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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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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小雪莲却没动身,她俩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大雪莲跟我说,她不想走了,想回到瓦房生活去。
而小雪莲也应声点头,那意思也是这个想法。
我没接话,其实我又能说什么呢,毕竟她俩这份心思我理解,换做是我,从小就跟着师傅一起长大的,现在师傅没了,我也会对这个世界无所谓、心灰意冷的。
我望着巴图等他的建议,倒不能说巴图对力叔的感情不深,只能说男人和女人在处理问题的态度上不一样。
巴图没有跟大小雪莲一同回瓦房,只是沙哑的说了句好以后,就头也不回的跟她俩告别。
巴图步伐迈的很大,我时不时跑上几步才能跟住他,倒不能说我一个爷们走路还走不快,只能说巴图在心里伤痛的带动下,绝对发挥了人类竞走都赶不上的极限步伐。
天山之行算是结束了,我俩一路不停歇的回到了乌州城,只是我发现个不能算是问题的问题,自从78年我跟巴图捉妖以来,我们见到生死告别的场面实在太多了,很多人因为妖而死去,很多值得做兄弟的人也离我们而去,这对我来说还是轻的,毕竟我“孤家寡人”一个,而巴失去真的是太多了,师兄弟、恩师等等。
我也看出来了,巴图对捉妖的心思越来越淡,甚至村里不让他养虫这也把他憋坏了,最后我一合计,跟他提了个建议。
我跟巴图说,“别看延北地广人稀,但适合咱们这类的闲人生活,尤其那里还是我的老家,我俩去了还能得到家里族人的照顾,养点什么也方便。”
巴图没表态,只是说容他想想,我也没多劝,仍是在村里定居起来。
这样一直过了两年我们没在出去捉妖,我成了一个彻底的闲汉,天天东逛西逛的,有时候实在闲的无聊了还会去趟城里,借个放映机找几个哥们过来给村里放放电影,算是为大家做做贡献。
又是一天上午,我贪懒在床上躺着,倒不能说我真是懒虫,昨晚我组织大家看电影来着,可看完一遍后很多人叫嚷着再放一遍,我当时也没多想,心说放就放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就脑袋一兴奋给他们来次重播。大家是尽兴而散,而我却后半夜才得空上炕睡觉。
其实不管人熬夜熬的多么晚,白天睡眠质量都不高,或许这也跟作息规律有关。
反正我是没睡死,迷糊间总觉得身旁做个人,我睁眼一看是巴图。
巴图就坐在炕沿处,手握两个铃铛摆弄着。
本来我被他这举动吓一跳,心说最近两年巴图的“轻功”有长进嘛,来去都不会有声的,而等缓过神来后,我问他,“老巴,你看那铃铛干什么?”
巴图把铃铛抛给我,反问道,“建军,难道你对这铃铛没印象么?”
这是两个很小很精致的铃铛,我放到手里把玩一番,脑中也极力回想着,但不得不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无奈的一摇头,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巴图叹了口气,明显一提起这铃铛就勾起了他的伤心往事,他指着铃铛又提醒我一句,“天山,黄泉地。”
也说邪门的劲,这两个词就跟针似的狠狠刺在我心里,我没来由抖了一下同时脑中闪出力叔死前抛铃铛的动作。
我明白了巴图的意思,问道,“我们是不是要去趟西苗。”
巴图嗯了一声回我,“上次卡家兄弟把乌金虫拿走了,跟我们约过,让我们日后去找魔君要乌金丝及幼虫,我算着时间魔君要真能培育出幼虫的话,现在这帮虫子应该很多了,我们去拿走些也不算过分,另外也该把力叔的死讯告诉给魔君了,我希望到时他别太难过就是。”
老巴说的前半句我听懂了,只是对后半句我还有些怀疑,心说力叔和魔君到底什么关系?怎么听老巴的意思,魔君对力叔很在乎似的。
但这话我没问,怕这是个秘密别问不成反倒尴尬,我一转话题跟巴图商量起西苗之行的事来。
如果说魔君不在苗疆,让我俩去拜访他我还真不怎么担心,坐个火车再换乘客车,倒腾几下就到了,但一涉及到去西苗,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打心里不自在起来。
我想到了蛊与巫术,这在西苗甚至整个苗族地区都是很盛行的,我怕我俩这一去又得跟这两种让我毛骨悚然的东西打交道。
我问巴图要准备些什么,尤其是药品方面,毕竟真要被人下蛊或者降头了我们也能有个应急措施。
巴图摇头说不错,随后举着那两个铃铛跟我说,我们带着它就够了。
我愣了下神,接过铃铛再次仔细看了看,心说这铃铛有这么神么?难不成带着它还能百毒不侵?
