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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魍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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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嗓子眼顿时一紧:“什么?”
“有一点儿我没告诉你,怕你听完了害怕!我也不是吓唬你…。”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刀哥给拦了回去:“行了,你别说了!咱不是还有电话吗?打电话给家里人,实在不行报警啊!”
其实我早就想到打电话这一招的,可一摸口袋发现自己手机落在单位了,匆忙之间也没告诉刀哥。只见刀哥摸出自己的手机,三按两按的接通了电话,可他还没讲出个喂字来,电话就自动关闭了。
“妈的!怎么回事!怎么没电了!”刀哥气急败坏的拍打着自己的手机,我却没觉得惊讶。没电想来也是情有可原的,刀哥那手机本就待机时间不长,用了整一天加上刚才从还一直用它当地图使,撑到现在已经算是不错了。
既然打不通电话刀哥就开始像找人问路了,其实我也想。可这该死的地方每家每户都好像没有人住一样,仅有的几处亮着灯的院子,我们却怎么拍也拍不开。
刀哥还是坚持要回到那个岔路口,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于是就照做了。不过一试之下,都是死路。我们有些绝望了,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困在这鬼打墙里了吗?我们就不安的在巷子里徘回,每一个院子每一栋房子在那段时间里都是几乎被我们看遍了,我甚至产生了幻觉,就好像那些建筑都是一模一样的。
刀哥可能是真的怕了,他开始不住嘴的大骂,似乎想要用不绝于耳的骂声来掩盖自己的恐惧。我突然想到要真是鬼打墙,刀哥这么骂反倒是个办法。我递给他一支烟,自己也抽了一支跟他一边抽烟一边骂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都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了。刀哥叫我去看前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岔路,说那里好像有光。我过去一个果然不假,先是一个光柱,后来是两个。那光线说白不白,说黄不黄的好像是汽车的前大灯。我们一看高兴了,跟着那车走肯定就能出去啊,最坏也是回到我们刚来的地方。
我们此时也顾不得电瓶车里还有多少电了,全速的跟了上去。那辆微型的家用轿车,带着我们七拐八拐的穿过庄里,那车开的很快,我们不得不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当那个车再次向右拐了一个弯时,我们惊奇的发现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铁路桥,我仔细的端详周围的环境有盯着那铁路一直往东看去,这才发现那铁路桥居然是跟我们来的时候经过的那个铁路桥是平行的。也就是说我们有进庄东边的铁路七绕八绕的来到了西面的这个。我们终于走出了这个谜一样的鬼打墙。我和刀哥此时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记得那天到家时,已经是差五分十点了。我算了一下时间,除去我们正常回家的时间,光在那个巷子里就足足绕了两个多小时。
后来,刀哥问我:“哎你上次说鬼打墙的时候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到底是不是鬼打墙啊?你没说完的那话到底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那天正好是我死去舅母的头七!”
