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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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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巴图,心说你就接着跟我开玩笑吧,而且我也搞不懂他为何明知我中毒却还任由我“胡闹”。
我决定使个招逼巴图自己承认。
我又拿出一副吃惊表情看着天上,其实这时天上什么异常都没有,我都是装出来的。
我假装看到什么稀罕东西似的对他说道,“你看这鸟怎么这么怪,个头挺小但翅膀挺大,还对着咱俩怪叫。”
巴图跟着皱起眉来,也拿出一副惊讶表情看着天上,还重复那句从赶路就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口头禅来,“建军,别管那么多,赶路要紧。”
我低头冷冷看着巴图,“老巴,天上什么都没有,你看到的是什么。”
巴图知道我看透了他的猫腻,沉默稍许直言道,“建军,本来我不想让你担心的,可通天之眼的毒比我料定来得快还来得狠。”
我没理他继续问,“为什么你还陪我演戏?”
巴图盯着我看,回我道,“怕你知道了害怕,不过建军你要对我有信心,一来你中的毒都是鸟屎给的,在你中毒的一刹那,咱们就及时把鸟屎移开,可以这么说,你中的毒不深,另外万幸的是,毒只是从你头顶入侵的,并不是眼睛,要解毒也不是难事。”
我知道巴图是好意,虽说我不知道他说能给我解毒这事是不是真的,但打心里我索性就把它当成真事来看,尤其在明白他一番苦心后,我还真不想自己总疑神疑鬼的让他担心。
最后我跟巴图强调道,这次由他来带路,我也不在乎自己一会都看到什么了,只要他没看到,在前引路,我保准不出叉子的在后乖乖跟着。
巴图拍拍我肩膀让我宽心,之后我俩再次上路。
别看我承诺的好好地,甚至面上我也没表露什么,但在心里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我总算体验到了那只叫春肥猫的痛苦,也算体验到了见鬼神的“兴奋”。
或许是毒素正在一点点入侵着我的身体,慢慢发挥出作用来,越来越多的怪异画面,越来越凄厉的叫声陆续出现起来,刺激着我的心脏一直猛跳着。
但我就信奉一个事,紧跟巴图的脚步,尤其我心说一会到了市区,自己更是要强挺着摆出一副正常人的心态,不然被人发现了把警察或精神病医生找来那可就麻烦了。
我俩走着走着突然间巴图停了下来,我没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还差点撞到他。
巴图警惕的看着前方,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在我眼里却丁点异常都没发现。
我也不藏着掖着,问巴图,“老巴,你能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么?”
很明显巴图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惊讶看我一眼后说道,“建军,前方站个白衣女子。”
我揉揉眼睛再次仔细看了看,但别说白衣女子了,我眼中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我既着急又担忧的问了一嘴,“怎么能这样?我为什么看不见。”
不能说巴图安慰我,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建军,或许你中的毒让你眼中对白色屏蔽吧。”
我对这回答感到模棱两可,一来在巴图这话的引导下,我仔细看着眼前的环境,发现有一块区域跟周围是一模一样的,换句话说,白色对于现在的我的眼睛来说,就跟个镜子一样,把周围的景色给复制映射了,二来我还持有一丝疑虑,心说白衣女子不可能周身上下都是白的,总有脸或者眼睛露在外面吧,而对于她外露的部位,我也该能看到才是。
巴图品出我的犹豫,悄声多跟我解释一句,“建军,这女子好怪,浑身上下都被白布裹着,就连头上也都带着一个斗笠,斗笠上还垂着一截白绸缎,把她脸遮盖的严严实实。”
我点点头打心里全然接受了巴图的猜测,随后又跟着睁眼瞎子般的再问巴图,“现在又不是古代,这女子怎么打扮成这样,而且老巴,你也别管这女子怪异不怪异的,咱们接着赶路要紧。”
巴图摇摇头,“建军,我也想早点赶路回去,但这白衣女子正面向咱们走来。”
我听得心里一紧,甚至还不禁想到,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自己中了通天之眼的毒随后就碰到这么一个白衣女子,她还更巧之又巧的冲我俩走来。
说不好,我俩又遇到麻烦了。

第十一章 拔毒

对于白衣女子的突然出现,我显得比巴图还紧张。
巴图好歹还能见到这女子的人,而我无论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什么,而且更让我郁闷的是,这女子走路还没声。
最后我放弃了看人的想法,索性盯着巴图的表情,试图通过这个来捕捉些有用的信息。
巴图的眼光慢慢回收,最终落在我俩身前不远处,不用说,白衣女子就在我俩的身边。
巴图先问话,“找我们有事么?”
