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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魍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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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定了定神儿,解释说:“可能是那小男孩太矮了,车头又高他们没看见吧!”
女司机却不以为然:“这么个大活人我坐着都看见了,他们站着哪能瞧不见呢!哎,对了,那小孩好像是有什么病,白癜风还是什么的,脸和头发煞白煞白的,晚上看了还挺渗人的呢,这么明显,你说,那还能瞧不见啊!”
大胖跟我说,他当时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坐在司机后面不再说话了。准确的说是有点儿害怕了,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令他毛骨悚然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就在车还有几站就要到站的路上,大胖透过司机身旁的那个多屏幕的显示器惊恐的看见:在汽车高速行驶的路上,一个浑身雪白的小男孩正贴在门外向里面看,前、中、后每一个门外都是白白花的影子,所有的小男孩都长得一模一样的。

故事八、绿蜡烛鬼灯笼(上)
更新时间201312 23:08:38  字数:3439

 绿蜡烛鬼灯笼(上)
韩爷爷是我祖父的一个棋友,他曾经是我解放军华东野战军某团的副排长。这件事是他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给我讲的。一九四八年,华东野战军奉命攻打山东,当然进攻的重点就是我所在的这个城市。听韩爷爷说那次华野光攻城的部队就出动了十几万人,负责打援的就更多了。部队连续攻打了了八天八夜终于攻破了城门占领了整个城市,歼灭了国民党军十几万人。而韩爷爷所在的那个团正是攻城部队中的一个,他由于被是榴弹炸成了重伤才留在城里,一直就待到了现在。
据韩爷爷回忆说,他是从死人堆里被人扒出来的,在医院缝吧缝吧就又活了的人。战死疆场的尸首他不知道见过有多少,那些被炸得肠穿肚裂、缺胳膊断腿的人是活在和平年代的人永远也无法想象的。所以对那些神神鬼鬼的事他是不太相信的,即便是那件事发生以后,他也依然坚定,虽然到现在他也无法解释那晚到底是碰到了什么。
一九五零年的夏天,那时候韩爷爷参加了省城里的一个干部文化班,思想文化提高了很多。他二十八岁那一年已经成了我们省城里的一名职位不低的武装干部了。这天,他接到领导的指示,去地方上的一个庄里去处理一起恶性斗殴事件。由于是刚建国,政府的各个职能机构还不算完善。像这么大的事情,是需要省城里面来人牵头负责的。开始陪同韩爷爷随行的,有一个姓孔的文书和一个班的战士。除了那个文书之外各个都是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
等到了庄里,却发现地方上送来的情况有误。只是相邻的两个村的青年因为一点儿误会打架,由于各自村子里的人肯定向着自己村,所以就越聚人越多。等韩爷爷一行人赶到的时候,打架的那群小年轻早就被各自大队里的队长拉开了,只是双方谁都没有先示弱一直聚在那里。韩爷爷见此情况,领着那一个班的战士就来到了两拨人中间,用战士组成一列人墙将两拨人分了开来,韩爷爷自己则搬了块比较大的石头站在上面用喊话的形式劝散聚集的群众。村里人从来就没见过一下子来这么多当兵的,一个个还都端着长枪。再看站在石头上喊话的韩爷爷,一身四个兜儿的干部服腰里系着武装带,佩着二十响的盒子炮。群众们听韩爷爷喊了几句,知道这是政府里下来人了。于是在各自大队里村干部的招呼下,就都作鸟兽散了。
