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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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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红心急火燎地在沁雪园中寻了一遍,最后在偏殿中看到一摊血迹,于墙角旮旯里又寻到了她家娘娘衣服上扯下来的碎布,还有她家娘娘昨晚佩戴的织金腰带……

身为皇帝嫔妃,什么情况下也需要保持仪态妥帖,现在宁妃的腰带丢在这里,衣服也破损,要是被皇上或其他妃嫔知道的话……

她忽地想到昨夜酒宴上,皇帝让酒醉的信都王在此休息……那她家娘娘……!

银红想到了很恐怖的可能,顿觉得后背发凉,血却一直往脑门上冲,她手里握着布屑和腰带,撒丫子就往宁妃寝宫跑!


宁死
 银红来到内寝殿门口,便听见一阵稀稀拉拉的哭声。

她头皮一麻,跌跌撞撞地就往里间去,门未关,第一闯进银红眼里的是一具从房梁上悬下的一具左右飘荡着的尸体!

尸体脸虽然被人打的面目全非,可依然不妨碍银红认出这具尸身正是宁妃!

地上跪着两个小宫女,断断续续地抽泣,刚才的哭声必也是来自她们。

不说一般小的,就说其他大宫女、领班太监也都不知道哪去了,宁妃虽对宫里的人称不上好,但起码比起飒嫔之流还算是不错的,如今宁妃尸骨未寒,就已经树倒猢狲散了,宫中的人情世故当真凉薄。

银红看了一眼宁妃尸体,就缩回头去不敢再看,她十分恐惧,从对宁妃的担心,已瞬间过度到对自己性命的忧虑。

娘娘死了,皇帝会怎么处置她?

她颤抖不已,她本以为到宁妃手底下当差,是个再周全不过的选择……可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你终于回来了!”说话的是皇后身边的初岚姑姑,她领了皇后命令,在宫里各处找了银红一夜都没找到人,没想到她现下自己回来了。

银红见她又惊又怕,“初姑姑,找我做什么……”

初岚知道她是明知故问,也不多什么,叹了声气,“走吧——跟我去见皇后娘娘。”

银红在外间睡了一夜,受了不少寒,听这一句,也不说跟着走,只回头看了看宁妃,见她死状悲惨,银红竟是吓得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清晨,雨珠阁。

绵期为了锻炼臂力,拿着一个空竹在廊上抖着玩。

星玉刚从外边回来,飞快绕过两个白玉桥奔到绵期跟前,“娘娘,宁妃没了!”

绵期虽早就心里有数,倏然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不免吃了一惊,手上的空竹瞬时间抖飞。

上次懿轩殿上,宁妃也算为了她出言讽刺过飒嫔,她理应当面向她致谢感激,但一来她身份低,怕人家瞧不上,二来她知晓宁妃最终的命运,她在殿上灭了飒嫔的威风,飒嫔和宁妃的矛盾升级,出于自保,绵期不愿卷入两人不必要的纷争,这才没有接近宁妃。

然而不管怎么说,在这波谲云诡的后宫,宁妃始终能够保持自己的真性情,从不趋炎苟从,当真算得上个值得敬佩的人。

“星玉,悄悄替我准备一些香火,再叠百十个纸元宝,晚膳后我想祭奠下宁妃。”绵期望着远处被云雾埋住的熹微晨光,愁染双腮,她不单单是为宁妃而伤感,她更叹宫中女子命途多舛,一朝不慎很可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天阳。

“星玉,你可听说宁妃是怎么死的?”

“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只是路上听人说,昨夜宴毕,皇后和其他娘娘都回宫了,皇上只让飒嫔娘娘留下陪他逛沁雪园醒酒,逛着逛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皇上就突然赐死了宁妃娘娘……”

皇帝和飒嫔逛园,末了,竟刺死了宁妃?

绵期苦笑着判断,既然飒嫔在场,那这件事多少和她脱不了干系。

宁妃在宫里头身份显贵,她被赐死了,宫里头的人却无一人清楚她的死因,这么看来是上头有意压着消息秘而不宣,这么做难道皇帝在保护飒嫔?

不对,飒嫔若想除掉宁妃,为何还要答应皇帝游园?

