多拉魔盒里的鬼!它来了?”
我和潘子都一愣,搞不懂女子乱说啥。看她状态不好,潘子还走上前要扶她。
但女子一看潘子过来,吓的哇一声,举起双手使劲打潘子,继续吼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潘子挨了几下也不疼,他又顺势把女子一下拽出来。
我发现这女子的力气变得特别大,她挣扎几下,竟挣脱出潘子的控制,扭头想跑。
潘子又一下从后往前的把她抱住了。这可是男人控制男人的招数,一般被这么抱住,那指定是跑不了了。
可这女子耍阴招,一下把手摁到潘子裤裆上了,还瞎抓瞎捏。
这把潘子疼的是直骂娘,我一看自己再不出手,潘子就晚节不保了。
我急忙跑到女子前面,说了声抱歉后,一拳打在她脖颈上。
脖颈是要害,只要掌握好力道,一下能让人昏厥。
那女子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带头,潘子扛着她,我俩去了她的瓦房里,把她挨着孩子放在床上。
这对母子一时间算聚在一起了,现在我俩想走也方便了,不过看着这对母子,我不放心。
潘子也这个意思,他找把椅子坐下来,又拿出手机给陆宇峰打电话。
可他试了几次,最后气哼哼跟我说,“阿峰怎么关机了?”
我也觉得联系阿峰是最好的办法,虽然手机找不到他,我却有另外的办法。
我把阿峰包里的无线通讯器拿了出来,调好天线,打开后进了那个对话框。
我直接输了一句,“罪眼呼叫!”
没到半分钟,对方有答复了,“罪眼请讲!”
我刚才就是一时性急,现在冷静后,我有种咬手指的冲动,心说自己用无线通讯器找阿峰,这么大材小用的做法会不会让组织不满意呢?
可都这时候了,我后悔也没用,我就又发了句话,“请组织帮忙联系鬼手,说罪眼有急事。”
我发现对方也没那么死板,看到我的话后,它打了一堆感叹号,明显有些无奈,不过它也真帮我这个忙了,又说一句,“收到!请等消息!”
它说的等消息一定是等鬼手的,我也没啥再跟组织聊的,就把无线通讯器关了。
我和潘子吸了两根烟,估摸过了一刻钟,我电话响了,是阿峰打来的。
接通时,我听到他把声音压得很低,问我怎么了?
我也没瞒着,把刚才经过完完全全说一遍。阿峰听完很惊讶,还问了句多余的话,“能有这事?”
我心说那咋不能呢,我又催促着,让他快点回来。
阿峰说半小时后准到,就把电话挂了。
我以为阿峰能把他那医生朋友找来,结果我和潘子等到的却是另一个古怪的事!
第五章 诡异
我和潘子商量了一下,他留在屋里看护母子二人,我跑到院门前,跟女子刚才举动一样,半开着门,翘首企盼着。
过了半个钟头,一辆黑轿车开过来。这地方路不好走,黑轿子还开的这么急,我心说司机是真顾不上刮底盘了。
车在农家院门前停下来,陆宇峰和另一个男子一同下车。我看着男子心里好奇。
我以为他是医生呢,但医生来乡间看病,怎么也得背着个药箱子吧?他不仅什么都没拿,还长得像个保镖。
我问阿峰一句。陆宇峰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招呼我帮忙。他就让我揣着糊涂当明白,领着我俩又急急忙忙跑到瓦房里。
他和男子一人一个,抱起这对母子。我见状紧忙配合,提前去开门。潘子则去拿我们仨人的行李包。
我有点明白了,这一定是阿峰要带着这对母子去镇里医院看看。虽说女子说过,镇里医院她都去过,但阿峰人脉大,说不定认识牛人呢。
等我们一行人出来后,陆宇峰又忙着把母子好好放在车中,我和潘子没急着上车,先站在一旁观望。
这期间我扭头看到邻居家门前站着一个汉子。
这大半夜的他也不睡觉,估计是被我们的折腾劲儿弄醒了。他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年纪,整个人邋邋遢遢,尤其看我瞅他,他还咧嘴呵呵笑了,双手不住在大腿上擦来擦去的。
我觉得这人有点傻,不过我也真想问他点事儿,就大步走过去,一边打声招呼喊他哥,一边递了根烟。
傻汉子看着烟挺兴奋,急忙接过去,但他不会抽,吸两下咳咳直咳嗽。
我趁空问,“老哥,你们这果树林里蹲着什么东西,是大狗嘛?”
