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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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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万乾宫,还是皇帝的内寝,她都是第一次得见。

原来这里并不像想象的那么金碧辉煌到俗气,烟灰色的帷幔,金丝楠木的家具,一切都有一种不显山露水的隐奢。

令她惊讶的是龙榻出奇之大,横着可以躺下七八个她都不会嫌挤,故她十分心疑,皇帝在这儿睡的时候,会不会睡着睡着半夜醒了迷路了呢?

正当她寻思这个问题之际,一只干燥温厚的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语气略显迟疑,“很疼?”

绵期转过来,努力对皇帝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已经不疼了。”

其实她本已经想好了台词,要把自己的痛处夸张一百倍,说与皇帝,但到了跟前,她却只能表现得和他一样拘束,她是还没入戏,那皇帝又是为着什么呢?

肯抱她回来,那就说明他很重视她,既然很重视,却仍旧一副面瘫的样子,绵期觉得这人实在是匪夷所思,他那一晚的孟浪劲儿上哪去了?

绵期无从得知,皇帝心里实际上愧得很,与她相对而视的这个女子,或许之前对他来说,就是个念想,可当她披肩里的龙文锦显现出来的那一刻起,一切好像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他对她有一股子没来由的疼惜,如果当初能直接承认她的身份,飒嫔一定会有所顾忌,不会随便就欺负了她去,是以他才有些无法面对她……

“臣妾变丑了,皇上就嫌弃臣妾了。”绵期也不高兴得把头别过去,不看皇帝。

“说什么傻话。”他转过来哄她,当看见她脸上的指印,忍不住轻叹一声,“怎么这么不知道保护自己?”

挽起袖子,皇帝亲自取了一个宫女适才送上来的铜盆中的白煮蛋,“转过头来。”

“不,臣妾丑!”绵期使小性子。

皇帝看她这样,反倒笑了,“朕什么时候说你丑了?”

“心里。”绵期拍着胸脯,转过头来,下巴扬了扬。

皇帝没理她,手起,还带着热度的鸡蛋清落在绵期腮上,绵期烫得眉毛哆嗦了下,不过一声没吭。

皇帝没察觉,只说:“烫就告诉朕。”

绵期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烫。”

皇帝手上动作滞了一下,犹豫片刻,干脆把鸡蛋扔回到铜盘里,语带不悦,“那就等太医来吧。”

帝王的耐性都是有限的,耍一会性子叫情趣,坚持时间长了,那就成矫情和罪过了。

绵期见状,像一头小鹿一样蜷到他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

皇帝掉头看见她红的不正常的脸,在昏黄烛光下,显出一分别样的妩媚,不禁有些心动。

 “臣妾这次被飒嫔叫到宫里训话,途中飒嫔娘娘离开,臣妾就想起皇上在心安亭给臣妾看过的那枚玉佩在飒嫔宫里,臣妾才起了心思,想要拓印下来留个样子,日后把样子送出宫让人帮臣妾打造一块,臣妾也好……睹物思人。”她语气黏黏湿湿的,委屈中更透着一股倔强。

飒嫔离开是因宫中伙房起火,这其实是绵期命安巧和星玉利用天灯做的手脚。

她们用火线一头拴住天灯,一头绑一块合适大小的木头,两人将木头投掷到伙房门口,再点燃天灯,天灯被木头拽住,自然就飞不跑,待天灯内的一点蜡油烧尽,就会顺着火线点燃堆置在伙房门口的柴草,这样日后被人查出来,也不过是天灯掉落,意外起火而已。

 “你拓印下来的可是这张?”皇帝将宣纸抖将出来,“朕瞧着和朕的玉佩怎么有些不一样?”

绵期点点头,“这拓件怎么会在皇上这里?”问完不等他回答,她就垂下头来默了半晌,再抬头已是泪眼朦胧,“臣妾偷偷描绘玉佩,还没有描完,飒嫔娘娘就回来了……皇上不是不让臣妾在任何时候以任何方式说出那一夜的事嘛,臣妾匆忙之间,只好勾了一笔,让这图形看不出是什么了。“

“原来是朕的错,”他的臂弯圈住她的脖颈处,温存了一阵,“以后不要再用这么蠢的事了,若是朕今天没过去,翟氏真对你用了极刑怎么办?”

