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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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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身陷原始部落

巴图摸索一番总算摸到了开舱摁钮的所在,在机舱打开一刹那,我俩半逃不逃的被气囊挤了出来。
扑通一声我无力的坐在地上大喘气,甚至脑门上也都冒出了大颗汗珠,其实我也搞不懂这汗是为什么出的,或许是吓得,或许是被气囊闷出来的。
大草屋彻底报废了,甚至都塌了一半,随时都有可能轰的一声全塌。
我听见屋外传来一阵阵叽里咕噜的话声,知道我和巴图已经被土著人给包围了。
我也顾不上别的,急忙找到旅行包,把里面的枪械分给巴图。
霰弹枪握手,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其实打心里我还真觉得挺怪,外面叽里咕噜声越来越大,但却没人冲到屋里来。
我又左顾右看一番,不过现在屋里这模样也看不出什么,都**草碎土埋着。
我问巴图怎么回事,他犹豫稍许回答道,“建军,我看这大草屋弄不好是个禁区,就像国内某些村子设立祭堂这类的地方。”
我点头认可了巴图的想法,而且我也确实听过这类的传闻,也不能说这是迷信,只能说是个信仰,建一个神圣地方除了某些特定时辰外谁也不能擅自进入。
想到这我倒放下了心,心说正好借此机会歇一会,反正他们在外面也进不来。
可我这想法才刚有就好像被外面的土著人知道了一般,一支弩箭嗖的一下射了进来,甚至险之又险的插着我的鼻尖而过。
我吓得心寒,甚至举枪就想礼尚往来的拿子弹回敬过去,而巴图却一手搭在我胳膊上,“建军,别激起这些土著人的态度恶化,咱们先出去看看。”
我哼了一声把枪放下,不过打心里我还是有种开枪的冲动,心说这也不是老子先动武的,却还得受着他们的气。
我和巴图小心的探出脑袋向外看,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感觉,但我觉得眼前这群人真个个都是怪胎。
他们也是黄皮肤,但除了腰间戴了一块“遮羞布”以外浑身就都赤裸着,尤其他们上身和脸上都画的五颜六色的,乍看之下就跟地狱里来的恶鬼没什么区别。
本来他们都乱哄哄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土话,可我们一露头他们反倒安静了,弄得气氛一下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我和巴图并排站好,又隔了一会后,巴图忍不住先喊起来,“朋友,你们有人能听懂我的话么?”
巴图这嗓子底气很足,甚至我怀疑别说是眼前这群人了,就连这小小的部落群都能听到巴图的声音。
可令我们失望的是,没有人回应,反倒是离我最近的土著人拿出了一个“笛子”来。
其实我还真不认识他拿的这东西是什么,但跟笛子很像,而且他还像要吹笛子般的把笛子送到了嘴边。
我心说这怎么回事?我们不算客人,他们怎么吹笛欢迎呢?
