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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董鄂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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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巴掌就这么算了,反倒是多罗氏遭了殃。
庶妃巴氏生有一子一女,皇长子牛钮早夭,如今皇三女承欢膝下。作为生育子嗣有功的妃嫔,即便她只是庶妃,也还是有一些地位。
婉晴不敢怠慢,让冬卉上茶。巴氏气不打一处来,不光是为着婉晴美丽的容貌,更是她温文尔雅大家闺秀的气质,本想替多罗氏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但前车之鉴就在那里摆着,她不敢轻举妄动,恶狠狠的警告几句,连茶也不愿意喝就走了。
婉晴对于多罗氏本是有怒意的,而今她落到如斯田地,便也恨不起来。到了跪罪的时辰,婉晴依旧像前几日那样端着盆跪在慈宁门前。这下,再也没有妃嫔主
动招惹她了。连一向爱惹事生非的悼嫔也只是空吐了口唾沫从她身边经过。
寿安宫内焚着外头上贡的西域沉香,幽香萦绕,令人通体舒泰。娜木钟歪在炕上,迷迷糊糊几乎快要睡着。殿门轻轻被推开,她眼皮一动,神智清醒了不少。
贴身宫婢古朵小心走到娜木钟身边,轻声道:“大贵妃。”
闭着眼睛,娜木钟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昨天皇上将十一阿哥推搡到地上摔了。”古朵道。
娜木钟微微一笑,“怪道那孩子回来气鼓鼓的,原是皇帝拿他出气了。可又是为了那董鄂氏?”
古朵道:“大贵妃明鉴。”
“哼。哀家就知道是因为那个狐媚子。这兄弟俩看样子是卯上了。”娜木钟意态闲闲,似乎博果尔不是她儿子,这件事与她毫无关系一样。
古朵道:“那下面该怎么做?”
娜木钟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叫人把事情宣扬出去。如何宣扬最有效果,这事不必哀家说了吧。”
古朵眸子一沉,“奴婢明白,奴婢这便去办。”
娜木钟彻底窝着睡了,“等哀家醒了,或许便能看见些什么……呵呵。”
婉晴出宫那天,皇帝重女色不顾兄弟情义的事情,在前朝传的沸沸扬扬。史官屡屡上疏,劝诫皇帝收敛心性。连鳌拜也听不过去了,主动邀索尼前往慈宁宫求
见皇太后。皇太后对此岂会没有听闻,痛恨儿子肆意妄为的同时,也隐生疑惑之心。
福临被前朝重臣劝的烦躁又愤怒,甚至有臣子主动提议应由皇帝下旨赐婚十一阿哥与董鄂氏,才能打消兄弟为女人决裂的谣言。福临执拗脾气与生俱来,自是
不同意将董鄂氏拱手相让。一时之间,前朝后宫议论纷纷,百姓间流言四起,皆言当今圣上是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
博果尔主动帮婉晴收拾东西,并送她出宫。因她而起的事情,他也没多说一句,只是站在宫门前,笑着让婉晴保重,他会经常去探望。婉晴临走前很想再见福
临一面,可惜福临被前朝之事烦扰的焦头烂额,根本无暇分身。
娜木钟听到这件事,简直笑的合不拢嘴,立即让古朵秘传信郡王。
婉晴回到家中,天色已晚。鄂硕听说她在宫中之事,生生气的浑身乱颤。梅氏一个多月没见到婉晴,很是疼惜,又劝鄂硕,说其中必有误会。两位姨娘问了安
,杜姨娘脸色不郁,因其听说婉晴和皇帝之事。
费扬古一个月里习得不少汉字,正想待长姐归来指导一番,冷眼瞥见和卓耷拉着小脸,也不见礼,便有些不高兴。
和卓被费扬古一瞪,心不甘情不愿的福了福身,“和卓请堂姐安。”
婉晴理也不理和卓,而是亲切的摸摸费扬古的脑袋瓜,“今儿长姐乏了,明儿可要检查你的学业了。”
费扬古扬着小脸,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是,长姐!”
和卓讪的脸通红,气呼呼的扭头便走。鄂硕看了看她,无奈道:“这孩子的脾气不知像谁。一点规矩也不懂。”
婉晴闻言笑了,“她只当阿玛是她的罢了。”
鄂硕皱眉看着女儿,怎得入宫一趟,整个人都变了。他想起多罗福晋和博果尔一事,“婉晴,到阿玛书房来一趟。”
婉晴应了,小声问费扬古道:“这一个月里,家中可有什么事?”
