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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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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青安放进殿中,安巧和绵期大难后重逢,安巧抹了一脸担心的泪,绵期劝慰了她几句,两人又说了几句体己话,便起身向青安告辞去了,青安见天黑难走,支了几名太监和宫女一同回雨珠阁不再话下。

青安回到万乾宫的时,已是四更天,都这个点了,五更天皇帝便要起来上朝,青安想无论如何都是睡不了,于是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皇帝寝殿内,先是换下一名打瞌睡的小太监,又掀开熏炉,打算点燃一些安神香。

这厢,他才吹灭火折子,便听见御榻上传来皇帝略带沙哑的声音,他语音清明,不含一丝睡意,“人怎么样了?”

青安一惊,差点把火折子掉地上,默声半天,方才反映过来皇帝还等着自己回话,于是掂量了一番,才道:“回皇上,几名侍卫不负所望,生擒了那名白姓安侍。”

“朕问你杜芳柔怎么样了?”皇帝声音透出不耐烦,微微还带着些恼意。

“唔———”青安这才明白过来皇帝问的是谁,赶紧道:“皇上别担心,杜芳柔无碍,只是受了惊吓,已经醒过来回宫了。。”

得到答案,皇帝没声了,青安站在外边依稀听见皇帝在里边翻了几个身,接着便是悉悉索索的起身声音。

青安忙上前去服侍,却见皇帝已在亵衣外批了件薄衫出来,于无意中,他瞥见皇帝眼睛熬得通红,看着像一夜没睡的样子,于是劝皇帝:“离上朝时间还早,皇上不如再多休息一阵,到时辰了,奴才叫您就是。”

“不睡了,昨夜端午宴耽误了不少功夫,朕似还有十来封奏折未看,你去叫人过来服侍朕洗漱。”

见劝不住,无法,青安只好轻轻应“是。”退下。

昨夜险象环生,绵期又绕到了鬼门关入口,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她还是觉得身心疲惫,一回到玉珠阁,她直接上榻安眠,这一觉她直接睡到第二天午间才醒过来。

醒后梳洗停顿完毕,绵期刚一来到偏殿用午膳,便有传旨太监携圣旨到访雨珠阁。

知道太监的来意,绵期跪在头里,而偏殿中的这些太监宫女也跟着跪在她身后,宣旨太监方摊开圣旨,宣道:

“芳柔杜氏机敏救朕免遭逆贼屠戮,又念其协理皇后置办端午筵席,淑德贤良,珩佩流响,缨绂有容,甚慰朕心,故为嘉其功,特晋封雨珠阁杜氏为夫人,改雨珠阁为觅香阁,另赐法华彩镂空掐丝卧式香炉一对,嵌七色宝石玉香柱两对,钦此。”

宣旨太监一宣完圣旨,即刻弯下腰来,笑眯眯地巴结绵期,“奴才在这儿先恭祝杜夫人擢升之喜了。”

不消绵期多说,桐语已经将一锭金子给了宣旨太监,绵期同时谢他,“有劳公公辛苦宣旨了。”

老太监象征性推搡了两下,才把金子踹到了袖子里,方笑眯眯地道:“不辛苦不辛苦,皇上还让奴才告诉杜夫人,圣上今夜会驾临觅香阁,请夫人准备一下吧。”

绵期将话听进去,又应承了老太监几句,方将其送出阁去。


到了傍晚,绵期令安巧给她梳了一个既简单又好看的随云髻,发髻上插着一枚金银绞丝簪,又在脖子上了戴了一串玛瑙圆珠串,里面穿着一件低胸湘色收腰掐褶阔摆罗裙,外面罩了一件绣着百蝶穿花图案的薄丝衫。

这一身算是绵期进宫以来最华丽的穿着了,将她身上所有的优点都烘托出来,她并不适合浓妆艳抹,她作这样一番装束风情万种,却也毫无违和感。

晚膳时间过了半个时辰,皇帝还没过来,桐语过来问绵期是否现在用膳还是继续等皇帝?