而巴图反应很快,甚至他还举起霰弹枪对着这个土著人喝道,“别动。”
看我投来一丝不理解的眼神,巴图解释道,“建军,别被这土著人迷惑了,依我看刚才那弩箭就是这坏小子发的,他手里拿的是吹筒,一种武器。”
我吓得心里一紧,心说好狡猾的土著人,而被巴图一提醒,我也记起了有关原始部落的传说,他们会用嘴射箭,尤其箭上还都喂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我也急忙把霰弹枪举起来,甚至我还不客气把枪上膛,手指也扣在了扳机上。
本来我俩这举动绝对能起到恐吓的效果,可这群土著人压根就不是吓大的,也不知道是谁带头骂骂咧咧一句,之后他们也不退却甚至争前恐后的都拿出了吹筒,而且还都放在了嘴上。
我脑门再次落汗,心里也连说无奈,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我和巴图只有两杆枪,但他们却是一大把的吹筒。
我合计就算我和巴图抢先发难,但也只能用散射打到一片人,而剩下的人绝对会用弩箭把我俩射程刺猬。
这时从人群里传来一句生涩的汉语,“你们,把火筒放下。”
我先是听得一愣,随后就狂喜起来,我心说只要这里有人会讲汉语那就好办。
“刚才哪位朋友说的话?”我高呼一声,甚至都用眼睛主动寻找起来。
一个小个子土著走出来,但他并未对我客气,反而再次强调,“你们再不老实我们就不客气。”
巴图轻说了一声建军,带头放下了枪。
而我也紧随巴图。
小个子不再言语,有两个土著人大胆的走过来,拿着绳子把我和巴图五花大绑。
其实叫这个是绳子也真有些勉强,依我看这“绳子”说白了就是沁过油的软皮,刚绑我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但随后我就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用询问的眼神看了巴图一眼,那意思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其实我对现在的局势打心里觉得悲观,毕竟我俩都绑了,说不好听点,那就是生死由不得我们自己。
可出乎意料的,巴图嘿嘿坏笑起来,似乎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我们即没被带走也没人过来再对我做什么,我俩就跟这群土著人干耗起来,一直到远处传来一阵喔喔声,一个高大的身影被几个土著人众星捧月般的恭迎过来。
我隔远看了一眼就被这人的打扮弄吓住了,他浑身上下涂着油彩,腰间还盘着一个死蛇,脸上戴着一个面具,这面具依我看就是一个猪头骨改造的,而他脑顶上更是插满了五颜六色的羽毛,甚至连他的耳朵上还都穿着兽牙。
我心里明白,这就是部落巫师。
这巫师腿应该有点跛,但他却有些以此为荣似的,很夸张的一扭一扭的来到我们身边。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话,随后那小个子点点头传话道,“大人问你们,你们想怎么死?”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但我听这话心里有些惊恐,同时也觉得这跛子问话有些别扭,我心说你这巫师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上来不问别的,竟问我们要怎么死?
巴图索性夸大的嘿嘿笑起来,尤其他还故意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看着小个子说道,“你去传话,说我俩是天神赐给你们的法师,你们胆子不小,敢让我俩去死?”
小个子拿着他那双小眼睛盯着我俩看,甚至瞧他那架势明显不信,不过最终他还是传了话,用土语把巴图的话翻译出来。
整群土著人唧唧咋咋的谈论起来,尤其那巫师,哼了一声向巴图身边走去。
别看我跟这巫师是初次接触,但却发现他人品不怎么样。
他走到巴图侧面,故意伸手拧起巴图的下巴,想把巴图拧过来跟他自己对视。
其实现在我和巴图都被绑着根本走不动道,但这巫师却是个行动自如的人,他满可以直接走到巴图的正面而不是用这种小手段欺负人。
不过这次巫师打错了算盘,巴图可不是一个能人欺负的主。
巴图先故意顺着巫师的手劲扭着脖子,但突然间他又发力把脖子扭了回去。
巴图的爆发力很强,再加上巫师措手不及,一下就被巴图反带了回去,甚至他还在踉跄几下之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也难怪,他毕竟是个跛子。
我呵呵笑起来,而那些土著人却叽里咕噜的骂着我们听不懂的土话。
巫师爬起来后显得很暴躁,但估计他是考虑到自己面子的问题,随后又强压下怒火,让小个子给我们传话,“你们是天神派来的?那你们敢跟我斗法么?”
我听得嘴里干涩,心说这下惨了,我和巴图可对玄学这类的东西没研究,尤其我从这巫师的人品上也能感觉出来,他说的斗法弄不好都是歪门邪道。
可巴图却出乎我意料,毫不犹豫的点头回道,“斗法就斗法,不过先立下规矩来。”
巫师盯着巴图又传话,“立什么规矩?”
巫师盯着巴图又传话,“立什么规矩?”
巴图眼神一丝不退让的对视着巫师,“我们斗法赢了,你们就得放了我们,如果你斗法输了,就别在这当巫师了,哪凉快去哪待着。”我知道现在的场合很紧张,但我还是被巴图逗得差点笑出来,我心说哪有巴图这规矩的,合着斗来斗去都是我们赢。
尤其也不知道小个子是怎么传话的,反正巫师傻了吧唧的竟然点头同意了,而且他还故作大方的传话道,“你们先说第一次斗什么?”