我指的就是我们潘子爬到后墙时看到的那个古怪。傻汉子想了想,也顾不上吸烟了,拍手笑着说,“你问的‘诡诡’吧?它可厉害了,帮我们守果园,饿了就去山里吃狼,可它对人特好,不轻易咬人呢。”
这根本是答非所问,我还琢磨着,能吃狼的东西,那绝不是狗,难道是豹子?但豹子也不长那样啊?
我还想问,这时陆宇峰招呼我上车,我只好跟傻汉子告别。
我们六个人都坐在这轿车里,稍微有点挤,阿峰坐在副驾驶,他朋友开车,我们奔着慕斯镇去了。
刚开始没什么,进了镇子后,他朋友开着车在一个转盘附近绕了好几圈。我们都觉得不对劲,陆宇峰还问了句。
他朋友拿出一副怀疑的态度说,“自打进了镇子,我有种直觉,有人跟着咱们。”
我就急忙四下看了看,只是我这边没倒车镜,看也看不出啥来。
阿峰也这么做了,他最后的结论是没异常。那朋友压着心里不安的劲儿,又带着我们赶路。
我以为我们能去一家医院,但最终停在一个很偏僻的街道边上,扭头一看,对面还有一个门市。
这门市叫秋水打印社,门脸也不大。不过我心里清楚,这绝不是一个普通打印社,应该是特殊线人的一个秘密据点,里面还配带某些医疗设施。
陆宇峰和他朋友下了车,他俩警惕的四下看看,又把母子都抱到打印社里。这打印社本来是关着门的,等他俩来到跟前时,门开了,里面有人接应。
我特想跟进去看看,但又一合计,自己没那身份,只好跟潘子一样老老实实在车里等起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陆宇峰自己出来了,他坐到驾驶座上。
这意思很明显了,轿车归我们使用了。我也不想跟潘子在后面挤,就爬到副驾驶上。
陆宇峰继续开车。我看了看表,这都凌晨三点多了,眼瞅着天亮,我们折腾一宿,也该找个地方睡一会了。
我就提个建议,就近找个宾馆,潘子附和的点点头。可阿峰玩狠的,等我们远远离开打印社后,他找个街边又把车停下来,熄了火对我俩一笑,说了句晚安。
我都愣了,心说他这抠门玩意儿,难道是为了省钱,要我们在车上糊弄一晚上?
我想大不了住宿钱我出了,带着他俩睡大床去,但阿峰蜷在座位上很快就打起呼噜,也不知道真睡假睡,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出去睡的想法只好作罢。
潘子这次又赚了,他自己躺在后面。我一叹气,心说早知道我就不屁颠屁颠爬到副驾驶了。
我把车座调了调,迷迷糊糊睡起来。不过等到六点多钟时,我就醒了。
睡在车座上,这罪不是一般人受的。我赶紧下了车,扭腰踢腿的活动一番。
我这么一弄,把他俩也弄醒了。我们仨也没洗脸的条件,都随便用手抹了抹,权当干洗了。
正巧路边有个早餐摊,卖稀粥、豆腐脑儿的,我们也都饿了,就一同过去,找个空桌子秃噜秃噜吃起来。
我是没觉得有什么,但吃到一半时,陆宇峰就时不时四下看看。他这么做很古怪,我问咋了?
陆宇峰都没兴趣继续吃了,一边无意的搅合碗里的粥,一边回我说,“昨天黑子说有人跟踪咱们,我还没太在意,怎么现在我也有这感觉了呢?”
