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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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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驾崩,命运之手终于把他们三兄弟放到权利的转盘上。
是了,他们三兄弟都想做皇帝。
他是三兄弟中的老二,母妃早亡。
而他大皇兄是嫡长子,母亲是太后,若承继大统是名正言顺,是以大皇兄不死,他依凭势力强夺皇位,人心难服。
同样是这样一个风很大的春夜,他派了死士去刺杀大皇子。
那十来个死士没能回来,他们暴露了目标,恰好被赶到的羽林军生擒,十来人为保全衷心,全都在东宫咬舌自尽而死。
死士的任务没能成功,不过,他大皇兄却在当晚毙命,不是死于他派去的死士的刀剑之下,而是中毒身亡。
毒杀他皇兄的到底是谁?
连他也不知道。
这一年多以来,太后一直对他表明顺从,背地里却不遗余力竟做些小动作。
不用想也知道,太后认为是他杀了他皇兄,并因此恨上了他。
她老人家不仅在他和皇后及其他妃嫔身边安插人等监视,更是曾秘密传递消息给被他囚于峻山的三皇子,幸好被他发现拦截下来,这才察觉了太后真正目的,居然是想推翻他的皇位给三皇子坐!
他三弟孙仲也不是太后亲生,但太后太恨他了,不管是谁,或许都觉得比他做皇帝来得好。
针对这个局面,他没有想过要去和太后解释什么。他曾对大皇子动过杀意,大皇子究竟最后是不是他杀的,就算他向太后证明了,又有何意义?
更何况他在皇位一天,他说什么,太后又哪里会信?
既然不能和睦相处,那他唯有除掉太后,现在宫里来了这么多新人,他哪里还用找不出一把杀人的刀?
。
第二日。
寅时和卯时之交,绵期要先拜见皇后,然后辰时再动身去拜见太后她老人家。是以早早起身,由安巧和星语伺候整妆。
她还未承恩,只让星玉给她梳了个单螺髻,两鬓各垂下两缕发丝。头上簪了一对飘花玉钗,脸上脂彩上的浅,只眉毛画得深,绛唇微点,看起来十分精神,又不至于太过浓妆。
安巧静候一旁,早就算准了时间做好热水,这边星玉才放下梳篦,门口就有小宫女端了装水的铜盆交来,安巧端盆进屋伺候绵期梳洗。
星玉腾出手,去取来一件绣并蒂莲的褙子,一套粉红色的稠裙,外加一个镂刻合欢花的项圈。
绵期看见,皱了皱眉,“不穿这一身,你去取我那套檀色裙子来,还有那条素色的璎珞项链一并取来。”
“小主,您算是皇上的新妇,穿奴婢取的这一身拜见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岂不更吉祥?”
绵期笑摆摆手,“你是好心,可你哪里知道,我若现下把这个并蒂莲、合欢花穿在身上,岂不是告诉别人说,我想和皇上并蒂、想和皇上合欢?这样就太招眼了。反正见的是皇后和太后,也不用多美,索性素净、简单点的好。”
“原来是这样,那奴婢这就为小主取来。”星玉应了自去。
穿戴完毕后,绵期命对宫中尚不熟悉的星玉留在雨珠阁,带着桐语和安巧往懿轩宫来。
懿轩宫是皇后居住的宫殿,是后宫中除了万乾宫外,最大最富丽的宫室。
其正殿廊柱上雕着的凤凰栩栩如生,其上悬下的鹃色长绦给庄严的后殿添加了几缕柔情。殿中每隔几步,便有一红木高几上放置白瓷瓶,插的不是名贵的花,仅是御花园里上个时辰折来的杏花,花朵胜在新鲜合着时令,给宫室添了不少春意。
此间新封的妃嫔由太监和宫女引领着,按分位由高至低的顺序逐位站好,依次开始向皇后、真妃、宁妃、飒嫔、端贵人见礼请安。
打头的是赵昭容,其次是楚修仪,再接下来是白修容,第四位是陆充仪。她们四人前去了,皇后都是挨个亲自嘱托训示,到了真妃、宁妃那里,也都会听见两三句嘱托的话。
不过请安到飒嫔和端贵人那里,她们倒是基本什么都不说。
