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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魍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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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此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小脸涨得通红,咧着大嘴不断的哀嚎着。他越是哭,老牛就越是心烦,一脚把拦在中间的媳妇踹在地上,揪住狗蛋的脖领子说:“你说!还出去玩吧?说!”
狗剩此时虽然脸上疼的火辣辣的,可依然十分的犟,仰着头就是不服软:“玩!还玩!就是要出去玩!”
老牛越听越气,抓过狗剩来按在地下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到后来,他自己也心软了。于是弄了跟指头粗细的绳子把狗剩拴在了屋里的柱子上,并发狠说:“你个兔崽子就给我呆在屋里,什么时候你家那边发丧出殡什么时候再给老子出来!”
老牛他媳妇虽然也想着把孩子解下来,这么绑着实在是太不像话。可她从来没见过老实的丈夫发这么大脾气,心里胆怯也不敢逆他的意。于是就这么着,狗剩从那天一直到钱家老太太出殡就一直被捆在屋里。
农村里甚至城市出殡向来都是有个规矩的:凡是死人,上面没有老人也不是害了传染病死的,尸首都要在家里停上三天。一直到第四天中午十二点开始出殡,从家中入殓一直抬到坟地。
第四天的早上,钱五带着几个人早早的来敲老牛家的门。老牛那时还没起床,被急促的敲门一惊,鞋都没穿就赶紧去迎了。
钱五见到老牛连招呼都不打,上来就不客气的说:“赶紧的!把你那儿子领过来!我娘今天出殡你又不是不知道!早点儿到!他得走在队伍头了!”
老牛赶紧说:“大兄弟啊!行!你放心,我怕孩子又出去玩,这几天一直把他关在家里。我这就给他穿戴好了,八点多就能给你送去,你看行不?”
钱五把眼睛一瞪:“八点多?不行!那不他娘的黄花菜都凉了!这么着,我就在门口等着,你现在就把那小东西给我领了来,我带走!”
老牛被逼的没了办法,只能答应一声回去找自己的儿子了。
可就当老牛回屋时,他竟然惊奇的发现,原本睡在炕上的狗剩此刻竟然不见了。他急忙叫醒自己媳妇:“别睡了!狗剩子呢?人呢?”
媳妇揉着眼睛迷迷瞪瞪的说:“这不就在炕上躺着呢吗?”
可她缓醒过来再往炕上一看:“哎?孩子呢?昨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啊?我夜里还给他盖被子来着?”
老牛也急了:“这可咋办啊?是不是又跑出去玩了?钱五来要人了,等着出殡呢!”
两口子急得团团转,在家里上下找了起来。可白日里都是把狗剩那绳子拴住,晚上他们两口子又是一边一个把狗剩夹在中间,狗剩怎么跑的?
这时,在门外的钱五就等的不耐烦了,带着人直接闯了进来。
钱五见到狗剩不在,就又破口大骂起来:“好你个老东西啊!你儿子害死我娘,让他披麻戴孝是应该的!你现在给老子搞这套,把儿子偷偷放跑了,你是不是真觉得我钱五是好欺负的!”说着就一脚踢翻了老牛家的桌子。
老牛哭着脸说:“大兄弟啊~别这样,有话好说!俺这几天一直捆着他的,可谁知道他半夜趁俺们睡着了,偷跑出去了!真不是俺故意放跑的啊!”
钱五看了一眼老牛说的绳子,冷哼一声:“这我不管,现在你就说怎么办吧!”
老牛哆嗦的说:“儿子不去~~那这样吧!俺替俺儿子去,给老太太披麻戴孝,大兄弟你看这行不行!”
其实钱五等的就是老牛这句话,此时听老牛这么说了,便欣然的同意了老牛的方法。
老牛跟自己媳妇说:“行了!我去给老太太出殡,你在村里找找孩子!估计他也跑不了多远,找着后就看好了,在家等着我!”