费扬古道:“长姐在宫中的事,不知怎得传的沸沸扬扬。弟弟一向不太出门都晓得了。怕是有人蓄意散播所致。”
婉晴微微惊叹费扬古小小年纪心思缜密,揉了揉他的发顶,“我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阿玛还等着呢。”
费扬古点头,一边布鲁堪上前侍候。婉晴发现这小子明显的脸红了。冬卉一直注视着费扬古,见状不由的蹙眉。
婉晴至鄂硕书房门前,推门而入。鄂硕正坐在案牍上写着什么,她欠身问安:“女儿见过阿玛。”
鄂硕嗯了声,“明日阿玛便将你的生辰八字呈上去。”
“什么?”
第28章 悬崖之祸
鄂硕抬头看她,“初选时,这个是要的。何况大贵妃也想看看你的八字与十一阿哥的合不合。”
婉晴欲哭无泪,“这件事不是作罢了吗?”
“作罢?”鄂硕好笑的看着她,“选秀之时,也就是指婚之日。”
“阿玛!”婉晴正欲辩驳,鄂硕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晴儿,你知不知道外边人说你什么?说你红颜祸水,妖媚惑主!!皇上为了你和十一阿哥大打出手,
你现在已经毁了名节了!”
“阿玛,皇上没有打十一阿哥!”婉晴立刻为福临反驳。
鄂硕冷笑,“那又怎样?你知不知道现在流言四起。有些话、有些事即便没做过,也会被说的有影有形。你是个女儿家,不知检点,简直把我的脸丢尽了。如
今,你还要说什么?趁着十一阿哥对你情深意重,老老实实嫁过去!”
“阿玛!”
“不必再说!给我回房去!”鄂硕一声叱喝。
婉晴眼眶中滚着泪花,气的返身便走。
回到房中,冬卉为她铺好床,婉晴蜷缩在床角,就这么坐了一晚。
第二日,博果尔来了个大早,鄂硕亲迎至正堂坐着。婉晴纵使再不愿,也还是出外相见。其实她对博果尔并没有什么厌恶感,只是两人的关系一直这样不尴不
尬,很是别扭。
“董鄂大人,我想邀令嫒出游可以吗?”
鄂硕自然是无不应诺。
婉晴没法,只得跟着博果尔走出董鄂府,冬卉和阿凉跟着。
府外头停着辆马车,博果尔先上去,尔后伸出手搀扶婉晴,婉晴耳根一热,总觉得他今日十分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阿凉和博果尔带着的内侍坐在前面赶车,冬卉也跟着婉晴坐在车厢内。破天荒的博果尔安静无话,婉晴也不知道说什么。车厢里诡异般的宁静。
行至山脚处,马车停了下来。博果尔打破沉闷,亲昵道,“下车,我们要爬山了。”
“爬山?”婉晴将掌心覆在他手心,借力跳下马车。
博果尔笑,眼睛弯成月牙状,与平日暴戾的他相去甚远。“对,就是爬山。爬山比较辛苦,若是累了,便和我说。”
婉晴望着他灿烂的笑颜,艰难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博果尔苦笑,“我难道不能好好儿和你相处一回?”
婉晴缄默不语。趁着这个空档,博果尔推了她一把,柔声道:“走吧。”
山路蜿蜒崎岖,但并不陡峭,山势也不算太高。要是农家姑娘,绝对一口气爬上山顶也不会喘大气。不过婉晴到底是个大家小姐,几十步下来,呼吸也变得急
促起来。
博果尔迁就她,一直慢慢跟着,见她有疲惫之态,便道:“来,把手给我,我拉着你。”说着,就要伸出手去。
婉晴下意识躲避,博果尔一怔,停在半空的手很快缩了回去。“既然你不愿我碰你,那我们歇一歇吧。”
婉晴点点头,坐在他身边。博果尔看着她微微低下的侧脸,轻轻道:“你究竟爱慕皇兄什么?权势?地位?还是荣华富贵?”