沉默稍许后,一个低哑的声音传来,“通天眼,恶念生,塔上煞鸟滔天祸,宫中舍利祸本源,两位施主,好自为之。”
我细细品着这话,给我感觉,这白衣女子对我俩没有恶意,甚至还故意要透漏些什么,只是这看似口诀的话让我听得一头雾水。
巴图倒是默默点点头,还很客气的对白衣女子半鞠个躬,“前辈,多谢指点。”
我望着巴图渐渐远去的目光,知道这女子离开了。
我本想追问巴图,听听他对这话的见解,可突然的我脑袋隐隐作痛起来,就好像有个虫子钻进去捣乱似的。
我一把拉住巴图,“老巴,咱们走,我好像要撑不住了。”
巴图先翻了翻我眼皮,又给我把把脉,我不知道他看出来什么了,他脸上显出一丝焦虑,甚至主动拉着我大步走起来。
他也不管我能不能跟上他的步伐,反正手跟个钳子似的使劲扣我胳膊不放,就这么一直带我回到市里找家旅店住了进去。
这一路对我来说真挺受折磨的,尤其进入市区时,我觉得自己眼前不时飘过一团团棉花似的絮状物,既像鬼又像幽灵,最后我一咬牙闭上眼睛,索性不去看它,装瞎子般任由巴图带路。
我躺倒旅店床上后,巴图接了一盆热水好好给我洗个头,之后出去了一小会,买了几根注射器回来。
洗过头我觉得自己症状稍微减轻了些,但眼前还是飘着一片乱七八糟的怪东西。
我有些担忧的问巴图,“老巴,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巴图摇头否定我,“建军,去医院没用,边谷市的医疗水平不发达,你就老老实实躺着,看我想法子给你拔毒。”
“拔毒?”我听得一机灵,其实也不能怪我这举动,在我看来,我身上的毒都集中在头顶,头顶什么概念,那可是脑部的所在,我心说通天之眼的毒明显是剧毒,老巴给我拔毒,别毒没拔出来倒把我脑袋拔坏了,虽说自己现在忍受着“见鬼神”的痛苦,但这也总比变成地地道道的白痴要强。
我问巴图除了拔毒还有没有其他治疗办法。
巴图没回我话,反倒命令般的让我板正躺着。
他把裤带摊开,又从几块新区域中弄出两种药粉来。趁空他也跟我说道,“建军,现在我手上有两种药要给你用,第一种药我叫它驱魂散。”
巴图刚说到这我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吓做起来,心说先不论这药怎么用,但光听药名就不是啥好东西,什么叫驱魂,说白了这不真要把我往白痴里打造么?
巴图又把我摁到床上,他也看出来我一脸的害怕,多解释道,“你别被它的名误解,这药的大部分组成都来自于一种妖虫的虫卵,这药人吃下去后不出一时三刻就会血气上涌、大汗淋淋,对一般人来说,大汗淋淋肯定容易造成体内平衡失调,过后大病一场,但对建军你来说,现在痛快的大汗淋淋反倒有好处,也只有借着血气翻涌的劲才能把通天之眼的剧毒给拔出来,而且驱魂散中我还加入了几种珍贵的解毒药,一同作用下保准去了你的毒根。”
我缓了缓神,接受了巴图的建议,之后我又瞧着另外的粉末问巴图,“这又是什么?”