再说句题外话,我鬼打墙的那天我的姑爸爸跟我说那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舅母跟他说,他不放心孩子。两者有什么关系吗?也许只是巧合罢了。完
故事十、好邻居
更新时间201316 17:05:11 字数:3647
好邻居
下面这个事儿,还是发生在我父亲之前工作的那个化工厂区的事情。可能看过前面那篇《诊疗室的床》的朋友还记得,我也在那片厂区里住过,是那种旧式的平房。而这个故事恰恰就发生在厂区内的平房。后来我按照路线还去找过那房子,这么多年了它居然还在那里,真不知道后搬去那家人是不是也有同样的经历~
孙大爷是我父亲的师傅,我父亲十六岁进化工厂的时候跟着他学徒。我们这边管比自己父亲年长的尊称就叫“大爷”(二声)也就是伯伯的意思。现在见他时他早已谢了顶,所以直接就剃了个秃瓢儿。中等个头,一脸褶子,很敦厚老实的样子。父亲说,别看我孙大爷现在这样,年轻的时候可帅着呢,有许多厂里的女职工都是倒追他的。看来岁月这把刀把孙大爷捯饬的着实的不清。
三十几年前,那时的孙大爷春风得意。刚当上厂里的车间主任,又娶了厂里最漂亮的女职工做媳妇,每天乐乐呵呵的。那时候的国营单位都是差不多的制度,进厂没结婚的单身都住在筒子楼里,结了婚的按级别和资历分配房子。孙大爷说他一直等着单位分房,可那时候住房条件有限,房子十分紧张。直到他媳妇怀了孩子,厂里这才勉强的给分配了一间平房,着实的不容易。
那是离着厂房不到两站地的平房区,很大的一片。那地方有两个大院子,每一大院子里都整齐排列着一排排的紧紧相连的平房。虽然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独立的小厨房,可厕所是公用的,东头一个西头一个。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住房条件着实的艰苦了些,可孙大爷说在那个时候能免费分到这么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
那是一个盛夏的夜晚,据孙大爷回忆说刚播完新闻联播,院里的人都出来乘凉了。由于都是一个厂的职工,彼此熟悉,刚搬去的孙大爷也带着刚怀孕的媳妇,搬了两个小马扎坐在人堆儿里抽烟聊天。院子里几个不知是谁家的孩子相互追逐着嬉戏打闹,晓夜星空,时不时有几声蝉鸣。
就这么彼此说说笑笑到了九点多钟,怀孕的媳妇有些累了,孙大爷就扶着她回屋躺会儿。安顿好了媳妇正想回去接着聊天时,孙大爷就感觉肚子有些不大得劲儿。心想可能是白天天儿热贪冷,胡乱的喝了几口自来水的关系吧。想到这儿肚子里翻腾的就更加难受了,孙大爷跟媳妇打了声招呼,抓了一把手纸就直奔厕所去了。
孙大爷家住在院子的西头,离厕所很近,就斜冲着。他捂着肚子紧跑了几步,赶忙的卸载存货。厕所很黑,压根就没通电,是那种老式的旱厕,过一段时间就有挖粪的开车过来一趟。长长的便池,分了七八个隔间。。其实那厕所建的十分不合理,厕所门口的位置蹲的稍靠前一点从外面是能看见里面的。孙大爷说,由于他比较着急就蹲在靠厕所门最近的隔间里了,别的也没顾上。
孙大爷蹲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厕所外面有个人影,往厕所里走。想来也很正常,他也没在意。可过了一会儿,他就察觉到有些怪了。接着外面住家户的灯,他隐隐约约的看见那个人影,虽然看着还是正在往厕所这边走,可始终不见他走进来。那影子似乎佝偻着背,步履蹒跚的走的很慢。孙大爷人很善良,当时还想是不是个年龄挺大的老头啊,这边这么黑再看不清楚道摔一跤多不好。
又过了一小会儿,孙大爷感觉肚子松快多了,准备起身离开,过去扶一把那老头时,他又看了一眼那人影。那影子还在刚才那个地方,看着像是再往这边走,始终是保持着相同的距离,就是不往前多走一步,就像是在原地踏步一般。
孙大爷就有点儿不大高兴了,心想这大晚上的,怎么还有人偷看一个大老爷们儿上厕所啊?我又不是什么大姑娘小媳妇,有什么可看的?你个老流氓!
想到这儿孙大爷已经就忙活完了,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探头向外喊了一句:“谁啊!干么的!”
