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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染天下之携手江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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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紫君正忧虑地坐在我床边,我冲他无力地笑笑,说:“紫君,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连毒发都控制不了,以后要是走在大街上忽然间毒发,是不是就回不来了。”

“笨女人——”紫君话语哽咽,声音沙哑,眼睛也是微微泛红,好像哭过,“以后就呆在王府,那里也不准去,什么染坊,什么军衣,让他去一边,有什么事吩咐我和阑轩,若是觉得闷了就把巧儿或者成儿带来玩玩。”

“呵呵,紫君,你这是把我当猪圈养啊,”我抬头,忽而瞄到桌角的那盆兰馥草,“那个人呢?”

“还管那个人,要不是他,你怎么会去后院,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伤心的话,殇离最忌讳情绪波动,你一定是听到了什么,伤心难抑,导致毒发。”

“他回去了啊。。。。。。”话语间竟然有一丝说不出的落寞。

“难道你还想让他住在王府不成!”紫君却像个孩童般,与一个陌生人较起了真,“我这可不是酒楼,谁都可以住的。”

“好好好,我不想他了,管他是谁呢,我现在饿了,紫君说好要收留我的,现在我要吃糯米糕。”醒了,身上也无恙了,我又变成了偶尔耍耍赖皮的我。

紫君无奈一笑,转身出门。

紫君离去,我收回了笑容,我居然又和他擦肩而过。

文章正文 一百零八 再见重华

夏至一过,热闹的街景持续了整整三天,然而这三天我都窝在王府算账。

偶尔有事,也是匆匆来去,紫君来看过我两次,总笑着说我怎成了小财迷,只是他不知道,我心中隐隐的有一丝不安,只能找些事情做,算账成了我驱散不安的最好途径。

“姑娘,府外来了个自称是平成的人,说要见你。”丫鬟前来禀报,我愣了一下,手中毛笔不知觉中掉落地上,擦过衣袖,墨色晕染了衣袖一角。

捡起地上狼毫,散乱的毛羽正控诉着我的虐刑,还记得江南河边邂逅那刻,我与他之间,也夹了一支狼毫。重新蘸上墨汁,浓郁的墨香萦绕在鼻间,一如他身上携带的香味,提笔而下: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王爷呢?”

“王爷出门,应是去了司政处。”

皇帝旨意下达,紫君封安国候,他变得忙碌了,我几乎每天只能晚饭前后才能见到他一面,不由叹了口气,道:“现在天气凉,看好他的饮食,口味莫要太重了。”

“是,姑娘——”丫鬟欲言又止,见我并没有下文,不由小心开口,“那外面的人。。。。。。”

“我自会去接,今日不用准备午饭,我要出去吃。”

“是,姑娘。”

放下手中毛笔,在尹庄的十年中,我练就了一手簪花小楷,不似曾见过的楷书,却形似。

怕他等急了,小跑着奔向门口,却并未见到丫鬟说的此人。

“夫人可是在找在下?”他从我身后出现,倒是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会从府中出现?”他走来的放向,正是王府内院,我心中不由疑惑。

“久等未见夫人出门,我只好前去喊夫人,却扑了空,不过见到王府几匹马彪悍肥壮,想着若是带着夫人出去兜兜风可好?”

“好啊——”我欣然同意,随后便吩咐家丁看好王府,待王爷回府后交待一声便可。

家丁应声而去,却惹来那人的蹙眉,语气也变得怪异:“夫人可真是享受,七王府,哦不,安国侯府唯夫人之命是从。”

我放慢了脚步,看着他,心中疑惑更甚,道:“不过是王爷给了我可以在七王府横着走的权力而已,出了王府,我什么都不是。”