韩爷爷说,虽然这个聚众闹事儿的事是处理完了,可听庄里面的有关部门反映,这两个村的矛盾是由来已久的。甚至有传说,打清朝那会儿两个村就时常发生摩擦,甚至还出现过严重的械斗。韩爷爷是个很负责人的人,我记得他的原话是“领导和同志们派我来处理这件事情是出于组织上对我的信任,我不能辜负了同志们的信任。他们两个村子不是有矛盾吗,这很正常,主席他老人家就是事情的发展总会有矛盾的。只要找到矛盾就能化解矛盾。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暂时不能解决矛盾,最起码也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于是出于韩爷爷说的那些原因就没走,只是让姓孔的文书带着那个班的战士回去了,自己一个人留在一个村里。
他去的那个村子叫葛家洼,全村男女老少几乎全都姓葛。听村大队的大队长说村里这些姓葛的,都是前清的时候一个封疆大吏的后人,那大官具体叫什么韩爷爷说大队长给他说过,他不记得了。于是韩爷爷那天晚上便被大队长邀请着去他家吃饭了,葛队长家人口很多,再加上来吃饭的韩爷爷屋里就显得有些局促了。韩爷爷见这个情况,知道葛队长家肯定是住不开的,便提出村子里有没有什么空房子让他将就的凑活一宿。
葛队长推开饭碗说:“我说同志,你就在俺们家凑活着住下吧!没有啥不方便的,俺爹自己睡北屋,炕挺深(大)的,就别换地方了,要不该让大家说俺没招待好省城里来的干部了。”
葛队长这话虽然说的场面,可细心的韩爷爷却察觉出了葛队长面露难色。于是说借口说自己原来打仗落下的毛病,听到一点儿动静有坐起来先摸枪,睡相也着实的不好,为了不影响老人家睡觉还是另安排个去处吧。
葛队长又推脱了几句,最后还是同意了,于是吃罢了晚饭,提着一盏当时村里还很稀罕的气死风灯,引着韩爷爷往村西头一家走去。可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本来韩队长说去的那家正赶上远方亲戚来村里串门,一家子人闹闹哄哄的。没办法,就又接着去了另一个去处。
韩爷爷说那是村子西头一个独门独院的空房子,跟这房子对着的是一个破败的小庙,再往西就是两旁种满庄稼的出村小路,那里是村子的最西面了。
葛队长提着灯也没着急带着韩爷爷进去,而是拉着韩爷爷坐在院门的一个大条石上,抽起烟来。
韩爷爷就问他:“葛队长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葛队长一边给韩爷爷让烟一边含含糊糊的说:“也没啥,这不嘛,都走了大半个村子了,你也肯定是走累了,歇歇腿儿。来!同志,抽颗烟!”
韩爷爷说他当时就觉得这葛队长肯定是有事跟他说,要休息的话干嘛不到屋里面休息?这黑更半夜,这是要干什么?于是葛队长结果烟来,抽了两口说:“队长啊,我也是苦出身,小时候给地主家喂猪放羊后来参加了革命。你看我年纪也不大,你就别把我当什么干部,论着说来我还得叫你一声老哥呢,有啥话你就说吧。”
葛队长看了看韩爷爷真挚的表情,绷了绷嘴叹了一口气说:“哎~同志,其实吧,也没什么大事儿。咱这村吧~你看,就是这么个情况,你大老远的从城里来了,也没招待好。你看看这住都没啥像样的地方,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韩爷爷见葛队长还说说着一些客套话,军人直截了当的性子便有些压不住,勉强含含糊糊的应付着,然后又问了一遍:“葛队长,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是不是…要反映什么情况?”
葛队长听了直摇头:“没有!没有!就是觉得这屋子空了好长时间,让你一个人住着过意不去。俺们村都是些老实本分的人,没啥情况反映的。”
韩爷爷当时赶了小半天的路,着实的有些累了,听队长这么说也就没再问下去了。两个人进到的屋子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里的杂物。
葛队长看着一屋子的积灰和光板儿的土炕,为难的笑了笑:“同志兄弟啊,这…。这实在太不像话了,这哪能住人啊。不行还是跟我回家住吧。”
韩爷爷倒不在意,告诉队长说自己原来打仗的时候比这条件艰苦多了,能有个床睡觉就很知足了,说着就想坐在全是积灰的炕上。葛队长一看这那行啊,就去离这小院最近的人家叫来一个妇女和一个半大小子,要了个席子枕头什么的。那妇女忙着给韩爷爷收拾铺盖,而那个半大小子吸着鼻涕仰着头直盯着韩爷爷脸看,看的韩爷爷有些不自在。
韩爷爷摸着那小孩儿的头亲切的问他叫什么,那小孩儿也不回答还是那么愣愣的看着。
韩爷爷当时就心道,这孩子是不是脑袋不大好?也不听人说话,直盯着我看什么,难道还没有见过外人什么的?
