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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魍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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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谁啊!吃错药了………。”众人捋胳膊挽袖子骂骂咧咧的冲出了门外,想要逮住扔砖的那人揍一顿。可偌大个院子空空荡荡,别说人了,连耗子都没见一只。众人面面相觑,刚扔了砖头就穿上衣服出去了,这家伙也跑的太快了。众人一商量,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跑了。于是他们回屋里拿了几只手电,七八个人两两一组在大院子里分头找了开来。那剧团是新建的,四面院墙围着个空院子,也就大门附近有个五层高的剧院兼礼堂,再往里就是小吴他们住的三层的宿舍了。
一群人找了半天,还是不见有任何踪迹于是就又聚拢在一起商量。有的说是不是翻墙跑了,可说那话的人看了一眼一人多高的院墙自己就否定了自己的观点。有人说,是不是别的宿舍的人扔的,可也不对。小吴他们那个宿舍在一楼,紧挨着楼梯口,要是楼上的人扔完了在跑回楼上,他们这几个人是不可能看不见的。就这么商量来商量去的没个结果,众人也都不了了之了。他们合计着把棍子手电之类的放在床边,下次再有动静立刻冲出去,狠狠地教训一顿。小吴说,他还特意看了一下那扇被砸的门和那半截砖头。门是木头的被铁皮包着,上面已经被砸进去了一个凹痕;那砖头就是那种最常见的红砖没什么特别的。
这件事过去之后,一连几天相安无事。直到一天晚上,那天团里发工资。小吴同宿舍的几个人一起出去,找了个饭馆聚会吃饭。由于是工作需要,说是喝酒坏嗓子,他们几个人都滴酒不沾。大约过了快九点的时候,一行人吃的差不多就准备回屋洗洗睡觉。当众人打开房门,开灯往屋里一看,顿时就都说不出话来了。屋里全部的家具陈设都被翻的乱七八糟,桌子翻到在地上,暖壶摔碎了,散了一地的玻璃碎片。更夸张的是,就连那几张上下铺的铁架子床也都不是在原来应该在的地方了,整个屋里全都乱了套。
众人一看这个情况又惊又怒,惊得是房间里门窗完好,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怒的是不管是谁干的这他妈也太欺负人了!屋里的吵吵嚷嚷的不断的咒骂,引得楼上和附近住的其他人也都纷纷过来看。有的说报警,有的赶紧澄清不是自己干的。正在混乱之际,门口警卫室值夜班的老刘头,凑了过来。
问明了情况对他们说:“都别吵吵了!先看看丢什么东西了没有?要真报案,没丢什么东西警察是不给立案的!”
众人一听这话就赶紧的一通翻找,可找来着去所有东西都在,一样也不少,就是乱的不行。围观的人渐渐散去了,小吴他们没有办法就先收拾起屋子来。那老刘头,看这种情况也没有走,帮着他们收拾。收拾的过程中小吴他们得知老刘头退休前曾是一名刑警,因为开枪误伤了一个路人才提前退了。于是众人就向老刘头讲起了前几天扔砖的事情,让老刘头帮着分析分析。
老刘头问明的始末也毫无头绪,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如果晚上睡觉再听到有动静就赶紧给他打电话。老刘头让小吴他们从门口开始找,而他自己从大门口的警卫室往院里面找,两下里合围准能逮到人。众人一听,这办法不错,也就同意了。
事情也就这么巧,根本不用等过几天。当天夜里他们刚睡下不久,响动就开始了。先是当的一声响,一块砖头砸在了窗户外的铁栏杆上,紧接着又是一下,哗啦一声打破的窗户直飞进屋里。
这家伙又来了!几个人赶紧拨通了老刘头的电话,抄起家伙就往门外追,这次因为都有所准备所以行动的很快,都是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血气方刚那容得这三天两头的动静。他们边骂着一边向院子里追。结果和上次一样,院子里经过了那两块砖过后,就再也没什么动静了。众人一看还是没人,都来了脾气了。今天跟这儿耗上了!不抓住这人绝不回去睡觉。一个人上楼又叫来了三四个,十几个小伙子各拿着长短家伙成扇子面儿的阵势从院子的最南头往大门的方向搜索。
当天夜里,没有什么风。可能是阴天的关系吧,月亮很朦胧,没有多少亮。空旷的院子里十几个人,毫无目标的找着。夜的宁静好像总能使人沉默,即便是那些满腔怒火的人。正在小吴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人的电话突然响了。接起来发现是老刘头,他压低了声音对他们嘱咐让他们赶紧到剧院楼里来,他看见一个人从院子里过来,进到楼里去了。
众人一听,当即就都赶了过去。那老刘头正在楼口等着,一见小吴他们来了小声的嘱咐说:“我给你们说啊!谁也别开灯,也别说话,悄悄的跟着。”
一个人就问:“刘大爷,你看清楚了吗?刚才是什么人进去了?”