“上马!”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强硬。

我还未及反应,便被他拉上了马,枣红色赤血马呼叫着,俯瞰世界一切,他扬鞭而起,马儿飞快奔跑,冲撞了一路的行人,很快便来到敕勒郊外草原上。

“你疯了——”在马上,我连大气也不敢喘,只是紧紧靠在他怀中,听闻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马的速度渐行渐慢,终于停下,却是个极为陌生的地方,可是我还记得穿过敕勒时撞翻了多少无辜商贩的小摊,“你可知他们是无辜的,既然心中憋气为何不找当事人,反而去牵累那些无辜百姓。”

“当事人不正是在此么?”我的手被他拽住,动弹不得,咬牙切齿,似乎与他的手杠上了。

郊外阳光猛烈,只是一小会儿的动作,便是汗流浃背,长裙拂过青青牧草,发出一阵微微响动。他一手牵扯马匹一手扯着我,踏过之处留下四对脚印,深浅不一。偶尔碰到长至胸口的草,便也不管手被他拉着,疯狂地朝着草丛中乱窜,见他头上横插断草,不由大笑,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马儿拴在牧民打的桩头处,与我来到一个帐篷前。

虽来大蒙已久,我却真正体验过帐篷,他打开帐帘,让我进入里面。大帐内空荡荡的,东西不多,几乎可以归为零,只有中间小桌上几盆正冒着热气的菜吸引了我,玩够了肚子也饿了,只觉帐篷内比外面空气冰凉舒爽很多,正疑惑间他为我解答。

“我在帐篷内放了几箱冰,这里自然比外面凉爽许多。”

我不由咋舌,偌大的帐篷若是放在现代,也需要两三个5p立式空调齐齐降温才有这种效果,你搬了多少冰来降温,而且此刻冰可是很贵的,瞧了眼桌上朴素的菜色,这餐饭吃得也值了。

“这是你喜爱的芥菜,许久未吃过吧,据说大蒙并无此菜,还有这酒,你也许久未尝,北方的酒多数较烈,不适合女孩子饮。。。。。。”他为我斟酒,为我夹菜,似乎又回到了湘妃竹林旁的日子。

“兰儿——”饭用到一半,却见紫君一脸行色匆匆冲了进来,脸上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我不解地看向紫君,应是剧烈的运动,身上早已大汗淋漓,脸色有些发白,是跑得太快了么,口中未及平息的喘气声暴露了他体力不支,我身形一僵,紫君这是怎么了?

“紫君,你怎么跑这来了?”

“兰儿,你没事吧?”不顾这里还有一个人,他忙从头到脚打量了我,确认我没事了才松了口气,道:“你就这么跑出去,要是出了点事,要是和上次那般,该怎么办?”

他是后怕了啊。。。。。。

“我在这里,她能出什么事?”似乎偏要与紫君作对,口气中尽是不屑。

“和你在一起我才不放心!上次已经发生一次了,你还想让她再一次毒发——”

“紫君!”想要喊住他,却为时已晚。

“什么毒?馥儿你中毒了?”眼神中出了担忧、懊恼外,我竟看不出其他色彩,这双一望无底的双眸,此刻却浅显的连小孩都能读懂。

“你到底是谁?”紫君大吼一声,欲将我护在身后,却被他一把推开,我瞬间坠入一个染满了墨香的怀抱。

“够了!”我大喝,实在看不惯两人因为一件小事而争斗,“慕容重华,回你的平成,被贬官员擅自离职的后果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吧。”

“你是南相。。。。。。”紫君喃喃而道,眼中出现一丝不可信,可是很快便否认了这种想法。

重华撕下伪装面具,笑容如风,轻叹而道:“馥儿何时知道的?”

“从你带着兰馥草来时我便知道了。”兰馥草,只有你慕容才能养活的珍贵奇草,怎会假手他人。

“七王爷,哦,不,安国候爷,现在可以让在下和内子独处一室叙叙旧么?”重华面色依旧,无论是倾钥帝王还是大蒙王爷,他似乎从未因对方身份而撤换了那一身谦和之气。

“看来慕容先生还未知晓目前处境吧。”紫君眼光变得犀利,这不是我认识的紫君,他怎会变得如陌生人般,那么恐惧。

重华把我推到他身后,缓缓抬起手,道:“明日定会送到,今日就让她在此一宿。”

“这就是慕容先生求人的态度么?”