他媳妇此时早就哭天抹泪的了,此时见老牛这么说也只好点了点头,看着老牛跟着钱五离开了。
就这样,老牛代替了自己的儿子,到了老太太灵堂,就披了孝袍子,腰系麻绳跟着送葬的队伍一道,准备着发丧出殡。
在四十年代的农村,家里出殡讲究是很多的,单单是送葬的队伍就有很多说道。走在最前面的一般是死去之人的至亲,老人的长子扛着引魂幡,后面每个直系亲属都由两个人架着。
之后就是杠夫抬的朱漆棺材,规格最低的是四个人,最高的十六个人。然后就是纸钱、纸人、纸马等等很长。
钱老太太由于死的比较特殊,所以走在前面打幡儿的除了钱家大爷之外,还有代替儿子的老牛。送葬队伍中午十二点准时从家里出发,吹吹打打,呼天喊地的一路往钱家坟地去了。
那天日头正午,晴朗乌云。送葬队伍就这么一直稳稳当当的抬着棺材,在村里的路上走着。
快到坟地边时,要路过一片很大的桦树林。可就在队伍刚刚进到林子里时,天上突然乌云骤起,隐隐的有雷声出现,轰轰隆隆的听着人头皮发紧。
忽然一阵狂风一下略过,老牛和钱家大爷手里扛着的引魂幡被大风一吹东倒西歪,钱家大爷手里的幡杆儿一下子就被刮断了。而那些原本扎的五颜六色的纸人纸马在瞬间就被大风吹散了架,连同飘洒的纸钱一起卷上了天。
送葬的队伍有些慌乱起来,被这阵没来由的风吹得有些走不动了。而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就劈下了一道雳闪。耳畔边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闪电一下子劈中了路旁的一棵大树。
那可是一人多粗的白桦,被那雷一劈就好像刚刚被风挂断的旗杆一样,瞬间就倒了下来。
“哎呀!不好!要砸下来了!”人们眼睁睁的看着那棵被劈倒的大树直直的冲着众人倒了过来,纷纷大叫着逃命,一瞬间队伍里乱作一团。
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棵树竟然冲着那钱老太太的棺木砸了下去。几个抬棺材的杠夫一看,大惊失色把杠子一扔纷纷向着四周逃窜。有几个离得近的来不及跑,干脆直接趴在了地方捂住脑袋大呼菩萨保佑。
大树轰隆一声倒了下来,随着咔嚓一声响,那朱漆的棺材竟然硬生生的给大树砸开了。棺材盖在滑落在一旁,里面钱老太太的尸首半截身子也漏在了外边。
有些人就吓的叫喊了起来:“哎呀!快看啊!里面的死人被砸出来了!”
钱家本主此时也哭的更加声嘶力竭了,不断的叫着钱老太太的名字,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可就让尸首这么停在路中间是绝对不行的,惊魂稍定的人们,准备先合力把大树移开,然后重新装殓,继续抬去坟地。
可就在人们推开棺材上的大树,可合拢棺木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起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众人见状忙过去查看,可一看之下顿时都傻了眼了。
就在棺材板的内面,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被六七根半尺长的钢钉牢牢的钉住了。那小男孩身穿一身孝衣,四肢肚子脖子全在哗哗的往外流着血,把白色的孝衣染得偏偏鲜红。更可怕的是,那孩子一双大眼睛竟然还一眨一眨的。
老牛此时也在人群中看见了,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那孩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刚刚走丢的狗剩。
“儿啊!狗剩~~~~~!”老牛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一下子晕死了过去。
可就在此时,其他的人全都听见了。那个被钉死在棺板上的小男孩竟然轻轻的喊了一句:“爹~!”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好了,我要讲的这个钢钉活葬的故事到这里就算是讲完了,您要是觉得这个故事还算有趣,请您投个票支持一下吧。
这个故事还有几点值得说明的:看起来这件事最大的嫌疑人钱五那天有许多吊唁的人给他作证,根本不是他做的。
况且,直到出殡那天夜里,狗剩还是跟着老牛两口子一起睡觉的,也不曾离开过半步。
可究竟狗剩是怎么样?又是被什么力量凭空钉在棺材里面的?这个跟我讲故事的人他也不知道。也许是那个老太太的怨念太重,也许这冥冥中自有安排吧~~~~完


故事三十一、校园鬼事—口红印(上)