老刘头说:“也没看太清楚,好像是个女的,是不是你们团里的?我看着好像是穿了一身青色的戏服,一闪身就进着楼里去了。”
小吴说,他当时听了这话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是,团里女的不少,可都不住在剧团里。要么就是在附近租房子,要么家就是本地的。这穿戏服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蹑手蹑脚的跟着老刘头往楼里走,楼里没开灯,只有楼外马路上的光映照进来,走起路来很费一番功夫。在一楼找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众人就又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可二楼还是没有,众人心里就盘算着:这人难不成已经跑到三楼上去了?那跑的也太快了。周围静悄悄的,除了他们这些人偶尔发出来的响动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那她是怎么上去的?
眼看二楼没有,众人就准备往三楼上走了。正当这十几个人,上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呜咽的叫了一声:“哎呀妈呀!”
听他这么一叫,所有的人就都凑过去问他怎么了,那人脸色发白的指着楼下大厅说:“你…你们看啊!”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地方往下一看,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了。因为他们看见在一楼楼梯口的拐角处,那个他们找过多次的地方一个长头发身穿翠绿色戏服的女人正向楼外走去。
这时候有些人就慌了,有些甚至都快哭出来了,说有鬼。老刘头毕竟是干过刑警的,胆色过人,他稳住那些被吓坏的人,告诉大家不要害怕,咱们人多,就在后面跟着她,肯定是个人,这世上跟本就没鬼。
于是,众人彼此壮了壮胆,由老刘头和几个胆大的带头,悄悄地下到了一楼,一路跟随着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小吴说,他当时真不想跟着,可看着这么多人,自己走了脸上挂不住,所以就没走。
一行人下到一楼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走出楼很远了。他们不敢跟的太近,就这么和那个女人始终保持着二三百米的距离,那女人往哪走,他们就往哪走。接着不太亮的月光,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个个子不高的女人,本就宽大的戏服让她这么一穿已经拖拉到地上了,看不见她的脚。长长的头发随着她向前走动,四散的飘着。可诡异的是在他们看清了那女人走动时的样子之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根本就没有在走,或者说看不见她往前迈步,因为众人谁都看不见她走路时衣服的后摆在动,谁也听不见她走路时发出哪怕一点儿声音。
众人就那么跟着,任那个女人在前面走,谁也不敢说上前去看甚至去抓她。渐渐的他们发现,那女人或者说那东西它根本没有要走出剧团的意思。就在这个剧团里来回的走,一会儿在院子里转着大圈,一会儿又跑到楼上一会儿又下来。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那东西开始往小吴住的宿舍楼走去了,一群人早就走的筋疲力尽了,可依旧是战战兢兢地十分的害怕。只见那女人就那么在地上飘似的无声的行走,一下子走进了一楼最拐角的厕所里。就是小吴他们平时上的厕所。
这下子谁都不敢进去了,谁都知道那厕所很小,一旦进去了肯定会和那东西撞见。他们面面相觑的相互推脱了半天,愣是一步也不敢上前。最后还是老刘头悄声说:“行了,你们就在这儿守着吧!你们也都还没成家呢,要真出点儿什么事儿不好交代,我进去!”