“紫君——”我看不下去,重华何时低声下去过,只是因为来了大蒙,一切受制于人,却也没有丢失那份万人之上的高傲。

“好,我答应你,但是我明日一早便要看到安然无恙的兰儿,你可能允诺?”

“好。”

我看着紫君走出帐内,却未叫住他,我们之间,似乎也变了。。。。。。

文章正文 一百零九 识破剧毒

倾钥一百四十七年,五月初十,倾钥太子继位。

“这么说现在的二皇子是皇帝啦,真想不到老天居然让这么一只独眼狼当皇帝。。。。。。”

“独眼狼?”重华轻轻一笑,“馥儿这形容真是特别。”

“还有呢?还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身在大蒙消息并不封闭,却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当然没有当事人来得确切,而且从倾钥一路传到大蒙,不知灌完绕道经过多少杜撰,我得到的消息还剩多少分真实。

只是重华并未理会的我兴致勃勃,转而拉起我的手,道:“什么时候中的毒?”

帐内气氛变得沉重,我甩开他的手,极不愿被他知道我深重剧毒,早已被上帝宣判了死刑。

“没什么,只是误食未去毒的甜瓜而已,你知道我很贪吃。。。。。。的。”看着他的眼神,我竟有些心虚,本就底气不足,被冷冽的目光射过,语气也变得有一丝颤微。

“没什么的,就是一些小毒,毒性不。。。。。。”

“告诉我!”声音陡然升高,厉色质问,我却如小学生般做错了事正等着老师责骂。

习惯地抱着身子缩到角落,鸵鸟情结又一次占据了我的心。

帐内空气似乎变得很冷,心口一股熟悉的隐隐作痛感再一次浮上心头。

不要,求你不要这个时候出来。。。。。。我几乎是乞求着,手指掐进了肉中,却也不及心口传来的疼痛,原来只要心中有了不可遏制的痛楚,殇离就会变得比致命更可怕,它又一次夺取了我的五感。

“馥儿,馥儿怎么了,你怎么了?”依稀听见重华的声音,只是几秒的时间后,我的世界一片安静与黑暗。

又只剩我一个人了么?恐惧将我心头占得满满的,我拼命抓住身边的浮萍,手还是有些微的感觉,那不算柔软的布料触及肌肤,有几分刺痛,却也提醒了我他在这里陪着我。

第一次在他面前毒发,我定是狼狈透了。

我想说话,可是嘴张了又张,就是无法吐出一个字,用尽了力气,也只发出一个啊字,我看不到重华的表情,可能感到他的害怕,想起胸口小瓷瓶,忙颤巍着手摸向胸口处。

“要什么,我给你拿。。。。。。”我听不到,只是后来重华才说,当时的情景几乎吓坏了,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吓得失了魂。

熟悉的兰馥草香味入口,我知道是重华为我取了药,情绪逐渐平静下来,能看清四周轮廓时,早已月上中天,外面已是星光满天。

我抬头,撞进一双疲惫的双眼,见我醒来他几乎是失了力气,不敢确信。

“馥儿,醒了吗?”我感觉到从他胸口传来的心悸。

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确信,如洪荒中传来,那么遥远,可又近在咫尺。后知后觉,发现我正依偎在他怀中,两人肢体交缠着,发丝纠结着,说不出的暧昧,慌忙起身,却因头一阵晕眩,手一颤,竟又险些将瓷瓶扔在地上,“没,没事了。。。。。。”

重华叹了口气,接住我瘫软的身体,抱起我进了里帐。

里面有个小榻,铺了一层厚厚的棉絮,在这个温度下倒也暖和多了,身上寒气驱走了不少。

本能朝柔软棉被里面拱去,双眼闭上后也懒得睁开,只知道重华再此,定不会有危险。

“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毒,要兰馥草来解?”重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遍遍问我,无奈我忽悠不了他。

“其实兰馥草只是缓解病痛而已,此毒并无解药,”暗黑的帐内,只能听到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草原夏季夜晚应是一片交响乐才是,可是为何我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呢?怀疑自己的听力是否还未复原时便听重华缓缓而道:“世上无解之毒并非一两种,若是论狠毒,折磨中毒之人的非南诸殇离莫属,难道馥儿是中了殇离之毒?”