巴图接着说,“这药不一定能用上,是一种我调配出来的强心剂,一会你心脏要是能扛得住血气上涌的劲,我就不用这药,要是你扛不住,我会酌情处理。”
他这一番解释让我想起了宁固村他中尸霉毒的场景,那时我用冰毒给他注射提神,没想到现在我俩却调了过来,换成巴图给我注射了。
巴图看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他叹口气,走到旁边的空床上,扯下床单撕成四条,分别把我四肢绑在床把手上。
我明白他是怕我一会出现反抗,索性趁我情绪稳定时先控制住我,对于这点,我并未反对。
之后巴图把驱魂散倒入水杯中,就着温水给我服下。
自打跟着巴图捉妖以后,我碰到的都是给妖喂毒,自己并未尝过毒药,这次我算是体验到了毒药是什么味道,苦苦涩涩的,甚至细品之下还有种酸感。
巴图又把强心剂调制好,分批分浓度的吸到注射器中。
我看的好奇,问巴图,“老巴,你不是说这药不一定用的上么,既然如此你何必先调试呢?很容易浪费的。”
巴图突然歉意的嘿嘿笑了笑,“建军,我撒谎了,驱魂散的药性很猛烈,我做过很多实验,人类根本扛不住,甚至不乐观的说,我调制的强心剂弄不好还不够用呢。”
我愣了下神,随后盯着桌上并排摆的五个注射器脑门留下汗来,但都这时候了我后悔也没用,寻思半天最后只好无奈的又安静的躺着。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我觉得体内燥热起来,就好像自己身下躺的不是床,而是一块正在逐步升温的烙铁。
巴图也看出我的变化,从暖壶里接杯开水,替我灌下。
而且他还很“抠门”,用原来装驱魂散的杯子装水,合着连那点药渣子他都不放过的喂我喝。
渐渐的,我身子开始大范围出汗,心跳也慢慢增强起来,给我感觉,自己胸口就好像有个小鼓在咚咚的敲着。
我不时舔着干燥的嘴唇要水喝,巴图一边给我喂水一边把我衣服脱光并用毛巾一遍遍的擦拭。
我知道正常人流出来的汗水几乎没颜色,或者稍微有点发黄,可我现在流出的汗水却是偏黑色的。
尤其看着一脸盆的“黑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震撼。
但我这震撼感并没持续多久,也就又过了十分钟,我开始抽搐起来,感觉自己的胸口就要炸裂开似的,心都要破胸而出。
我斜咧着嘴,结巴的说道,“巴巴巴图,你那药呢。”
巴图没犹豫,先拿一支剂量最小的注射器,对着我胳膊来了一针。
我没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反正觉得自己胳膊上有股暖流直入心口,就好像是一股冷水突然把我胸口的燥火全部浇灭。
我缓过进来,也说我这人容易知足,看着巴图我还强调一嘴,“老巴,能不能再来一针。”
巴图很肯定的摇摇头,“不行,现在一针足够了,这还是驱魂散药效发作的第一阶段,一共还有五个阶段,你要做好准备。”
我苦笑起来,虽说知道巴图话里的权威,但我望着自己被汗蒸的微微变白的皮肤,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我觉得一个阶段出的汗就让自己好差不多了,没必要还得连个五连环吧。”
巴图否定我,甚至还特意指着脸盆,“这都是小毒,等你到第五阶段看看,那时候拔出来的毒才恐怖呢。”
我听得心里发紧,还幻想着那所谓最终拔出来的毒会是什么样子。
可突然间我心脏又狂跳起来,这次来的更猛烈,甚至在它的带动下,我整个人都有规律的抖起来。
倒不是我废物,这罪真不是人受的,我吐着白沫含含糊糊跟巴图说,“再来一针。”
巴图没理会我,提着第二支注射器走到我身边,紧紧盯着我眼睛看起来。
我知道巴图在看我,但我看他时眼中却明显出现了重影。
我催促道,“你,你看什么,怎么还不打针?”