绵期毫不迟疑就告诉她不再等了,于是桐语叫宫婢温过的菜承上来,星玉递上手帕给绵期,她一股脑将嘴上抹的胭脂擦掉,慢条斯理地用起膳食。

用完膳,绵期坐在房中看书打发时间,过了一个时辰,她见皇帝依旧没来,打了个哈欠,彻底决定放弃不等,于是命星玉给她更了衣,上床睡下。

星玉将灯熄灭,也到外间小炕上和衣躺了,因怕绵期半夜需要伺候,星玉也不敢睡的太沉。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星玉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一下,她迷糊地哼了一声,“小主你怎么不叫奴婢?”

她睁眼一看她呆住了。

外间为了方便侍婢起夜服侍主子方便,往往会留下两只蜡烛不熄灭,是以星玉此时看清来人是个穿明黄衣衫气势威严的男子。

虽之前未曾见过,但星玉一下子便想到来人是谁,她立刻下地跪下,“皇上……

皇帝将食指放在嘴边比了噤声的动作,星玉会意,弯腰对他简单一礼,便退出屋外将门从外合上了。

白天睡多了,绵期睡的并不是很沉,刚才外间的响动气势已经将她吵醒,漆黑之中,她似听到有人进内屋来。

一阵后,那人撩开床幔,钻进了她盖的锦被之中。

绵期感他的手轻搭在了自己的腰际上,来人欲贴未贴的从背后轻轻拥着她,紧接着一股她熟悉的男性清新气息钻她的鼻子中,可其中却掺杂着一些女子的脂粉味。

皇帝肯定是先去了别人那里,才来找她的,如是想着,她心里未免有些不痛快,而那似有还无萦绕在皇帝身上的香气,扰得她胃里越来越不太平,直犯恶心。

终于等到皇帝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期佯作无意睡中向内翻身,试图和皇帝拉开距离。

谁成想那好不容易顺着她腰线滑下去的手,猝然间抬起攫住了她的腰,硬是把她拉回了他怀里……孕事
“明明没睡着,却要装睡,可是恼朕来得晚了?”他磨蹭着她的额头,轻幽道。

绵期打了个哈欠,就要坐起来给皇帝请安,其实她是想摆脱他的钳制,却被对方按住动弹不得,无奈下,绵期只得道:“臣妾不知皇上到访,确是才醒过来。”

皇帝没有继续纠结她回答的真伪,一手垫到她脖子底下,一手在她胳膊上抚蹭,半像是向绵期解释来晚的缘由,半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喃:“季连氏有喜了,朕刚才是去看了看她,才过来晚了。”

绵期闻言一怔,顿了许久,才翻过身子,“那是好事啊,臣妾恭喜皇上。可怎么,皇上看起来不开心呢?”

“心安亭一别后,朕当初……是把她当成你了。每与她提起那夜之事,她只说那夜受了寒凉,病了一场烧坏了脑子,不记得了。”他语气中又愧又无奈,“虽然你我只相处了那半个多时辰,但朕深知你的小性子,后来朕发现季连芳柔与你相去甚远,于是朕就逼问她,她死不承认,朕严厉斥责了她一番拂袖而去,再没去过她宫里,直到今日知道她竟有喜了……。”

绵期听了像被兜头浇了一盆水,怪不得前一阵子,季连芳柔那样得宠,原来是冒领了自己的荣宠,默默琢磨了一阵,她撒着娇推诿,“臣妾身上有哪一点是和季连芳柔像的?明明是季连芳柔入了您的眼,皇上却编这些话来哄臣妾,您放心,您就算今夜不来,臣妾也不会往心里去的。”

皇帝点着她鼻子,笑了,“朕实在看不出你这大度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的确,你们从外表看是不像,但声音却有几分相近,再加上……再加上季连芳柔身上的味道,实在和你那日在心安亭采的香药的味道一模一样,朕就把她误当做了你。”

他喜欢谁,不喜欢谁,哪怕就算是皇后也没必要特意交待,只是这事他心中放着,也烦恼得很,能和一个与此事有直接关联的人分享一下,一个显得他对她重视,再者也能将自己心里的苦水往外倒倒也是好的。

这一段时间,绵期身上都以熏陆香来熏衣,想必是季连芳柔因被皇帝斥责早就怀恨在心,而上次因楚常在之事她们碰面,季连芳柔肯定闻到了她身上的熏陆香味道,才会那样看她不顺眼……