“臣妾知道了,臣妾就是蠢,但臣妾是真的很想皇上。”绵期说到这儿,极自然得环住了他的腰。

皇帝一怔,觉她似乎比一个多月手感还好,不禁觉着下腹涌起一道热流直冲头顶,他燥热难耐,手不听使唤就要采取下一步举动之时——

“皇上,张太医来了。”青安的声音不是时机地响起。

被破坏了好事,皇帝有些恼,可转念,又想着绵期的伤紧要,就没再犹豫而是让青安请太医进来。

张太医查看了一下绵期的伤,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交给了青安,“回皇上,杜芳柔的伤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要坚持用臣配置的药膏,少食辛辣,不日便可痊愈。”

皇帝缓点下颌,命人将太医送出去,未免再次擦枪走火,他不再亲自动手,而是叫来了手脚稳当的御前宫女水胭帮绵期擦药膏。

张太医精于外伤和骨伤,药膏的效用果然非同凡响,擦的时候凉凉的有些蜇,但擦完后,绵期觉得十分熨帖,疼痛立时缓解了一半。

想着以后的路还长,绵期有意巴结御前的人,故特意好好谢了一番水胭。

受到重视,水胭十分受用,恭谨跪在地上谢过恩,又道,“奴婢不敢当,请杜小主和皇上好好安歇吧。”,才退了出去。

古着安静的寝殿中,燃放着不知名的香气,寝殿中只余皇帝和绵期两人。

“折腾了这一晚上,你也累了,早点睡吧。”皇帝说着就要站起来,若和她一起睡,他忍不住想要她怎么办,她脸上还带着伤,他不想伤着她。

“臣妾害怕……”好不容易才够着皇帝,她怎能就这么轻易就放他走,“皇上的龙榻太宽绰了,若皇上不想和……臣妾同床,请皇上送臣妾回雨珠阁。”

事实来看,皇帝记性不好,殿选留仙裙和瓷钗,她投其所好,皇帝当时对她大加赞赏,可一扭脸就把她忘了;心安亭那一幕,皇帝居然威胁她敢在他面前表露身份,就把她打入冷宫,害得她苦心经营这么久,才有了现在,故绵期现下绝不会松手。

也只有侍寝成功了,才会有以后的一切。

 “你别怕,大是大了点……但无碍,你好好睡吧。”皇帝不由莞尔。

 “求皇上留下——”她跪着坐起来,捉弄地故意抱住她的腰,她晓得每次自己和他肢体接触,他就会变得不太正常。

女子饱满柔软的丰盈抵在他的背上,而他背脊这里肉少骨多,最是无法抵抗诱惑。

皇帝转身直视绵期,眼波微荡,“杜芳柔确定要朕留下?”

“这不就是皇上的寝殿,皇上本就该留下啊,臣妾哪敢随意决定皇上去留?”绵期娇笑。

这话说的乍听有理,细思就不是道理了,皇帝反应过来笑了,颀长的手指刮了一下绵期的鼻子,“小狐狸。”

绵期吸溜了一下鼻子,“臣妾这么笨,哪里有狐狸狡猾了?”

“那只是笨狐狸。”

 “皇上真讨厌,取笑臣妾。”她眼睛被泪水洗过一遍,笑起来水亮水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别动——”皇帝向绵期欺过来,轻轻一吻落在她的上眼皮上,她长长的睫毛搔得他有些小痒。

绵期也不是吃素的,见皇帝亲近她,顺势立刻搂住他的脖子,偎依在他肩上,指尖有意无意地去触碰他的耳朵。

她记得上一世他们欢爱的时候,他就会要求她亲吻他的耳朵,耳朵是他的敏感点,她想借此挑动起他的欲/望。

皇帝将她不安分的手扒下来,面向她,这样一来,他们间的距离没远,反而更近了,鼻尖相抵,相互呼出的热气氤氲,皇帝找出她唇的位置,毅然亲了下去——

绵期该懂的其实全懂,但考虑到现下她的经历,觉得自己还是生涩些的好,上次在心安亭,皇帝教过她要张嘴,所以她现在就只张嘴,别的一概不管。

皇帝扫着她的贝齿几个回合,见难以破城而入,不由有些急,声音沙哑提醒,“松齿,让朕进去。”