婉晴摇摇头,含笑道:“十一阿哥,你依旧不明白我。”“唤我名字。”博果尔与她对视,坚定道。
“好。”婉晴温顺的垂在眼睑,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投下一片阴影。“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话本不该未嫁女说,但我自闺阁中便誓要寻得一良人
,相知相惜,琴瑟和谐,就这样相携到老,直到耄耋之年,儿孙承欢膝下……”
“可皇兄是皇帝,他不可能一心一意待你,而他的身边,也永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在侧。”博果尔心急,音调也高了些。
婉晴心生悲哀,宁做贫家妻,莫做富人妾。他不是什么富人,他是一国之君,要从他身上奢望一心一意怎么可能?但又有哪个真爱自己夫君的女子,愿意看自
己爱慕的夫君疼惜别的女人,与别的女人相爱生子。
上一世的记忆若是能丢到,她或许愿意喝下一碗孟婆汤。
“那么博果尔你呢?也不会只有一位福晋吧。”婉晴虽然从她额娘那里听闻过汉人有独守一妻,妻死不再娶的事。可这大清是满人的天下,满人自古对婚姻与
汉人差距太大,姑侄同侍一夫,娶寡妇,娶阿玛、兄弟之妻的很普遍,也很正常。
婉晴等着博果尔的回答,其实对于她来说,博果尔的答案并不那么重要。可是,她还是想知道,这样强逼自己的博果尔,会不会与其他男人有所不同。
而博果尔却说:“我们接着爬山吧。”
婉晴说好。她有种释然之感,博果尔没有她,还有别的女人。
山间气息永远是那样清爽怡然,婉晴贪婪的呼吸着。她一直被关在深宅大院,也亏得博果尔,才得以让她正大光明的出了府邸。
慢慢地,终于爬上山顶。婉晴不敢往下望,博果尔站在悬崖边,笑望她,“婉晴,你告诉我,若是我只娶你一人为妻,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婉晴害怕他此时无比认真的神情,身后虽不是什么万丈深渊,却也是一个不低的陡坡。“博果尔,你先站过来。那里危险。”
博果尔纹丝不动,笑容绚烂,“婉晴,你回答我。”
“博果尔!”
婉晴越看越怕,嘴唇颤抖,“你要做什么?”
博果尔张开双臂,背对她,有种俯仰万物之感。“我只要你一句回答。”
“我……”婉晴发现自己根本不敢说出拒绝的话,她的心跳的极快,几乎到了嗓子眼。可恨博果尔不让冬卉他们一起,如今只有她一人在侧,恐惧遍布全身。
博果尔迟迟没听见回应,扭头一笑,“说啊。”
婉晴几乎要哭出来,“你快回来!”
博果尔凄婉一笑,“你若不说,我便从这里跳下去!”
最让她害怕的话,终于被博果尔说出口。她无助的望着博果尔,小心移向他。
博果尔浑然不觉的站着,孤寂的凝视脚下郁郁葱葱的树林间。“婉晴,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
婉晴蹭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博果尔,你跟我过来!”
博果尔蓦地一惊,下意识反抓住她的手。婉晴本就紧张,他这么突然一下子,令她心慌不已。脚步滑动,石块刷拉拉滚落,她觉得似乎被推了一下,下盘不稳
,身体立刻向悬崖处倾斜。
“婉晴!”博果尔大喝一声,本能的想抓住她。
婉晴凭空乱挥了挥手,身体一空,她觉得一股气流从耳边呼啸而过,像一片落叶一般,重重的摔了下去。
她看见博果尔惨白的脸,白的毫无血色……
第29章 意欲妥协
撞断了几棵树,她终于停了下来。
软绵绵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婉晴只觉眼皮犹如千斤重,根本连一条缝也睁不开。模模糊糊有个身影顺着坡往下走,应该是博果尔吧。婉晴想。继而陷入
深沉的黑暗中。
婉晴昏迷了四天,醒来时,床边嘤嘤哭泣的是冬卉,那边暖炕上坐着梅氏。费扬古在外室等消息,也不曾离开。
“水……”婉晴黏涩发声。
冬卉惊讶的止住哭,梅氏赶紧道:“快去给晴儿倒水来!”“哎!”冬卉应声忙倒了杯水。费扬古听闻长姐醒了,也忍不住入内探视。
婉晴一气喝光三四杯水,这才有力气说话。
“我没事了。”
梅氏眼眶一红,抹了抹眼泪。“晴儿,你吓死二娘了。怎么好生生的摔下陡坡。你可知你被十一阿哥送回来的时候,浑身是伤。”
费扬古不等婉晴回答,一双狭长阴鹜的眼睛眯起,“长姐,可是十一阿哥推你的?”
