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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瓣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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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对直觉敏锐的警察,说实话的话,他们肯定不会相信,可如果隐瞒不说,只要有一点疏忽,就很可能被抓到些蛛丝马迹,说不定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另一方面,此时院子里一片狼藉,不仅有满地的碎玻璃和散落的窗棂,沈天晖的符咒爆炸时,还翻起不少泥土,也烧得水泥地面一片焦黑,这个样子,又该如何解释?
正在难以决断时候,鲜少有动静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是姚队。”电话那头的人,截了当地道出了身份。
我一愣,本能:觉得——又出事了。
姚队语速很快,容不得话,话也很简短,只说让我和玄麒过去一趟,吩咐在家等着,一会儿会开车过来接。
挂了话,玄麒听说是他,也有和我相同的想法。
“说不定。就为了这杀人犯地事。”沈天晖猜测说。
“不会。”我并不赞同。“他们既然已经诏告天下说要抓这个人。应该是不会碰到什么怪事了吧?”
沈天晖笑笑。不置可否。只说先去看看好了。
又闲聊几句。感觉并没有过多久。就听到有人敲门。门外停着辆黑色地轿车。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看到我们上车。略一点头。笑了笑。便再没有回头看过我们一眼。
临上车前。我无意间瞥了一眼隔壁家地窗户。仿佛看到秦龙地脸。在窗前一闪而过。
车子拉响警笛。一路开得飞快目地地却不是公安局。而是最终停在一家招待所门口。
姚队把我们带到房间里坐定给每人泡了一杯茶,也不说话,愁眉不展地只是抽烟。
“出什么事了吗?”过了一会儿,玄麒忍不住问道。
姚队猛吸一口烟,又深深叹口气:“你们看昨天晚上的新闻了没?”
闻言和玄麒对看一眼,看来天晖的猜测是对的。
“是不是关于那一家三口的杀人案?”我不想兜圈子。
姚队点点头:“那边的警察一路追下来,发现嫌人已经逃到这里,就要我们帮忙。也真巧,那边领队的,是我一个老战友,昨天晚上我们聊天跟我说起了这个案子的一些细节,就想叫你们一起来分析分析会不会是……”
玄麒笑起来:“姚队,你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年怕井绳。”
姚队勉强笑了笑,又猛吸一口烟低了声音:“今天我跟你们说的,一定要绝对保密。”
看我们都点点头,才继续道:“据我这个战友说,当时,他是第一批到现场的,报警的是房东,人已经吓瘫了,哆哆嗦嗦地蹲在门口,问他要了好几次才想起来给钥匙。打开门,一股尸体腐烂的臭味呛得他险些吐出来,房间里简直惨不忍睹,到处都是血,三个人已经烂得没了样子。”
我和玄麒又是对看一眼,不约而同想起了秦龙的“恐怖故事”。
“法医看过尸体后告诉他,三个人的死因是失血性休克,也就说,出血过多导致的死亡,之所以会大出血,则是因为有人把他们的肾脏给割掉了。”
玄麒正在喝茶,听到这句话,嘴里的一口水险些喷出来:“三个人的肾脏都被割掉了?”
