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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瓣莲-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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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玄麒已经吓傻,我心里大叫一声完了,紧紧闭上眼睛,希望流霞能让我在感觉到痛苦之前,就停止呼吸。
有阵微风在脸上拂过,脖子上并不疼,好像没有被什么东西碰到,流霞的手法这么快吗?我已经死了吗?
“青鸾……”耳边,玄麒轻轻唤我。
我一呆,立刻睁开眼——身处的地方,还是流霞的办公室;狼王,还是悠闲地坐在kao墙的沙发上;只是我的面前,不再是手持云海剑的流霞,而是一个黑色熟悉的背影。
巫炀简直就是个救世主,总会在关键时刻出现。
玄麒比我先回过神,急忙拉着我退到办公桌后,巫炀则站在流霞对面,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上带着鲜血,牢牢地捏住了云海剑的剑尖。
房间里非常安静,只有狐火碰到血液后轻微的“嗤嗤”声响,流霞瞪大了眼睛。满脸又惊又喜的表情。
“今天,我要报仇雪恨!”几秒后,她恨恨地大喝一声,挺剑刺向巫炀。
巫炀闪身躲过,举起左手在右手掌上一划,那里立刻血流如注。
流霞也预料到这一击断然不会成功,丝毫不肯放松,接二连三地连连进攻,将云海剑舞成了一团银光。
“胡老师今天是怎么了?”玄麒看得傻了,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我想,流霞会表现得如此积极。肯定是因为她不想让狼王cha手,否则两人联手,就算不会赢,巫炀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果然,流霞背对着狼王,频频使眼色,这次我明白了,她可能是想让巫炀想个办法,不lou痕迹地将她打败,然后,迅速带着我们离开这里。
可是,巫炀居然像是完全没有明白,kao着手上的血,面无表情地徒手抵挡着云海剑。
“流霞,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狼王说着,却并没有起身。
“不,陛下。”流霞拒绝得相当干脆,甚至,还有些慌张,“这人屡次侮辱于我,今日,我定要与他一决高低。”
“哦?”狼王像是有些意外,“你行吗?还是让我帮你吧,速战速决。”
“陛下,真的不需要。”流霞一边说,一边还在不断进攻,“只有亲手解决他,方解我心头之恨。”
狼王见她如此坚持,也就不再言语,视线一直追随着巫炀的一举一动,看得分外投入。
流霞似乎是尽了全力的,一招一式间,都与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有所不同,变得更为迅捷,更令人感到害怕。
而巫炀手上的血,不一会儿就凝固起来,他狠狠地将伤口再次划开。五指呈爪状,直接就去抓云海剑的剑锋。
这剑是流霞得意的武器,又与狐火融合,绝对不能让人轻易碰到,她见巫炀这样,自是不敢强攻,也不敢硬接,敏捷地一转身,像跳舞一样,不仅躲开,还来到了巫炀身后,随即舞个剑花,直刺巫炀后心。
玄麒忍不住“哎呀”一声,我也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可巫炀毫不在意,只向旁边跨出一步,就轻轻松松地闪开了。
流霞扑了个空,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去势太猛,一下收不住,有些踉跄地踏前一步。
就因为这一步,巫炀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云海剑,并十分迅速地用手从剑尖一直抹到剑柄,如此一来,血流如注肯定是不用说了,更重要的是,剑上的狐火,在短短一两秒的时间内,全部熄灭了。
流霞“啊”地惊呼,腿下一软,张开双臂,顺势就往狼王的方向倒去。
我想,她大概是以为巫炀有了对策而配合他,要去牵制狼王的行动,好让我们得以拖身。
谁知,狼王看似完全没有准备,这一下,肯定会被死死抱住,可就在即将被流霞接触到的时候,他的身影却倏地消失了。
流霞再次扑空,倒到沙发上,兀自喘息不止。
巫炀脸色微变,一个箭步跨到我们所在的办公桌前,举起手挡在了身前。
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甚至,狼王是怎么出现的,我们都没有看清,只知道下一刻,两人已经双掌相对,并且,各自将对方震退。
从巫炀撞到办公桌的力道可以看出,这一掌的力量很是不小。
狼王退开后,也不急着再次进攻,而是站在原地,一抱拳道:“在下狼族,冥牙。”
巫炀并不还礼,冷冷地说:“踆乌,巫炀。”
“久仰久仰。”狼王的话,竟如武侠小说中的对白,文绉绉的,十分客气,“素闻巫炀乃踆乌一族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今日得见,果然器宇轩昂,不同凡响,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可以讨教几招?”
