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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且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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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能体会到商黎阳此时那种悲痛的心情,是以在他开口前抢先道:“无须理会我,你且带她去疗伤。”话毕,心中还在为我如此善解人意而频频感动。
商黎阳正准备路过我的脚步顿了顿,笑道:“我原本也没想理会你。”
我神色暗了暗,虽说四下无人,可心中着实有些尴尬,心想若不是还用的着他,真想趁着他抱着莫芷遥之际便了结了他。
抬眼瞧商黎阳的身影掩在人群之中,我叹了口气,这才瞧见自己的处境,那商黎阳委实忒不讲义气,这么高的屋顶,说将我扔下便扔下了。
其实我还有恐高的毛病,想起初到浮冥宫之时,师父便要教我轻功,起先我瞧着他们一个个都是飞来飞去的好不潇洒,当然,其中最为重要的还要说是简洁,是以迫不及待的应了师父的话,一心一意的学起那轻功来。
彼时我如何勤学肯练便不多说了,总之师父教了我整整一年半,我终是可以轻松的爬树了,是以我人生中继被灭门同师承浮冥宫之后的第三个悲剧便来了。我爬上树之后便说什么都不敢再下来了,任凭师父在下面笑的如何冷魅狂狷我亦是紧紧抱着树干不敢动弹半分。
最后还是童玉缘看不下去,亲自上来将我摘下去的,自打那之后,我便再也不愿自己一人怕往高处。
作者有话要说:我去码第二更
第六章(2)(修)
我提起口气正准备往下跳,蓦然瞧见下面不知何时又多出一波人,我扶了扶额,这样的事真心不要发生太多。
不等我开口问话,下面的汉子们已然等不及了,恐是前几次吃的亏太多,是以这次连招呼都没打,身子跃到我跟前后,抬起手中的九环阔斧便朝我砍来,那动作端的是干脆利落,九环叮当作响,带着破空的戾气。我急急往后退了几步,堪堪躲过那犀利的斧刃。心中确是不敢大意半分。
这些人不做他想,定然是那公主派来寻衅的,只不过他们对我这一举一动倒掌握的很是到位,知道我何时会经过哪,何时又方便他们下手。我扬了扬嘴角,一瞬不瞬的瞪着眼前的人。
“那小白脸便抛下你了?”眼前人细皮嫩肉的,手中的斧子同他放到一起倒是十分不相称。
我点了点头:“壮士的眼神倒是犀利,如此隐晦的事都教你瞧了去,日后你必成大器。”
听闻我的赞美,那壮士的脸色一变,较之先前更加不友好起来。
心中清楚知道记不起心诀的我便是废柴一堆,只能认命的站在他的对面,虽说此次可能不会侥幸逃脱,但气场必须是要撑住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同明灭相处那几日他极爱说的话。
“动手吧,还等着爷逆袭你不成?”
话音一落,便突觉腰间一紧,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便瞧见斧子落在我脚旁,那使斧子的人十分狼狈,连着衣袖一道被镶入房顶。
还不等我反应便听房顶之下一阵气急败坏的脚步声并不满的叫嚷:“谁?谁把老子家房顶砸漏了?”
垂眼一瞧,底下的男子出来时一脸的怒气,在瞧见在场的众人一同盯着他后,又急忙按原路返了回去,口中不忘道:“砸的好砸的好,这房顶我一早便想砸了,多谢各位大爷出手相助。”
我想这人比起先前那挥斧子的还要能成大器。
腰间的力道将我身子往后一揽,商黎阳的声音有些凉薄:“如何?他们伤到你了?”
我十分诚实的将头摇了一摇:“你来的很是及时,莫不是方才遇到了算命先生算了一卦?是以才踩着时辰来的?”