孙大爷话一出口,那影子竟然听的全无反应,还是那么原地踏步似的走的不紧不慢。孙大爷一看这样,也上来脾气了,非要看看那人是谁不可。他一个箭步冲出了厕所,奔着那个影子就赶了过去。那影子那影子一看孙大爷追来了,掉头就跑。孙大爷一看他跑,追的就更起劲儿了,最后索性跑了起来。从厕所到院子的尽头也就是个三四百米的样子,孙大爷说虽然他到最后都跑了起来,可始终追不上前面那人。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快到院子紧头上的时候那人影,转了一个弯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孙大爷跟我说,人他是没追上,不过恍惚间背影倒还算能看出个大概,就是一个有些驼背的老人,挺瘦的。
正在他跑的有些气喘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他觉得先前不知去向的黑影,一闪从他的前面一下子到了他的后面去了。事后孙大爷说,也许他是看花眼了,也许他真的看见了,那个隐隐绰绰的人影儿径直向他家的方向跑去了。孙大爷一看,这还得了。不过他当时看的也不十分清楚,没敢确定。于是就一边快步的朝家里走一边喊他媳妇。
孙大爷的媳妇答应着开门迎去他,看着孙大爷跑的气喘吁吁满脸是汗,他媳妇挺着个大肚子疑惑不解的问:“我说,这大晚上的上个厕所怎么还弄的满头是汗啊?你肚子没事吧?”
孙大爷没说话,拉着他媳妇进了家关上房门这才说:“肚子没事儿,你刚才开门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他媳妇说:“看见了,不就是你吗?”
孙大爷认真的说:“哎呀,没跟你开完笑,你到底看见了吗?”
他媳妇就很费解的问他到底是怎么了,还有他跑到院子那头干什么去了。
孙大爷心里暗自感觉这事儿有些蹊跷,自己媳妇正怀着孩子,受不得惊吓。于是他就编了个瞎话说,刚才上完厕所和同事看见一只耗子,他们分头逮耗子来着。只不过逮了半天也没逮到,他同事也没影儿了,可能是回家了。就这样算是把这件事儿唬弄过去了,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孙大爷跟我说,就在那个夏天同样的是在厕所,他又接连好几次看到了那个影子。干瘦的身子,佝偻着背,原地踏步的在厕所附近徘徊。他也曾经多次去追过,可那影子就和第一次一样总是在孙大爷不经意间跑着跑着不见了,最后总会闪到他家附近。
要是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的。孙大爷说他都想在屋门口烧烧纸,放几挂鞭炮什么的了。可一来自己年纪轻轻的又是车间主任,烧纸怕影响不好,二不过年不过节的鞭炮没处去买,也怕影响正坐胎的媳妇。所以那年夏天那几个月,孙大爷总是特别注意别吃坏肚子,甚至晚上一吃了晚饭,水也不多喝一口,怕上厕所。虽然想想一个大老爷们儿晚上怕上厕所挺可笑的,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要真有那么一个影子,还真是挺吓人的。
我本以为孙大爷跟我讲的这个事儿到这里就完了,谁知道孙大爷说那些都不算什么,他从那个平房搬出去的那天晚上才是他活这么大经历的最恐怖的一件事。
这话就到了他小女儿两岁多的时候了,那时候孙大爷已经是厂里的中层干部了。厂里在西边新建了一批福利房,是一梯四户的楼房。孙大爷是第一批领到钥匙的职工,全家人都很高兴。
搬家的前一晚,孙大爷的媳妇带着孩子住到了娘家,那里离着新家比较近。屋里的家具家电都已经提前搬到了新家里,由于孙大爷第二天还要开会,并且要跟新搬来的人办一下交接给他钥匙什么的,所以还睡在平房里。屋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床垫和被子铺盖。
孙大爷睡到下半夜突然的就醒了,是被哭声吵醒的。那声音离孙大爷很近,以至于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隔壁人家谁在半夜吵架。可听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对了,那哭声呜呜咽咽的是一个老太太。隔壁可是住的一对儿小两口啊,哪来的什么老太太。孙大爷想到这儿打了一个激灵,当时就没了睡意。
那哭声仍在继续,悲悲切切的听的人头皮发酥。一开始还只是哭声,可过了一会儿,那哭声里就夹杂了那老太太说话的声音了:“多好的人家啊~~~~怎么就搬走了~~~~~哎呀~没人陪了~~~”