敌军势力强悍,绵期本意也是投敌自保,自然应声启齿,放皇帝的舌进来。

当被彻底压倒在龙榻上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心快要跳起来了,即使记忆中关于情/事的记忆还鲜活,可她的身子却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温柔的挑逗。

他长驱直入,起初的吻还柔若春雨,一阵后,那雨却已幻作了暴风骤雨,摧枯拉朽,饶是她刻意保持清醒,想要在过程中讨好他,意识却渐渐不听使唤,开始涣散、沉迷……

先是她的对襟上衣被皇帝一把扯开,接着是罗裙被一点点退下,而她的肚兜背后系着很多结,他拽了两下没弄开,一不耐烦,干脆使大力撕开。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彼此耳中轰鸣——

此时,此刻,和这个女人,连皇帝自己也不清楚,今夜为何他会如此放纵。太医
“忍着点,会有点疼。”皇帝的双眸若拢了一层湿雾。

话音刚落,绵期即觉得下身有彻底被撕裂之感,她忍不住嘤了一声,眉眼挤作一团,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皇帝感觉身下的人儿颤了一下,知她不好受,强忍着停下来等她适应,数枚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部轮廓落到绵期的脸上。

她强逼着自己表现得好一点,不过唇角动了动,却更像是疼痛的表现,没办法,她只得抬起僵硬的双臂,搭在了他的腰上,皇帝像得了某种特殊的启示,开始由慢至快的动作。

那种奇妙的感觉在她身体里蔓延,她被他越推越高,直到她看见眼前绽放出万千皎皎的梨花,那么粲然那么美丽……


这一夜后,绵期成了后宫的风流人物,大灭飒嫔威风和万乾宫承宠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说出来,都能让人既羡慕又嫉妒,再加上她极受皇后赏识,得到协理置办端午宴的机会,更是让众人觉得她不简单。

一时间以各种名目给她送礼的,或者以各种理由邀她去叙话的妃嫔多不胜数。

对于收到的礼物,如果拒绝的话,就是拂对方的面子,所以绵期一概照单全收,让送物品来的宫人转达给他们的主子她的谢意,便直接让桐语存到库里,再登记入册。

不过邀帖她是挑着去,一来精力有限,二来有些妃嫔不怀好意,还是能避就避的好。

万乾宫侍寝后,面按医书上看到的计算女子易孕时间的方法推算了一遍,才笃定她不会因那一夜有孕,但她刚刚得宠,以后侍寝的机会还多,日子又容不得她挑,她若是不想现在就有孕,就得多做一些防范措施。

端午节前两日,天气忽然反常降温,宫里很多人伤了风,绵期也不能幸免于难,头疼打喷嚏有些不舒服,故她让关得开去太医院请一位太医来。

谁知人去了两个时辰,还没回来,桐语怕出了什么事情,正说要出去迎他,却见关得开垂头丧气地领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太医回来。

到了偏阁,关得开战战兢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绵期看出他心思,猜想他应是气恼自己没请回年纪大的太医,但笑不语。

那名年轻太医坐在方墩上,为绵期悬丝诊脉,感知了一阵,方道:“小主是受凉了,不必吃药,一直焐在被子里,一至两日便可好全。”

“葛太医,奴才刚去太医院时,看熬药的八口炉子无一口闲着,宫中小主风寒的都在喝药,这不喝药怕是不妥吧?”