绵期虽然不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但从星玉的话语中判断,这件令皇帝大为震怒的事情,必然是发生在飒嫔和皇帝游园时,飒嫔若想借故铲除宁妃,事发不躲得远远的,反而还要趟这趟浑水,这也太不合情理!

不过她再怎么想也是个人臆测。

绵期记着宁妃身边有一管事姑姑银红十分尽心,若他日后机缘巧合能遇上她,那她问问银红便是了,自己在这儿尽瞎想也没用。

收住心思,绵期挥退星玉,拾起空竹再次抖起来,只是这回发出的“隆隆——”声音不知为何比起先多了几分苦涩。


同一刻,爽犀宫。

紫玉和小信子跪在爽犀宫的正殿中,紫玉还好,只是低着头不敢抬起,小信子却已经全身颤抖不已。

飒嫔坐在他们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白瓷五瓣的茶盏,欲喝不喝,一副拿捏他们的样子,“说!你们是不是太后的人?”

紫玉一句不吐,一直憋着,伺候飒嫔娘娘一年多了,娘娘遇到困难,她什么时候不是献计又献策?她如此衷心,居然还会被飒嫔怀疑她是太后的人……

小信子则是连连叩头,哭哭啼啼的,“娘娘明示,奴才从来没有见过太后啊,奴才刚进宫才半年,连皇上都没见过几次!”

飒嫔一想也是,她这宫室里的人哪个不是她哥哥查明祖宗十八代才送进来的,紫玉是这样的,小信子也是,不过难保她们进宫后不被太后收买。

“娘娘。”紫玉抬起头来,“不管您信不信,我和小信子的确是在把银红打晕后,仅仅揍了宁妃一顿为娘娘出气就离开了,至于别的没的娘娘恩准许可,奴才们哪里敢做别的……紫玉敢对天发誓……”

 “行了——”飒嫔一甩手绢,轻笑,“戏子唱戏,镇日不知发了多少誓,又有哪一回应验过?我看老天爷可分不出你们这是演戏还是真的在发誓。”

紫玉听了飒嫔的话,心渐渐凉了,低着头咬着嘴唇不再多说。

 “你们是我哥哥挑来的人,我本应该相信你们,只是……这事实在蹊跷。”说到事上,飒嫔又很想问紫玉的意见,无奈自己刚刚讽刺过她,这会儿她真是抹不开面子让她说。

紫玉不是个笨人,见飒嫔明明没生病,却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她心思一转,知晓飒嫔是想让自己帮她分析事态。

在心里将怀疑她的飒嫔唾弃了一遍,紫玉终于还是开口。

她一家是被飒嫔的哥哥翟天应将军所救,她留在这里也是为了报答翟将军的大恩,并非为了飒嫔。

 “娘娘,以奴婢之意以为此事……”紫玉故意停顿了停顿,好似在征求飒嫔的意见看自己能否继续说下去,其实她是心有不甘,想让飒嫔明白开口请她说。

 “你……支支吾吾做什么,还不快说!”飒嫔还是没有个好脸色。

紫玉有些失望,不过是无奈张了嘴,“奴婢和小信子离开时,银红和宁妃都已晕了,而酒宴上信都王殿下一直对飒嫔多有关注,想必早就想一亲芳泽了。奴婢们离开后,信都王一定是酒醒了,他发现了宁妃,这才将她抱回去做了那样苟且之事……娘娘不过刚巧和皇上经过。”

 “那照你这么说,皇上给了信都王一剑,一点也不冤枉了?”

紫玉笑道,“那日去的妃嫔中并没有和宁妃结梁子的,谁还会使人把宁妃抱到信都王的榻上不成?分明是信都王见色起意就……”

飒嫔拍手大喝了一声,“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怎么皇上昨天发现宁妃和信都王的奸情后,对我那样不友善?”去殿里休息的建议本是飒嫔欲承宠无意提出的,事发时,皇帝对她不友善的态度,让飒嫔十分担心皇帝认为她是故意带他去那里的。

“娘娘过虑了,皇上在气头上,平日皇上重视的青安公公上去想要拦住皇上,皇上不也把他大力甩开了?”

紫玉明白,真正的事实可能不是自己说的这样,但这样说起码可以最快安抚住飒嫔情绪,她再闹下去,她们这些下人们哪里吃的消?