很显然,商黎阳倒是十分不欣赏我的幽默,他依旧将我揽在怀中,附在我耳旁淡然道:“将剑握好。”而后顿了顿,沉声补了一句:“顾子夕的剑法弱爆了。”
我闻言挑挑眉,对商黎阳的话不置可否,可便是这单纯的挑眉动作在对面的斧头小哥看来便成功演变成了挑衅,他一挥手将房下的人如数召集了上来,我似乎感受到了房顶往下沉了沉。
商黎阳左手揽着我的腰,右手执着我的手臂,缓缓将剑横亘在胸前,虽是未曾瞧见他的神情,可我偏偏能感觉到他的沉稳以及些许的不屑。
在我做着战前总结之时,忽然感到眼前银光乍现,依稀听得耳旁的呼啸声并刀剑的碰撞声,长剑似一条条银蛇,不留情面的刺入身子后再□,商黎阳平稳的气息却扰乱了我本就不平稳的心。寒风带起他的发丝,不时擦着我的脸颊滑过。手起刀落之时,眼前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得以保住全尸的。
望着满地的狼藉,我心想若是方才那位兄弟出来瞧见这些具尸首之后会不会感恩戴德的朝商黎阳叩三个响头而后道:“杀的好杀的好,我一早便想在这房顶杀几个人,多谢大爷出手相助。”
思及此,我不禁哆嗦了一下。
一件外袍罩在我的身上:“在想什么?”商黎阳将下颔搭在我的右肩上,每说一个字,那骨头便将我的肩膀硌的生疼。
“莫芷遥如何了?”我僵着身子,怕一回头再发生些不该发生的事,那影响委实不好。虽说现下我同商黎阳的关系好似有些混乱,须找个空闲时候从头捋顺一下。
商黎阳顿了顿,轻描淡写道:“没事。”
而后他拥着我轻飘飘落于地上,终于让我体会到了脚踏实地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原来站在高处,那感觉实在是算不得好。
一路同商黎阳回到客栈,我倒是没急着回房,先是去了莫芷遥的房间,但见她已然转醒,目光触及到我时还有着些许的闪躲,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下意识的抓着被子。
“我同你有仇?”我将商黎阳的外袍脱下放在案上:“你什么时候同公主统一战线的?这种事你应当通知我一下的。毕竟你们要将我除去不是?”
莫芷遥的脸上显出一抹尴尬,到底是江湖儿女,倒是没了其他女儿家的造作,见我点破了也不再做多解释,幽幽道:“我爱了他很多年,又怎会忍心眼睁睁瞧他离我越来越远? ”
我十分能理解她的感受:“你杀了我一个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女子冒出来,届时你如何?你要知道,商黎阳他打心里往外就是一个骚包。”顿了顿我深觉这用词不妥,是以急忙补救:“我的意思是,他是个祸水。”
莫芷遥笑的十分凄惨,话语中却满是决绝:“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果然,感情是比钱财还劳神的东西,不碰它便是对的。我又扫了眼莫芷遥:“最后我若是要杀了他,你要阻拦?”
她面色平静的摇了摇头:“你既然能伤到他,便是他心甘情愿的,既是他心甘情愿的事,无论对错,我都会支持他,是以你若是杀了他,我不会阻拦,但我会陪着他一起死。”
不得不说,我的世界观崩坏了,原来爱一个人竟然能爱到如此地步,实在教我佩服:“你好生歇息,我一时半会的还不能死,是以你若是再同那公主设计我,就莫要怪我简单粗暴了。”行至门口我又想起来一件事,脚步一顿:“对了,还望你好生看管商黎阳,不要随意将他放出来。”
推开门,商黎阳正抱肩倚在门口,想来我同莫芷遥的对话他听得十分清楚,我不以为然的扫了他一眼:“你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才能烧到莫芷遥做你商家的媳妇,骚年,做人要知足。”
他亦是面无表情的回瞧了我一眼,抬手搭上我的额头:“你生病了?”