更新时间2013122 12:35:06  字数:3119

 校园鬼事—口红印(上)
夏然是我朋友的发小,比我小几岁。现在依旧在医学院上学,是个好奇心很强的漂亮姑娘。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她大二上学期那一年,不过说老实话,我在听完这个故事后当天的晚饭就没有再也没吃一口。
夏然大二那年新搬了宿舍。原先的宿舍虽然也不小,可连她在内统共住了八个女孩,太过拥挤了。新宿舍一共只有四个人住,还配有独立的卫生间、阳台。这曾经让夏然多多少少兴奋了半天。
当然宿舍换了,舍友也就跟着换了,跟夏然同屋的有一对儿双胞胎阿依、阿彩,再有就是学习很用功的吴爽。夏然这个女孩个性随和开朗,没多久便跟宿舍里的姐妹混的很熟了。四个女孩嘻嘻哈哈的度过着一天又一天的大学时光。
一天晚上,宿舍里照旧召开了每晚一届的斗地主擂台赛。医学院里总是很早就熄灯了,所以开着小灯打牌成了几个女孩的固定休闲节目。
“怎么又是我输了~!”吴爽苦笑着。
“哈哈~~~吴爽学习了得,打牌就不一定喽~~”夏然笑嘻嘻的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再玩一局!这次我一定赢!”吴爽不服气的拼命洗着桌上的牌,可刚洗好牌便被阿彩夺了过来。
阿彩笑道:“耍赖~失败者赶紧对着墙角面壁吧~~该我了!”
双胞胎姐姐阿依也笑着帮自己妹妹的忙,作势要把赖着不走的吴爽赶跑。
“好吧~好吧~我让位还不行吗?你们两姐妹就知道欺负人~”吴爽摆着一副生气的样子,把座位让给了阿彩。
阿彩乐呵呵的对吴爽说:“别着急嘛!一会儿我们就把小然然打跑,你再过来就是了~”
夏然说:“不见得吧?这次我还要叫地主,一定把你们这对黄金搭档拆散!”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扑克大战,吴爽笑呵呵的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局打的相当激烈,夏然手中虽然拿了不少好牌,可双胞胎就像是真的有心电感应一样,联起手来跟夏然作对。
过了一会儿,夏然就有点儿招架不住了,苦思冥想的捉摸着要不要把把自己的牌拆开打。就在这时,夏然无意间看了一下四周,咦了一声:“吴爽呢?”
经夏然这么一提醒,两姐妹也发现本来坐在旁边观战的吴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吴爽?你在厕所吗?”阿彩问了一句。整个宿舍其实就是一间屋子,她们谁都没听见吴爽出门。按照经验,那多半就是在厕所。
就在阿彩的话刚问完,果然厕所里传出了抽水马桶的声音,看来吴爽是去厕所没错了。
“吴爽,上完了就赶紧出来吧!夏然已经被我们打的顶不住了,马上就得下台了!”阿依此时兴高采烈的说着。
“谁说的!我还有王牌没出呢!吴爽~你要接下台也是她们姐妹中的一个,我是无敌的!哈哈!”夏然故作镇定的自夸着。
可就在此时,三人清晰地听见阳台上突然传出了窗户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一阵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宿舍挂着的花布窗帘随风摇摆起来。
三人心里一惊,有些紧张起来。她们心里都明白,吴爽明明是在厕所的,那阳台的窗户有谁谁拉开的呢?难道进了小偷不成?
夏然试探的向阳台方向问了问:“吴爽,你在阳台吗?”
阳台上一阵沉默,只有风吹窗帘发出的轻响。
阿彩也问:“吴爽?你开窗户干什么呀?好冷啊!”
吴爽还是不回答,可就在此时,从阳台又传来了刷的一下,另一扇窗户也被打开了。众人心头同时紧了一下,有些害怕的面面相觑起来。
“姐姐,是吴爽在阳台吗?她不是在…。厕所?”阿彩有些颤抖的问。
夏然此时壮起胆子说:“吓自己干什么,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她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自己心里也是没底。说完就看了看双胞胎,想让她们跟她一起去看看。
阿依阿彩两人此时都有些害怕的彼此靠了靠,可还是跟在夏然身后向阳台走去了。
阳台跟宿舍只有一墙之隔,中间的玻璃窗都用窗帘遮着。三个人怕外面是有什么坏人,并没敢直接开门走进阳台,而是借着小灯的光线走到窗帘后面,扒开一条缝向外看。
可是当三人凑过去向阳台张望时,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同时大叫起来:“吴爽!你想干什么!”