巴图四处看了看,“我们比斗生火,谁生火生的快谁赢?”
我愣了,巫师也愣了。
随后我竟和这傻巫师“默契”的一起笑了出来。
巫师的笑是在嘲笑我俩,毕竟他们的习惯还停留在钻木取火的阶段上,他肯定有什么秘术,在生火上快人一等。
而我的笑也是嘲笑,我心说你这傻玩意可咋整,如果真要跟我们比生火那也不用巴图出马了,我都行,划火柴嘛,也不是什么难事,尤其这次在巴图的强调下,我可买了整整一小捆火柴放在旅行包里呢。
巫师当然看不透我心里所想,他点着头痛快的答应了。

第五章 斗法

两个土著人很快就拿来了我们需要的工具。
按我原想的,这生个火没什么复杂的,拿个木棍对着枯树叶捅呗,捅个一会这火就着了,纯属力气活。
可我看着面前摆的又是盆又是木碗又是一排火棒的,这才觉得事情比我想的要复杂,甚至我都敢断定,钻木取火的技术含量一点也不低。
巫师一边沙哑的笑着一边显摆般的率先向工具走去,他蹲下身挨个捡着木棍看了看。
这也是生火的第一步,毕竟一个趁手的火棒可是能生出火甚至是快速生火的重要前提。
本来我没觉得这有什么,拿出一副好奇样子大咧咧的瞧着,可巴图却凑到我身边对我强调道,“建军,咱们要小心,一会无论如何都不要碰火棒,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在火棒上做了手脚。”
我只是微微点个头面上没表露什么,但我心里却惊讶的不得了,心说还好有巴图在,不然一会我真弄不好就拿个火棒瞧瞧,而同时我对巫师的印象又降低了一个档。
巫师选好火棒后就开始对上天祈祷起来,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通东西。
我明白这坏爷们是在装神弄鬼,可没想到土著人却都信了,他们还一脸虔诚的个个闭起眼睛跟着巫师一起念。
我心里大感无奈,只是没办法的跟巴图一同在一旁无聊的看着。
巫师念完咒语又从小碗中拿出一把黑丝丝的东西来,依我看这就是他们土制的火绒,而且这火绒里还附带着极小极细的沙粒。
巫师把火绒放在大盆里,大盆里原先就有枯树叶这类的物品,随后巫师就拿着火棒快速搓起火绒来。
我眼睛瞪的极大,这是我头次看到原始生火的场面,甚至我也好想从中学到一些窍门。
可巫师耍了滑,他根本就不是靠自己实力把火生起来的,他钻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后,突然悄悄的对着火绒里丢了一颗药丸进去。
这药丸是黑的,而且巫师这时还故意大喊着咒语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到他的脸上,很快这粒药丸被搓破而与此同时一股青烟从火绒里漂了出来。
我不知道正常一个土著人生个火要多长时间,但巫师这一分钟的速度却让所有在场的土著人为之疯狂,他们哇哇兴奋地怪叫。
我和巴图互相看了一眼,其实这次不用巴图解释我也能看到端倪,心说那粒药丸里一定有磷的成分,而换个角度来看也真没想到巫师竟然懂点化学常识。
巫师自己也很骄傲,他特意挺着胸脯走到我俩面前,让小个子传话道,“怎么样?认输么?”