我一把将他的手拍下:“你少碰我。”
商黎阳牵了牵嘴角:“我本也是个知足的人,是以我已经有了未过门的妻子又岂能去招惹旁人?”提到此个话题,我瞧见商黎阳眸子中一贯的冷清有破碎的痕迹,他叹了口气,转身迈入了莫芷遥隔壁的房间。
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以前我也不是没想过,商黎阳虽是长的年轻,可少说也过了成亲的年龄,怎的却一直不见他身旁出现哪家的姑娘,按理说,他应当不缺投怀送抱的女子的,原来所有症结都出现在他已有未过门的妻子这里。
我心中一阵了然,同时为莫芷遥掬一把辛酸泪,她的漫漫追夫路上荆棘丛生啊,前景不容乐观,我遥望着远处的虚景。
回到房间后,将自己浸在温热的水中,大抵是方才那一番打斗消耗了气力,我竟在水中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水已变得冰凉,我胡乱将身子擦干,再想入睡时悲催的发现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如此说来我已在水中泡了整整一晚,一丝冷意爬上心头,想到自己好似一条在水中飘着的死鱼般时,我头皮一阵发麻。
房门声象征性的响了两声,还不等我答话,商黎阳便顾自在门口说道:“外面下雪了,我们一时片刻的怕是走不了了。”
结果他这一句一时片刻便是片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中,我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能不出门便呆在屋中,倒不是怕莫芷遥同公主对我如何,只是觉得一个姑娘家能有如此的决心爱一个人,我无论如何在行动上也要支持一把。
我本想我已然是很低调的一个人了,却没想到这半个月内商黎阳竟然比我还低调,他一步都未曾踏入过我的房间内,我心中很是困惑,总觉得似他那般的无耻之徒定然不会改邪归正的,一个没忍住,我便出门去瞧了瞧。这不瞧倒还好,一瞧倒是出了差错。
刚从莫芷遥房间出来的颀长身影蓦然顿住,他回过头来将我瞪着:“怎么?我是同你一道来的?”
我不知这几日不见他又琢磨出了什么新花样,但瞧他的面色又不似是开玩笑,便敷衍道:“当真是贵人多忘事。”
语毕,见他皱了皱眉头:“听说你要杀我?”
我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诚实的点了点头:“这事是你同我达成共识了的,饶是想反悔也反悔不了了。”
商黎阳的笑头一次如此狂妄,只见他右手微抬,力道瞧着是不大,但一落到我身上后,我便感觉左肩一阵疼痛,那疼痛使我不得不得往后退了两步,站稳身子后咬牙瞪着他:“卧槽,你这王八蛋。”
商黎阳挑了挑眉,身形一闪便到了我跟前,一把捏住我的下颔,力气之大使我半分动弹不得:“瞧你这性子倒是未曾改变。”
他眼中好似罩上了一层雾气,声音比起往常亦是低沉了许多,我愈发的头晕起来,眼睁睁瞧他将所有内力都集中到右手上:“还有没有想说的话?”
我虽不知他今日到底是如何了,但骨气倒还是在的,我对上他的视线,不忘带上一丝厌恶:“你也不过如此。”
商黎阳一直僵着的身子突然放松了些:“我又反悔了,若是如此便了结了你实在太过可惜,无论如何都应当好好折磨你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一卡文我就想粗暴的上肉,一上肉我又怕粗暴的被锁,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想粗暴的上肉。于是,下章俺看看上不上肉·····
第七章(1)(修)
我觉得自己好似明白了什么,听闻师父说商黎阳的内力紊乱之时便会神魂具乱,若是我没理解错的话,商黎阳应是为莫芷遥疗伤而用了内力,是以导致现下出现这般变态的举动。
我往后退了两步,耳旁便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商黎阳身后便多了一群人,为首的那人我认识,他叫白玉。
似是没料到会遇到如此的状况,白玉先是愣了一愣,而后目光蓦然黯淡下去,缓缓开口:“应梓棠,今日你怕是活不了了。”
我以为生活终是要将我玩坏了,以往还嘲笑那商黎阳敲了寡妇门,如今瞧来,我竟也是腹背受敌。趁我不备,白玉飞身掠至我眼前,带着我自楼梯跃了下去,身后的脚步声顿了顿才慌乱朝我们所在的方向追过来。
白玉的速度之快教我瞧不清路两旁的风景,只觉脸上如刀刻一般。待白玉将我放下时,我的四肢早已僵硬的半分动弹不得,更遑论说逃跑了,那未免太过不现实。