原来此刻吴爽果真是在阳台,她正探身坐在阳台的窗口上,两只手扶着窗沿儿,身子一下一下的向前倾斜着——那可是四楼啊!
三个人大叫着吴爽的名字冲进了阳台,夏然伸手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急得大喊:“吴爽!你这个干什么呀?快下来!下来!”
双胞胎也在旁边拽住吴爽的胳膊用力向后拉着,阿彩都快急哭了:“吴爽~~你疯了!进来啊~~~”
夜风吹乱了吴爽额前的头发,凌乱的遮住了她俊秀的脸。此刻谁也看不清她脸上木然的表情。
在三个人合力之下,终于将坐在窗口的吴爽拉回到了阳台的地上。此时夏然她们都累脱了力,都各自颓然的坐到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缓了一会儿,夏然难以置信的问:“吴爽~~你这是要干什么?有什么想不开的?”
阿依也说:“是啊,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大家帮你啊!为什么要这样呢?”
可吴爽就是没有听见一样,依旧保持着刚从窗台下来时的姿态,一动不动。众人见状,都觉得很怪,呆呆的看着她。
阿彩好像没有察觉似的,依旧哭着说:“吴爽~~~你怎么了?说句话啊!别吓我们啊!”她见吴爽还是没有回答,就索性用手去晃吴爽的肩膀。
谁知,这一晃之下吴爽顿时清晰了。身子快速的抖了一下,好像打了个哆嗦一样。她晃了晃脑袋看了看周围,此时面前的三人像在看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看着自己。
“你们看什么呢?我有这么好看吗?哎~阿彩你怎么哭了~”吴爽咧来嘴笑嘻嘻的问,这一下把夏然这三人全问愣了。她好像并不吃惊自己为什么会在阳台一样,或者说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吴爽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走啊!接着打牌啊!是不是该我了?”
阿彩结结巴巴的想问吴爽到底是怎么了,可话还没出口就被自己姐姐拦了下来,阿依冲着阿彩摇了摇头,然后又用同样的眼神看了看夏然。
夏然一下子明白了,她飞快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对吴爽说:“是啊我输了,该你上了~~走咱们接着打牌吧!”
阿彩还是不太明白,她犹豫犹豫的重新来到桌前坐下,刚想要再问问吴爽,却被旁边的姐姐狠狠的踩了一脚。几个人就好像刚才那事儿从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继续打牌,直到玩的谁也支撑不住就都上床睡觉了。
吴爽到底刚才是怎么了?讲到这里可能有许多朋友已经猜到了,当然也有的朋友还是不太明白。恕骁腾先卖个关子,听我继续讲下去……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阿依特意把自己妹妹叫了出去,两个人窃窃私语了好长时间这才算完。从那以后,宿舍里似乎再也没有人去提那件事了,大家依旧笑着闹着,一切如常。
可就在这一天,夏然早上起来去水房打水,就在她照例给每个人的杯子中倒满开水时发现了一件稀罕事——阿彩的杯子上居然有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夏然觉得那口红颜色很漂亮,于是就端着杯子仔细看了起来。阿彩的杯子是那种玻璃的磨砂杯,上面印着一个很可爱的小熊。就在杯子口的边缘,一个颜色鲜亮、唇形漂亮的口红印就端端正正的印在玻璃杯的外侧。那口红印在磨砂杯特殊的颜色衬托下显得就好像是一朵漂亮的小花,夏然轻轻的凑过去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味道。
“阿彩?阿彩?”夏然推了推还在床上睡觉的阿彩
阿彩从被窝里露出脑袋,揉了揉眼睛说:“~~~干嘛呀?我正梦见跟帅哥约会呢!”
夏然笑着说:“你真是个花痴!昨天晚上是不是还偷偷化妆呢?快老实交代,要跟哪个帅哥出去啊?”
此时宿舍里的其他人就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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