绵期默默数了数人头,她前面大约有四十人左右,她用不着着急,故静静观察真妃、宁妃、飒嫔、端贵人来,当发现她们和上一世无论从外表到眼神都无甚变化时,她放下心来。
随着时间推移,终于到了绵期,太监高喏她的分位,绵期走上前去,立时感觉到有数道目光注视在她身上。
她与皇后叩首请安后,又依次向真妃、宁妃见礼。
真妃姿色绝丽,但还是一副冰冷模样,面上寻不出一丝活人温度,见绵期过来,只对她点了点头。
绵期深谙她性子素来冷,也不多想,起身又朝宁妃去。
出身极低的宁妃,听说以前只是皇帝在做皇子的通房,不过毕竟是一国皇子的房内人,也必是从许多人选出的伶俐人,性格绵里藏针,以前就帮着管理王府事宜,现在协理皇后管理后宫。
真妃尊于宁妃,之前到了夫人分位时,真妃就不再说什么了,只以点头或打手势意思意思,宁妃虽然是个话多的,见她不说,自然也只能憋着。
宁妃深深看了绵期几眼,便挥手让她去了。
绵期当然能感到宁妃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心中不安,不过回忆宁妃性格刚烈,不屑做什么不耻之事,就算她因为什么看自己不顺眼,至少也不会通过什么手段报复打击,她并不怕她。
她最担心的其实是飒嫔,因为刚才自第一个容芳柔请安时起,绵期便发现飒嫔那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陡然来了精神。
不过绵期只顾上来请安,却不知道飒嫔堪堪等了十一个芳柔分位的女子过去,很是不耐烦,只当懿轩宫的内监报出“杜芳柔请安”的时候,飒嫔的目光竟突然来了精神。
飒嫔和端贵人都是皇上登基后才立的,这两人中,尤以飒嫔得宠。
飒嫔父亲曾是均州总兵,也不是什么大官,但因为飒嫔生得美丽兼有几分异域风情,还有她泼辣爽快的性子十分特别,故她极受皇帝喜爱,就连她爹爹翟朗都被擢升了大都统,总领大祁边疆的五洲十三郡事宜。
她之所以还是个嫔,只是因为她进宫资历尚浅,但她得皇帝赐字“飒”,地位相当于从妃的地位,实际上她在后宫妃嫔中已经是仅次于皇后的二号人物。
据说飒嫔有几分胡人血统,眼睛生的很大且凹陷,鼻梁很高,唇瓣丰盈,体型偏丰满。
今日她穿的是一袭浅陀色绣凤蝶的百褶烟裙,系着碧玺圆珠穿成的腰带,外罩了一件流金攥丝氅衣,美得惊艳,就是耀目得实在有些过了,连皇后的光芒都被她比下去了。
幸她除了争宠什么的,对权利没兴趣,要不现在协理后宫的不是宁妃,而是她飒嫔了。
“妾身给飒嫔娘娘请安。”绵期低身行礼。
“嗯,起来吧——”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绵期,轻轻哼了一声,不知道是瞧不起绵期的穿着,还是瞧不起她这个人,“你大名叫什么?”
绵期不以为然,只是端着双臂低首立着,恭谨回话,“回飒嫔娘娘的话,妾身杜绵期。”
“杜绵期,我可记住你了,以后伺候皇上,可得多想少为,少做狐媚子的事。听说你父亲不过区区是一个边洲养马的,你现能被封为七品芳柔,约莫是你上辈子积了什么阴德,你可别自己别肖想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飒嫔适才未曾叫住任何一人说过什么,现下却没鼻子没眼的折损绵期一顿,不过是知道了昨天皇帝特别欣赏绵期的事,然后恼恨在心,口上教训几句出气。
她历来是个大嗓门,不仅旁坐的真妃、宁妃扭头看她,惹得连皇后那边听到她的大动静。
“妹妹这怒气是从哪里来的啊?怎么跟这位杜芳柔置上气了?”皇后颦眉看向飒嫔。
绵期手指甲隔着衣服扣到了肉里,心里存的火往上涌了几回,她就咬牙切齿地往压下了几回,是以她面上仍一副低眉顺目样子,倒叫飒嫔挑不出错诋毁诬赖她。
飒嫔轻笑着转身朝向皇后,“没什么,只是这位杜芳柔长得特别像我昨天梦里的一位恶人,嫔妾是怕上天是故意托梦给我让我防她呢,故嫔妾这才教训了她几句!”