巴图说“建军,你别急,这驱魂散的第二阶段很关键,拔毒也到了关键期,能不能彻底把人的毒拔出来就看在这阶段人能不能无恙的度过濒死期。”
我没想到用驱魂散会这么严重,连濒死都要体验一把,甚至往深了说,巴图这个老骗子刚才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不仅强心剂被他讲轻了,这驱魂散也被他说小了。
不能怪巴图冷血,在他目光下,我慢慢的进入了濒死阶段,身体中的生机也一点点消退着。
最终我眼一翻昏死过去。
巴图说让我看第五阶段的毒我算没机会看到了,在我醒来时,窗外天色都已经暗了,很明显拔毒已经完成了。
巴图倒在另外一张床上呼呼睡着,我没忍心把他叫醒,心说别看自己一觉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但拔毒时他肯定没少受累。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确实好了,眼中清明再无那些脏东西。
我寻思自己睡了一天总在床上躺着也不好,索性悄悄下地走走。
正巧这间客房的墙上有一面镜子,我无意间走过去瞧瞧。
可望着镜中的自己时,我先是彻底的愣住了,接着再也忍不住的大吼起来。
我心说这还是我么?

第十二章 相约通天塔

我这叫声无疑把熟睡中的老巴叫醒,不过他睁眼坐起来后倒显得很冷静,就好像早就料定我会有这般举动。
我看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给我感觉,自己瘦了可不止一圈两圈,甚至不客气的说,除了巴图外我最好的朋友站在我面前都会不认识我。
本来我自认自己长得很憨厚,可现在一看,我那尖尖的下巴贼贼的脸庞绝对把我一下丢到了奸贼行列中。
我气得哆嗦着问巴图,“老巴,这怎么回事?”
看样巴图是想拿出一副严肃样跟我说话,但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嘿嘿笑了,“建军,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我急的大吼,“我高兴?我都快跟干尸没什么区别了,还高兴个什么劲。”
巴图走到我身边拍着我肩膀安慰道,“驱魂散虽然让你体内流失了大量水分,但你的细胞总数没变,肉还是那么多,就是褶皱了些,调养几个月让它们慢慢重新吸收些水分就好了。而且就因为你肌肉群没减少反而体重减轻,这段时间内你的身手还会比以前灵敏的多。”
我对自己身手的伪性提高没什么感觉,反是对几个月的调养很敏感,心说自己连一天都等不及更别说几个月了。
但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爷们,既然事实如此,而且我身上也真没了通天之眼的毒,对待现在的自己,我不接受也要想个法子接受。
我坐床上缓了会神调整下心态,又跟巴图问起花钱雇帮手的事来。
巴图说先不急,让我好好休息两天,而且他说趁我熟睡的功夫他还去招待所给我俩辞了职。
我对药理不懂,也不知道自己身子状态到底如何,但既然巴图能压下通天之眼的事反倒强调让我休息,这里面一定大有讲究。
我也不理会那么多,这两天不管不顾的肥吃肥喝起来。
也别说,,两天后我身子胖回去不少,但相比以前还是瘦很多。
巴图每天都坚持给我把脉,直到最后一次我的脉相终于让他满意的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俩吃了早饭就又来到边谷市的客运站,很说赶得很巧,那路导小伙还在附近转悠。
只是他现在的样子让人看得很焦急,明显今天还没做成生意。
我率先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他诧异的回头看我。
我拿出笑脸问他,“小伙,还认识我么?”
他盯着我看,时而迷茫时而疑惑的纠结老半天,最后拿出一副不确定的语气问我道,“你是我家隔壁的虎子么?”
我一愣,随后气得直咳嗽,在湘西我就被人扣了这么一顶帽子,当时怪我假冒无常鬼没演好,被人埋汰一句很正常,可这次我压根没扮鬼,还拿着这么一副善意的笑竟也被说成虎子,这让我心口堵得慌,而且更令我不解的是,虎子这名难道这么流行么?
也说这小伙眼神还是不错的,他品着品着最终把我认了出来,“先生,是你啊,前几天问路那位。”
我刚咳嗽完,一口气还没提顺,没说话只是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小伙又看着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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