巴图看我一脸疑惑跟我解答,“建军,照我看力叔给的这两个铃铛大有来头,我们只要把它放在显眼处,西苗人一看到这铃铛,肯定不会对我们乱来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开窍了,尤其联想着力叔死前不管不顾的把铃铛抛给我们,这其中的含义绝不简单。
巴图又拿起一个铃铛放在耳边,那意思我们只要把铃铛带到这里就行。
我算服了他了,尤其被他这动作一引导,我发现他竟特意打过耳洞,很明显准备的很充分。
我瞬间也有了打耳洞的打算,但与此同时我脑海中立刻就出现了一个反对的观点,倒不能说我太保守,反正不习惯给自己打个耳洞。
巴图看我一脸忧郁状嘿嘿笑了,留下一个铃铛跟我说,“如果不打耳洞你就再想办法怎么戴铃铛吧,我回去准备一下,下午咱们就走。”
等剩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琢磨半天,本来我找了跟麻绳穿好了铃铛待在脖子上,可又觉得这种戴法不显眼,最后倔脾气一上来,我把麻绳扯短了些,把铃铛当个头饰一样的戴在脑门上。
别看这么戴有些傻,但我心说保命是真的,如果铃铛在我脸上挂着西苗人还认不出来的话,那只能怪我运气不好碰到瞎子了。
之后我又随便收拾一下就随着巴图一同赶往西苗,去见见那位传说中的魔君大人。
(本卷完,下一卷《百蛊魔君》又叫《凤山奇遇》)
第十一卷 百蛊魔君 第一章 西苗行
算下来我和巴图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这次赶往西苗可没少受罪。
我们先是火车又是客车最后是步行,一共花了五天时间才赶到西苗的境外。我望着眼前一片山水路,眉头都皱到一块去了。
这次我俩来可没带什么工具,本来按我意思,至少一人兜里揣一把匕首用来防身,可巴图一语点醒了我,他说带匕首有什么用,对我俩这种身手的人来说,匕首反而是累赘。
其实我知道巴图这么说是考虑了我的感受,我这种身手带匕首还是有用的,至于他么,我觉得带匕首还真有些多余。
当我正琢磨这山水路怎么走的时候,巴图提个建议,他说“建军,我们走水路快些。”
我挺纳闷,心说水路怎么个走法,尤其放眼一看,这水面上一个船都没有,总不能说我俩游过去吧。
巴图眼尖,他指着很远的一个地方接着说,“咱们奔那走,那里有租船的。”
我带着好奇跟他往那赶,也别说,等到了地方后还真有个苗人租筏子。
我这辈子活到现在还只在电影里看到过筏子,别看以前在棒棰岛号上捕过鲸鱼也在荒岛遇过险,但那时接触到的最低级货还都是小艇呢,也绝不像木筏这么简单。
但话说话来,眼前这水路或者叫小河也不是什么凶险的地方,用筏子摆渡还真挺合适。
只是我俩是外地人,我怕这西苗人不实在黑我俩。
我对巴图使个眼色,那意思我去讲价,你先别说话。
巴图轻轻应了一声,在原地假意欣赏起周围山水来。
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溜达过去,对西苗人摆摆手。
西苗人卖的筏子都垒在一块,他自己正在一个竹椅上半躺着养神,只看我了一眼后就又把头撇了过去。
我心说行啊,这苗家汉子一看就是个老油条,懂得商家抬价的那点九九。
但较真的说我还真拿他这招没辙,毕竟我俩要去西苗,这里还就他一家卖木筏的,我要是跟他抬杠,这比买卖肯定砸锅。
我忍下怒火,笑呵呵说道,“老哥,能听懂我的话么?”