“这位公公,各人体质不一,有寒有热,杜小主是热性体质,受了凉只要多注意保暖,自然便好了,若是寒性体质,视具体情况看,才能决定喝药与否。”葛太医不紧不慢道。

“那就听太医的。”绵期心忖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自然是好,而且以前在边洲府中的时候,当地的医生也的确说过她是热性体质。

葛太医本是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现见绵期肯定他,她眸里有簇光倏然亮了,看绵期的颜色也生动了不少。

绵期对桐语使了个颜色,桐语会意主子是要赏,故取出银子递过去给葛太医。

谁知葛太医竟然不收,“为娘娘们看病,是卑职的职责。”

被拒绝,绵期并不恼怒,而是命关得开和屋里服侍的两个丫头退下,才低声言道:“太医既是女子,何故循男人规矩?请太医收下,这不是打赏,是我给太医日后为我看病的诊金。”

葛太医神色大乱,脸刷就白了,“娘娘是在和卑职说笑?卑职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娘娘怎说在下是女子?”

“女扮男装进宫行医,是欺君大罪,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葛太医若坚持,我可寻人来一验便知。”绵期端起茶杯,吹了一口茶沫子,呷了一口。

“杜小主到底想卑职怎么样?”葛太医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绵期将茶杯放下,脸上的线条柔和而安静,好似她接下来所说的只是一件和吃饭睡觉一般普通的事情而已,“给我配出来一副温和的避孕汤药,这副药必须使得我不会怀孕,但长期喝着也不能伤身子。”

“这……这,娘娘不想怀上龙裔?”绵期的决定显然有悖于葛太医的常识,宫里的女人争来争去,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能有所出,下半辈子好有个依靠。

“这你别多问,只须把药配来让我吃上,我自会替葛太医保守这个秘密。”她现在刚得了皇帝的宠爱,如果来个孩子,更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届时她不仅保全不了这个孩子,还会另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这对卑职来说不难,娘娘只需每七天去卑职处领取配好的药材即可,只是也请娘娘记住今日对卑职的承诺。”

“这个自然。我看葛太医年纪轻轻,在宫里一定不受众嫔妃欢迎吧?”

葛太医沉重点点头,新太医入宫一年内,需积攒至少三十次出诊机会才能继续留下。现在一年过了大半,她不过才十次出诊,还大多去的是一些采女、答应之类妃位的住处。今日实在是太医院的几位资深太医都忙去了,那个叫关得开的太监等了很久,都等不到别人,才请了自己来的。

 “确如杜小主所言。”葛太医面庞上写着郁郁不得志的无奈。

 “只要葛太医尽心做事,我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必然不会吝于为葛太医美言。”

夕阳的光线透过纸窗,融融映在绵期的脸上,虽然她只是挽着家常的堕马髻,穿着半旧的月白深裾,却自有一种披靡气势。

葛太医被这气势镇住。

她心忖:这杜芳柔肯定不是池中物,日后若跟着她,至少能平安无虞,于是她身子又矮下去几分,诚挚谢完一遍恩,才退了出去。

见人出门走远,桐语才回到屋中,急切问道:“小主,您可想清楚了,真的要避孕?”

绵期点点头,“宫中女子,多半心急想要怀上龙种,不知有时候不要却比要的好,要了有几个能生出来?生出来又有几个能养大?若是在腹中时就保不住孩子,坏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都是她上辈子血淋淋的教训,她自然比桐语体会得都要深入,考虑得也更多。

“奴婢愚钝,没想到小主竟想的这样周全。”桐语放下心来,又道:“这个葛太医,虽然身负这样的秘密,但看着人耿直,刚才若不是小主揭穿她身份,奴婢看她还是不会收咱们的银子。”

“正是,此人可以一用,日后咱们和她休戚与共,也算有了一方面的助力。”虽然她看了本讲述医理的书,但顶多算是粗粗懂了一些皮毛而已,在真正的医者面前,恐怕连个初学者都不是。

绵期些感谢上天让她生了这场小病,在这个葛太医还没有飞黄腾达时遇到她。

虽然后来她是女人的身份被揭穿,但皇帝并没有怪她,反而是重用,毕竟宫里都是女子,一个女医方便了许多。

至于她为何进宫,绵期却是不知道了,不过她也不想知道,宫里人人都有秘密,大家揣着各自的秘密相安无事就好,没必要追根究底。

然而,绵期没想到的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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