姚队点点头:“查明死者的身份后,发现他们是一家三口,就是普通人,社会关系很简单,没有仇家,也没有和谁有利害关系,孩子读高二,学校很普通,成绩也一般。他们到死者家里去看过,没发现强行入室的痕迹,室内也没有搏斗的痕迹。”
“那有没有发现他们被灌了迷药?”玄麒忍不住问。
姚队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玄麒一愣,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解释:“呃,因为,要割掉肾脏的话,肯定要先麻醉吧,否则难度太大了。”
姚队一想也对:“哦,是啊。他们体内确实检测到迷药的成分,查下来,就是桌子上的茶水里有问题。综合以上几点,应该是熟人作案,那边的警察就一一排查了,最后发现,住在隔壁的外科医生嫌最大。”
医生是不是有个儿子?”我脱口而出,并开始认使不是这个医生的亲戚,也和他关系匪浅。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姚队一脸惑。
“也许……也许……”我发现自己也说漏嘴了,“两家人的孩子闹过别扭,或者,医生的孩子被欺负过。”
想不到,这个想法立刻就被否定了。
姚队看了我一会儿,摇头道:“没有。这个医生还在实习阶段,单身,也没有女朋友。他的社会关系更简单,家中独子,父母都是农民,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待在家里,和同事交往也不多。按照你们小年轻的话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宅男。”
“为什么认定是呢?”玄麒喝着水,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异样。
“因为经房东指认,去租房的人就是他。”姚队说,“而且法医检验下来也说,作案的人割器官的手法很娴熟,应该是专业人士。最关键的是,据邻居反映,医生和这家人平时是有来往的,关系不错,案发当晚,就在这个时间段,有人看到他拿着茶叶,敲开了隔壁家的门。”
说完这些,他然停下来,愣愣地发起呆来。
“后来呢,发生了什么怪?”玄麒看他又不说话了,便再次问道。
这时,队手里的烟已经烧到头,他被烫了下,急忙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却忘记了那里面有之前扔进去的袋泡茶的包装纸,一时间,烟灰缸里冒出了袅袅青烟,一股焦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他手忙脚乱地一边倒些茶水下去,一边掸着裤子上的烟灰。
做完这一,才继续道:“原本,我的战友他们认为这医生的动机,是想拿了器官去卖,毕竟,肾脏在黑市上还是很紧俏的,可是查来查去,倒卖器官的倒是抓到几个,却和这医生一点关系都没有。随即,他们又想到变态杀人,但,且不论医生入职前是做过精神鉴定,证明一切正常的,单说挖出来的肾脏到底在哪,却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埋了?了?”玄麒随口乱猜。
“我的战友跟我说,他们用了所有能用的办法,都是一无所获,最后实在没办法,甚至还偷偷去卜了一卦,但是卜卦的人说出来的结果,却让他们都觉得毛骨悚然。”姚队说着,又点起一支烟,“那人说,肾脏找不到,是因为已经被人吃了。”
顿时,我心里冒出个怎么也无法忽略的问——秦龙到底是谁?
玄麒愣了半晌,忽然笑起来:“那人故弄玄虚吧,说不定是埋在地里,被野狗野猫给吃了。”
“我当时也这么说。”姚队微微点头,“但是他说,卜卦的人说得清清楚楚,是被‘人’吃掉的,而且,就算是野狗野猫从地里刨出来了,那个地方也不会什么痕迹都没有吧。”
又沉默片刻,玄麒问:“那么姚队,你叫我们来,是想知道什么?”
“你们有没有办法知道肾脏在哪里?”姚队说出的话,让我们都觉得很无奈。
“不可能。我们不会卜卦。”我说。
姚队抚着下巴,又道:“那你们有没有办法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和之前你们的同学一样,也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
“那也要看到才知道。”玄麒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姚队正要说话,却被叮叮当当的手机铃声打断,他接起电话,才听一句便脸色大变。
“我要走了。”说没几句,他挂了电话,心急火燎地就要往外跑,“刚接到报案,昨天晚上,又有一个人死了,也是被挖了肾脏。”
我们闻言,不禁面面相觑。
“姚队,等等。”我急忙过去拉住他,“那个医生,是不是协查通告上的那个人?”
姚队一点头,又想要走。
“是不是鼻梁这里有一道很深的疤?”我拉着他,再问。
“是啊,那上面不是很清楚吗?”姚队着急起来,“我真的要走了,你们自己回去吧。”
“昨天晚上,我见过他。”我说。
姚队一愣,微张着嘴,有些不相信:“什么?见过谁?”
“协查通告上的嫌人。”我答道,“就在昨天晚上,我见过他。”
“你怎么不早说!”姚队一拍大腿,打个电话吩咐几句,又掏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小本子,“昨天什么时候?在哪?”