殿上众人皆知道飒嫔这是无稽之谈,她们虽不见得同情绵期,但却在心中痛恨飒嫔的侍宠逞骄。
宁妃闻言不服站起来,“不过是个梦罢了。皇后娘娘,嫔妾以前还梦见有个神仙说飒嫔妹妹是坏人呢,可我一想,皇上这样看重妹妹,必是妹妹有千万种好,我若质疑妹妹,那不成质疑皇上了,这才赶紧止住这心思。嫔妾听说,皇上昨天殿上夸奖了这位杜芳柔,飒嫔妹妹现在这么说,难道觉得皇上错了?”
飒嫔听她这样说,不禁要气炸,心道好一个巧舌如簧的宁妃!
良才
“好了!都住嘴,你我比起她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总要给这些新人们做个榜样!”
皇后多半以温良面目示人,很少发脾气,一旦发脾气就商量不得,宁妃和飒嫔见她动了真怒,只得怏怏闭嘴。
绵期也得以通过飒嫔这一关,到请完安的妃嫔中候着。
皇后比飒嫔只大个三岁,但绵期觉得,皇后也不知道怎么,就是比飒嫔有气势的多,前世今生,飒嫔永远像一个傲慢的孔雀一样,到处乱开屏,竟感谢有碍观瞻的莽撞事。
不过飒嫔虽然不够智慧,但却够狠,凭着皇帝对她的喜爱,在这宫里肆意妄为,只有她想不到的,却没有她不敢做的。
故绵期觉得在她又真实力之前,不与飒嫔这个疯婆子一般见识,今日之辱,他日她必让她十倍奉还!
请安完毕。
皇后派人去太后宫里请旨,内监回来回复说太后身体不适不用给位新主去请安。
绵期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欢喜,毕竟太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能不见是再好不过的。
出了懿轩宫,绵期即命小太监抬轿回雨珠阁,桐语、安巧两人在轿后亦步亦趋跟着轿子回去。
绵期坐在轿上,眼中看着皇宫春景,心里却一直在想事情。
她还记得上一世,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怀上龙裔是在甘穆行宫,太后叫她前去,说要交代她一些需注意的事项。
到了地方,绵期发现同在屋里的还有飒嫔、和现在被封为昭容的赵传颖。
飒嫔性格暴躁,赵传颖性格斯文,但都是宫里数得上来的第一、第二名善妒之人。
两人看绵期来本说了告退,但太后却不让她们走,反倒是对着绵期说什么,左一个皇上如何喜欢她,右一个你怀了龙种身子祖贵平时要当心,说的飒嫔和赵传颖在一旁眼都红了。
其实皇帝那时不过是在某一晚随机点到她侍寝,不知道怎么她就因那晚怀孕了。
绵期也不知道她是倒了斜霉,还是撞了大运了,总之那时候宫中子嗣还稀薄,她一怀孕,皇上立时晋她到芳柔,只说她出了头三个月,坐稳胎了,再给她夫人的分位也行。
那段日子是上辈子她和皇帝度过的最快乐的时光,他常常到她房里陪她说话,还带她去骑马,小心地将她抱上马再护在怀里……
那时的她对皇帝是有好感的,只是当她滑胎之后,他对她翻脸未免也翻得太快,她对他才寒了心。
她会滑胎,是因着有一天,她屋里伺候的香兰,拿来了一种暗红色的丝状花朵,说是甘穆这个地方的老百姓泡茶喝的,可以抵御高原地区产生的不适。
绵期因着怀孕身体弱,素来到高原上就被各种不适折磨得身子不爽利,那时一听服侍自己这么久的侍女那么说,急忙使她泡来,喝了一盅,没过多久,她下腹就疼痛难当,然后就落了红……
待绵期缓过劲儿来,再去寻香兰,发现她已上吊断了气。
她的死相很狰狞,衣服凌乱,并不像自愿受死的,反倒像被人杀人灭口的。
又是一条人命啊。
她的孩子和香兰两条人命搭上,那个幕后之人为的就是不让她生下龙种吗?