巫炀轻轻一笑,也说起了这样的话:“谬赞了,不过是一个怪胎罢了。讨教,实不敢当,只是不知我这两位朋友哪里来的这么大面子,要让堂堂狼王亲自出马。”
“你的朋友?那就好说话了。”狼王呵呵一笑,“听说这位小姐身上携有异宝,在下好奇心盛,能否与她打个商量,借来玩赏几日?”
“异宝?”巫炀装傻,“我怎么不知道?”
“哎,何必如此呢?”狼王有些不高兴了,“现在,遗天珠出世已是天下皆知,要隐瞒也没有意义了,我一族之王的话,你还信不过?说借来玩赏几日,就是借来玩赏几日,到了约定的期限,自当奉还。”
第七章 切磋
“陛下言重了,堂堂狼族之王。说话一言九鼎,我怎会信你不过?玩赏几日,本是无妨的。”巫炀像模像样地摆摆手,“只是,我怕想要遗天珠的人太多,一旦知道在贵族境地,今日你来,明日他来,弄得好好的一个世外桃源,纷繁扰乱不堪,那,我就太过意不去了。”
狼王笑着,也摆摆手:“无妨,无妨。今日之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便不会有别人知道,也就不会有闲杂人等乱闯我族境地。”
顿了顿,见巫炀没搭话,又说:“得到异宝之后,我定会将其收藏在一个稳妥之处。并加派兵力看护,即使有人觊觎,哪怕他是神仙下凡,想要拿走也不会太容易。”
巫炀还是没有出声,只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是你与青鸾小姐说,还是由我来呢?”狼王以为他同意了。
“不忙。”巫炀说,“在此之前,我想先请问陛下几句话。”
狼王有些不耐烦了,但又不好发作:“请长话短说。”
“我离开的这些时日,到外面去逛了逛。”巫炀慢悠悠地道,“听妖道之中,很多人在谈论贵族的大刑官,说他修为了得,实力不弱,还制得一手好药,我十分好奇,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都还有些什么本事?”
“他长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狼王爽快地回答,“既是听说,就应该知道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至于还有些什么本事,以后有机会见到,你与他切磋之后,自会知晓。”
这样的回答,等于什么都没说。
巫炀却不恼,接着问道:“遗天珠之事。最先是他告诉陛下的,这次,也是他建议陛下前来,对不对?”
狼王微微皱眉:“遗天珠之事,最先是谁说的,早已不可考证,这次是不是他建议我来的,与你又有何干?”
巫炀不理会狼王的反问,径自说道:“陛下,请你想一下,大刑官既然知道遗天珠在哪里,为什么不自己来取,而要告诉你?”
“因为他被仇家追杀,身受重伤,是我收留了他。”狼王觉得十分理所当然。
“如今,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吧?”巫炀再问,“为何仍不动手,难道是对宝物无动于衷?”
狼王的不悦更加明显:“好,这些也不算什么秘密,你想知道,我便全部告诉你。也省得一会儿一句一会儿一句,挤牙膏一般的令人不快。”
然后,想了想,接着道:“初见他,我也是重伤在身,久治不愈,想必,你是知道的。他许我灵丹妙药,交换条件是给他一个栖身之所。当时,他的情况比我更糟,若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疗伤,很可能就会在那几天送命,因此,虽然开头我是不相信的,但转念想想,欺骗我,他也实在讨不到什么好处,更何况又是在我的地盘,就答应让他暂时留下。”
“那灵丹妙药,陛下检查过吗?”尽管有些多余,可巫炀还是问了。
“当然。”果然,这点防范意识,狼王还是有的,“我让境内最好的药师检查过,结论是成分普通,但配比奇特,所选用的药物中,也没有会互相影响而产生毒副作用的。服下之后,效果是出人意料的。第二天,我就感觉好了不少。”
这下,巫炀不出声了。
狼王看着他,脸色慢慢阴沉下来:“阁下问这些,是何用意?”