黑子就该是他那朋友,他俩先后这么想,我觉得不会是神经敏感这么简单,我和潘子也特想四下看看,观察一看,但这么一来,我们仨的举动就太明显了。
陆宇峰对我俩使个眼色,我们也不管吃饱吃不饱了,立刻结账走人。
现在大马路上空荡荡的,上车后陆宇峰就把车开的特快,我都怀疑我们这样闯红灯得交多少罚款。
这样穿梭几个街道后,陆宇峰趁空打个电话,我发现他这电话好古怪,说的几乎让我听不懂。
什么吃饭啊、面包啊这类的,我估计是暗号,等撂下电话了,他又带着我们去了郊区的一家超市。
我都习惯了,看着这超市心说一定又是一个据点。
进去后,陆宇峰看没其他客人,对店主做了几个很明显的手势,店主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但他依旧不漏声色,闷闷的领我们去了后院。
后院房中早就坐着一个人,五十多岁,穿着风衣,看着像是个写稿子的文人,不过陆宇峰跟我们介绍,这就是我们的接头人。虽然我不知道他具体什么职务,但绝对跟写稿子是不沾边了。
我们随便聊几句就转入正题。接头人跟我们说,“慕斯镇前阵来了一个官员,要调查一桩警员贪污的案子,可案子还没完,他就离奇死亡了,上头高度重视,让警方务必尽快抓住真凶。”
我一听是关于警察贪污的事儿,一下想到灵媒诅咒案了,虽然慕斯镇离陇州很远,但我觉得这里或许真的能有一些联系,甚至跟绥远村有可能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陆宇峰对接头人说的这些很敏感,也不想让我和潘子知道的太多,就急忙岔开话题,让接头人主要说说那官员死时的疑点。
我以为接头人能拿出相片给我们看呢,谁知道却来个近距离接触。
这屋子里有张大床,潘子进来时还特意在上面坐了坐。接头人来到床前,对着床沿摸了摸,摁住一个摁钮,这床竟然跟柜子一样,床面掀开了。
我冷不丁看直了都,因为床里竟然放个冷冻柜,里面躺着一具尸体。
合着潘子刚才是坐在棺材板上了,他脸色特不好看,使劲拍着屁股。
这场合我也没好意思劝潘子啥,我们一起凑过去,盯着尸体看起来。
这尸体就该是官员的,而且被冷冻保存的特别好,没腐烂的迹象,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皮肤却发红,有点像螃蟹被煮熟的感觉,脑门上还淤青好一大块。
我想起昨晚那女子了,她不就说她丈夫死的时候浑身发红么,还有她儿子,脑门上也黑了一块。
我和陆宇峰互相看了看,虽然没说话,但眼神的交流告诉我,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接头人给我们缓冲的时间,又接着说,“省里专门调法医过来检验,说官员尸体上有一种很怪的病毒,这病毒会入侵人的心肺和消化系统,让人呼吸衰弱,伴随着饥饿慢慢死去。”
我能想象的到,这种死法有多折磨人,而且被病毒的字眼一刺激,我们仨不由得都往后退了一步,尤其潘子,啪啪的又使劲拍起屁股来。
陆宇峰点点头,算是对官员死亡情况有初步了解了,他又转口问细鬼和刀客的情况。
这两个特殊线人目前还杳无音讯,接头人也没啥可说的,但他拿出一个录音笔,说这是他们做任务后每天汇报的录音,让我们听一听。
我们都感兴趣,一同凑过去。
这录音一共有五段,也就是五天的汇报,接头人按时间顺序先后播放起来。
光听录音,我就能品出来细鬼是个很有条理的人,他先说当天遇到的情况,又说他认为的疑点以及怎么处理的,最后又说下第二天的计划。
刚开始我就是随便听听,可播了几段录音后,我听出问题来了。
第六章 傻哥
前两段录音,细鬼说话时很沉稳,但接下来他开始咳嗽上了,尤其是第五天的录音,他简直是在咳嗽中进行汇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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