苗家汉子没回头的点点头,又伸出两根手指,“二百块。”
我气得差点咳嗽,他说这二百块我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很明显这爷们不是一般的黑,就这几根竹竿子穿在一起的木筏就敢要二百块,依我看成本连二十块都不到,而且细算算二百块还是我三个半月的工资。
苗家汉子说完没了下文,拿出一副吃定我的架势假装晒起太阳来。
我脑袋飞转,琢磨半天,可就事说事我还真没什么太好的招,记得在巴西那次,我和巴图抢了曼德卡夫的私人机,虽说这种逼到最后耍无赖也是一个办法,但也不是用到什么场合都有效的,毕竟飞机跑的快,我俩开跑了就开跑了,尤其还往原始部落里开,而木筏我俩可划不快,尤其这里水路还不熟很容易被苗家汉子追上。
巴图走了过来,用略带提示的架势指了指铃铛。
我反应过劲,心说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铃铛跟魔君有关,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或者这苗家汉子一直没注意我们的打扮把铃铛当回事,但我满可以主动让他注意到。
我可不扭捏,索性把挂在脑门的铃铛摘了下来,直接放在苗家汉子的眼前晃悠起来,嘴里还说,“爷们,这个你认识么?”
苗家汉子挺迷茫的看着铃铛,又拿出一副你这什么意思的架势看着我。
我心里叫糟心说难不成魔君在西苗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没那么大的影响力度?但细琢磨也不对,就凭魔君三宝以及鬼凤他就该是这片响当当的人物才对。
我不死心,跟苗家汉子再次强调道,“你好好看看这铃铛,难道就没想到一个人么?”
苗家汉子看我这架势知道我没在玩笑,他拿出一副极不耐烦又不得不看的架势继续打量起铃铛。
很快他有了反应,而且出我意料他的反应还不是一般的剧烈。
他噌的一下从竹椅上跳起来,身子还没来由抖了一下反问我,“鬼面娘娘?”
我沉着脸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心说我想听到的答案是魔君,或者全名叫百蛊魔君才对,怎么他竟猜出鬼面娘娘来,我俩的答案不仅靠不上而且貌似连性别都不一样。
但我也没较真这个,尤其听鬼面娘娘这个词我觉得弄不好也是个狠人,索性就这借这个机会诓他一把。
我拿出一副你倒识货的架势哼了一声,强调道,“既然你知道我们是鬼面娘娘的客人,那你这竹筏还卖这么贵么?”
苗家汉子变脸比翻书快,突然哈哈笑起来,就像跟我是多铁的哥们似的,指着竹筏说,“你们随便挑,一百块成本价怎么样?”
我暗自吐了吐舌头,心说奸商就是奸商,说看在鬼面娘娘的面子上又保证是成本价这也才降到一百块,合着不管谁来他还是想从我俩身上刮下一块皮来。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价格也比之前的二百块强多了,我也不想在这事上多说什么,尤其有些时候再多说反倒有了反效果。
我咬着牙掏出两张五十的票子一把塞在苗家汉子的手里。
苗家汉子一看钱到位服务也立马上来了,也不用我俩动手,他费力主动把一个木筏推到河面上,还给我俩选了两根看着很结实的竹竿。
我和巴图为的是尽快赶路,既然买卖成了我俩也不想耽误,各自拎着竹竿往竹筏上走去。
可苗家汉子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在我跟他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他又一把拉住我。
我看他一脸坏笑心里警惕起来,心说干什么,要劫色么?
我问他还有什么事?
苗家汉子指着我俩的竹竿强调道,“二位,这年头科技进步了,撑船多累呀,买个螺旋桨挺划算的,安在竹筏上突突突的去哪一会就到了。”
我算听明白了,合着他还想挣我们的钱,不过他那螺旋桨的说法也说道我心坎里去了,尤其看着自己手上拿着这根竹竿,我心说这连船桨都算不上,我俩真要用这东西走水路那绝对是个累活。
我问苗家汉子,“你说的那个螺旋桨什么样的,多钱?”