这时那半大小子突然开口了,没头没尾的上来就问:“叔儿,你睡炕上?”
韩爷爷当时没反应过来,不睡炕上还睡地下不成,这孩子问的。韩爷爷低下头笑着说:“是啊,睡炕上。今天真谢谢你和你娘了,这么晚了还过来帮忙。”
那中年妇女一边扫着炕上的灰,一边回头看了看韩爷爷,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不知怎么的她瞥了一眼葛队长之后就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嗯嗯了两声,就不再吱声了。韩爷爷说他当时就是那么感觉的,也可能是屋里太暗了,只有一盏风灯。
那半大小子,这时候似乎被韩爷爷腰间挎的盒子枪吸引住了,伸出手来想要摸,韩爷爷赶紧躲开了,并笑着说这是真家伙,都装着子弹呢,这可不是小孩儿玩的东西。
葛队长也在随声训斥着那孩子:“二小儿!怎么什么东西都乱摸乱戳的?那是手枪,打人一打一个窟窿,那是你玩的?”
那个叫二小的孩子却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说:“枪咋了?我二大爷就有,比这个长多了。这玩意儿管啥用。”
葛队长黑起脸来说:“小孩子家家的瞎说八道什么呢,你懂啥?枪咋还不管用,不懂就不要乱说!赶紧回家睡觉去”
二小倔倔的说:“你咋忘了?要是枪管用,俺二大爷也不会死了啊!根本打不响!”
此时二小他娘从炕上下来了,一把抓过二小的胳膊把他扽了过去:“你这熊孩子,说么呢!说么呢!”一边说一边抡起手里抓着的扫灰的扫帚疙瘩抽二小屁股。
旁边的韩爷爷听了一个稀里糊涂,见二小他娘揍二小,赶忙去抢扫帚并劝他们还是别打了,天也不早了都赶紧回去吧。在韩爷爷的劝阻下,二小他娘拉着二小回家去了,那妇女一边走还一边不住的数落二小儿,直到消失在视线中。
葛队长在留下了几根蜡烛后也提着气死风灯走了,韩爷爷说他记得很清楚,葛队长临走之前还不断的嘱咐,要是觉得睡着不舒服就回他家找他,晚上蚊子挺多让韩爷爷惊醒着点儿。起先韩爷爷全都当那队长说的是为了他好,直到他躺下以后才明白,那些人都并不是这个意思。未完待续……。


故事八、绿蜡烛鬼灯笼(中)
更新时间201313 14:21:16  字数:3051

 绿蜡烛鬼灯笼(中)
上次说到,村西头的空屋子里就剩了韩爷爷一个人。他本来是困的狠了,想直接倒头就睡的,可让后进来的二小儿和他娘这么一闹反倒是又精神了。累倒还是感觉很累,只是暂时没了什么睡意。他想起自己今天的工作手册还没有写,据韩爷爷跟我说,他那个时候上头是要求出外办公的干部是要每天记录工作情况的,相当于现在打的报告差不多。
那天晚上他住的那个空屋子就现在来看也不是非常小,只是照着其他村里人住的那种显得挤吧了点。屋顶倒是很高,从里到外就一间屋子,只是用简单的家具分出了里外两个部分。一进门就是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子,两旁各有一张东摇西晃的木头椅子,里面光秃秃的一个床,一口面缸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由于之前葛队长他们一通收拾,已经帮韩爷爷把那张桌子和一把好一点儿的椅子搬到床边了。正好那队长走的时候留下了几根蜡烛,于是韩爷爷就从兜里摸出洋火儿(火柴)来点了蜡烛,就着昏黄的烛火写报告,身上带着的武装带和配枪就挂在椅子背儿上。
韩爷爷回忆说,乡下的晚上是他特别喜欢的,特别是夏天。现在城里人多空气也不好,车水马龙的吵得他心里很乱。而乡下就不一样了,比城里凉快不说,外面风吹蝉鸣的很是惬意悠闲。
大概写到晚上十点多,一天的工作记录都写完了。韩爷爷十四岁就开始抽烟了,烟瘾着实的不小,准备点颗烟抽,抽完了就要睡觉了。谁知他说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往兜里摸烟的功夫就上来困劲儿了,大家可能都有这种体会,特别是累了一天之后,脑袋一下子像被人一棒槌砸蒙了似的,一下子就很困,眼皮很沉。韩爷爷就是那样,于是他也就没再抽烟脱了鞋倒过身就睡了。床边桌上点的蜡烛还燃着,没有去吹。