巫炀忙拱拱手说:“陛下,我没有别的意思,也绝不是想与你为敌,只不过,人人都想得到的宝物,他却一点不动心,还竭尽全力帮助陛下,这,难道不会有些奇怪吗?”
“我倒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狼王接口道,“我救了他的命,他报答我,本就应该。”
“陛下,还望三思。”巫炀语气相当客气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狼王沉吟片刻,说:“你的意思是,他并不是真心帮我,而是希望假我之手拿到遗天珠,之后便会对我不利?”
巫炀不置可否,但看那样子,已是十分肯定。
“简直胡言乱语!”狼王看了他一会儿。脸色越发难看,忽然厉声暴喝,“大刑官是我的手下,为人处世如何,我再清楚不过,还轮不到阁下来说三道四。如今,阁下说出此番言论,是想暗示我被人利用,还是想表明大刑官心怀不轨?”
巫炀还是不言语,皱起了眉头。
狼王重重“哼”一声:“阁下这些话,任谁听了。都不免会觉得是在挑拨离间。我看,你是想独吞九瓣血莲与遗天珠吧。”
“遗天珠,我志在必得。”巫炀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九瓣血莲是九尾狐族之物,也不能拱手送给别人。”
“哦,志在必得?”狼王微微眯起了眼睛,“今天,我倒要好好见识见识踆乌的本事。”
这话说完,房间里一片安静,流霞坐在沙发上,手按胸口,注视着对峙的两个人,我和玄麒也都分外紧张,不知接下来,会是怎样的世纪大战。
“退后,kao着墙。”巫炀侧头吩咐道。
我们赶紧照做,后背才贴上墙,就见办公桌砰地一声,也撞到墙上,将我们围在中间,形成一个壁垒。
“不必太过担心。”狼王开口了,“我们只是切磋,与旁人无关。我可以答应你,在结束之前,不会动他们一根汗毛。”
巫炀一点头,说了句“好”。
“不过,光打没什么意思,我们来点赌注吧。”狼王接着道,“若我赢了,莲花和这女人,都归我,”
这话只是宣告,完全没有要征求别人意见的意思,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身形已腾空而起,一手握拳,直捣巫炀胸口。
巫炀一脚踏后站稳。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拳。
狼王没想到自己的拳头会被对方完全握在手里,一时有些意外,随即另一只手呈手刀之势,自下而上,疾速向巫炀的手腕斩去。
巫炀见状,一点不觉慌张,手上用力,将狼王推了开去。
一切都发生在两三秒的时间里,狼王始终没有落地,被这样一推,索性借力,在天花板下一个空翻,稳稳地落在巫炀面前。
心理咨询保健室本是十分宽敞的,想必是为了让前来咨询的人觉得心情舒畅,但此刻要作为竞技场,还是嫌太小。
狼王一击过后,不急着再次进攻,而是朝四下里看看,说:“这里施展不开,要打,不论输赢,都该放开手脚打个痛快。”
“去天台吧。”流霞适时地提议道,顺便朝我们使眼色。
狼王点点头,身形化作一道灰色闪电,从窗口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快快快,趁现在。”流霞过来搬开办公桌,一叠声地让我们赶紧逃跑。
“能跑到哪里去?”巫炀跳上了窗台,“今天跑了,还有明天、后天,狼王的来意很明确,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倒不如速战速决,让他死了这条心。”
“可是……”流霞很不放心。
“带他们上去,记住,禁锢他们的行动。”巫炀说完,身形一闪,也没了踪迹。
“为什么?”玄麒很是不满,尽管知道巫炀听不到,还是忍不住叫起来,“你不说,我也想上去看看的,干嘛还要禁锢行动?”