“原来是这样,那季连芳柔真是好运,就算皇上再不喜她所为,季连芳柔已怀有龙裔,也算是立了大功,皇上自当好好疼惜她才是。”该表现大度的地方,绵期不会落下,毕竟在这宫里这么多人从一个藤上抢丝瓜,有抢着的有没抢着的,时刻对外保持品德和口碑,才不会被退赛。

皇帝低叹一声,显然不愿再和绵期说这个话题,声音透出些疲惫来,“朕会的,睡吧,朕有些累了。”

绵期见状没再言语,乖觉躺在他怀里不再乱动。

她思索,如今宫中子嗣单薄,只有真妃育有一女,就是三岁的永康公主,现在新妃入宫两月余,季连芳柔捡了便宜,又拔得头筹有孕,虽然她犯了欺君瞒上的罪过,想必随着这个孩子的到来,那点错误也会被皇帝忽视吧,只是后宫向来险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说新妃们怎样妒恨,单就飒嫔一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将此事搁下,绵期又想起她刚被封了夫人,适才应该寻个说话间隙谢恩才是,不过皇帝恐怕已经睡着,她便只好作罢。


季连芳柔有孕的消息第二日就传遍了后宫,好巧不巧的是陆充仪那儿紧跟着也传出了好消息。两人因双双有孕,而走得越来越近,明着互相交流怀孕心得,暗着没准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互相帮助以保住胎儿。

这样过了两月,到了初伏的时候,两人已开始显怀,陆充仪维持着她素来低调的个性,倒是季连芳柔的无拘束的性子开始渐渐显露,在宫中嫔妃之间越发横着走,当然,她首当其冲想要置摆的当然是绵期,却一直苦无机会。

这一日,绵期歇过无觉醒来,觉得胸口有些透不过来气,伏天屋里闷热,故星玉建议去外头走走,本来半下午她就算不出觅香阁,也要在阁子里爬爬阁梯,绕绕房子的,而她看外面现是个阴天,想必到开阔之中会更凉爽,于是同意了星玉的建议。

天色不佳,保险起见,星玉和安巧各携了一把油纸伞,万一下雨,一把给绵期,另外两把足够他们合撑。

绵期没坐轿,和她们二人且行且停,驱散了不少午睡不适带来的烦闷,约莫过了三刻,途经季连芳柔的住处——琴芳堂附近,绵期知道这附近有处五亩地的芙蓉池,于是也没避讳,直接带了两名侍婢去了。

芙蓉池是前朝修的,如今水榭石桥扔在,只是朱颜改了数遭,荷花开得永远那样灿然。

池里开的荷花有粉有白,绵期更偏爱粉的,于是驻足石桥观赏一朵花苞全部打开,开得喜人的粉色荷花。

荷花花瓣仔细瞧是有经络的,深粉或深紫色,特别像女子裙子上捏得褶,中间未长熟的莲蓬是嫩黄色,被同色的花蕊围绕其外,整只荷花的姿态落落大方,不扭捏不做作。

“琉仙,把那花给我掐上来——”

这熟悉声音是——

绵期回头一看竟是腹部凸显的季连芳柔,她的手指的恰是自己刚看了半天的那一只荷花,绵期知她素来喜同自己作对,定是看到自己喜欢,她才有意争夺那支荷花。

“季连芳柔有孕在身,许久不见,身子可还安妥?”

“托杜夫人的福了……”她话里有话,说到此处故意一顿,方才得意地道:“嫔妾身子好得很,皇儿在我身体中一天天长大,皇上也对嫔妾照顾有加,嫔妾好得很呢。”

“那自然最好,皇上膝下单薄,季连芳柔无论添个皇子或公主都是好的,皇上一定都会爱护有加的。” 

“要生自然是生个皇子。”季连芳柔骄傲地扬起头颅。

绵期心底笑她自大,以为已经坐稳胎,便没什么可怕的,她实在不知,有孕之人月份大了,孩子和母亲的关系就越紧密,孩子虽然没有头三月那样脆弱,但万一有个什么,危及母体生命的几率也加大了。

一会儿,季连芳柔的侍婢琉仙取了一个头上绑了铁钩子的长棍来,将带有钩子的一头垂到池中,勾住那朵开的艳丽的荷花,然后往上挑,努力了半天终于一截荷花枝子并荷花勾拉了上来,剥了荷叶,琉仙将荷花献给了季连芳柔。