由于夏天,韩爷爷没有脱衣服,就那么枕着老乡家借来的枕头和衣而眠。就像韩爷爷自己说的,打仗那会子落下的毛病,虽然外人听着他鼾声如雷,实际上外面有点儿什么大的响动他都能听见,很容易惊醒。
睡到大概后半夜,韩爷爷就被一种声音吵醒了。起先听来,那声音就像是他自己脑袋底下枕着的枕头是荞麦皮的,因为互相摩擦才发出来的“沙沙~沙沙”的声音。韩爷爷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十分的在意,翻了个身又睡了。翻过身来也就面朝着桌子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沙沙~擦擦”的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听那意思,那声音就在周围,特别的近。韩爷爷下意识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枕头,想把它拍的更舒服一些接着睡。他这一拍突然就感觉到不对了,自己枕着的枕头压根就不是什么荞麦皮的,摸起来里面像是一些破衣服烂布头塞的枕头,根本不可能发出声音,那这个声音是从哪来的?韩爷爷想到这儿就警觉了起来,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竖着耳朵仔细的听那声音。可也怪了,那声音就在他脑子胡乱寻思的时候,就那么消失了。
他一下子挣开了眼,什么都没有。周围除了树上的知了叫,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韩爷爷跟我说,他当时就想着再听听这声音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因为听起来离着自己太近太近了。可坚持了也就那么一会儿,还是抵不住困意上涌,慢慢的又睡了。
这次,他睡实在了,都做了梦了。梦的什么他说那可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做了梦了。可就在自己睡着睡着的时候,那声音又突然的出现了。这次可不是什么似有似无了,他听的清清楚楚的,实在是太真切了。就是很响的一种沙沙啦啦的动静,并且听来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韩爷爷这次长了个心眼,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闭着眼一动不动,先仔细的这么听着,等着声音听的再真着(真切)一点儿的时候他再睁眼,看看到底是什么发出来的响动。
他就那么闭着眼听着,那声音就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移动了。听了一会儿韩爷爷就觉乎着那动静一直持续不断的响,是时候可以睁眼了。谁知他刚打定这个主意,就感觉有些不寻常了。
人眼皮合上但醒着的时候,对外面的光源是有些感知的。比如说中午太阳毒的时候,你闭着眼睛直冲着太阳,那个时候你眼前是一片鲜红色。那是太阳光穿透眼皮的缘故,这个时候看见的鲜红色实际上是太阳光照下自己眼皮血管的颜色,没有试过的朋友可以试试。
韩爷爷刚想要睁眼,就觉着眼前本来昏黄的蜡烛光一晃一晃的抖动起来,奇怪的是光亮非但没有因为这样就变暗,反倒是越晃越亮了。那蜡烛光的颜色即便是现在的人也再熟悉不过了可韩爷爷说,他闭着眼睛盈盈晃晃的感觉到那光的颜色开始变了,由淡黄变成深黄,就在他准备睁眼的前一秒钟,就感觉忽的一下变绿了。这时候,韩爷爷脑子就有点儿乱了,他倒没怎么害怕,只是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他慢慢的动了一下手指,因为怕自己还是在梦中,或者是鬼压床产生幻觉了。手指可以活动,他放心了一点儿,鼓了鼓劲,悄悄的抬了抬眼皮,眼睛眯成一条缝的向蜡烛那边看去。
就这一眼,当时就把这个久经战场的老战士老革命吓呆住了。
隐隐约约的看到,在破旧的八仙桌子上,那手指粗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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