众人担心的说:“大爷,还是算了,别进去了!太邪乎了,咱们都在这儿守着吧?你…你自己不害怕吗?”
老刘头说:“怕么啊!我干警察那会儿碰到的悬乎事儿多了,我要是害怕就不来这儿值这个夜班了,行了!都别说,给我个家伙儿,你们都等着吧!”老刘头接过一个人递来的棍子,顿了顿又说道:“要是…要是听到我大声喊,你们可赶紧进来啊!”
在众人的目送下,老刘头只身一身向厕所走去。此时门口的众人大气儿都不敢喘了,十几个人缩成一团直愣愣的看着。那老刘头刚一走进厕所,就再也没有出来了。众人等了一会儿,听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就叫了叫老刘头。
见他没什么反应几个人大着胆子慢慢的走进了那厕所,只见老刘头就坐在厕所的地上,脸色惨白的浑身发抖。众人走近一些往厕所里一看,顿时全都吓傻了。在那个本来平整的地上多了一个很高的东西,它的体积占满了整个厕所。我记得我那个朋友说,小吴跟他讲到这儿的时候明显的嘴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他的原话说:“厕所有多大,就有多大一个坟。就那么立着,等俺们再醒过神儿来的时候就么也没有了…。”
故事十二、鬼市
更新时间201317 17:53:18 字数:3072
鬼市
我说的这个“鬼市”,倒也不是聊斋先生笔下的那个如同海市蜃楼般的山市,更不是凌晨出摊的夜市。我听说的这事儿,或者说现象用“鬼市”这个词来形容倒也十分的贴切。我查过一些资料,这种现象有可能是受某些特定的磁场影响形成的,不过我到觉得真的没那么简单。
我叔叔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晚上骑车去朋友家打牌。那时候据他回忆说也就和我现在差不多大,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那时候不像现在有这么多玩的花样,除了打牌看书最多也就是看看电影打打台球之类的。那朋友家离的不算很近,在市里的南边。叔叔本来想的是几个人凑在一起,打上一个通宵的。可不巧的是,那天一块儿打牌的有个人突然生病了,病的还挺严重,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他们几个人就把他送进了医院,大夫说是急性阑尾炎。给他家里人联系,挂号忙活了好一阵子这才消停。朋友生病了,几个人自然也就没心思打牌了。我叔叔和几个同来打牌的就骑上车各自回家了。
据叔叔回忆说那时候是春天,虽然花草全都发芽了,可天还是有些凉,他那天穿的挺厚的。那时候的省城可不像现在这么多的路,路上来回来去的这么多的车。那时候人手一辆的自行车绝对是最普及的交通工具了。叔叔骑着他那辆永久的大二八的车子,从四里山那边往家里赶。由于是晚上十点多了,路上的人已经非常少。偶尔能看见几个上夜班之类的人结伴从他面前经过。和叔叔同行的几个朋友都各自走了,他自己一个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骑得不紧不慢。
叔叔要走的那条路其实现在也还有,就是顺着四里山一路向南的一条叫胜利大街的路。
不过那时候周围可没有现在这么多建筑,那条路在当时算是好走的路了。叔叔就那么直直的向前,突然远远的看见街口有团火在地上跳,那是一个很暗的街口。叔叔当时吓了一跳,鬼火?可骑近了一看,原来是有人正蹲在那里烧纸。
叔叔跟我说,他当时觉得挺怪,还暗自里算了一下日子。根本不到清明鬼节之类的应该烧纸的日子,这大半夜的,烧的哪门子纸啊?叔叔也就是那么一想,压根没去理会。可顺着大道没走多远,又在一个路口处看见一个人蹲在那烧纸,纸钱烧尽的余灰带着火星被风一吹,飘到半空中,差点烧到叔叔的大衣。