巴图和我一起摇头,巴图接着说,“把我们解开,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法力无边。”
这次土著人倒很爽快,当即过来两个小子利索的把我们松了绑。
巴图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说“建军,这次你来吧。”
我竖了个大拇指,二话没说转身返回大草屋。
土著人对我这动作很不满,当即就有人嚷嚷起来,可我不管那套,心说旅行包还在屋里呢,不去拿火柴让我怎么生火。
巫师很大度的喝了两声,估计在他心里早就料定我们会输,这才“有条不紊”的让我放肆一把。  而我也真不辜负他的“好意”,甚至我连火绒火棒都没用,直接对着枯树叶划了一根火柴。
也怪我不争气,抱着必胜的把握,我心里没来由的激动一下,第一根火柴竟被我用力过大划折了,但这不影响大局,不出十秒,我就把这盆树叶给点着了。
其实也怪这些土著人太实惠,我点的这盆树叶很干很燥,基本上是沾火就着,如果他们使坏,用湿树叶糊弄我,我还真一时间那这没辙。
现在的场面很怪,我本以为这些土著人会发出惊叹声,可没想到他们却一点惊讶的叫起幕亚来。
我心说幕亚是什么意思?尤其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品着他们的话,总觉得幕亚像是个人名。
但巫师并没给我们什么时间多想,他嗷嗷吼了起来,甚至还气急败坏的对我们传话道,“咱们比第二场,驱邪。”
一听驱邪这词,本来还乐观的我一下就将僵住了面部表情,我心说驱邪我和巴图可都是门外汉,尤其对这类的玄学我俩丁点都没研究过,真要实打实的比这个,我们不是保输么?
我皱着眉看着巴图,可巴图却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他还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意思让巫师快点讲规则开始。
巫师不解释,反而又拿出一粒药丸对着那群土著人叽里咕噜说上了。
这次小个子没翻译,而且他跟其实人一样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惊恐,甚至还有人悄悄后退半步。
巫师对这些人的反应很气愤,他嚷嚷着随便拉了一个土著人出来,并强行把药丸喂给这可怜人吃了。
随后他又很大声的跟我们强调起来,他说他这药丸里面藏着邪灵,如果我们能把邪灵从可怜人身上赶走,那就算我们赢。
我暗地里呸了一声,心说你忽悠鬼呢?还什么邪灵不邪灵的,这药丸明显带毒,你喂给他吃明显一会是让他毒性发作嘛。
我心里发慌,悄声问巴图,“老巴,这怎么办?咱们身上可没带什么解毒的药。”
巴图低声嘿嘿了一下,“建军,咱们带解药来,还是你买的,你忘性怎么这么大呢?”我有些迷糊的看着巴图,心说我们带了什么解药?而且还是我买的?
我脑子里急速的过了一遍旅行包中的物品,突然想到了盐。
“老巴,你说的解药是盐?”我反问道。
巴图点头肯定我的想法,“建军,这个我也不太确定,但我查阅过资料,土著人平时吃不到盐,他们的食物都是淡的,这也让他们的体质跟我们有了很大的不同,甚至他们那些所谓的毒药很多对我们不起作用,这次咱们就拿盐拼一把,我相信再加上我的针灸,一定能让这可怜人大有好转的。”
我没巴图这么有信心,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断机立断,从包里拿出一整袋盐来。
这可怜人的病征来的很快,不到五分钟他就抽搐起来,甚至嘴里还流出了白沫。
其他土著人沉默不语,而巫师张扬的笑声再次响起。
这次该轮到巴图出手了,他大步走到可怜人面前,又是翻眼皮又是把脉的观察一通。
“建军。”巴图喊着我,“你去弄碗浓盐水来,咱俩想办法让他喝了。”
我急忙不耽误的拿着刚才用过的小碗,也不管它脏不脏的直接把里面的火绒抓起来一丢,接着就往里倒了大剂量的盐粒。
这时有人看明白了我的意思,毕竟汤药这东西在哪里都通用,总不能说原始人生病吃药就干噎吧,他拿个木瓢给我接了些水过来。
我赶紧制作起浓盐水来,甚至最后当我用手指沾了一点盐水放在嘴里一品,我都被自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说这也太他妈苦了(咸的发苦)。
而可怜人这时抽搐的都上了“高潮”,甚至凭巴图的手劲都掰不开他的嘴巴。
我捧着盐水碗在一旁直着急,但我没敢说什么催促的话,我知道巴图现在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去。
巴图到底是巴图,他的特技还真挺多,他把用来针灸的银针拿了出来,对着可怜人的头顶开始下针。
反正等这可怜人头顶**了密密麻麻一堆银针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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