飒嫔一想也没差,那时候皇帝正在气头上,她期冀他对她和平时一样对她,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又问了几句旁的,飒嫔眼皮越来越沉,昨夜她一夜也没睡好,现终于是困了,紫玉扶着飒嫔去寝殿休息,小信子退下不说。


皇宫中喜嚼舌根的人们,只知道宁妃被赐死的消息,除了当时在场之人以外,却无人知道头一晚进宫的信都王陆勋也死了。

数月后,信都王之任由尚在襁褓中的陆勋之子陆寅继承,新王年幼,不成气候,信都王府事宜全有王妃高氏代管。

陆勋被皇帝击毙这件事就此沉寂下去,整个信都王好像什么都发生似的,并没有追求此事。谁知一年后,信都王府突然举起了反旗,他们痛举景隆帝孙克十项罪名,其中就包括弑父杀兄一条大罪!

皇帝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以“灭藩贼”为由,命早已秘密屯扎在大祁西边的军队挥师西下,三月时间,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即收复了信都王所辖的三洲势力。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下皇帝正在严加调查宁妃和信都王之事。

皇帝一点也不后悔杀死陆勋这种戒酒行疯的下流胚,适才皇后急迫赶来万乾宫,告知了他宁妃已自缢的消息,皇帝只觉胸口闷疼。

“不是让你一直看着她?怎会上吊了!?”

皇后神色流露出自责,“太后今早派人来说身体不适,急召臣妾去德磬宫,臣妾看宁妃妹妹虽然一直不说话,倒也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臣妾让人好好看出她就离开了,谁知臣妾一走,太后娘娘的懿旨就到了,赐了……”

“赐什么了?掖秋你直说!”皇帝面色冷然。

“太后赐了三尺白绫给宁妃,妹妹又是宁为玉碎不、不为瓦全的性子,眼看为皇上守不得贞,就……”皇后声音低沉下去,背过身子不知是不是哭了。

“荒唐!”皇帝一拳砸在榻上。
真凶
 皇帝几乎是勃然变色,他唇角倒是勾起一丝冷笑,“朕没想到这老女人什么事都要插一脚!”

 “皇上,都是臣妾看顾宁妃不周,皇上如果要怪罪就怪罪臣妾吧。”皇后忙跪倒地上,不忍地看着皇帝红肿的拳头。

 “你起来吧,错不在你,朕怎会怪你。”皇帝面拢寒霜虚扶起皇后,“这件事,皇后也调查了一夜,可有所获?”

“回皇上,臣妾怀疑此事是有人从中作梗!昨夜臣妾看宁妃一直勉力支撑着敬酒,已有八分醉,当时是银红主动上来要求扶宁妃离开的,可昨夜您在偏殿……发现了宁妃,银红却不见。

臣妾就觉得银红肯定是此事的关键,是以派人去了宣武门、神武门、朝阳门问询查探,侍卫却说并未见过任何宫女出入,臣妾推断银红应该还在宫中,故才派初岚去寻她。”

皇帝坐在榻上轻点下颌,“既她在皇宫里,就不怕找不到。”

接着皇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如胭脂盒般大小的黑匣子,她小心地打开盖子,里面装的竟是一些白色细粉末,皇后小心将其呈给了皇帝。

“这是何物?”拿食指沾了一点,皇帝凑到鼻尖轻嗅,白色粉末有一股不十分浓的香味。

“臣妾是在偏殿靠近窗户的一面墙壁附近嗅到此味道,宁妃日日与臣妾共事,臣妾对她用的脂膏和熏香味道都十分熟悉,这香味绝不会是来自宁妃。

因觉可疑,臣妾将带着香味的墙粉刮下来一些,让太医院的诸院判闻过,他说此气味是来自民间一种叫做十三酥的春/药,此药为气态,微香无形,青楼中用得很广,必须保存于器物中,吸食一些就能让人兴奋不已。”

“信都王身上可有发现贮藏这药的器皿?”

“回皇上,臣妾派人搜过信都王的身,也在偏殿内内外外找过,并没找到药罐之类的东西,是以臣妾认为并不是信都王下的药,十三酥没有器物无法贮存,信都王却不够时间抛弃药罐。

臣妾以为,一定昨夜有人从窗户里把药吹进了偏殿,信都王和宁妃两人双双中招,香气也才会弥漫墙壁。”

皇帝皱眉听完皇后的分析,冷笑,“你说的对,信都王就算在夜宴上对宁妃有意,他也不会提前知晓带春。药,看来这事内中原委比你、我想象得还龌龊!”