叔叔有些不耐烦了,心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烧纸啊?叔叔一边骑过烧纸的那人所蹲的地方一边回过头想要抗议两句。可忽然就想起我奶奶跟他说过的话来,盯着那烧纸的人看了半天没敢造次。
其实奶奶那话也嘱咐过我,好像我们家的人都被奶奶这么嘱咐过。大体意思就是说:在外边见到烧纸的别多事儿,有可能人家烧纸有自己的说道,看见了就当没看见就行,不然对自己不好。
叔叔想到这儿也就没再怎么理会。还是他烧他的,我骑我的。这胜利大街说来也算是比较长,那时候从四里山脚下一直到省委的那边都叫胜利大街。叔叔骑了好一会儿,有些热了,就想解开大衣的扣子凉快凉快。
可就在他想单手撒把想要解扣子的时候,他的手突然就停住了。因为他渐渐听到了一个声音,不对!不是一个,是许多许多的声音从路的尽头传过来的。由于距离有些远,听不太真切,只觉得那声音吵吵嚷嚷的,像是有许多人在说话。叔叔赶紧去往前紧蹬起来,他以为前面出什么事儿了,想着过去看看。往前再骑就出了胜利大街,到了一个很大的十字路口了。叔叔说他记得很清楚,就在十字路口的边上又有一个人在那里烧纸。那可是个风口,烧的纸钱被风吹的胡乱飞舞,那烧纸的人也不去管,任由那些纸灰到处飘散,烟熏火燎的好大一片。
叔叔急于去看看前面出什么事了,也忘了去那个烧纸的人那里问问他是不是也听见了,当然那是后话了,叔叔当时也不可能知道他要去看的“热闹”是那么的令人不寒而栗。
穿过那个十字路口,那声音就愈发的清晰起来。叔叔确定了是前面没错,就又加紧骑了几步。他可听到那嘈杂的声音里有人高声的喊:“快让开!快让开!慢转身,小心碰着!”
还有人嘻嘻哈哈的好像议论着什么。这更勾起了叔叔的好奇心,打定了主意一定得过去看看什么事儿这么热闹。
可随着他越往前骑就越感觉不大对劲儿了。空旷的马路上一眼可以望得见头,除了被风刮起的尘土和自己映在地上的影子就什么都没有了。可那声音却听得越来越清晰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叔叔心里渐渐发虚起来,那些声音听来就在不远的前面,可他眼睛都瞪疼了还是半点人影子都没瞧见。他索性喊了起来:“喂~~~~!前边出什么事儿了?”没有人回应,那些乱乱哄哄的声音仍然在继续着。
越往前骑可就离那些个声音越来越近了,他甚至都可以分辨出高矮音儿来,那是男女老少都有。有些像是卖货的小贩扯着嗓子高声的叫卖;有些像是在耍把式唱戏,时不时的传出锣鼓点和喝彩声;有些像是许多人在街上行走,有说有笑的谈笑风生;甚至偶尔还夹杂着几声马嘶牛叫。感觉就像一个热闹的集市一般,可不管是什么声音它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可以听的到可全都看不见,并且最恐怖的是那些声音就在叔叔身边,擦肩而过的距离。
叔叔说,他当时就吓傻了,抓着车把的手不停的哆嗦,浑身上下的每一寸毛孔都在往外流汗,全身的衣服都快湿透了。倒也不是叔叔胆小,深更半夜在空旷的大街上,这像是凭空出现的声音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叔叔当时就没命的往前骑,就连头上戴着的帽子掉了那时也顾不上了。他想快一点儿逃离这个地方,这个像鬼在赶集一样的大街。
可就在叔叔往前玩儿命骑的时候,车子的后面居然发出嘎啦的一声轻响,再往前蹬却使不上一点儿力气了。叔叔当时就是一个激灵,自己还没跑出这片鬼市怎么又出了意外。骑是骑不动了,叔叔没办法,只能狠一狠心下车查看,原来是车链子掉了。这时叔叔周围的声音更加的清晰起来,他感觉就在自己右手边一个中年男人低沉的声音一下子突兀的响了起来:“哎~你到底买不买?不买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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