苗家汉子一看我嘴软了知道又有钱赚,说了声等等后就从竹椅下面拉出一个大黑口袋来。
他冲在挣钱的份上还真挺热心,从口袋里拿出好几个不同型号的螺旋桨,对着我一一介绍性能,反正在他嘴里,这些螺旋桨都被吹到天上去了。
如果他这话要对一般人或者是不懂机械的人来说,或许真能有点效果,毕竟乍听他这话讲得挺有道理,螺旋桨越大划水越厉害。
可我心说评估一个船用螺旋桨的好坏可不只是螺旋桨这一个方面,发动机也看要嘛,不然用的超大号的螺旋桨而发动机却没那么大的功率,买了也是白买。
而且我发现这苗家汉子遮遮掩掩一直不肯把发动机拿出来很明显他准备的发动机不是啥好货。
我是有再当冤大头买个螺旋桨的打算,但总不能让我这大头当得太冤。
我强忍着听完了这爷们的介绍,又问了价钱。
当这爷们摆手说成本价又要一百块的时候,我拿出囊中羞涩的架势摇了摇头。
我发现这苗家汉子的自恋情节实在太严重,当他发现自己废了一通唇舌而我却不买时,他脸色变得很阴沉。
能看的出来这爷们想耍无赖,但我不怕他这个,尤其我觉得自己也不是没被吓过,他这点程度的造势跟尸犬、鬼面龙这类妖差远了。
我也不跟他玩虚伪,道了声别后就跟巴图一起站在筏子上撑船前行。
也别说,用竹竿跟用船桨绝对是不一样的感觉,船桨划水靠的是臂力、凭的是耐力,而竹竿撑船靠的却是一股刚柔并济的劲,还要有种放宽的心态。
反正我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边瞎聊着一边往西苗进发。
西苗这地方交通不发达,经济也没跟上,我俩来之前查阅资料时发现,关于这里的介绍很少,而且地图也都是很简单地那种。
我不知道我俩撑船撑多久能到达目的地,但看着沿途时不时出现的果树,我心说就算我俩在这水路上多走几天也饿不死。
这样我们撑了半天船,我觉得自己肩膀酸疼索性跟巴图说,“老巴,咱俩找个地方停靠一下歇歇再走吧。”
巴图本来都点头同意了,可突然间他又警惕的向四周打量起来。
我心里一紧,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把竹竿横在手上,甚至还向他身边靠去,悄声问,“什么情况?”
巴图犹豫的回我,“我咬不准,但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挺奇怪,心说我俩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干什么坏事,怎么这样还能被人盯上?
而在这种心思的影响下,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那苗家汉子呢?那爷们看我不买螺旋桨气不过,找了什么人过来阴我俩一下。
第二章 飞来横斧
倒不能说我瞎琢磨,但现在看来那苗家汉子的嫌疑最大,我把自己这想法说给巴图听。
巴图点点头说有可能,随后又跟我强调,“建军,先不管是不是苗家汉子使坏,咱俩小心些,一会真要遇到偷袭了争取抓个活的问问话,到时咱们再决定如何处理。”
我应了一声,随后我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等待着。
我们这竹筏稍有逆流之势,不撑船就有了不进反退的效果,但我不在乎这些,跟巴图一起冷目环视着周围环境。
我自认很警惕,可还是没发现那突来的危险,而且巴图的反应也慢了半拍,伴随着一阵刺耳破空声,他才同步喊了一句小心。
可他这话喊得有些晚,当我看到奔我们竹筏发来的暗器时,想做出防御措施都来不及了。
咔的一声,这暗器直接狠狠斩在竹筏之上,这时我才留意到,这是一把小铁斧。
我吓得心里紧缩一下,对着暗器飞来的方向大喊,“别畏畏缩缩跟个娘们似的,要打就出来打,遮遮掩掩算什么本事?”
我不知道这暗中敌人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但我心说就算他们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可从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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