梅氏吓得捂住他的嘴,“你说的是什么话!污蔑皇子,可是杀头的罪!”
婉晴其实也闹不清那天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的摔了,当然她更不会认为是博果尔推了自己。许是山间泥泞,脚步不稳所致吧。
“费扬古,你莫要胡说。是长姐自己不小心。”
费扬古没再继续说。梅氏依旧心有余悸的拧了他一把。
“对了,十一阿哥有没有受伤?”婉晴忙问。博果尔是皇嗣,他的安危远比自己这个外臣之女要重要的多了。
梅氏闻言脸色便的难看起来。费扬古也没吭声。
婉晴顿觉不对,挣扎着就要爬起来,“是不是他出事了?”
梅氏赶忙按下她的身子,叹道:“他没有摔着。只是……哎。”
婉晴心急,抓住梅氏的衣袖,“二娘莫要吞吞吐吐了。若是十一阿哥有什么好歹,我们董鄂氏便完了。”
梅氏脸色一暗,“如今你刚醒。二娘本不想叫你烦心。可这件事已不是秘密了,你早晚会知道。听说皇上因你的受伤,迁怒十一阿哥,竟顺手使了鞭刑。”
“什么?!”婉晴攥紧被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梅氏道:“就在昨天。皇上本邀十一阿哥一同骑射。不知怎得,十一阿哥与皇上在言谈间,不小心泄露此事。惹得皇上大怒,挥鞭便打。你也知道,当今皇上
易怒任性,这下子真真要出大事了。”
婉晴思来想去,坐起身就要掀被子,“不行,我得去看看十一阿哥。”
梅氏按住婉晴,“你且冷静点。不说十一阿哥现住宫中,你入内难。就算十一阿哥开了府邸,你也不能去。你知不知道大贵妃恨你入骨,皇太后也怨你很深。
你现在入宫,岂不是往虎穴里闯吗?”
婉晴急道:“可这事因我而起。就算我躲在府里,皇太后也不会轻易饶恕我的。”
梅氏干脆让冬卉和她一起制住婉晴,“你这个傻丫头,你阿玛一夜未归,跪在慈宁宫请罪。你若是乱闯,岂不是叫你阿玛白白受委屈了?!”
婉晴愣住,“阿玛……跪于慈宁宫前?”
梅氏点点头。
泪珠瞬间滚落,婉晴心如刀绞,喃喃道:“阿玛一把年纪,这样跪着,身子骨受不住的。”
梅氏拿帕子替她拭泪,“如今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把身子养好。且看看皇太后如何发落再说。”
婉晴咬唇应了。她如今毫无办法,没有办法见到福临解释这一切,更无法入宫探望博果尔,看看他是否安好。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躲在府中养伤。相较于前
世,今生的大起大落令她快要无法承受。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大家闺秀,没经历过什么大的变故。
冬卉知晓小姐心病,一直悉心照料。费扬古怕她胡思乱想,也经常拿学业来问,以转移她的神思。和卓知道董鄂府出了大事,忙忙在初选后就回了家。
五月中旬,蒙古科尔沁镇国公绰尔济之女,博尔济吉特·齐布琛入宫。同行的还有她的亲妹妹博尔济吉特·赫里。福临不知皇太后暗中为他迎娶了姐妹二人,
可如今他一怒之下鞭笞博果尔的事成为威胁。他只得接受这样的安排。
齐布琛当即拟册封皇后,赫里册封淑妃,于下个月同册嘉礼。
连娶两名科尔沁女子,皇太后为着后宫母家地位可谓做足了准备。
婉晴的事还悬在那里,鄂硕屡屡求见皇太后而不能,连气又急,终于心力交瘁而病倒。婉晴对此愧悔不已,阿玛因为她的缘故病卧床榻,身为女儿,她几乎每
日以泪洗面。熬药侍奉无不亲力亲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赎些罪过。
吴良辅间歇会传来福临的消息,无外乎是要她宽心,信他能处理好一切。婉晴是很想宽心,而如今京城人人道顺治皇帝刚愎自用,任性妄为,贪恋女色。这叫
她怎能不忧心?
一切的罪过皆是因为自己,全部都是自己的错。婉晴想。
鄂硕在婉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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