流霞想了下,似乎明白了:“他叫我这么做,是不想让我暴lou——擒着你们上去,怎么看都是在帮着狼王的。”
玄麒仍是不乐意,但流霞可由不得他,随意地挥一挥手,我们两个的双手立刻就被背到身后,动不了了。
“走吧。”流霞打开房门,朝外面张望了下,“动作快点,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一路上,玄麒嘟囔个不停,可到底是来到了天台。
“快点,走,别磨磨蹭蹭的。”流霞做出很凶的样子,将我们狠狠向前一推。
天台上,狼王和巫炀已经交上了手,巫炀的乌羽鞭灵活如游龙出海,狼王则手持一把长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
“他耍这大刀,可比马腹好看多了。”玄麒看得傻了,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
狼王大约是听到声音,转头看到流霞押着我们,脸上似乎现出些欣慰的神色,抓着大刀横在胸前,挡住了巫炀的一鞭子。
巫炀收回鞭子后,即刻再次击出,而狼王,显然是刚才的稍微一分心而失了先机,被逼得连连后退,颇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巫炀见此情景,眼前一亮,进攻更是快而凌厉,气势也十分惊人,狼王尽管能够还手,可却屡次落空,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慌,手下也就越乱,气势上自然不如巫炀,到了后来,便只剩下招架的份了。
又打几个回合,巫炀一鞭甩出,狼王故技重施,将大刀横在胸前,鞭子打到刀柄上,转了几圈,缠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我看清是怎么回事,眼前巫炀的身影忽然一闪,再出现时,赫然已在狼王面前。
“我赢了。”他的声音很轻,但在顶楼呼呼的风声中。我却可以听得异常清晰
第八章 败走
说话的同时,巫炀手按在狼王头顶天灵盖处。以此为支点,轻轻松松地翻个跟头,来到狼王身后,另一只手平举,也随即顶住狼王的颈动脉。
狼王满脸错愕,一句话也说不出,大刀犹自横在胸前,刀柄上缠着的乌羽鞭,如一条黑蛇,蜿蜒地垂在地上。
“陛下,承让了。”巫炀微微笑着说。
“你……你想怎样?”狼王虽然惊讶,但毫不瑟缩。
“陛下说,要打个赌,若是你赢了,青鸾和莲花便都归你。”巫炀不紧不慢地道,“但若我赢了呢?”
“自然都是归你。”狼王回答。
“那,我赢了吗?”巫炀又问。
狼王一愣,而后嘿嘿地笑起来:“想赢?还早得很呢。”
说着,就看到巫炀面色微变,突地松开手,飞身而起。一连退出好几米。
“怎么回事?”玄麒看得云里雾里。
“尾巴。”流霞小声说。
狼王把巫炀逼退之后,也不管在缠在刀柄上的鞭子,直接抡起大刀,呼呼地猛砍好几下,转身的时候,果然能看到身后一截毛茸茸,如扫帚般的灰色大尾巴。
“真的是尾巴!”玄麒惊叫着,居然忘了自己的处境,兴奋地转头去看流霞。
流霞一瞪眼,随手就一下,拍在他的后脑勺上:“闭嘴!真烦。”
玄麒挨了打,才想起流霞现在是狼王的帮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撇撇嘴角,转回头继续观战,顺便,还不忘嘀咕:“这不是耍赖吗,欺负我们没尾巴是不是。”
流霞又一瞪眼:“不懂不要胡说,狼族的尾巴,也是一件武器。”
“是啊,可千万不能大意。”狼王得意地笑笑。
巫炀趁着狼王说话的空档,手虚空一抓,乌羽鞭立刻就像有了生命一般,迅速从刀柄上褪下,“嗖”地回到了主人手中。
这时,两人恢复到我们最初上天台时看到的状态,一个鞭子柔软灵活。一个大刀刚猛骁勇,打了好一会儿,竟是再也分不出高下。
天色渐渐暗了,巫炀的黑衣黑发,几乎与夜色融合在一起,狼王的一双眼睛,则在黑暗中闪着绿幽幽的光芒,看得我心中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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