“应该说是今天凌晨,大概一两点的时候,就在我家。”我想了想说
第六章 青鸾,一起出去玩吧

面对的警察是姚队,对我来说,就可以少些顾虑隐去了部分,但也把昨天晚上发生的大致说了出来。
姚队一边快速记录,一边不断点头:“这么说,是你们把那个人打退的?”
“嗯。”我点点头,“看他跑了,我们就没追。”
“为什么不马上报警?”他又问。
“我们两个既不是运动健将,也不会任何功夫,不仅打退了持刀行凶的歹徒,而且都完全没有受伤,除了你,恐怕不管哪个警察都多少会有些疑心吧。”我说。
他看我一眼,笑:“你好好想想,看还能不能再想什么。”
到底要不要把秦龙的事诉他,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在犹豫。
“没什么了。”终,我决定还是暂时先不说。
姚队收起本子和笔:“要是;起什么,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和我们一起出了招待所,开车急匆匆地走了。
看看时间。下地课已经快要开始了。我早就没了上课地心思。便打个电话给班主任。替我俩请了一天地事假。
回家路上。玄麒一反常态地当安静。直到走到家门口。才开口道:“青鸾。你觉得那个秦龙。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下意识地往隔壁看了一眼。却看到秦龙正站在自家窗前。笑嘻嘻地对我挥了挥手。
奇怪。今天并不是休息日。他难道不用上学吗?
我没理他。才推开门。就见沈天晖拿着新买地玩具老鼠。正在逗妙妙玩。
“怎么样?”他看到我们手将老鼠一丢。引得妙妙“嗖”地窜了出去。
“你还真是喜欢跟她玩啊,什么逗猫棒,老鼠是你买的。”玄麒说。
沈天晖笑笑:“我家以前也养猫。”
说话间,原本就没什么太阳的天愈发阴起来,一阵风吹过,还带来几滴雨滴。
“要下雨了,进去吧。”沈天晖说着,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招呼妙妙,“妙妙,进屋玩吧要下雨了。”
妙妙闻言,叼起老鼠三两下奔进屋里,头一甩,老鼠在空中划了个弧线落到远处,她随即兴奋地扑过去,追着老鼠满房间乱跑。
巫炀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提防着随时可能撞到腿上的妙妙。
“先吃饭吧。”沈天晖将餐桌上的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盛了两碗饭出来。
闻到饭菜的香气,我立刻觉得饥肠辘辘,这才意识到,从起床到现在了刚才在招待所里喝了点水,根本什么都没吃。
“还真是让你猜着了。”玄麒在大口扒饭的间隙,对沈天晖说,“确实是关于那个杀人犯的事。”
“说了些什么?”沈天晖问。
“你还记得秦龙昨天晚上说的故事吗,就是关于一家三口是怎么死的?”玄麒反问他。
沈天晖点点头。
“姚队告诉我们的事他说的情节几乎一模一样。”玄麒咽下嘴里的食物,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那三个人,确实是因为被挖了肾脏出血而死的。照片上的人,也的确是这家人的邻居个实习的外科医生,有人看到他在案发的时间段,拿了茶叶,敲开了这家人的门。”
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
“肾脏呢?”片刻后,巫炀问道。
“没找到。”我说。
巫炀正要说话,却被敲门声打断。
沈天晖跑去开门,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腋下夹着几本书的秦龙。
“这雨还真不小。”他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坐,将书丢在茶几上。
而那些书,竟是英语课本和习题册。
“才吃饭呀?”他笑笑说,“我今天有点发烧,所以没有去上课,在家无聊就看看书,有些地方不明白,所以就想过来问问你。”
莫非,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你昨天晚上在家吗?”巫炀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谁?我?”秦龙环顾四周,见大家都在看着他,便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当然啊,这么冷的天,还下雨,不在家待着,出去干嘛?”