他的语气带了丝疑问,可见是向我确认,事实并非如他所料,可是你慕容重华何时料错过事情?

我转了个身,离开了紧靠的胸膛,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道:“去平成的途中遇到了刺杀的人,他朝我射了一箭,虽然不是致命,可是箭尖涂上了剧毒,后来楚玥救了我,告诉我,这是南诸殇离。。。。。。”

“真的是殇离。。。。。。”只觉身子一紧,他再一次把我搂进怀中,话语在我耳边呢喃,轻微地呼吸声轻轻擦过,耳垂处一热,“馥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如何可以救你呢。。。。。。”

此毒无药可解,所以即使本领通天如你,也束手无策了,也不得不向命运低头了。

“放心,紫君对我很好,阑轩也是个好人,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而且紫君一直如亲人般对我,至少这三年,我在大蒙不会。。。。。。”我这是怎么了,今夜的话如此多,好像要把沉埋了数月的话倾数倒出。

“你倒是和这七王爷自然熟!”他翻身而上,将我压在身下。

“可是他就是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啊——”我不解,也不知这句话更进一步激怒了他。

他居高临下,黑夜中居然也能看到闪着精光的双眸,理直气壮。

“我。。。。。。”正要解释,忽觉胸口一凉,早已香肩半露。

双手被他粗重的置于头顶,猛然间外衫被扯下,接触到帐内空气,全身一阵颤抖,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炙热。

他的指腹摸索着我的脸颊,薄薄的细茧擦过细腻的肌肤,引起一阵微麻,如电流般,流窜全身。

“自从那日与你相见,你口中最多的就是紫君,大蒙七王爷额尔君在这里就真得那么够分量!”他指着我的左胸口,“你难道不知道大蒙七王爷额尔君这几年的伪装目的为何,你若是再沉沦下去,受伤地终是你!”

“够了!”我大叫,这不是重华,谦和有礼的重华什么时候变得如草原狼群般,我感到一股未曾觉察过的心悸,“你要说什么,无论他变成什么,他就是我的朋友紫君!我认识的只是紫君没有额尔君!”

熟悉的墨香似乎变得更加浓重,粗重的气喘声就徘徊在我耳边,声音变得更为狠厉:“兰馥,额尔君就真得重要到让你连身份都不顾了!”

身份,我与他之间只是朋友而已,从来就没有身份阻隔。

“他是朋友,我好的朋友!”不知为何,我就是咬着牙与他对上了。

只是话未及说完,双唇却被狠狠堵上。

哦耶~华华终于要把馥儿吃了。。。。。。*  *

文章正文 一百一十 芙蓉帐暖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只能容纳两人的小榻因剧烈的动作而咯吱响动。

双唇交缠,他的舌在我口中翻转,胸口似有一团烈火在燃烧,未及说完的话也因此而没入喉间。

脸因缺氧而微微发热,他如狂风般横扫而过,所到之处仿佛烈火燃过,终于迎来新鲜空气时,他亦是趴在我的肩头微微喘气。

我忍着唇上传来的疼痛,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如离了水的鱼又重新回到水中般。

“这里。。。。。。”他指了指我的左胸口,怒目而道,“还有多少个紫君!”

“那么这里。。。。。。”我亦指了指他的心口处,那里正传来有力的跳动声,手指碰触竟有一丝震慑,“又藏了多少个梦后!”

原来这些时日过去,梦后成了我与他之间的一根刺,本以为一个已过世了的女人也就随她去吧,只是我太天真了,十几年的现代教育让我不再接受这个社会的一夫多妻制,哪怕心中也只许留下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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