季连芳柔刻意拿着荷花在绵期面前晃了晃,“嫔妾出来久了,有些乏了,不耽误杜夫人赏花了,嫔妾先行回去了。”

绵期不愿与她多纠缠,微微点头算作回应,安巧和星玉见状已走到前面开道。

谁知季连芳柔走至绵期旁边时,也不知道她故意还是无意,突然重心不稳向后仰去,她手的来抓绵期的手腕,却没捏牢,人就向桥面上躺去——

她们身处的是座弧度很陡的拱桥,季连芳柔这一摔倒不要紧,大肚子行动不便,眼看就顺着桥面就直往下滚,然事出突然,她那个叫琉仙的侍婢愣是没反应过来,自家主子滚落到一半,她才知道向下追。

再说绵期,被她拽了一猛劲儿,也没站稳,侧着向右倒,她右手试图撑地,想要支撑住自己的重心,谁成想却堪堪扎在了刚才勾荷花的铁钩子上,瞬间鲜血直流。

不过她却顾不得这个,立刻回头去看季连芳柔的状况,到桥下,绵期看季连芳柔疼得直叫唤,她身下一摊血,不好,这是小产的征兆!

她赶紧命星玉去请御医,又命季连芳柔的侍婢琉仙背她回她琴芳堂,自己和安巧跟在后边照顾左右。

 别误会,她这么做,可不是存了什么善心,季连芳柔的孩子生下来于她也没好处,实在是她怕万一季连芳柔出了什么事,自己若这么走了,更易留下口实给多事之人,到时再污蔑她个谋害皇子的罪名,那就没趣了。


四人到了琴芳堂,安置好季连芳柔,绵期便让安巧去知会皇帝和皇后一声,没过多久,皇帝和御医前后脚到了琴坊堂内室。

皇帝欠身,让太医先行进去诊治,自己在外间焦急等候。

绵期听御医皇帝驾到,赶紧从里面来到外间,给皇帝说明了事情原委。

她心里晓得这事一定要自己先说,这就比别人先说好的多,很多话语还是一样的内容,但如果变个口气和人来说,那就是另一种意思。

“你的手怎么了,快给朕瞧瞧。”皇帝的眉毛皱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得看着绵期血淋淋的右手。

“无碍,皇子都要不保了,臣妾顾不得矫情这些了。”绵期讪笑。

皇帝唇深抿,见她不动,自己走过来,强行拉起她的手来,凑到自己眼界儿底下瞧,当他看见她的手背什么东西掘出一个血窟窿来,皇帝的心不由剧烈收缩了一下,“等下御医出来了,也叫他给你瞅瞅。”

皇帝这话音才一落,那名看诊的御医就刚好从里面出来,御医跪倒了地上,声音颤抖地道:“回皇上,季连芳柔她……小产了……皇子保不住了。”

结盟
 绵期觉察皇帝倒抽了一口气,他面庞倏得变得冷凝肃然,这是他的第二个孩子,他肯定是极为在意,现就这么没了,估计心中不会好过。

 “皇上,皇上——”季连芳柔不顾劝阻,跌跌撞撞从内室出来,侍婢没掺稳,她干脆摔倒在皇帝脚边,她支撑起身子,旋即涕泪涟涟道:“都怪臣妾没用,没有保住孩子,还连累……杜夫人受了伤。”

绵期简直以为她听错了,她心里都开始盘算自己怎么反驳了,谁知道她没有借机摆她一刀,竟还把责任全部揽上身?

 “你这是做什么?”皇帝丢开绵期的手,想要将季连芳柔搀起来,却始终不得力,皇帝只得皱眉将她抱起来,“你还年轻,子嗣没了,左右你还能再有。”

“那皇上不会怪臣妾吧?”季连芳柔本就生的一张讨怜的娃娃脸,这会儿更是抬眼巴巴望着皇帝,眸子里含着泪花,显得又期盼又害怕。

皇帝心软了,那个孩子是她的,但也是他的,即使来自一场误会,可起码他们现下同病相怜,“不会,你安心静养,朕会不时来看你的。”

“那臣妾就放心了。”

这时,一位梳着盘髻的嬷嬷从内室端着一个外延溅了血的铜盆子出来,因未免主子看了伤心,故拿白布盖上了。

绵期疾步挡在这位嬷嬷前面,那嬷嬷只得刹住步子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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