能这样狠辣行事的约莫逃不开飒嫔和赵传颖二人。
太后那次召见以后,她分别受到过来自她二人的威胁,她却不以为然,也没有提起相应的警惕,没想到竟然……
绵期求过皇帝调查此事,那时候的皇帝大约是记恨她大意失子,不肯派人调查。
她那时真是蠢透了!
竟想不通之前温柔对她的皇帝怎么一夕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慢慢的她才明白了,皇帝对她好,完全是因她腹中胎儿,根本不是喜欢她这个人……
收回记忆的羁绊,绵期闭上眼睛,因软娇上下颠簸,她眼角的一颗泪被甩了出去。
宫里的女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她单纯过,但还好现在的她是自己满意的模样。
轿子上了一小座石拱桥,绵期感觉小太监在爬坡的呼吸声都重了,于是她下令下桥后休息一会儿再走,小太监们急忙连声谢恩。
下了桥,绵期下了轿子,她看着那条小水渠发呆,刚想就地坐下,缓一缓被轿子颠得酸掉的腰。
桐语突然上来说道,“主子不要,当心受了凉。”说着逃出一块绣兰草的手绢想给她垫着。
绵期看那手绢上的花虽然形状简单,但刺绣的极为精致,是罕见的双面彩绣,因此摆摆手表示不愿坐,拾起来交给桐语,夸赞:“桐语你绣工真好,以前是在哪里当差的?”
桐语微微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回小主,奴婢原是尚服局于司衣大人手下的领事宫女。”
绵期拍手称好,眸色也倏然一亮,“想不到我身边竟有你此等能人。”
桐语腼腆地笑了笑。
昨天绵期到了雨珠阁,就看到了两个熟悉面孔,一个是誓死救主的安巧,另外一个就是桐语。
昨晚她还想不通,上一世堂堂的司服局桐司服竟然成了她阁里的掌事姑姑?
经过昨晚一番观察,绵期看桐语行事妥帖老成,极像是服侍了很多年人的。故她没多想,只认为也许当年尚服局那个桐语,和现在的桐语恐已是同人不同命。
直到适才她看见她绣的那方手帕不是俗物,才想起刚才一问,这才知道她原是司衣司的领事宫女。
那是发生在绵期逃出宫的前一年的一件事。
一次宫宴皇帝因夸席上众妃嫔礼服美艳不凡,于是叫了人来问,方知道制作这批礼服的心思是出自老自尚服局的司衣。
皇帝当廷派人叫了这位桐司衣来,她说起制服心得滔滔不绝,震惊众人,是以皇帝才提了她做尚服局的尚服,前一代尚服看有得力人顶替自己,也终于遂愿辞官回乡。
这个惊艳了皇帝,被破格提拔的尚服的人正是桐语。这也是绵期为什么会对她有印象的缘由。
绵期细忖,桐语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年轻轻轻就做了领事宫女,必然是很有能耐的,此等人物不在尚服局苦心经营,等着以后荣登高位,却来了她雨珠阁,莫非是犯了什么错,被扁过来了?
“看你这手艺和为人行事,我猜你一定在尚服局表现不错吧?又怎么会来到我雨珠阁呢?”绵期壮似装作漫不经得跟桐语打听。
经她这一问,桐语不由有些伤感,不过倒没藏私,直言于绵期,“司衣司的于掌司是提拔奴婢的恩师,三月前,于掌司生了一场恶疾,命不久矣,然后王尚服和我说,若于掌司这次没熬过去,就提我做掌司。”
“那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绵期却见她满脸哀伤。
“是的,奴婢当时也很开心,慢慢就想着自己做了司衣以后的生活如何好,得的俸禄如何多……越想越得意,服侍生病的于司衣时候也不尽心力了。渐渐的,奴婢心底竟还产生了希望于司衣早些升天的大不敬的心思……
后来有一晚下了大雪,奴婢照顾不周,竟没有想到给于掌司再加一床被子,第二天早晨,奴婢再去探于司衣的身子居然是凉的!奴婢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得自己高兴,忘记了于司仪的好歹,居然间接让对奴婢有知遇之恩的于司衣冻死了……
事后,奴婢跑去跟尚服大人说明此事,尚服大人仁慈不治奴婢的罪,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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