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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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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朕一气之下,将真妃再次关起来,这次她彻底疯了。”
“原来如此。那皇上才会在真妃补汤里下药,只是意在稳定她的情绪?”
他唇际晕开一圈苦涩涟漪,揉了揉她前额的发,“不然你以为呢?朕下药是为了伤害她?”
“呃,臣妾不敢。这次真妃杀了两人的事,皇上对宫里宫外只说凶手抓到了,却对凶手的身份秘而不宣,看来您还是对真妃仁慈的。的确是臣妾误会皇上了。”她心中豁然开朗。
那日在万乾宫,看着真妃的惨状,绵期真的以为是皇帝对真妃的无情逼疯了她,然后她才做出了如此疯狂的杀人举动,但没想到真妃走到这一步,多半缘故还是因她咎由自取。
善妒或许不能算作一种打错,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对女人保持贞洁,那么女人其实也是一样。
但真妃的妒忌当年伤害了皇后和翟氏,今时又剥夺了沫雪和季连芳柔的生命,是以她的行为已经不再值得同情。
“知道始末,不对朕心凉了吧?”他笑了,语气里有点懒洋洋的戏谑。
绵期又尬尴又难为情,直接无语了。
“朕对真妃虽是事出有因,但小期你记着,如果你以后像她一样,朕难保不会一样对你。”
“臣妾明白。”
“还有,朕希望你清楚,朕是一个男人,还是帝王,三宫六院不是朕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这里面牵扯到很多复杂的利益。朕注定不能将心意完全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朕可以对你最好,但朕不能只对你好,是以……”
“皇上别再说了。”他前半句听着还勉强听的过去,后半句却是她不想面对的事实。
“如果有一天,臣妾不幸也像真妃一样因妒成疯,那臣妾也绝不会像她一样杀人,大不了三尺白绫,臣妾自杀就是了,省的给后宫和皇上添乱!”
闻言,皇帝气得差点咬碎自己牙齿,在她脑门拍了一下,“说什么气话!你再敢说一遍试看看!”
绵期摸着自己脑门,垂下泪来,口气依然不服软,“有些事情皇上和臣妾心知肚明就好,皇上没必要特意点下来。”
“………好。”他叹了口气,扳过她的脑袋,矮下身子,手轻轻在她额头上揉动。
绵期抬眼看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一眼也不看她。
“是朕说话太直接了,你就别生气了。”平时威风八面的男人,出口的话就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此刻却用同样一把嗓音低声下气地说着这些软话。
看他能做到这一步,她的心到底还是渐渐软了。
绵期心里明白,唉,既然他们之间有些矛盾不可调和,那索性就先藏起来吧。
“臣妾不气了,臣妾只希望皇上对臣妾的新鲜劲儿可以去的慢一些。”
什么叫新鲜劲儿去的慢一点?
皇帝哭笑不得的把这小女人的奇怪理论听进去,沉默少许,将她纳入怀里,“那好吧,朕也整点酸的,说出来定定你的心。”
“皇上说,臣妾听着。”收起身上的刺,她的声音显得格外甜糯。
他搂过她的肩膀,“愿朕如星尔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闻言心里一暖,绵期侧过身子,踮起脚尖,把含了蜜一般的话喂入他耳中,“虽然不能‘夜夜’,但皇上有这句话,臣妾也知足了。”
“也好,那咱们先把握今夜?”他懒懒的对着她坏笑。
绵期没答,脸上绽出一个昳丽笑容来,主动牵起皇帝的手。