那声音一出,孙大爷吓了全身就是猛烈的一颤,这是谁在哭?怎么听着就是在说自己呢?竟然还知道我要搬家?附近也再没有别人搬家了啊?难道是……闹鬼?孙大爷越想越害怕了,他考虑着是不是穿上衣服赶紧跑出去了。
“多好的邻居啊~~~搬走了多可惜啊~~~~我可就没人陪了~~~~~~”那声音仍然就那么一阵阵的哭诉着,声音里透出无限的不情愿与惋惜。
孙大爷此时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准备起身跑出去。倒别人家凑活一晚上也好,绝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想到这儿孙大爷就想睁眼站起来,可刚朦胧的睁开眼,他就不得不赶紧闭上了。因为就在他睁开眼的同时,他看见在他脑袋正对面的墙边,一个瘦弱驼背的影子正原地踏步的立在那里,那影子还不断的说着:“多好的邻居啊~~~走了可惜了。”
我听孙大爷跟我讲这事的时候才上小学四年级,我当时就认为他那是在编故事故意吓吓我。我这话一处,孙大爷却很认真的对我说:“小儿啊,我这么大年纪了,编故事吓唬你有意思吗?我跟你讲的全都是我亲眼见的,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听错了,也可能是那天我做梦,反正你怎么想都行,我是真的看见了。我还给你爹说过这事儿呢”
后来听我父亲跟我说,记得孙大爷那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头都没梳,脸色很不好,他还以为是搬家累的。听厂里的一些老人说,那房子最早的时候住着厂里领导的一个姑姑,后来死在那屋里了。那老人生前没儿没女老伴儿死的也早,就她一个人生活。那老太太姓字名谁原来干什么,父亲到现在都说的上来。
故事十一、猛鬼戏班
更新时间201316 23:40:57 字数:4269
猛鬼戏班
我听过一种说法,那些戏楼戏班子之类的地方总是会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不管是国内、日本还是欧美一些地方,也都有传闻和相关的作品印证。我曾经查过一些资料,日本的一个说法好像可以解释其中的原因:戏剧,尤其是像我国京剧、日本的能乐之类历史沉淀下来的古调,都是灵魂的共鸣。传说每当那些声音响起的时候会开启此世与彼世之间的大门,那些所谓的灵魂都会在此世驻足停留,直到音乐的终结。
下面我要给大家讲的这个事情,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讲的。由于是他人转述的,我也说不好到底有多少夸张或者以讹传讹,姑且讲给大家听听吧,权当消遣。
我朋友的那个朋友姓吴,我权且叫他小吴吧。那是二零零三年的事儿了,故事发生的地点依旧是我所在的这个城市。小吴的职业用现在这个年代的说法是地方戏演员,在过去来说是个下九流的职业,俗称戏子。当然现在大家的观念都很进步了,谁都没有再认为那是个低贱的职业了。
我们这边的地方戏是梆子,小吴就是省梆子剧团的一名很普通的演员,当然现在早就不叫梆子剧团了,改名省艺术服务中心。由于他是从下面乡镇的剧团调到省剧团来的,家没在本市,所以他和七八个同样情况的演员都住在省剧团的大院里。零三年的时候,政府的资金支持加上城市规划的需要,省梆子剧团搬了到了西郊。可能是那边地皮比较便宜,新剧团所在地很大。宽阔的院子无遮无拦的,绝对够得上一个小足球场了。小吴和其他一些外地的演员都住在院子的最南头员工宿舍的一楼。宿舍外面就是那片广阔的空场子,看着很是豁亮。
一天晚上,小吴和同宿舍的舍友早早的就熄灯睡觉了。干他们这行的就是这样,早晨很早就得起来练功了,常年的早睡早起。小吴等人睡的正香呢,忽然就听见咚的一声巨响,众人猛然间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听上去刚才好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到紧关着的房门上一样。没等众人下床查看的功夫,突然又是一个声响,从外面飞来一个东西,焊着铁栏杆的玻璃“哗啦”一声就碎了,一块半截的砖头结结实实的拍在地上。众人一看有人竟然大半夜的往屋里扔砖,这还了得。穿好衣服胡乱拿起写应手的家伙就冲了出去。
“妈的!谁啊!吃错药了………。”众人捋胳膊挽袖子骂骂咧咧的冲出了门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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