巫炀闻言,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之后,等吃完饭,秦龙像模像样的,倒还真问出了几个问题,我一一作了解答,他也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时,妙妙玩腻了老鼠,正坐在窗台上,对着窗外的雨点发呆;玄麒洗了碗,和我一起看了会儿书后,有点昏昏欲睡;沈天晖喝着茶,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而巫炀,则一直坐在沙发上,紧挨着我,居然破天荒地拿着报纸看起来。
冬天的午后,外面下着雨,房间里温暖而干燥,弥漫着清爽的大家都静静地在做自己的事,气氛显得尤其融洽而平秦龙埋头做了会儿习题,蓦地想到什么,好奇地问我:“沈大哥和你男朋友都不用上班吗?”
沈天晖正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打字,听到这话,抬起头,半开玩笑地说:“刚刚辞职啊,这不,正在写简历、找工作呢。”
巫炀没他这么好的兴致,照例,是不会回答的。
秦龙已经没了做题的耐性,把笔一丢,用力伸个懒腰:“哎,闷在家里真没劲,青鸾,我们出去玩吧。”
“你不是在生病?”巫炀接口道,“再说,这么冷的天,还下雨,不在家待着,出去干嘛?”
“那——”秦龙想了想,“要不要到家去玩?”
“不去。”巫炀也不抬地盯着报纸说。
秦龙对他翻翻眼睛:“又没,我在问青鸾。”
“下雨,不想出去。”我言简意赅地拒绝“我家就在隔,抬抬腿就到了。”秦龙锲而不舍。
“不去。”我有点烦了,举起书挡自己的脸。
秦龙嘿嘿一笑:“你可真听话,男朋友说不去就不去。”
随即,又转向巫炀:“别这么小气,就把你家青鸾借我用用吧。”
“不借。”巫炀依然盯着报纸,面无表情,语气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
沈天晖和玄麒在旁边,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龙见状,虽没有再说什么,心思也早就不在习题上,装模作样地又做几道,便收拾起书本回家了。
“你可真小气,不过就是和一个小高中生出去玩嘛。”沈天晖笑嘻嘻地说。
巫炀没理他,放下报纸对我说:“尽量不要和他单独在一起。”
“为什么?”我问。
“之前你说肾脏没找到?”他不答反问。
我点点头:“而且更玄的是,查这个案子的警察实在是没办法了,还去找人卜过卦,结果是说,肾脏让‘人’给吃了。”
巫炀立刻就皱起了眉头:“让人给吃了?”
我“嗯”了声,又说:“但我没有告诉姚队关于秦龙的事,你觉得,他有没有问题?”
巫炀这次想了很久,才说:“不清楚,我不能确定。他身上没有丝毫妖气,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又很可疑,还是小心为妙。”
“如果是他,会是什么妖怪?”玄麒问道。
巫炀依然皱着眉,没有说话。
当天晚上,我房间的窗户还是没有修好,没办法,只好继续睡沙发。巫炀又是一整晚都不见踪影,幸好,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接下来的几天也是异乎寻常的平静。
学校里和论坛上,这件凶杀案成了新的热门话题,大家称其为“A市灭门惨案”,并流传出好几个版本,更有甚者,还神秘兮兮地发帖号称知道内幕,引得这一帖子大火,楼主却从此销声匿迹,再没出现。
秦龙还是按时来,上课也还是心不在焉,并时不时的,就要邀请我出去玩。
而每到这个时候,巫炀总是寸步不离地坐在我身边看报纸,注意了几次后,我发现,他拿的都是同一张报纸,也总是停留在一版上,根本不翻。
这天晚上,辅导完之后,秦龙和往常一样毫不客气地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举动,也没人在意,玄麒还常常凑过去一起看。
我正在厨房帮沈天晖的忙,忽然听到的一条新闻,使我们对看一眼,都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回到客厅。
新闻的内容,正是关于那件凶杀案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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