——
东阁内室,地方不大,却被宫人摆上了六个暖炉,驱散寒意带来温暖的同时,也蒸出一室木香。
掀开新挂上的银红软烟罗帐,他将她抱到床上,抽出她的青玉簪,看她墨发如瀑一样流淌下来。
绵期嫣红的两腮如熟透的苹果,皇帝忍不住以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得在上面捏了一下。
……
两人的衣服很快就在耳鬓厮磨间撕扯一净,他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心急压下,他亲她,不同于刚才渡酒时的霸道,这回是极有耐性的浅尝低品,好似拿着一只狗尾巴草轻轻搔在她的皮肤上——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秀挺的鼻上,柔嫩的脸蛋上,却独独掠过最能带给她感觉的胭唇……
亲吻过程中,他只觉自己像要爆炸了一样,却凭着过人的耐力强忍下念头。
她白瓷般的嫩肤镶上一层薄薄的红,水眸惺忪,青丝凌乱,唇浅浅翕动。
他声音被情欲熏得嘶哑,“小期,说你要朕。”
绵期咬唇,两腿一并,嘴张了好几次,终于艰难地说出他想听的话。
他再也等不下去,开始在她身上纵横捭阖……
身体热烈联结的背后,是灵魂的深深交汇。
绵期病没有忘记上辈子自己遭遇的一切,只是她私心里,有种错觉,总认为今世的他和前世的他是两个人。
这样想,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有一日,与他并肩立在最高处的时候,他们可以是手牵着手的。
。
一月后,觅香阁传出喜讯,杜宝林有孕。
皇帝借此缘故,擢杜宝林为杜充容的举动,在后宫及前朝都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个六品官之女被封为了九嫔,虽然是九嫔中最末一等的充容,但这在先例里却是从未有过的。
群臣皆以为杜充容是个狐媚子,杜家恐怕也要借着这个女儿平步青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帝除了破格升了绵期之外,对杜家人并无任何升迁调任。
这才慢慢安抚了群臣之心,而绵期被擢升妃位的事,慢慢也没有人再跳出来质疑。
示好
饶是外人议论纷纷,绵期的升等,在皇帝这方看来,不论是出于个人情感,还是出于她所做的贡献,他都觉得她是实至名归。
不说绵期助力调查沫雪、季连芳柔死因的功劳,单凭她协助引得峻王和太后内讧,重创峻王野心这一件事,若不是不宜对外公开,皇帝对绵期的擢赏恐怕也不会拖到现在。
是以,现下借着绵期有孕,封她为充容,他没觉得封得高,反倒还觉得低了。
绵期有孕之事,皇帝虽打从心底感到高兴,但由于最近朝中赵家和翟家斗得不可开交,他的心力全都放在这上面,故除了御医诊断出有孕那一次,去探了探她,之后的十来日他竟都寻不到功夫去看她。
相见虽是有心无力。
但皇帝却不忘给予超越他人的关怀,除了派了两名信得过的有经验的嬷嬷去伺候,他更是特别交代司膳司每日变着花样的准备膳食和补品送去。
原则上,绵期已经升到九嫔,应该封赐占地更大的宫室,拥有更多的服侍宫人,但考虑到地方大了,人多了,反而容易“藏污纳垢”,易让包藏祸心的人混入,所以皇帝和绵期都更愿意等到胎稳了才考虑这些事。
朝中状况吃紧,对后宫的影响体现为赵昭容空前的低迷,虽然皇帝还没有削去她掌后宫的权利,但亦指派温昭仪、楚修仪协理后宫,这样一来,后宫之权一分为三,达到了某种程度的平衡。
但这种平衡是相对大部分嫔妃而言,在绵期这里,却是感到了空前的压力。
她现下既已有孕,那么就不得不考虑得更多。她虽有皇帝庇佑,但他毕竟也不能时时照顾她左右,是以眼前她不能一畏的独善其身下去。
三位掌权妃嫔中,温昭仪已有一子,性子也不好争,之前又联合绵期制衡对抗过丽妃,是以绵期觉得她是三人中较为可信的一位。
另外两人,一直和她不对付的赵昭容就不必说了。