我们前脚刚到,那些人后脚便跟了进来,想来眼前众人的武功必然非三教九流。
“白玉,你不爱我了吗?”我咬了咬牙,紧紧拉着白玉的衣衫前襟,瞧着他一张白皙的脸逐渐转红。
他目光中有些闪躲,声音却依旧冷淡,他缓缓抬起手,掌心上搁置着一个通体暗红的瓷瓶:“或许,它不会让你死的很痛苦,服下吧,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我握了握手,难不成是我魅丽不够?我记得明灭同我说过其实美人计还是有用处的,怎的用在我身上就没效果了,那日无意相见之时,我瞧他望着我时眼中分明不是如此冷清的,难不成是年岁渐大,是以眼花了?我诚恳的做着自我检讨。
“大人,公主说要给她吃这瓶。”人群中有一位男子垂首缓步上前,将另一瓶药呈上,语气虽说毕恭毕敬可细听之下却多了丝胁迫,我瞧见白玉的眉头皱了皱。
“你逾越了。”白玉的声音不大却好似炸雷响起在屋中每个角落,他将身子转了个方向,视线扫过我时顿了顿,眼角漫过一丝笑意。
方才那男子听闻却是微微一愣,偷眼扫了扫白玉,犹豫片刻后复又开口:“大人,公主··”不待他话落,白玉神色一敛,长臂一挥自袖□出一股戾气。
男子虽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却还是无事于补,他往后退了数步,直到身子狠狠摔在墙上,嘴角有鲜血缓缓流下,他扶着墙费力站起身,再也不敢言语。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既然白玉要杀我又何苦同那些人唱反调,思及此我走到白玉身前,细细打量着他的神情,原本清冷的面容在瞧见我的打探之后倒是有所缓和,可想着自己年岁大了,大抵又是眼花,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他突然抬手在我眼睛上轻轻拂过,我直觉眼前一黑,耳旁听得他清冷的声音:“睡吧。”
我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太大意了,可如此瞧来这美人计倒是有效果的,抵不过那阵阵袭来的困意,身子一软,大抵是歪在了白玉的身上,总之我倒下之时未曾感觉到疼痛。
“白玉,本公主一早便知道你对这应梓棠没安什么正经的心思,果不其然,今日若不是我派了其他侍卫,只怕此时你早已带着她远走高飞了。”
公主的声音撕开空气中那一层隐形的结界,话语一字不漏的送入我的耳中,我动了动手指,却依旧感觉眼皮异常沉重,那股力狠狠的压制住我,我只能被动的听着他们毫无意义的对话。
我听见白玉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或是不会杀你?”
公主良久都未曾再出声,恐是因着白玉的话受到了惊吓,我以为那感受并不亚于明灭对我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或是不会杀你?”
再没有过多的语言,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轻放到地上,随之鼻尖处又是一抹香,耳旁万籁俱寂,思绪亦介于半梦半醒之间。
梦中是一片繁杂,有凌乱的脚步声,有中年男子的谈笑声,我好似被人抱在怀中,但那人的面容却不甚清晰,他好似同身旁的男子在交谈着什么,语毕二人皆是一阵爽朗笑意。那人的掌心覆在我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的理着我的发丝,不得不说那种气氛是我从未曾体会过的,很是温馨。
脸上一片冰凉,我幽幽自梦中转醒,脑中霎时一片清明。
“醒了?”白玉的声音有些疲惫,一阵脚步声去而复返 ,修长的手指上便多了一盏茶杯:“喝些水。你昏睡了很长时间。”
我轻轻点点头,顺着他的手将杯中水如数喝下,瞧见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接过我手中的杯子放到案旁。
“方才在做戏?”我斜倚着床榻瞧着好似有些愧疚的他。
他轻咳一声:“其实我说那话时,心中也不十分舒坦。”
我十分了然,无论如何不但能保住性命,更重要的是能远离商黎阳同莫芷遥,这于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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