“皇上息怒,切莫气大伤身。”看皇帝眼中布满血丝,皇后想他定是一夜没睡,不由有些心疼。

初岚拽着一个哭闹着的女人进来,见皇帝也在,她边跪边将那个女人也一并按到地上:“奴婢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奴婢把银红带来了。”

银红刚才一直未曾前视,现听见皇上在此,募然就默住了,不哭不闹非常安静。

皇帝站起来,走近畏惧到一下头也不敢抬的银红,泠然冷声,“你可知道你害死了你家主子?”

银红闻言,骤然抬起头来看着皇帝,“我家娘娘不是被皇上赐死的?”

“大胆!皇上可是你能妄自揣测的?”皇后严厉喝止,想到银红很可能是害死宁妃的帮凶。

银红识只得畏惧低下头来,不敢再问。

皇帝走过来挑起银红的下巴——

银红被皇帝此举骇得下意识地往后缩脖子,皇帝力气很大,哪里允许她逃走。

僵持了一阵。

皇上垂下眼眸,信手伸手摘掉了银红头上的一片枯叶,他目色闪烁了一下,好似发现了什么,就是姿势不太温柔地从前至后抚了一遍银红的头发,银红上半身剧烈抖了一下,嘴中发出“哧哧”的细微呻/吟,皇帝像是预料到的一样,抽回手来一瞧——

他的手上竟满是鲜血。

而这些血自然是来自银红……

皇后和初岚都有些吃惊,尤其是初岚特别想不通,她刚才和银红相处了那么久,她怎么都没发现银红的头居然是有伤的!

“适才,朕抬起银红下巴的时候,她满脸惊恐是合理的,可当朕从她头上取树叶的时候,她脸上反而显出一瞬间的抽痛之色,朕松开手,她表情反而舒展了,故朕猜想银红头上受了伤,朕取下叶片时,触到了她的伤口。”

这也是为何皇帝随后又在银红头上大力摸了一把,这一摸,不仅确认了银红头上有伤,也约莫判断出她的伤势。

“朕看她伤口面积不大,伤却不轻,以她的体型负手攻击自己,估计这辈子都不能把自己打到如此程度,既不是自己打的,那便是有歹人打晕了银红,又将宁妃掳走,……”皇帝的话音戛然而止,眼中有几分悲痛和愤恨神色。

皇后心疑,“皇上,万一她是故意让人把自己打晕,为了事后脱干系呢?”

“皇后难道觉得有胆做出折损信都王和大祁宁妃之事的人,会有空为了她一个奴婢浪费那么多时间?”

见皇后被皇帝噎了一下,银红没等谁问,自己忙承认了皇帝的推想,“皇上说的没错,昨天奴婢扶着娘娘刚才宴席下来,便有个小太监出现,说是奉皇上的旨意,要帮奴婢一同送宁妃娘娘回宫,奴婢刚谢了她,就感觉后脑勺被人痛敲了一下,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在廊子下面的枯草堆里,顾及宁妃娘娘安危,奴婢虽觉得头痛,却以为是受了风,没顾上看,要不是听皇上说,奴婢还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并不是有隐瞒皇上、皇后娘娘。

初岚也跪下赔罪:“是奴婢想法太单纯了!奴婢当时只想银红抛下了宁妃,肯定是不敢再呆在沁雪园,以为她会跑得很远,故昨夜奴婢一直都未在沁雪园中寻找。”

皇后急忙拦在她前面,“皇上也没说要怪你,连本宫最先想的是银红卖主后,会逃出宫去,你也是被本宫误导了才会这样猜测。”

皇帝没理会皇后故意护犊的行为,继续问银红,“你可看见那个小太监的面貌了?”

银红摇摇头,“奴婢看不清,那个地方太暗了,而且奴婢刚碰见那个小太监没多久就被敲晕了,来不及仔细看那太监面容。奴婢认为,除了那个吸引奴婢注意力的小太监,应该还有人在奴婢背后袭击,奴婢才会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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