只说楚修仪这方面,曲水流觞她被诬赖之时,楚修仪有跳出来替她说话,从这点绵期觉得,楚修仪从表面上看,着实算是个坦率不欺之人,但真实的楚修仪是怎么样,恐怕还需她去多多考量和了解。
。
这一日,天气虽然依旧寒冷,但难得出了大太阳,昙州进贡的一品官燕,皇帝差人全都送来了觅香阁。
绵期看着燕窝成色甚好,合计着自己留下也不妥,是以打算给皇后、端贵人、温昭仪、赵昭容和楚修仪几人都送去一些。一来向她们几位示好,二来省的引来不必要的妒忌。
因之前动了亲近楚修仪的心思,她这里,绵期打算亲自送过去。
单送燕窝显得寒碜,绵期又命安巧捡了一些当日新鲜的干果蜜饯、各式糕点,用食盒装了,就往楚修仪的长月宫来。
到了长月宫,十分不巧,绵期发现赵昭容也在长月宫和楚修仪交流一些后宫的事。
而赵昭容看见绵期,脸上有一瞬间的变色。
绵期位列九嫔,虽然她的“充”字分位低于‘昭’和‘修’分位的她们,但已可不必再蹲身行礼,故她也只是微低了头,向二人致意,“见过赵昭容、楚修仪。”
“杜姐姐是有身子的人了,别多礼了,快快请坐吧。”说话的是楚修仪。
绵期谢过,于一旁坐了,随即命身后的安巧将带来的礼承上,“皇上赏赐了一些官燕,左右我也吃不完,就给楚妹妹送来了些。”她看了一眼赵昭容又说,“赵昭容和其他姐妹那里,我也都已派人送去”
赵昭容本还想指责她厚此薄彼,听了她后一句话,已欲张开的丹唇,瞬间转了默。
“上次臣妾在曲水流觞,身陷命案,多亏楚妹妹信我,肯站出来替我转圜,我才能及时洗脱嫌疑,早就想为此事向妹妹好好道谢。奈何我身子一直不适,到今日才过来道谢,望妹妹莫见怪。”她不卑不亢,把话说得客客气气的,脸上挂着淡淡笑容。
“姐姐说得哪里话,你能过来我已经很开心了,况且我也只是说了句公道话,万万不敢居功。”
楚修仪气质清淡,无论何时说话谈笑,面部表情都不算多,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绵期和楚修仪这边一句姐姐,那里一句妹妹的,听的赵昭容很无趣,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两人说了几句,便以身子疲惫不适告辞了。
绵期心思转了转,毫无攻击动作就离席的做法,绝不符合赵昭容的性子,但却表明了她现下的心境,毕竟赵家正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她应已忧心到旁顾不暇的地步了吧。
绵期松了半口气,看来赵昭容这方面,她暂时可以松懈一些防线,把精力用来防备其他人事。
送走赵昭容,绵期又和楚修仪拉起宫里的家常。
这时,突然有一名太监从外间进来,绵期和楚修仪立时认出他是皇帝身边的人。
这个时间,按理说,皇帝若派遣人而来,那多半是来传达晚间要临幸此处的意思。
楚修仪在后宫得宠情况一般,如果皇帝真能在这么忙碌的情况下还来看她,她应该很是高兴才是。
可绵期却未能从她脸上读出任何的喜悦之色,相反的,楚修仪自看清小太监的面目之后,竟是满脸的惊讶,与满目的惊慌失措。
“奴才给楚修仪,杜充容请安。”小太监礼后,畏缩地看了一眼楚修仪后,身子却转向绵期,小声道:“皇上到了觅香阁,没见到杜充容的人,特命奴才来接您回去的。”
当着楚修仪的话听这话,绵期不由有些脸红,心道这男人也太过霸道。说好听了是“接”她回去,但这和直接下命令让他回去,实际也没啥区别。
而且他这样做,难保楚让修仪会不高兴。哎,看来她今天的示好就要告罄。
不过,绵期很快就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因为从楚修仪脸上,她没有发现任何的殇然或失落,之前的吃惊和惊慌也统统不见。
她秀容渐渐舒展,攒进的眼、眉也松了开来。
绵期不禁蹙眉,心下觉得奇怪,后宫没有哪个妃嫔是不对容宠上心的。可当楚修仪在得知皇帝的人不是针对她而来后,能做到这样的不动声色,难道她是一位擅长掩饰情绪的高手?
但那日水岸旁——楚修仪跳出来帮她说话的表现,让绵期觉得她实在不像个会端着张面皮过活的人。
再研究下去,她恐怕对方生疑,只得先告退了出去。
。
行至长月宫门口,绵期刚欲上轿,就看见有一列侍卫迎面而来。
她秀目微眯,为首的一位侍卫,让她觉得十分面善。待人走得更近了,她才认出此人是曾协助调查沫雪和季连芳柔死因的三等侍卫——杨钧寒。
宫中为保妃嫔清誉,规定嫔妃居住地方均严禁侍卫涉足,但有些特殊情况下,这条规矩也不是条不能打破的死规矩。比如之前在调查命案时,赵昭容亦抽调侍卫协助。
不过,这栋调动侍卫的权利,除了皇帝以外,也只有掌管后宫的妃嫔才有。
那么,杨钧寒现在带人过来,难道是后宫又出了什么大事?
杨钧寒带人走近,看见绵期在此,面色微微有些僵硬,顿了顿,他才携下属给绵期行礼。
对于他的失态,绵期并不介怀,淡笑了下,漫不经心地问道:“看杨侍卫神色匆匆,来长月宫可是有要事?”
可能是进入内宫机会不多,再加上人本身也老实,杨钧寒在看见绵期后显得格外拘束、不自然。
杨钧寒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默了好一会儿,才结巴道:“是……这样,卑职镇守的朱雀门,昨夜有几个小太监想混在粪车上逃出宫去,楚修仪得知后……特让卑职将人押过来。”
绵期侧身向侍卫的队伍后方瞄了一眼,果见共有三名侍卫一人正押着一名小太监,由于太监身形矮小,她刚才没注意到。
收回目光,她没再多问,上了轿子。
她没想到,楚修仪会细心到这种程度,竟连太监逃宫这种小事都会上心。
眉心轻跳,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杨钧寒等人的背影,她上了轿子。
。
回到觅香阁,听星玉说皇帝在西阁看书等她,绵期解下披风,摘了雪帽,也不让人惊动,自己上楼去寻他。
听见楼梯响动,皇帝已经将书放下,那是一本绵期最长翻的医书。
“怎么也不让人上来和朕说你回来了,这样你就不必费力上来,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他过来忙扶住她,语气不悦。
“臣妾可不是那些弱柳扶风的女子,胎气哪能说动就动了?不过是几级木楼梯罢了,这才哪到哪,就是现在去边疆,战场上不了,在帐中和将士一起运筹帷幄,对臣妾来说,也不在话下。”她羽睫轻眨,嘴角扬起明媚的笑容。
“‘运筹帷幄’的大话,也是你这这种妇人说的?”听着她的俏皮话,他唇边浮起笑意,扬了扬刚放下的医书,道:“不说别的,朕看,你做个随军大夫倒是绰绰有余了。小期,怎会对医术有兴趣的?”
“不过闲来翻着看看,说不定有一日,还能救人救己。”绵期拿过书,展平,工整放在桌上。
他忽地抱住他,下巴抵着她的侧脸,“别担心,你和皇儿都不会有事的。”手下移,轻轻搭在她的小腹上。
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她在皇帝怀里轻轻点了下头。
两人半月才见这一面,她没说一句怨怼之言,皇帝亦曾为自己的行为辩白过一句。
他们之间,好像已有了某种默契,有些事情,不用说出来,就都已明白。
心挫
绵期自有孕后,胃口十分不好,不过为了腹中骨肉,她的食量没有减,反而主动吃得更多。
看她皱着眉头吃东西的样子,皇帝想起以前自己还曾质疑过绵期——比起孩子更看重自己,不由就愧意上涌,喉头微梗, “吃不下去就别吃了。”
她摇摇头,勉强着又吃了一些,才停了筷子。
膳后,时间还早,故皇帝和绵期没有马上休息,而是都留在了偏厅中。
他看折子,她就拿一本书看,陪着他。
不时,两人会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然后各自唇上都会漫起一道浅笑,接着又互相低下头,继续自己手上的事情。
膳后睡前,绵期往往都会选一些比较轻松的书来看,今天也不例外,她命人挑来看的是一本话本。
话本讲的是一个富家小姐,和一个穷书生相爱的故事。这样的故事千篇一律,她已经看过很多雷同的,往日总是翻两页,就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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